肏仙途-第2章 清风镇 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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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天前

少女指尖微动,缓缓睁开双眼。 “醒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神情一滞,俏脸发白,像受惊的小鹿般回头看去。 只见墙边一名男子正盘膝而坐。 长剑横于膝,剑身未出鞘,却带着一股逼人的肃杀之气。 他的长衫破烂沾满血迹,干枯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风吹过,带起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宛如地狱鬼神。 少女瞳孔骤然紧缩,眼中浮现出惊恐与惧意。 她强忍着剧痛挣扎着坐起,原本盖在身上的长衫悄然滑落。 露出尚在发育的乳房,以及圆润但不明显的臀部线条。 她顾不得遮掩,双手撑地,俯身便开始磕头。 “咚!”额头触地,泛起一片尘土。 正当她要磕第二下时,一截冰冷的剑鞘伸了过来,抵在她的眉间。“为何?”男人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少女抬起头,乳尖微颤,声音发涩,几乎要哭出来:“不要杀我……求求您放过我……” 男人凝视了她几秒,忽而轻笑道:“呵,有趣。明明是我救了你,怎么变成了我要杀你?” “是你救了我?”少女怔了怔,似乎难以相信眼前浑身是血的怪人救了她。“没错。”男人点头。 “那你是人,还是鬼?”少女茫然问道,昨夜男人如恶魔般屠杀马匪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当然是人。”男人一双幽暗的眼眸下唇角似有笑意。 她咬了咬唇,终于轻声道:“我叫……翠儿。”顿了顿,又期期艾艾地补上一句,“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沈砚。” “沈砚…”翠儿低声念了一遍。 沈砚起身束好剑鞘,走向门外,返回时手里牵着一匹瘦马,显然是昨夜马匪所留。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向还跪在地上的翠儿伸出一只手。 …… “恩人,前边左转便是小路,咱们下马步行吧。”翠儿扯了扯沈砚的衣袖。沈砚微微点了点头,将马停在树下。 翠儿顺着马背滑落,刚一落地便轻呼一声,似乎踩到了脚上的伤处,身形一晃。 就在她即将跌倒的刹那,一只手迅速伸来,稳稳托住了她的腰侧,随后将她送至手肘处。 “你来指路,我抱着你。”沈砚淡声道。 不知过了多久,日头渐沉,斜阳如血,泼洒在山峦林隙间。 又转过一道弯,沈砚拨开岩前的几捆茅草,草后露出一道窄缝,仅容侧身而入。 步行十余步,豁然开朗。 眼前竟是一处隐秘的小山谷。 女孩眼中浮起惊喜之色,朝谷中一块巨石后奔去,边跑边喊道: “娘!我回来啦!” 很快,巨石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顺声望去,只见跑出来三个身影。 最前边的是两个小女孩,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眉眼与翠儿有几分相似,另一个才七八岁,两人皆浑身赤裸。 跟在她们身后的是一位看起来不过年芳二八的少妇人,虽满面风尘,然却难掩其天生丽质。 一席粗布衣裙下,肌胜白雪,不施粉黛却自香,唇不点而红,步不摇而妩,明明是落魄中人,却教人一眼便觉风韵天成。 “怎的现在才回来,娘都快急死了!”她几步来到翠儿跟前,将她揽入怀中,眼中满是担忧。显然,翠儿已误了她们约定的归期。 翠儿声音带着哭腔:“娘,我差点回不来了,是恩人从马匪手里救了我。”顺着翠儿的手指,少妇人这才看见静静站在远处的沈砚,她目光微颤,随即走上前深深一拜:“小女子喜凤,多谢恩公救女之恩。” 这少妇人胸前的饱满丰硕无比,透过宽大的衣襟,便可看见两颗冬枣般大小的乳头在月光下傲然挺立,散发出淫靡猥亵之感。 沈砚神色淡然,目不斜视,淡声道:“举手之劳,不必挂怀。翠儿,如今你已平安归家,我也该就此告别。” 语罢,他转身朝山谷裂口方向缓步而去。 “等等……”身后少妇人焦急地脱口道,硕乳也随之一颤。 沈砚的脚步顿了顿,转过身来看向她。 “恩公,妾身还有个不情之请。”少妇人忽地折腰跪下。使得原本就挺翘的臀部,愈发显得饱满圆润。 几个女孩看见母亲下跪,也慌忙并排跪下。 “何事?” 喜凤抿着唇,眼中满是愧疚与卑微:“妾身知恩公救下翠儿,已是天大恩情,本不该再奢求半分。可如今我们要返的村庄隔着山岭与乱林,路途险恶,若再遇歹人,咱们娘几个只怕撑不过去。” “喜凤斗胆,恳请恩公再行一次援手,护送我们母女回家。日后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喜凤亦不敢推辞” 沈砚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家在何处。” 喜凤一愣,随即眼底一亮,抬头应道:“妾身原是汝阳西南下镇人氏,自去年起流寇横行,便举家迁至村旁的山里避难。” 她语气略顿,随即补充道:“过往数次到镇上采购盐和家用,皆在此地歇脚,然后让跑得较快的翠儿去邻村买些干粮,待吃饱了在继续赶路。为了避免麻烦,我和余下的两女在这等她归来,哪知这次竟遇上了马匪……” 沈砚扫过几女,眼神在喜凤的乳房上停了一瞬,心中顿时了然,这大荒年间母女几人无异于饿狼群中的鲜肉,稍不注意就会被分食殆尽。 “家中男丁何在?”沈砚忽然开口问道。 “男人早年染了时疫,没能熬过去”喜凤答道。 沈砚看着她们跪在月色下卑微的身影,心中暗叹一声。 “境界掉了,心境也掉了。”若是从前,他早已绝尘而去,绝不会与一群凡人牵扯因果。 而如今又是救人,又是犹豫,若是让旧日的同道知晓,怕不是贻笑大方。 “盐换到了吗?” 喜凤苦笑摇头:“途中出了事,哪还敢再想,只盼能早些回家,再作打算。”沈砚点点头,眼神归于平静:“起来吧,我护你们一程。今夜休息,明早动身。”“恩公,咱们还是连夜……”喜凤刚欲开口,话未说完,便觉衣袖一紧。 低头一看,只见翠儿悄悄拉着她,凑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喜凤神色微变,随即躬身低头:“全听恩公安排……” 沈砚负剑而坐于几女对面,眉眼松弛,仿佛已寐。对面喜凤和女儿们围坐一圈,低语说着些什么,时而偷眼望向他,眼中皆带几分惊奇与畏色。 夜色渐深,山风带着林间湿气拂过脸颊,天边的残阳早已沉没,月已悄然爬上树梢。“咕咕咕…” 忽有一声细弱的响动打破夜色宁静。 最年幼的女孩缩在喜凤怀中,捂着瘪瘪的小肚子,小声道:“娘,我好饿。”喜凤轻抚她的背,柔声安慰道:“穗儿乖,再忍一忍,等明儿到了镇上,娘就给你们买好吃的。” 因耽搁一日,她们干粮早已吃尽,方才也只是喝了些山泉水充饥,此刻饥饿之意越发难耐。 这时,沈砚一拂衣袖,掌中凭空现出一只油纸包。 “翠儿,你来分。” 翠儿闻言连忙走过来接过纸包,小心翼翼地解开绳结,月光下,只见纸中整齐叠放着几层肉干,油润微亮,香气隐隐飘散。 “是肉干!”她忍不住低声呼道。 喜凤俏脸一滞,肩头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沈砚似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淡淡补了一句::“放心,并非‘两脚肉’。”“两脚肉”者,意指人肉。 大荒年间,人吃人早已不是秘闻。 沈砚满身血污,很难不让人臆想。 母女四人各自取了一块肉干,翠儿小心翼翼地将余下的部分包好,双手捧还给沈砚。“好香。” 几个女孩拿到肉干后便捧在手里细细端详,像是得了宝贝,咬上一小口便舍不得吞,含在嘴里慢慢嚼着,眼中尽是满足。 喜凤吃得很慢,目光不时瞟向对面的沈砚,美眸流转似乎在想着什么。 火光摇曳,三个女孩倚靠在母亲身旁逐渐沉沉睡去。喜凤最后也靠着岩壁闭上了眼,只余火堆中劈啪作响,和晚风轻拂篝火的呜咽。 沈砚独坐不眠,望着夜空中的残月,良久无言。 …… “多亏了恩公,有了这辆马车,马上就能赶到镇上了。”喜凤坐在马车前头,双手握着藤蔓编成的缰绳,美眸中掩不住几分喜色,声音亦轻快了几分。 昨日下半夜,沈砚在山谷周围寻得一片竹林,伐竹取木,连夜赶制出一辆简易的板车,今早询得喜凤会驾车,又识路,便将这些烦人琐事交予了她。 她身后,女孩们披着薄被,卧躺在板车之上,不敢露头。 因为在大荒年间,孩童也称作“肉团儿”,齿一啮即烂,骨细如笋,脆而可咽,是上好的肉菜。 这一下出现三个,还都是女孩,难免被人看见有觊觎之心。 沈砚虽能解决,但他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 这一路上也偶遇过三三两两的流民,其中不乏衣衫褴褛、面露狞色之辈,有的不怀好意的想要搭车,有的见喜凤面容姿色,或目光淫邪,或言语轻浮。 待瞧见车尾坐着那披头散发,手中持剑,恶鬼似的男人,皆心惊胆颤,不敢再造次…… “清风镇”,石牌坊上的三字已被风雨侵蚀得斑驳不清。 马车碾过镇口的青石路,沈砚单手执缰,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膝前的剑鞘上。 板车里,母女四人蜷卧其中,盖着一层薄被。 喜凤轻轻探出头,满脸紧张地打量四周,怀中是熟睡的穗儿,杏儿与翠儿分别躺在她两侧。 镇口十几个手持棍棒刀枪的汉子来回巡视,这里的守卫明显比村子要好很多,暗处甚至还有弓箭手。 沈砚交了几百钱的‘巡逻费’,也是顺利进到了镇里。 因为入夜,路上两旁的店铺都是门窗紧闭,唯有街角的一家客栈挂着半盏灯笼,昏黄的灯光在风中摇曳。 沈砚翻身下车,推门而入,柜台后一个打着哈欠的小厮警惕的扫了他一眼,开口道:“住店要一两银子一晚。” 沈砚随手掏出几块碎银,丢在柜台上:“开间上房。” 那小厮顿时一愣,立马换了副嘴脸,谄笑着道:“上房五两银子,客官里边请。”小厮带着沈砚来到房内,陈设简素却不显简陋,左右各摆一张宽大的木床,床上叠着干净整齐的被褥。 窗棂开阔,推窗可见镇口的火光,微风入室,带来几分凉爽。 屋角摆着一张方桌,两把靠椅分列其侧,桌上放着茶盏与一盏铜油灯。 沈砚略一扫视,心中暗道“尚可”,便接来几女入住。 进到房里,几个女孩睁大眼睛,神情中满是惊讶与新奇,她们自小生活贫苦,哪曾踏入过这般体面干净的客栈,即使喜凤也未曾住过。 “我去洗个澡。”沈砚站起身对几女道。 “待恩公洗净,我们娘几个也想洗洗。几日奔波…实在不太舒服。”喜凤绞着衣角轻声开口,话音未落耳尖已泛起薄红,倒像是说了什么僭越的话。 “上房本就配有浴堂,想洗便洗罢。”沈砚见这少妇人小心翼翼的,不觉有些好笑。 沈砚往楼下抛了几两银子,让小厮弄些饭食送来,再给浴房加些热水。 并特地吩咐肉要畜生肉,不要两脚肉。 楼下小厮得了赏钱,自是格外卖力。 不过半柱香功夫,浴房青石池里已注满热水。 沈砚卸下长剑,褪去满是血迹与尘土的衣衫,缓步踏入池中,轻轻坐下。 水花轻溅,温水刚没至胸口,一下将疲惫洗去了大半。 大概半盏茶的时间,门外忽然传来叩响,喜凤轻声道:“恩公,若不嫌弃……让妾身来伺候您洗身子。” 沈砚闻言,微微睁开眼,语气懒散地应道:“可。” 没多久,门扉轻启,喜凤赤着脚踏入浴池中,当沈砚闻到一股淡淡的麝香传来,便知她已绕至身后。 “妾身失礼了。”喜凤的动作轻缓而熟练,她伸手撩起一捧池水,缓缓倒在沈砚发间,水流顺着发丝滑落,淌过肩头,带起一阵细密的涟漪。 她的手指穿梭在湿发的间隙,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发根处传来一阵酥麻的触感,指尖偶尔扫过耳后肌肤,凉意与温热交错,令人无端生出一丝异样的悸动。 她的杏眼低垂,视线专注地落在自己的动作上,用手小心将沈砚满头凌乱的发丝一缕缕理顺,直至重新披落肩头。 “恩公,我来给您擦擦后背。”喜凤半跪在池水里,随着动作整个人几乎贴了过来,那硕大的乳房也毫无掩饰的压在了沈砚的背脊上,沈砚这才发觉原来这少妇人上身竟是未着寸缕,倘若他此时回头,便能看到这妇人的肥厚的阴阜,竟是同翠儿一样没有毛发,光滑无比。 两片肉瓣微微张开,表面沾着细小的气泡,在水中泛着晶莹的光泽。 喜凤的手臂滑动,毛巾在沈砚的背部游走,她的身体随之也轻微晃动,修长丰腴的大腿偶尔触碰到沈砚的侧身,带来冰凉柔软的触感。 冬枣般大小的乳头,在沈砚的背上若即若离,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她的动作并未因暧昧地摩擦停滞,反而愈发自然,手中的毛巾继续沿着肩胛骨的线条向下,擦拭的力道时轻时重,指尖偶尔触及皮肤,像是无意,却又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挑逗。 “你先出去吧,剩下我自己来。”见喜凤的手就要绕过腰间,往自己小腹伸去,沈砚突然道。 待一脸幽怨的喜凤退走,沈砚胡乱洗了几把,他的面容在水波映照中,缓缓显现出原本的模样。 剑眉斜飞入鬓,眼若幽潭寒星,鼻梁高挺,唇线分明,一身肌肉线条干净利落,不似武夫那般粗壮,反而更似修士,蕴藏力量于内敛之中。 沈砚起身,甩手一拂,水珠纷飞。伸手轻轻一握,身上瞬间再现一袭干净清爽的青衫,衣摆飘然,气质愈显出尘。 房门“吱呀”发出一声轻响。 一进屋桌前的几道目光便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