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第387章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
korean bj
3 年前

陆云那一句“你们说,杂家该保谁”,落下时,厅中一片死寂,像是连空气都被瞬间冻结。 那四名女子身子猛然一震,俏脸苍白,眸中浮出惊恐——她们知道,这不是玩笑。 陆云,是认真的。 若是得不到陆云的庇护,那自己整个家族恐怕都会——倾覆、覆灭、连根拔起! 不是丢官、不是破财,而是满门老幼,一夜之间,连同族谱一道抹去! 赵清音咬着唇,率先挺身而出,开口说道:““若元帅怜惜,清音愿终生为奴,日日侍奉……夜夜解乏。” 她说完,腰一挺,乳肉高耸,一滴热茶自红珠处滑落,顺着乳沟蜿蜒而下,淌进裙下的腹窝,灼得她肌肤一颤。 “元帅……” 李灵素见状不甘,猛然起身,直接用双手托住双乳,把那对修长饱满的奶肉整个托了上来,奶尖早已硬挺如钉,一左一右压住茶盏边缘,像是两颗糖心被火烤后的果子,膨胀鼓胀,泛着艳光。 她咬着牙,声音颤着:“奴家……自小练过『敬酒』之术,今日斗胆一试,若有不敬……请元帅责罚。” 她边说,边将茶盏缓缓下移,乳肉紧紧夹着,最终落在自己双乳之间——杯底深陷入乳沟,像插入蜜腔般,连蒸汽都在乳沟中弥漫蒸腾。 “元帅喝茶,灵素……愿意以命相侍。” “噗通!” 周妍儿也跪了出来,她年纪最小,身子娇软,跪着的时候屁股一抬,那层纱裙立刻贴进臀缝,整个屁股的圆度、深度、肉感暴露无遗,像是两团刚揉熟的奶馒头,软得能陷进去。 她咬着唇,从背后解开裙结,整个纱裙“唰”地滑落,只剩一条细如蛛丝的肚兜,乳头高高顶起,尖尖一颗藏在粉红布料里,胀得发硬,像是被人刚吸过一口还在颤动。 “奴……奴家不如赵姐姐会泡茶,不如李姐姐会挺胸,” 她低声道,“可奴家下面……最紧。” 话未完,孙桃夭却已一步跪近,毫不遮掩地将裙子整个掀起,底裤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布料贴在阴唇上,隐隐绽开的肉缝中,一点点淫水从肉缝中溢出来,沾在茶盏底沿。 她抬起头,红唇含笑,媚意横生: “元帅……桃夭这盏茶,不用水,也不用火,只用奴家这点……自个儿熬出的『香汤』,热得刚刚好,甜不甜……您尝一口就知道了。” 陆云眸色微沉,眼前是四具极尽肉欲的身子:或挺乳托盏,或双膝开跪,或裙底湿透,或自揭秘处。 空气中香汗、乳香、茶香、淫香交织。 “啧啧……” 陆云唇角微勾,:“这杂家不过是个净过身的老奴,在京城里百官瞧不起的存在……” 他低头看着那四双高跪挺乳的身影,茶盏在指尖轻旋:“谁知道……你们这些益州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居然如此引擎,倒真叫杂家受宠若惊。” 这一句话,四女齐颤,香肩微抖,乳头、蜜缝、股肉全都一跳一颤,像是被鞭子抽过。 四位粮商的脸色,却在此刻变成了五味杂陈:惊、怒、羞、悔、狂。 可为了不死,为了存活,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像一个青楼歌姬一般献媚。 片刻,陆云脸色一冷,寒声道:“你们几个将女儿送入杂家府中,是想要让杂家知道你们错了是吗?但是……” 他将茶盏往桌上一放,声音骤然冷锐如刀: “杂家要的,从来不是你们的女儿。” 陆云拂袖而起,身形未动,气势却已如九天雷霆,冷声震响: “是你们的命——” “还有你们背后那几千户商号,几百万石的仓粮,几万匹牲口、几万双劳力——” “可曾救过这座益州半分?” “益州饿殍遍野之时,你们在哪儿?!” “仓门紧锁,价翻三倍,闹得城破、民反、火起、尸横街口,你们可曾出过一斗粮?!” “出一句话?!” 轰然一声,陆云拍案而起,玉案上的茶盏“砰”然炸裂,瓷片四散飞溅,滚热的茶水溅了赵清音一腿,瞬间染湿那条半透明的红纱裙,贴在腿根,一抹淡淡私密的阴影瞬间映透而出! 她不敢叫,不敢躲,纤细雪腿轻轻一抖,紧紧并拢,小腹隐隐起伏,整个人几欲瘫软,却只能僵跪在地,任那烫意渗入裙下。 陆云目光森然,一步步逼近那跪成一排的四大粮商: “现在呢?” “见本帅手握兵符、号令三军,就跪得比狗还快,送女儿、送家产,便以为能换来一条生路?” 他一字一顿,宛如刀剑砍入心肺! “可笑!” 他蓦然扫向那几个衣不蔽体、酥胸微颤的女子,冷笑: “你们以为杂家缺女人?” “还是以为——缺跪着的人?” 一句话,四大粮商老脸齐齐发白,脸上羞愤欲死却又不敢言,四名女子更是娇躯战栗,身上那层湿透的轻纱已如透明,乳珠挺翘、乳沟深陷,媚得惊心,却只觉羞耻如海浪扑身,几欲无地自容。 就在这压抑得令人几欲晕厥的死寂中—— 宋濂咳了一声,干笑着想要说情: “元帅息怒……四位虽有过失,可也尚有家资可用,如能戴罪立功、赎罪效忠,也不失为——” 话未说完,陆云目光一掠,冷冷一句: “宋大人这张嘴,也该找根狗链牵好了。” 铮的一声,厅中气氛如骤落冰窖! 宋濂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不敢回,冷汗瞬间打透了后背。 陆云缓缓回身,长袍轻拂,眼神深沉如夜。 “你们以为,送几张破契,送几个女儿,便能换回一家性命?” “你们错了。” 他唇角勾起,缓缓吐出一句:“杂家想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 轰——! 一语落地,厅中宛若坠入寒渊,冷意如潮水般席卷四周,连空气都在瞬间凝固! 四大粮商脸色齐变! 赵文猛地瞪大双眼,冷汗“唰”地顺着鬓角淌下,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像是被人掐住喉咙。 李贵脑中一声炸响,“嗡”地一下,眼前几乎发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身子一晃险些跪倒。 孙福、周猛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惊骇莫名地抬起,死死盯着那高台上的黑袍人影—— 那目光,那笑容,那从容不迫的语调…… 宛如一尊笑着吃人的活阎罗! ——他知道! ——他竟早就知道! 原来这位陆元帅,早已识破他们是东王的人! 他们自以为小心翼翼、暗中布局,妄图以美色为钉、借女儿入室、图窥军情……可在陆云眼中,那不过是几只自作聪明的蝼蚁跳梁! 所谓筹谋?可笑! 所谓献媚?下贱! 所谓送女以钉?连笑话都算不上! 他们这一趟登门,连诈都不配,只是……自投罗网! “他……他竟早就知道……” 赵文喉头发干,脸色一片煞白,汗如雨下。 李贵心头发炸,只觉五脏六腑都被人抓在掌心,抽出揉碎。 四人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扑通扑通跪下,连连磕头求饶: “元帅明察!我赵家早已断绝旧线,一心归附大人座下!” “孙家三次出银助赈,两次派人守粮,绝无二心!绝无二心!” “周某愿献坊市、人手、账册,全部奉上,只求元帅饶命!” “李某人……愿解散商行,送上田契库册,以表忠心——” 他们像四条被捏住命根的狗,在玉砖地上疯狂磕头,口水鼻涕混着血,脸都磕肿了还不敢停。 陆云没有说话。 他只是站在台阶之上,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四人跪舔如狗,嘴角勾着淡淡的笑。 那笑意不深,却像刀子刮过脸皮,割得四人五内翻涌。 许久,陆云才开口: “忠心……你们一个个倒是说得比唱还好听。” “只可惜,杂家听惯了这种话。” “一个两个都说归附,一个两个都磕头送女——” 他话音一顿,目光落在赵清音等四人身上。 “四个小娘子倒也姿色可人。” “侍候人的手段也不错。” “可你们说——她们这点东西,是天生的?” 四大粮商一怔。 陆云淡淡一笑:“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骚媚的女儿?” “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