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被捆成犬奴妻子才会解除催眠-第4章
芳芳
5 月前

一次又一次高潮后,妻子被插得人仰马翻,先一步晕倒。 而我也在缓慢憋闷的流精中,昏死过去。 当我醒来,妻子赤身裸体,与我大被同眠,抱在一起。 “小刘……没越界?”大起大落后,我长长松了口气。 我没看错人,小刘还是那个优秀的年轻男生。 他或许是因为受诱惑,也可能是因为确实没说清楚,才在允许外,和妻子大战三百回合。 和小刘没有越界,没有妄图控制我们,让我们沦为奴隶。 也是,现代社会到处是摄像头,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交际网。 一个普通人,怎么会冒着巨大风险,只是为了那三两次哆嗦? 我握着妻子的手,对小刘竟然没有怨意,反而还有些感激。 这孩子真不错,满足了我与妻子的愿望。 若没有他参与,恐怕我与妻子的禁欲生活,还要持续许久许久。 当然,最感激的还是妻子。 也许是感受到我的紧握,妻子醒来,睁开柔和的大眼睛,可爱地看着我:“亲爱的,你醒了?” 我深深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入心里:“你还爱我吗?” 妻子一怔,随即傻笑:“傻瓜,我只爱你。” 我长长舒了口气,果然我们并没有被催眠。 一个亲手教出来的初学者,怎么可能催眠成功呢? 我深情望着妻子:“谢谢你。” 妻子温柔地笑:“肉麻,我也舒服了,该谢谢你才是。” 她笑骂,可眼底的欢愉表示,还是十分受用。 我问了一下后来情况,小刘在狠狠玩了一通后,见我们都晕倒,于是一一解开,洗干净。 “他还做了卫生,床单都洗了晾了。孩子人挺好的。”妻子说着,眉眼里带着一丝遗憾。 是啊遗憾,快乐已经结束,我与妻子已经玩够了,是时候结束了。 一会去公司,就可以把小刘的记忆删除。 这几次欢愉就像一场梦,就要消散于云间。 可那触感还留在身上,让人食髓知味。 我鬼使神差道:“你别说,我暗示自己是绿帽奴,昨晚还挺刺激,也不多想了。” 其实我还是有多想,只是这句话说出来,仿佛就能甩锅给催眠。 硬不起来是催眠的锅,希望老婆与别的男人做爱,更是催眠的锅。 与关系紧密的我俩,毫无瓜葛。 妻子也立即道:“我也……我也去公司吧。” 她吞了半句话,脸颊红扑扑。 我没有追问,但明白妻子的意思。 她心中只有我,没有别人。 想到这,我不由更紧抱住妻子,赤裸的身体相互摩擦。 可惜,我软如虫,她干如沙。 可能全天下只有我俩,有如此纯洁的爱了。 洗漱后,我和妻子都到了公司。 员工也都认识妻子,纷纷讨好般奉承,欢迎老板娘莅临检查。 我和妻子进入办公室,没多会小刘也到了。 说明来意了,对方很干脆:“一切听大哥大嫂的,我已经占够便宜了,不应该继续打扰你们生活。” 我有些心软,这件事如果从游戏的角度出发,小刘才是吃亏那个。 为了给工具人补贴,我决定在删除记忆后,给他几天假:“删除记忆会让思维混乱几天,没大事,你带薪休假半个月。” 小刘很感激:“谢谢卡哥!” 我刚准备删除,员工玲玲就冲了进来:“老板,哇,老板娘也在,郎才女貌,真般配。” 我哭笑不得:“别拍马屁,有事就说。” 玲玲道:“这次甲方改了行程,半个月后就要过来考察。项目需要提前,两周内必须完成。” “嘶。”我皱了皱眉头,这是一笔大单子,绝不能放弃。 原本一个月后的日程,生生提了半个月。 最大的问题在于,小刘年轻有动力,深度参与了这个项目。 他如果要休假,项目就黄了。 玲玲出去后,我眉头紧锁:“记忆删不成了。” 至少这半个月内,需要小刘奋战在第一线。 小刘拍着胸脯:“大哥大嫂,事情我不会说出半个字!” “呼。”妻子不易察觉地吐了半口气,也点头,“小刘人不错。” 我也这么想,小刘不是那种见色忘义,嘴巴没门的人。 “行。”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点头,“那你先继续做项目,我会额外补偿你。” 我有钱,也有几分名气。指缝里随便漏点啥,就足够小刘受用的了。 “补偿……”我念着这个词,突然有些意动。 既然人肉按摩棒,半个月后才消除记忆。 是不是还能再用半个月? 我听到旁边有布料摩擦声,但转过头,却发现一切如常。 妻子神情不变,也是,身体没感觉,再摩擦又有什么用? 等小刘出去后,我拉开抽屉,坏笑:“要不玩玩?” 我的办公室很大,宽阔的书桌下能藏人。 过去一切正常时,就经常和妻子在这里玩情趣游戏。 妻子脸颊红红,轻微点头:“好。” 我先试了试给妻子塞东西,但她很快皱起眉头,发出痛呼。 我有些无奈,只能给自己戴上鸟笼。 还没做别的,就感觉妻子下体有点水光。 我摸了摸,还真湿润了,惊奇道:“老婆,我戴上贞操锁,你就湿了。是不是可以不靠人肉按摩棒,我就能让你舒服舒服。” 之前之所以我和妻子没法互帮,就是因为在催眠暗示下,没束缚到一定程度,是不会产生感觉。 但这回我只是戴上贞操锁,妻子就有些湿润。 是不是暗示了,我们的催眠在逐渐衰退? 相信用不了太久,就可以恢复正常的性爱,不用再借外力了。 妻子也惊奇,但很快就失落。 她只是微微湿润,最细小的震动棒勉强能塞,但却只能难受得皱眉。 同理,妻子阴道塞了东西,我也只是阴茎稍微发麻,没有一丝勃起的感觉。 我遗憾道:“可惜,不过趋势是是好的。” 妻子点头。 我俩都顿了顿,最后还是我道:“真人肉按摩棒还能再用半个月,别浪费了。” 妻子也如梦呓般:“是啊,半个月后,就没机会了。” 很快,小刘被叫到办公室。 他没料到事情还有后续:“大哥大嫂,还继续玩?可是你们不是因为有芥蒂,才中止游戏么?” 我和妻子有些羞赧,说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也因为这件事处理得比较好,所以可以平稳落地。 既然还能放纵半个月,我和妻子异口同声道:“你继续催眠我们。” 我与妻子对视一眼,都不由心虚。 小刘的催眠是真不管用,但又有什么问题呢? 只要淫荡的行为可以甩锅给催眠,自己不惹尘埃,就足够了。 很快,游戏开始。 我被七根皮带,从臂膀、胸口、小臂、大腿,一直束缚到小腿,脚踝,脚掌。 全身被捆成一根,连脚趾也被细绳与脚踝相连,这是彻底失去了移动能力。 紧接着,我嘴里被塞入了深喉口塞,顿时被噎得无比难受,眼泪直流。 我猜想没有被催眠影响的女人,被插嘴时就是这种感觉。 紧接着,妻子在我的肛门口,塞了一根带连杆的按摩棒。 按摩棒只撑开了菊花,没有欲望让我充满了刺痛感,很是难受。 妻子没管我的呻吟,在我脸上蒙上带有屏幕的眼罩。 说起来这产品还是我们公司产的,原本是用于床上打游戏,没想到变成了床上情趣游戏。 最后,二人合力,把我塞进办公室的会客沙发。 没有人知道,这沙发底下竟然有空隙,能放下一个人。 之前我在这里塞过妻子,没想到这回变成了自己。 唰! 我眼前一亮,屏幕连接到了办公室摄像头。 总裁办公室不可能有摄像头,这也是为了我俩情趣安装。 只可惜几个月来,我和妻子只能相互哀叹,没法在对方身上获得一点快乐。 现在我被装备成性玩具,不禁有些感激小刘。 若不是有这个好用的工具人,我和妻子将继续苦哈哈。 “你是淫妻绿帽奴,你最喜欢妻子和别人做爱,你不舍得与妻子性交,你是卑微的性奴,你不想结束游戏,你想永远被人玩弄……”小刘的声音传来。 我苦笑,他的催眠还是一如既往的烂,压根没有作用。 但既然开始游戏,我也没必要自己膈应自己。 不如多念几遍,尽快入戏。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默念:“我是淫妻绿帽奴……” “呜!”我默念着,刚进入状态,突然后庭一疼。 前列腺被猛然顶住,鸡鸡立刻涌出一滩先走汁。 通过屏幕,我看到妻子咯咯一笑,坐在沙发上。 我终于明白,后庭的连杆连着哪里了。 连杆通过轮组,与沙发的底部相连。 当有人坐上来,压力就会通过连杆,传递到肛塞。 坐的人越沉,肛塞进入身体也越多,把前列腺顶得越厉害。 我现在没有欲望,这冷不丁被穿刺,顿时疼得身体冒汗,手脚忍不住抽搐。 可皮带紧紧束缚,沙发又把我死死包裹。 除了让上头的妻子微微摇摆,什么也做不到。 而这时,小刘也开始打扮妻子。 妻子手臂在身后竖直束缚,这个姿势漂亮自然,能让女性的脊背挺直,胸口也挺起,像炫耀一样露出乳房,很是美丽。 普通人很难做到这种姿势,哪怕做也坚持不了多久。 妻子很轻松便完成,确实天赋异禀。 紧接着,小刘又把妻子的双腿折叠捆好,脚指头拉出细绳,绑在手腕上。 这样妻子就只能用膝盖跪着,想坐在小腿上休息都办不到。 随着妻子被捆绑,我身上的皮带也仿佛变得柔软。 束缚不再痛苦,带给我们双方情趣与快乐。 但还来不及享受,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 我们三都吓了一跳,但只有我什么也办不到,像个被封印的木乃伊,无助地躺在棺椁中。 妻子眼中写满恐惧,低声惊呼:“快藏起来!” 小刘左顾右盼,最后一看宽阔的办公桌,赶紧像玩具一样提起妻子,塞到下方。 当他坐下,门口已经被打开。 玲玲探出头:“咦,老板呢?” 小刘擦了把汗:“哦,他有事出去了。” 我松了口气,这玲玲鬼灵精怪,时常会不听允许就推门。 但她业务能力还行,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小错就开除。 玲玲又左顾右盼:“老板娘呢?” 小刘道:“她……也出去了。” 我突然感觉胸口一麻,乳头酸酸痒痒。 那办公桌的死角下,妻子被玩弄了一下乳头! 我也分不清,到底是小刘好色,揉搓了一把。 还是因为妻子被调动起情欲,在他在脚上摩擦乳头? 玲玲见老板老板娘都不在,兴冲冲跑进来:“嘿,那就好!” 只听扑通一下,她一屁股跳到沙发上。 小刘瞪大了眼,伸手想阻止,可已经晚了。 我也瞪大了眼,一个人猛然跳上沙发,巨大的冲击沉重压下了底部。 重力转换为肛塞的动能,以不可阻挡之势,冲入了我的直肠。 我甚至能听到体内咚的一声,肠道被狠狠摩擦,巨大的肿胀感传来,击垮了我的神经。 而前列腺液仿佛被子弹击中一般,爆发出了闪电般的知觉。 若一切正常,这或许会很爽。 可我没有情欲,或者说有一点情欲,可妻子肛门里没塞东西,我的后庭还未解锁。 这一下直接把我干得挺直了腰,全身紧绷。如果不是深喉口塞挡住了所有,恐怕这就得哀嚎得口吐白沫。 玲玲挪动一下屁股,还把高跟鞋脱掉,全身压在沙发上。 她高兴无比:“老板这沙发就是高级,听说大几十万呢。哟还有按摩功能。” 沙发下的机关是挺高级,多余的重力势能会被储存,驱动连杆前后蠕动。 等能量耗光,才会停下来。 我本来就被捅得头晕眼花,这女孩全身重量压上,顿时让肛塞不断进出,让我更是憋屈郁闷。 连杆的蠕动,我的颤抖,隔着厚厚的沙发垫子,只能传递出一丁点感觉。 玲玲还以为这是按摩,躺得更加欢乐。 她眨了眨眼:“你不会举报我吧?” 小刘目瞪口呆,哪里还要举报,老板老板娘都看着呢。 玲玲又道:“我用消息贿赂你,你不许举报我偷坐沙发。嚯你还用老板的椅子书桌,告发我们也是同罪!” 我只想说,你死罪! 那肛塞不断进出,玲玲你再坐一会,就死罪变凌迟了。 可我无可奈何,只能逆来顺受。 哪怕此刻我的视角最高,在全屋的顶点,屹立天空。 可此刻我却最卑微,被当成一个肉垫子,可以随意使用。 员工可以任意凌辱,我却无可奈何。 但痛苦还是让我记恨,等出去后,一定先开除玲玲! 啪! 小刘的笔掉到桌下,他捡起来。 “呜!”我发出一声舒爽的悲鸣,后庭的肛塞突然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肛门不再火辣辣的疼,而是带着被强行突破,无法阻止的快感。 直肠壁变得柔软湿润,贪婪地吞吃着肛塞,把褶皱每一处细微的感觉,事无巨细地传递大脑。 而前列腺,此刻已经变成了快乐的大本营。 源源不断的刺激,如闪电般蔓延全身。 我全身发麻,已经被这个指头大小的器官控制,再也无法思考。 是妻子! 小刘以捡东西为掩护,给妻子的肛门塞进了按摩棒! 我一时有些恍惚,我与妻子的羁绊,竟然如此之深,无法动摇。 哪怕视角里看不到她,也能感受到彼此器官传来的联系。 后庭不断被穿插,我的阴茎还是软绵绵的,却开始不断滴水,流出大量前列腺液。 很快,在一阵颤抖后,我高潮了。 阴茎软绵绵的,精液却汩汩流出。 我的大哆嗦变成了无数个小颤抖,翻着白眼,咬着口球。 在员工的屁股下,悄无声息迎来一个又一个高峰。 贞操锁是金属质地,是硬的。 正常情况没有影响,可当玲玲坐在身上,那股压力正好把贞操锁往下压。 这股压力从前面顶住了前列腺,小小的腺体被肛塞撞击,却因为后方绝路,吃下了所有震击。 在这种强烈刺激下,我被迫接受最无助的攻击,全身被束缚,每一次都打到最深的弱点。 剧烈的快感让我迷失,我甚至改变了念头。 这玲玲也不错,知道怎么让我最大限度地爽。 出去后,还是给她嘉奖吧。 玲玲见小刘捡东西,不由询问:“书桌下面有东西吗?” 小刘吓了一跳,赶忙摆手:“没有没有。” 玲玲狐疑,想起身去看:“你害怕什么?” 小刘赶紧道:“你还是多坐一会沙发吧,待会老板回来你就没机会了。” 我无可奈何,老板就躺在员工的屁股下,惨绝人寰地被玩弄。 玲玲一想也是,抱着腿坐着:“我还是和你说吧。” 她一副八卦模样:“老板和老板娘,在这里做爱哦。” 小刘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玲玲摆摆手:“瞧你吓的,之前就有人说,公司能听到哭声。我思来想去,不可能是鬼,一定是老板和老板娘在啪啪啪,说不定还是刺激游戏。” 我这才后知后觉,原来自以为隐秘,却还是被人察觉。 果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有解不开的束缚…… 小刘松了口气,笑容有些玩味。 老板和老板娘,确实在这里玩刺激游戏呢。 我突然感觉,下体的阴茎硬了一下。 通过摄像头看到,小刘并没有伸手像桌下,也没什么大动作。 我突然意识到,他在用脚趾,玩弄我妻子的阴户! 那宝贵的,粉嫩的,令人垂涎的,高高在上的阴唇,竟然成了小小员工的玩物。 我有些不高兴,没说要做爱,小刘怎么能…… 但很快,我又释怀了。 脚趾玩弄和手指玩弄,又有什么区别呢? 况且,昨晚的事都做了,今天再让小刘参与,不也做好了做爱的预期么? 只是我俩既要又要,想套狼,又舍不得孩子。 想通后,我继续默念“我是个绿帽奴”。 玩都玩了,还自我设限做什么? 我无能为力,只能躺在另一个员工的屁股下,感受一点点硬起来的阴茎。 反正妻子是爱我的,被脚趾玩弄阴户,也是无奈之举。 只是我忘了,穿着鞋可插不进阴户。 而想要露出脚指头,就需要拖鞋,脱袜子。 小刘没有大动作,又是谁用嘴,一点点帮他脱掉鞋袜,舔干净脚趾,再用阴唇包裹住脚趾呢? 玲玲站起身感慨:“老板娘那么漂亮,我是老板,我也这么玩。” 她拍了拍宽厚的书桌:“你看着桌下,随便塞个人。往那里一跪,就可以呼哧呼哧。” 玲玲抛出一个懂得都懂的表情,嘴巴粗俗地做着吮吸的动作。 小刘哭笑不得:“老板娘不是那种人。” 我突然感觉,嘴里难受的深喉口塞,变得柔软许多。 舌头底下生出许多津液,整个嘴巴都变得酥麻。 这一刻,我突然不排斥口交,也不排斥嘴巴里塞进大东西。 摄像头里看到,小刘面皮微微抽了一下。 毫无意外,妻子在书桌底下,在吮吸他的阴茎! 玲玲窃笑:“老板娘看着清纯,但清纯又不是没性欲。说不准她此时就跪在老板面前,吮吸他的大屌呢。” 我口舌生津,不由咽了口唾沫,苦笑。 妻子确实跪在别人面前,却不是我。 她的脚趾被绑在手腕上,无法坐在小腿上休息。 此时此刻,妻子就难受地跪在小刘面前,用嘴拉开他的裤链,将探出头的巨龙吞入口中。 她姿势不舒服,可在情欲催动下,视眼前的阴茎为瑰宝。 把所有的身心,都奉献了出去。 我的嘴巴越轻松,就表示妻子越认真。 我的喉咙也放松,深喉口塞如若无物。 那就表明妻子在用尽全力,把小刘的阴茎金属塞入深处。如果可以,她或许会想把睾丸也吞进去,来满足身体强行产生的欲火。 小刘表情有些僵硬,手紧紧抓在扶手上道:“老板和老板娘不在一起,你说的不会发生……” 玲玲嘻嘻一笑:“那说不准老板娘也去猎艳,看上了别的男人。你知道吗,女人真喜欢上男人,自己再难过,也要让对方快乐。” 因为沙发上的客人站起,能量耗尽,我后庭的肛塞停止了移动。 随着强行高潮的减弱,我心头不由浮出一丝恐惧。 妻子会不会喜欢上别人? 她以前从来不会口交,哪怕是我,也本能厌恶与嫌弃。 可现在……妻子却吸得津津入味。 到底是因为我戴着口塞,她也被迫喜欢上了口交。 还是因为她想通过口交,来缓解我的压力? 我迷茫地躺在黑暗之中,无助的包裹,让我的思绪更加混乱。 小刘轻轻摇头:“老板和老板娘,都是那种为了对方,愿意付出一切的人。” 他说的真心实意。 玲玲也知道自己说错话,摆摆手:“当我没说哈,我只是口嗨。老板和老板娘郎才女貌,不关我这种妖魔鬼怪的事。” 她扑通一下,又摔到沙发上。 肛塞再次开始穿插,快感把我的迷茫击碎。 我突然领悟过来,是啊,妻子肯定是爱我的,毋庸置疑。 在她肛门里还没插东西时,肛塞在我体内来回,只能带来痛苦。 女性没有前列腺,这就是她们肛交的感觉。 妻子愿意为了我,而开发肛门,后庭插上震动棒。 不就是想让我获得快感,在这场绿帽奴游戏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高潮吗? 否则,她只需要迎合,让小刘一次又一次玩弄,痛痛快快享受即可。 何必绕那么大一圈,来让我联动出快乐呢? 我哑然失笑,还是想多了。 这场游戏,三方都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