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美系统-第14章 母女受难
kyle
3 年前

由于水槽是两米之深,所以即使以凌豹儿的身高也无法用脚点住地面,想要不被水淹没的话就要用力晃腿使自己漂浮起来,但是因为脚腕上的绳索长度缘故,所以无论她怎么挣扎也只能让鼻孔浮出水面,始终处于一个只要松懈就会呛水的危机状态。 可是,之前杨梓璐往池子里面倒进去了一桶痒痒鱼,又岂会那么简单? 这些鱼儿的鳍上就好像是有许多绒触,划过凌豹儿的肌肤时,痒意更甚羽毛! 然而就在水槽蓄满的时候,鱼儿游动也愈加活跃,它们就仿很饿,每当有一个撞在凌豹儿身上的时候、就张开嘴巴晃动身子,使劲啃咬,可是它们的牙齿很钝,根本伤不到这蛮人的肌肤,却是又把她咬的十分瘙痒,背鳍上的绒毛还在她肌肤上面乱蹭,痒的凌豹儿在水中扑腾乱颤,呛了好几口水只觉得头晕眼花,如此危机却是让她意识清醒起来。 诚然,杨梓璐之前的体力压榨是将她逼到极限,但蛮子的体能本就与正常人不可一概而论,仅仅是在水里数分钟的安歇,就连凌豹儿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竟能缓过劲来。 可是在如今的处境之下,缓过劲也只能继续承受折磨,仅此而已。 由于被堵了口衔,而且嘴巴都沉在水下,所以凌豹儿自然不能凭借大笑的方式将痒意发泄出来,而且还得拼命的忍耐着,不让自己因为咧嘴而继续呛水,否则极有可能就在这里溺亡;要知道她才刚刚看到自己母亲,还有那个寒枝也不知是否会回来拯救自己,即使凌豹儿再傻也应该知道此时不能放弃,或许真撑下去总有一线生机? 可是被迫受痒和主动忍笑是两个概念,因为在被迫受痒状态下虽然凌豹儿是被虐方,但这实际上却是她在和敌人对抗,她只是拼命的承受着敌人所施加的瘙痒,可是主动忍笑却不一样;这是自己与自己的抵抗,是需要自己主动的体会这种折磨,然后再告诉自己不要将它发泄出来! 所以就这样,每有一只鱼儿从自己身体上面划过的时候,凌豹儿都感觉极痒,痒的她全身都在颤抖,恨不得直接淹死在水中,要知道水牢这种东西本来设计就是想让人被迫站着无法休息,可凌豹儿现在的处境比那要严峻多少倍? 不只是需要站着,还得通过晃动身体浮着! 而且不只是浮着,有一点的松懈就会呛水! 在手脚都被绑紧的情况下,人体行动力本就十分受限,再让她这样被迫的保持漂浮,一般人怕是在很短时间里就会疲惫不堪。 而杨梓璐之所以这么做其实也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压榨,继续压榨凌豹儿的体力,因为她的天赋比她母亲好,所有压榨力度翻倍、因为她比她的母亲年轻,所以压榨力度再次翻倍! 这么算下来,杨梓璐对于凌豹儿的调教是以普通蛮人作为参考,足足翻了四倍,她当然难熬! 虚弱的身体仿佛是被掏空,那些鱼儿还很不老实,时不时的从她胸前游过,在她的乳尖上面咬一口,刺激的感觉酥酥痒痒,凌豹儿根本忍受不来,身体不停的晃动着,可是这些鱼儿却好像认定她无法反抗般,一番搏斗之后还是有两只小鱼用口罩住她的乳头,含住两颗殷红蚕豆,牙齿牢牢咬住乳根,不只是咬住还在喉咙中伸出触须,刺入凌豹儿的乳孔中。 这下,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自乳头里面袭来,转瞬间便好像剧毒一般的蔓延到了乳房里面,就仿佛是轻微的抽搐一样,十分扭曲但又舒畅的很,让凌豹儿一下失神就呛了口水,想要挣扎却不小心向后仰去,更多的鱼儿扑到她的身上,吓得她连忙再次将头浮出水面。 “嗯……呜!呜嗯嗯!!” 此刻就听凌豹儿数声娇鸣,她才刚把口鼻仰出水面,双乳当中就传来了剧烈的吸吮感! 那两只小鱼是咬住了凌豹儿的乳头、用嘴里伸出的触须刺入乳孔之中,紧接着便吸吮起来,但是凌豹儿又没有乳汁,这些猥琐的鱼儿又能吸出什么来? 可是伴随着吸感,却让她产生了一种酥麻,似乎是整个乳房里面所有的敏感穴窍都被引动了一般,仿佛是快感,但是凌豹儿自己也说不清,只是这种别扭的感受十分煎熬,使她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双手,但是被绳索绑着的她却又无可奈何。 其他鱼儿有时会用鱼鳍挠她的腋窝,有的时候是从她肋侧划过,还有一些会用牙齿咬她腰腹,虽说不疼但却很痒,而当它们围绕自己腰肢旋转的时候才是噩梦,转动着的同时鱼鳍不停挠骚,倒也幸好双腿是被绑在一起,保护最敏感的地方没有危险。 似乎在这里的时候,绳索真的是护身符? 由于双腿被绑在一起,所以无论是私处、还是大腿内侧都很安全,如果自己双手是被绑在身后的话,是不是腋窝也很安全? 到了现在,凌豹儿真恨不得绳索能够密密麻麻的将她全身缠紧,不把一点肌肤给露出来,因为这样的话,那些可恶的小鱼就再也无法袭击自己,此刻为了呼吸自然不能将双脚踩在槽底,那么鱼儿会放过她的脚丫吗? 答案是否定的。 有许多的小鱼就专门的盯着她的脚丫撩挠撕咬,有些会咬住凌豹儿脚前掌上面的软肉,死死的啃、狠狠的撕,但是以它们的牙齿又哪能咬出伤? 撕咬能造成的也不过就是瘙痒,还有几条小鱼从她的脚心下面不停游动,用它们的背鳍去挠脚心,痒的凌豹儿脚丫不停晃动,时而颤抖。 更有些小鱼,它们会钻进脚趾缝里,虽说凌豹儿恨不得将它们活活捏死,但是这种鱼儿虽小身上却有层韧皮,很滑,凭凌豹儿现在的体力还只用脚趾,还真捏不死它们,反而让它们受到挤压更加拼命的扭动起来;这一扭动,无论的背鳍还是侧鳍的动作都变强烈许多,刺痒之下她一下子就放开脚趾,让这些鱼儿仓皇逃开,但是这些小鱼在逃开没多久就展现出了它们的报复性,竟然又杀了回来。 虽说在从前被挠脚的时候,凌豹儿的双脚挣扎躲闪总像是两条游鱼,但在这时却才真正遇上克星,很快,这些灵巧的鱼儿就出没无常,把这‘大笨脚’调戏的找不着方向。 就这样在剧烈的痒意和挑逗中,凌豹儿根本无法休息,现在虽然累的要死,但是她却非得被迫的支撑身体! 渐渐的,槽中清水也冷了下来,配合着痒意和疲惫感,让凌豹儿混混僵僵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好像是足足折腾了一万年,这才等到第二天杨梓璐带着喽啰们再次回来,将槽里里的水放干,然后一个人跳下去解开了凌豹儿脚腕上连接铁环的绳索,又将她拎了上来。 “哈……” 就在这个时候,杨梓璐居然还打个哈欠,嘴里说着:“昨天调教了一天,可真是把我给累坏了……” 在听她这么说的时候,凌豹儿连怒目相视的力气也已经没了,只能虚弱的随着别人扯拽而站立起来,又被强硬拖着走到杨梓璐身前,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她却看到有个人正在扯着绳索,似乎是要把什么东西吊到穹顶上面;此时的杨梓璐心中也是感叹,心想蛮人还真全是怪物,被如此压榨竟然还有意识、没有晕死过去,不过越是如此,才越有继续虐待下去的价值,于是杨梓璐慢慢靠近,看着凌豹儿疲惫的神态,将她嘴巴上的口衔解开。 而在解开之后,就听杨梓璐问了一句:“知道今天要玩什么吗?” “……”但是在这种时候,凌豹儿却没有任何回答,只是有气无力看着她。 实际上,就在凌豹儿呆在地牢里的这些天,这魔女的调教功夫就连一次也没有重样! 但是眼见自己的囚犯这种无神的状态,杨梓璐却很满意,媚笑着说道:“你看那儿~” 说着,便见她伸手一指,凌豹儿扭头一看,却是让她瞳孔猛的收缩起来。 原来那个吊到穹顶上面的东西,正是自己母亲!? 而此刻她就如自己刚来地牢时看到的一般,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一起,然后又在仅仅只有这么一个受力点的情况下吊了起来,肩膀反扭到几乎脱臼,腰肢更是仿佛要被折断了一般。 “和你不同,你的母亲现在已经没有活力了。” 到了这个时候,杨梓璐还在凌豹儿的耳边说着:“你觉得我要是将她身上吊着的绳索斩断,那么会不会直接摔残?” “你!” 听她说道这里,顿时凌豹儿怒目相视;可是杨梓璐丝毫不怕,而是笑着说道“我什么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着,她还拿出一把小刀,后退几步走到了吊绳旁边。 因为凌母被吊在空中的原理就是在顶上有个圆环,他们是先把凌母绑好,然后将绳子抛起穿过这个圆环,接着往下面拉再将她吊起。 所以在将她吊到最顶上之后这根绳索另外一段就拴在了地上,如果杨梓璐将其切断,那么凌母势必会一头摔下来。 “不、不要!” 此时此刻,凌豹儿连忙央求着,可是身上绑着的绳索却从一开始就没有解开过,而且还被两个喽啰死死按着,所以她根本无法阻止杨梓璐去做任何事情。 但是,就在凌豹儿泪眼潸潸的时候,杨梓璐却又说了一句:“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个绳头呢?待会如果你能将那个绳头抓住的话,你的母亲或许就会安然无恙。” 说着,杨梓璐对着地上一指,凌豹儿顺着那个方向一望,果然,吊着自己母亲的绳索是有两根,其中一根正要被这女孩割断,还有一根却是只有绳头垂在地上,却是没有绑在什么东西上面固定,根本无法支撑一个人的重量。 难道说,她是要让我踩住绳头、然后再折磨我? 罕见的是,凌豹儿经过了这么多天的残虐,居然还真揣摩出的她的意图。 悲哀的是,她猜对了,随着杨梓璐摆摆手,让抓着凌豹儿的喽啰扶她站起,然后把手松开,当钳制了自己的人松手之后,凌豹儿第一时间感觉自己的双腿一软,可是眼看着杨梓璐手里小刀即将伸向吊绳,她连忙大腿绷紧对着那个被指出的绳头跳了过去,但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短短不到五米的距离她竟是三个起跳,双脚好像灌铅一般,但是就在杨梓璐割断吊绳的一刻,凌豹儿连忙用脚前掌踩住地上的绳头,顿时一阵拉扯的力气差点把她掀翻,所幸自己的娘亲仅仅下坠了一点,仍然被吊在空中。 “哈哈,有意思,原来你还有体力啊……” 就在这个时候,杨梓璐的声音却再次仿佛地狱里面传来,又绕道凌豹儿的身后,抬手又从她正上方扯了一根绳索,绑在凌豹儿的手腕上面。 因为从昨天开始,凌豹儿的双臂一直都没有解开,此时她仍然是保持着那个双臂在脑后的反折的姿势无法动弹,当绳索绑住她手腕的时候,这绳子又是连接在穹顶,顿时给她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呵呵,我想干什么干什么!”听凌豹儿问完,杨梓璐却表现的有些不悦,对着一个喽啰挥了挥手,让他将吊绳扯起来。 随着手腕上感觉到了一阵拉力,顿时凌豹儿心底产生了一种恐怖的预感。 纵使她拼命的试着下坠重心想要抵挡绳索拉扯,但是以她现在几乎虚脱的体力又怎能抵抗了? 可如果她撑不住,脚下踩着的绳头就会被抽走,母亲就会摔在地上,这让凌豹儿慌了神智、唯有哀求,口中念叨着:“不、不、不要……” 不过万幸的是,绳索拉扯到一定程度就停止了,并没有将她吊起来,而是让她必须以最极限的方式踮起脚尖,甚至是只能用脚前掌的最前端,脚趾跟的位置才能踩住绳索,不让自己的母亲从穹顶摔下来。 “好了,好了,好了…现在布置完成了,就让我们来玩玩游戏吧。” 如果是在平常,仅仅只是拽起一个人的力量怎么会将凌豹儿难倒? 可现在,全身都被吊起来只能用脚趾踩着绳索,从绳索上传来的拉扯力气简直是要将她掀翻,一刻也不能松懈下来。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杨梓璐却突然说出了游戏开始,然后拿出一根鞭子、一根羽毛,对着凌豹儿问道:“鞭挞和挠痒,你选哪一个?” 说完,杨梓璐先是用羽毛往她的腋窝上面一划,剧烈痒意瞬间就使凌豹儿浑身颤抖,但是却死死的踩着绳索,不敢动弹;接下来,杨梓璐又用羽毛的尖锐处从她腋窝上绕了个圈,然后后退一步,狠狠的一鞭子抽在她乳房上面。 只听啪的一声,在凌豹儿的乳房侧面抽出一条红痕,剧烈的痛苦让她一下子闭上双眼,乳房也随着这阵抽打的力量律动摇晃。 但是,就在杨梓璐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会如何选择时,凌豹儿却坚定的说道:“鞭挞!” “哦?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癖好,不被抽就会皮痒?”在凌豹儿说完,杨梓璐却又反过来调戏了一声。 她也知道,调教的过程其实就是把控对方心理,而施加在肉体上的触觉也只是一种手段而已。 如果能通过羞辱的方式,先一步击溃对方抵抗的内心,那么调教岂不是事半功倍? 虽然是让凌豹儿自己选择,可实际上她会怎么选杨梓璐心中早有预算,虽然自己现在用的是荆棘长鞭,纵使是个蛮人在挨打后也会剧疼无比,但是面对这种疼痛凌豹儿却更容易忍耐,所以她必定会这样抉择。 但是这蛮女人不会想到,这场鞭打盛宴只是为了让她进入状态,提高敏感…… 就在杨梓璐一句话问出来的时候,便见凌豹儿的眼神中暗淡了一下,杨梓璐却直接挥舞皮鞭又是一下,抽打在她乳房的另外一边,接着这位女调教师的表情就展露出了邪魅笑意,竟是先一步进入亢奋状态,挥舞长鞭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打在凌豹儿身上。 双乳、腋窝、肋侧、腰肢、再到双腿。 这一刻荆棘长鞭在杨梓璐的手中就好似一条灵蛇,从凌豹儿的身上不停蠕动、不断撕咬,充满尖刺的鞭头每一下打在她身上都会引发剧疼,让她惨叫,但是却又不会真的将她肌肤打伤。 就这样,正面打完杨梓璐又绕到后面,继续抽打,等到全身抽完之后才听这魔女说了一声“呼~皮真厚。我累了,你们来吧。” 说着,就见喽啰们搬了个椅子让她坐下来。 因为在鞭打时高频率的折磨与惨叫,让凌豹儿精神与肉体都绷到极限,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再去抱怨什么,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又有六名女人走了进来,在黑熊庄里女人本就不多,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跟杨鹤心一样,她们往往都没有力量、不能征战,可是女人的天性就比男人要细腻,所以接下来的刑罚让她们来会更合适一点。 “两个在左、两个在右,分别挠她的腋窝、肋侧、腹侧,还有脚心与膝窝。剩下的你们两个一个站着一个蹲着,挠她的乳头还有私处。” 到了这个时候,杨梓璐居然还出声提醒,顿时这些女人就按照她的指示站好,每个人都持着羽毛,一下子覆盖到了凌豹儿全身所有的痒穴上。 绒触在腋窝还有肋侧划过,痒的凌豹儿再怎么扭动也无从躲闪;因为瘙痒的人两边都有,无论往哪边躲都是将自己送到另外一侧,让她们用羽毛从自己的身上继续肆虐。 而双腿,羽毛是在大腿后侧爬动着,丝丝麻麻的简直就像是有两只小虫,也令凌豹儿十分煎熬,而等到羽毛刺挠自己膝窝,竟是差点让她一下子跳起来,可也就在这个时候,脚心与脚前掌同时受到羽毛袭击,这种奇袭一下子就让她全身失去控制,就仿佛是骨头都变得酥软,但是随着脚下绳头一滑,让她连忙集中精神踩下,不过随着她的精神集中也让痒感锐化,忍的她头皮发麻。 “我说,你们是没吃饭吗?再挠快一点啊!” 就在这时,突然杨梓璐又喊了一句,顿时让那些手持羽毛挠痒的女人们打了个寒颤,然后纷纷答是,然后加速从凌豹儿的身上挠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还能忍受,那么现在的疯挠就是将她心中紧绷着的那根琴弦扯断,使她的精神乱作一团,大笑出声,可是没笑多久,凌豹儿就又强忍着恢复神智将其憋住,上齿狠狠的咬着下唇。 在这种时候,大笑固然可以发泄痒感,但是却也会让自己放松心神,无法踩紧脚下绳头。 但是,如今主动的忍痒、憋笑,却比之前水刑的时候还要痛苦,因为在这个时候凌豹儿还要顾及着自己母亲性命,心里也是备受煎熬,如果这个时候将她放回水刑槽里,她怎可能会有一丝坚持? 她会直接放弃抵抗,直接在那里面淹的死死的,那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自找罪受! 乳头、乳晕在受到羽毛刺激的时候,酸痒和肿胀一齐爆发,都说女人最了解女人,可是女人同样也最擅长折磨女人,所以现在这个持着羽毛的行刑官并不会如男人一般粗鲁,她会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凌豹儿两个乳头上面挑拨,让她欲仙欲死,因为刺激而饥渴,却又必须拼命忍着欲望。 虽然凌豹儿的双腿是被并排捆绑,让蹲着的这个女人无法将羽毛碰到蜜穴,可这也不影响私处周围的敏感。 当初在被交给黑熊庄之后没有多久,杨梓璐就剃光了凌豹儿下体的耻毛,所以在此时她的下阴处就和白虎一样,随着羽毛在那里撩挠,却始终无法碰到真正刺激的地方,这份憋屈简直就让凌豹儿想要吐血,用紧并的双腿死死挤压,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痒意不停刺激着自己心房,情欲也在身体里面不停乱晃。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豹儿也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失去意识然后又连忙清醒,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疲惫让她怀疑会不会这次昏过去,下次就再也不会睁开眼。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却突然有一道劲风呼啸而来。 啪! 荆棘长鞭的鞭头再次抽打在自己背上,因为一直在被挠痒,所以这次凌豹儿毫无防备,一下子就被抽了懵了神,疼痛在一瞬间就将她的意识撕碎,眼前一片昏黑。 “滚,没用的东西。” 就在杨梓璐又走到凌豹儿正面的时候,她突然对着两个女人呵斥了一声,然后手里抱着一个水罐,对凌豹儿笑道:“怎么,这你就不行了?那要不我就把这根绳子切断,让你放松一下怎么样?” “别,别……”在听到杨梓璐的话后,凌豹儿连忙喃喃央求着。 可是杨梓璐却丝毫没有一点同情心,在水罐里面直接捞出了一只昨晚折磨了凌豹儿的怪鱼,然后说道:“你知道吗?昨天晚上的水牢其实是降低难度,因为我是将你的腿并排捆绑,而它们只有在离开水后才会死命往湿润的地方钻。” 在说道这里时,凌豹儿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可是就当杨梓璐将这东西到她大腿根部的时候,却见这小东西拼命的往她腿缝里面钻着,爆发出了十分拼命的力气钻进她双腿中间,以韧皮抵御双腿压力,然后一下子钻进了她的蜜穴里面! “啊!!!” 在这个时候,就见凌豹儿瞪大眼睛尖叫着,那个怪鱼在进入了她的蜜穴之后,居然是用牙齿咬着嫩肉爬行,虽然它们的软牙并不会咬疼,但是在它的牙齿上却好像会分泌一种毒液,激起她的欲望,然后鱼鳍上的绒触不定刷在肉壁上面,把凌豹儿痒的恨不得直接将身体切开,但现在却只能是死死的踩着绳头发泄痒感! “哦,看来仅有一个对你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看到凌豹儿还能忍住,杨梓璐又把怪鱼从水罐里拿出一条,可是现在第一只怪鱼还在蜜穴中肆虐,凌豹儿口中连连哀求着“不、不、不要……” 可是她哀求着,但是却无法逃脱,杨梓璐又把第二条怪鱼塞进了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又拿出了第三条,也塞了进去。 “试试嘛,否则又怎么知道自己的极限呢?” 一边说着,杨梓璐笑吟吟的从水缸里掏出怪鱼,放到凌豹儿的身上。 随着下体里面的鱼儿越积越多,渐渐的已经将她蜜穴填满,鱼鳍不停的在肉壁上面扫着,牙齿也在上面咬着,凌豹儿越来越无法忍受,她这次没有昏迷,可是却逐渐的觉得自己意识有些混沌。 但就在这个时候,杨梓璐的突然扯住一根细线。 然后那些怪鱼顿时紧紧的咬住了凌豹儿私处里的肉壁,让她一下体会到了宛如浩瀚巨浪般的猛烈刺激袭来。 但是杨梓璐又把那根细线狠狠一拽,硬生生的把凌豹儿身体里面那些怪鱼全都拽了出来。 本来这些怪物都是因为感受到了危机而咬紧,死死的咬着肉壁,这一下被强力扯拽出来,拉扯时又会带来怎样刺激感? 一个个鱼儿的牙齿被从肉壁上面扯下,一波波的快感如火山喷发席卷而来,刹那间就让凌豹儿再次昏了过去,双腿一软,这次却是因为重物坠地的声音才将她惊醒过来。 看着已经摔在地上的母亲,凌豹儿口中喃喃着“不,不,不可能……” 此刻纵使她不敢相信,但是杨梓璐却又挥挥手,示意喽啰们再把吊绳拽一下,让凌豹儿双脚离地。 然后眼看这个女人双目无神,杨梓璐仍然十分开心“真可惜,第三关你没有撑过来~” 但是在她说道这里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凌豹儿始终看着自己的母亲,眼中尽是血丝涌现。 突然,却见杨鹤心从外面走了进来,也不管自己妹妹的兴奋状态就一挥手将她护住,缓缓退后。 “怎么了?” 就在这时,杨梓璐也发觉不对,姐姐是根据自己预定的时间而来,这没什么,因为自己昨天就打了包票,说今天一定会把这女蛮人这么到万念俱灰,好确保姐姐能稳定的掠夺气血;只不过,在姐姐来到之后,杨梓璐却见的她的神情一下子严肃下来,顿时问道。 而在护住自己妹妹以后,杨鹤心才仔细端详着凌豹儿的模样,像是回答又仿佛也带有疑问:“莫非,嗜血狂暴?” 听到这里,杨梓璐顿时凛然,这才注意到凌豹儿的双眼眼白,几乎都被暗血填满。 到了这个时候杨鹤心也连忙挥了挥手,示意喽啰和女刑官们都离凌豹儿远点,然后自己仗着艺高人胆大,朝着被吊起来的女性蛮人走去。 虽说这是出于谨慎,但杨鹤心可不觉得这女蛮子能反抗自己,毕竟她都已经已经被绑成这样,在之前的折磨中也确实没能挣脱,就算嗜血狂暴了又能怎样? 只不过她现在的模样,究竟算不算嗜血狂暴,杨鹤心也不知道。 因为师傅说过,这是蛮人王裔的象征,只有看到这项能力爆发,才能知道她是真的蛮人王,而非只是比普通的蛮人稍微强壮些;单看她现在的模样,确实有描绘中的‘血灌瞳仁’,但是却呆若木鸡,像是因为受到了太大的打击而失去意识,根本没有一丁点狂暴的样子。 罢了,无论是与不是,只要摄取她的气血就好了。 想着,杨鹤心摇了摇头,竟不再去想这个判断题。 可是就在她靠近凌豹儿的时候,这女蛮人却是眼中血光一闪,居然在吊着的姿势下凭借腰力抬腿,用紧并着的双脚狠狠踹在杨鹤心胸口上面! 这一下爆发出的巨力,直接将吊着她的绳索扯断,凌豹儿也重重的摔在地上,而杨鹤心就好似一颗出膛炮弹,直接倒飞出去砸进墙壁里面,镶入其中。 怎么可能!? 到了这个时候,杨鹤心后脑磕碎岩石,只觉得意识懵懵,而杨梓璐却在心中都是万分错愕,心想着她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刚才难道不是榨干了吗? 但是就在刚刚,杨鹤心已经让喽啰们都躲到牢房边角,而自己又被她双脚踢飞砸到墙上,只感觉头脑里面好似正在敲钟,震得头晕耳鸣,竟让凌豹儿现在倒在地上拼命挣扎无人管顾;看看凌豹儿此时仍然被绑成一只肉虫在地上嘶鸣挣扎着的样子,她没有被堵嘴,但她嘴巴里面似乎是只能发出嗬嗬的喉音,跪在地上扭动着身体眼中一片血红,这顿时就让杨梓璐觉得她是疯了吗? 可就算疯了,也不至于突然爆发出这么强的体力啊! 所幸在对凌豹儿紧绑的时候,用的都是上号牛筋绳,以至于还能将她束缚并未挣脱,在经过了十数秒的休息过后杨鹤心重新清醒,感受着胸口一阵刺疼,又感受着自己此时被镶在墙中的束缚,不由心中产生怀疑,这是什么力量? 以她对身体的感知能力,仅仅只是胸脯双乳绷一下劲就能明白,方才凌豹儿那两脚已经伤到了自己骨头;而且在那种姿势下还能发力把自己踢出这么远,砸的镶入墙中,这种力量和她母亲对比,简直天壤之别,不在一个境界! 嗜血狂暴? 这一定是嗜血狂暴! 师傅说过,在这种状态下她们会彻底压榨潜能,如同有无尽的体能般不知疲惫,丧失理智沦为野兽一般疯狂厮杀,除非将其再次击溃或者拖延到她怒气消散,否则进入狂暴状态的蛮人王就会对所有生物进行无差别屠杀。 但是从狂暴状态退出的话她们就会陷入极端虚弱状态,到时候不但证明了她是王裔,而且还很方便摄取血气。 想到这里,杨鹤心顿时觉得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她很强,诚然,随便一脚就踹的自己骨头开裂,要不是她还被绑,追打上来的话,自己应该已经被她撕成碎片,这很正常。 可是,刚才只是自己大意了呢! 而现在,自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认真起来她就没这机会了。 想到这里,杨鹤心的嘴角划过一抹浅笑,振臂一砸从石壁上面挣脱,下来之后就见她的全身肌肉蠕动,就连身形都随之拔高,变的比凌豹儿还更高大,一块块膨胀的肌肉几乎是要挣脱皮肤爆出体外,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更会惊慌发现,她那如水般律动的肌肉竟在此刻时而形成鬼脸、时而形成龙牙咬痕、时而拧转绷紧、时而青筋编结如铁衣罩身。 而就在杨鹤心镶在石壁上的这段时间中,却见凌豹儿浑身肌肤都好像有些泛红,先是绳索狠狠镶入肉里,然后手臂上的绳索被她崩断,双手一撕,将手腕上的捆绑也被撕开,接着双腿也是如法炮制,等到杨鹤心走到身前的时候她也已经站了起来,岩石地面都因为她方才挣扎的力气而龟裂开来。 天,这究竟是多么可怕的力量? 仅仅只是挣扎就让地面裂开,坚韧无比的牛筋索竟然被她以强力崩断?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杨梓璐再无之前的女王威严,直接就躲到了地牢角落,和那些喽啰们一起躲得远远,生怕她们两人打架不小心一拳将自己脑袋崩飞。 可是相对于别人的惊慌与害怕,杨鹤心却是走到凌豹儿的身前就停下脚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并没有说话,却是再也无法掩住笑意。 太好了,终于遇到对手了,太好了…… 看着眼前嗜血狂暴的蛮人,杨鹤心竟是异常欣喜,或许在别人眼前她总是表现的十分深沉,但现在的她实在憋太久了,自从那老蛮子不行了之后,就没人再能接自己一拳,她可憋的太久了,无人能打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至于蛮人王族的嗜血狂暴,和自己从师傅手里学到的肉搏招法,到底哪个厉害? 杨鹤心觉得,她似乎很快就能看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