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只玩一次,她却每天都在加新规-第11章 明明摘了却更像戴着 new
96欲望
2 天前

地铁上,他站得笔直,衬衫下摆一丝不乱。 没人知道他今天没戴什么,也没人知道他早上出门前,规规矩矩地把那玩意放到了谁的手里。 但他知道。 他知道尾巴的手感——每一缕毛的柔顺、每一寸金属的冷度、扣上那瞬间皮肤下的痒。 他知道那不是件普通玩具,而是个信号灯。 只要它一亮,他就必须转身、闭嘴、收拾一切、归还自己。 可今天没有。 今天的尾巴没戴在身上,可他却仍旧走得谨慎、坐得笔直,甚至连办公室门都不敢轻关。 尾巴不在身上,但规矩还在身体里。 午休,他下意识想坐低一点放松,却在触到椅背的一瞬间,反弹了回去。 没人提醒他坐姿,不用夹腿、不用收腰,但他仍像坐在一根虚空的绳索上,整个人拧着。 “你今天是不是……太安静了?“同事凑近打趣,”昨晚又失眠?” “没有。”他淡淡地笑,“只是……提醒了自己,别太放纵。” 他一边说,一边想起尾巴在她手里那一瞬的质感。 那不是放纵,那是警告。 晚上十点。 澜归回到家,一进门,看到尾巴还躺在沙发上。 它被挪过一次,明显不是早上原来的角度。 金属环有点微光,像刚被手摸过。 他看了一眼厨房方向——没人,灯是开的,锅里有热着的粥。 尾巴安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哨兵。 他走过去,站定,看了它三秒。 不知怎么的,那一瞬他甚至有种想——再戴上试试,会不会有人从角落里跳出来、叫他“真乖”。 他没动手,但他知道: 这玩意今天没戴在他身上,可它从没真正离开。 门在这时“咔哒”一声被人推开。 周渡站在门口,带着夜风,瞥了他一眼。 “乖得过头了。” 她走进来,顺手把尾巴拿起来。 尾巴“啪”地落在他掌心。 “明天再戴回去。” 澜归愣了一秒。 “不是说……今天没规矩?” “是啊。”她笑着看他,“所以我今天才觉得你格外听话。” 她凑近他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尾巴不戴,你还会照规矩来,那就说明你根本摘不掉。” 尾巴不是羞耻,是提醒。 提醒他——他已经在她规则里,无法脱身。 澜归盯着那根尾巴。 它静静地躺在他手里,像个无声的命令。 他看了一眼周渡:“……今晚也要戴?” “你不是已经习惯了吗?”她回得轻巧,“不戴反而会不安吧。” 澜归没回话,但手指握紧了一些。 他知道这不是询问,这是点名。 尾巴扣上那一刻,他的身体还是本能地抽了一下。 哪怕只是最基础的一档,没有震动,也没有远控,但金属卡扣贴上皮肤,铃铛晃了晃,尾端毛絮扫过他的大腿根部。 澜归像被调了音,神经瞬间被拉紧。 周渡把遥控器放在床头,懒懒地开了灯,坐在沙发上看他换衣服。 “今天这身西装挺贵的吧?” “嗯。”他弯腰脱裤时,微微吸了口气,“定制的。” “怪不得今天连笑都带点克制。”她声音带笑,“啧,还真是个为规矩活着的人。” 澜归动作一顿,没说话。 他知道她喜欢这样——看他在不情愿里慢慢臣服,看他被羞耻拴住却还要挺直脊背看她一眼。 他洗完出来,尾巴还在,规矩也没解除。 灯是开的,床铺平整,遥控器躺在枕边。 他躺上去的时候,像是自己踩上了刑台。 “你想让我怎么戴?”他轻声问。 周渡没答,只说:“趴好。” 澜归动作迟疑,但还是翻了身,四肢撑在床上。 周渡没动遥控器,只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 “今天你自由了一整天。” “但尾巴没说你可以不归位。” 说完,她才按下遥控器。 最轻的一档,几乎听不到声音,震感也浅浅的。 但澜归呼吸还是顿住了。 尾端贴着最敏感的位置,每一秒的抖动,都像在他身体深处敲一记羞耻锣鼓。 “这样……是不是更清楚了?”她问。 澜归咬牙,没回答。 她凑过来,手撑在他侧边,低声在他耳边说: “尾巴给我,只是归还道具。” “你要是没带着规矩,那就别怪我今晚帮你‘戴回去’。” 遥控器升了一档。 澜归身体颤了一下,手指无声地攥紧床单。 他没挣扎,也没出声,只是脸一点点埋进了被单里,像在躲什么,又像在认命。 他不是没想过反抗。 可他知道,今晚的尾巴,不是他身上的,而是周渡掌心的。 她掌控着尾巴,也掌控着他对规矩的所有记忆、羞耻和顺从。 他低声问:“那今晚……你打算让我带到什么时候?” 周渡懒洋洋道:“等你忘记白天那点自由感为止。” 尾巴静静地震着,像一场轻飘飘的惩罚。 夜灯没灭,床边光亮如常,澜归的影子贴在墙上,像一只低头认错的野兽。 而他终于明白: 尾巴是归还了,但羞耻和归属,从来没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