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关系部:露丝的故事-第14章
isla summer
2 月前

第二天下午,在健身房锻炼结束后,她开车去了镇上一个相当破旧的地区。 车停在一家阴暗的纹身店前。 安德森先生给露丝安排了一个有限制的牢房,她到那里时肯定通知了他。 起初,车门打不开。 当他打电话给她并让她直接进去后,门锁突然弹开了,她走了出去。 她忐忑不安地走进了那里。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等候室,铺着脏兮兮的黄色乙烯基瓷砖,还有几把钢架软垫椅子。 一个年轻女子坐在窗户后面。 她正在用平板电脑看视频。 两个大块头的男人已经在等着了。 他们身上已经满是纹身,露丝很想知道他们要在哪里纹新的。 女孩问她是不是露丝,露丝说是的。 她叫她进来,斯科蒂在等她。 她从一扇半开的门进来。 那里有三把椅子。 两个大胡子男人坐在其中两把椅子上。 一个扎着长长的金色马尾辫的男人正在给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的右臂纹身,而另一个剃着光头、戴着大金耳环的男人正在给另一个男人的胸口纹身。 扎着马尾辫的男人抬起头说:“斯科蒂在后面。进去吧。” 墙上画着各种疯狂的图案,还有男男女女展示艺术的动画。 房间里光线昏暗,聚光灯照在男人们工作的地方。 柜台正对面是一堵实心墙,右边有一扇钢门。 露丝走到门前,仍然不习惯开门,她试探性地转动把手,推开了门。 她对安德森先生坚持要她纹身感到非常不满。 她想象了各种怪诞的事情。 仍然没有简单的方法可以去除纹身而不留下疤痕。 纹身越大,疤痕越大。 她所看到的并不能缓解她的忧虑。 趁着还有机会,她有一种冲动,想转身冲出门,一直跑,一直跑。 但她能去哪里? 她能做什么? 如果他们抓住她,她会怎么样? 最后,因为她更害怕逃跑的后果,而不是害怕在这里会发生什么,她走进了门。 一个身材魁梧、肩膀宽阔的男人坐在凳子上,俯视着一个被绑在软垫桌上的金发少女。 她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大腿张开。 她正在轻声哭泣。 一个瘦削、看起来强硬的男人,大约28或29岁,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她猜想,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斯科蒂,正手握一支纹身笔,身体前倾。 纹身笔正专注地嗡嗡作响。 他正在女孩肛门周围画一个嘴唇宽阔、撅起、张开的女性嘴巴的轮廓。 一条卷曲的舌头,部分涂上了红色,从她的小穴伸出,延伸到会阴。 丰满的、仿佛被蜜蜂蛰过的嘴唇上已经涂上了鲜红的墨水。 嘴巴上挂着一种微笑,表示它很高兴地渴望接受你要放进嘴里的任何东西。 女孩的双手被一条皮带绑在身后。 斯科蒂花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 他有一头波浪形的棕色头发,披散在肩膀上,但头上戴着一条串珠带。 他戴着蓝色的手术手套。 他穿着一件剪裁过的牛仔工作衬衫和牛仔裤。 他的手臂上布满了纹身。 他留着浓密的胡须,垂到下巴以下约6英寸处。 另一个男人穿着无袖白色肌肉T恤和黑色牛仔裤,留着黑色山羊胡。 他懒洋洋地坐着,不像是站着。 露丝进来时,他看着她,打量着她的性功能。 大约一分钟后,斯科蒂关掉笔,向后靠去。 “看起来不错,你觉得呢,曼尼?” “看起来真不错,”曼尼回答。“让你想把你的鸡巴插进去。”斯科蒂笑了。“我想这就是重点。” “是啊,”曼尼回答。 斯科蒂转向露丝。他有一双钢铁般的灰色眼睛。“你叫露丝?”他问。她点头表示同意。 “去那边坐一会儿。脱掉你的衣服。” 他指着房间一侧一张破旧的棕色沙发。房间很小,大约20英尺乘30英尺。他工作的地方上方有一盏很大的吊灯。其余的光线来自壁灯。 想到要脱光衣服,露丝不禁热泪盈眶。 她原本希望在陌生男人面前脱光衣服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她走到沙发边,犹豫了一下。 她穿着康苏埃拉为她准备的浅色短裙和低跟凉鞋。 她没戴胸罩,因为胸前的隔层不允许。 她在那里站了一会儿。 男人们正在说话。 斯科蒂看着她。 “嘿!操你妈,混蛋!我告诉过你脱衣服!现在就脱,不然我就打电话给安德森先生,让他同意好好教训你一顿!” 露丝强忍着抽泣。 她放下安德森先生给她买的棕色小皮包,用来装拇指GPS和身份卡。 里面还有一把发刷、一个手机,以及按规定装的三个避孕套。 她解开脖子后面的带子,把胸前的隔层拉了下来。 裙子后面有拉链,她拉了拉。 裙子滑落下来,她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穿着安德森先生给她买的内裤。 她把内裤从腿上拉下来,套在凉鞋上。 她把所有东西都放在沙发上。 “坐下!”斯科蒂冲她吼道。她在沙发上慢慢地挪了挪。 “嘿,伙计,我现在得爽约你了,”斯科蒂对另一个男人说。“妈的,你快完成了!”曼尼抗议道。 “嗯,安德森先生好像提前预约了,所以我也没办法了。” “你能让她留宿一晚,明早一早就做完吗?” “好的,没问题,”斯科蒂回答,“只要你不介意我和那些家伙操她就行。” “不,我不介意。安珀会很开心的,对吧,安珀?”女孩发出一声闷哼,试图抬起头。 “好的,中午过来,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 “好的,明天见。”曼尼说道。 他重重地在安珀的屁股上敲了一下。 “明天见,安珀。”他咧嘴一笑。安珀又呜咽了一声。他朝露丝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然后从她身边走过,离开了。 斯科蒂看了一眼露丝,但什么也没说。 他开始解开安珀在桌子上的束缚。 解开束缚后,他轻轻地把她放下来。 露丝转过身看去,发现她整个前胸都布满了纹身。 她的肚子上有一个大大的骷髅头,周围环绕着蜘蛛网,里面爬满了小蜘蛛。 她的胸部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亮蓝色星星,乳头周围是红色和黄色的六角星。 她的胸前有一颗巨大的鲜红色心脏,鲜血淋漓,上面长满了尖刺,一把大匕首插在里面。 心脏上方挂着一条草书横幅,上面用亮蓝色的楷书字母写着“曼尼的妓女”。 她的阴阜上方是一只长着宽翅的彩色鸟。 它的脚沿着阴阜的两侧向下延伸,末端是凶猛的爪子。 女孩在哭,要么是因为她要被留在那里过夜,还要被所有纹身师操,要么是因为她身上刚被肛门纹身,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她看起来大约十九或二十岁。 她有一双大大的蓝眼睛。 她的嘴上贴着三条胶带。 “你在这里等着,”斯科蒂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安珀的胳膊。 他送她出了露丝进来的门,然后关上了门。 她听到门锁上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回来了。 露丝猜想他要么是让女孩口交了,要么是跟她速战速决了。 她端庄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并拢,双臂交叉抱在胸前,除了一双两英寸高的凉鞋、金色的项圈和手镯外,全身赤裸。 要不是那人锁了门,她或许早就抓起裙子跑出去了。 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无比恐慌,宁愿冒险被DCR警察以“极其不守规矩”的罪名起诉,也不愿被永远地纹上天知道是什么图案的记号。 男人回来后,没理会她,而是花时间清理纹身笔,取出正在使用的墨盒。 完成后,他把它们晾干。 然后他转向她。 “站起来!”他简短地对她说。 她试探性地站了起来。 “转过身,”他告诉她。 她向右转了一小圈,然后回到了原点。“不得不说,老比尔知道怎么挑女人。你真漂亮。我愿意付出一切来把你全身都纹满。” 他站在那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也许等他和你结束之后,”他继续说道。“等我弄完之后,你就会成为一件美丽的艺术品。” 露丝什么也没说,但她沮丧地皱起了眉头。“等他把我弄完之后,”她在心里重复道。 “你想尿尿吗?”他问她。她点头表示是。 “好的,过来,”他告诉她。 他猛地打开一扇门,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有一个白色的马桶,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洗手池。 露丝匆匆走到马桶边坐下。 他站在那儿,注视着她,仿佛要看看她是不是撒谎了。 她小便后擦了擦。 她起身冲了马桶。 马桶发出一声巨响,让她心烦意乱。 她在洗手池边洗手。 他从门口退后一步,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她蹑手蹑脚地从他身边走过,生怕碰到他。 “好了,上桌子去,”他厉声说道。 她的腹部一阵扭曲,她开始颤抖。她挪动身子,靠近桌子。斯科蒂就站在那里。她犹豫了。 “快点!快点!别捣乱!”他厉声说道。 她悲伤地点点头,爬上了铺着软垫的桌子。 她仰面躺了下来。 斯科蒂立刻行动起来,仿佛她还有一丝改变主意的可能。 他用皮带勒紧她的腰部。 他抓住她的胳膊,把它们拉过头顶,系在一个环上。 他用皮带勒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压低。 他把她的脚踝往后推,把它们固定在从桌子上伸出的护翼上,并锁紧。 他也用皮带把她的大腿也绑在皮带上,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腿。 他拿一块楔形的护垫,放在她的臀部下方,抬起她的臀部。 最后,他拿出一卷宽大的银色胶带,撕下一条8英寸长的胶带,贴在她的嘴边。 “闭上你的嘴,”他粗声粗气地告诉她。 她抿紧嘴唇,哭了起来。 他把胶带贴在她的嘴上,用力按压。 他又撕下两片,分别贴在第一片的上下。 他拍了拍她的肚子。 “好了,”他自言自语道。 扎着马尾辫的男人探头进来。“嘿,斯科蒂,要喝咖啡吗?”“当然,”他回答道,“这主意不错。” 他跟着扎马尾的男人走出了房间,锁上了身后的门。 恐慌席卷了她。 她使劲拉扯着束缚,但被紧紧地束缚着。 她想哀求这个男人不要这样对她,但她已经无法与他进行任何清晰的沟通。 她猜想,很多被她们的RM强行带到这里的女人,都会哀求他不要这样。 所以最好从一开始就让她们闭嘴。 她试图弓起背,扭动身体,但被束缚得太紧了。 他出去一分钟左右,又回来了。 他左手拿着一个纸杯,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咖啡,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他停了下来,斜靠在她脚边沿墙延伸的柜台上。 他喝了一大口咖啡,又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灰蓝色的烟雾。 扎马尾的男人和秃头秃头男也进来了。 “她真漂亮,”秃头男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说。 “而且她的肚子真棒。来,看看。”斯科蒂和秃头男朝她走去。斯科蒂用手抚摸着她的小腹。“漂亮又紧实,一点赘肉都没有。” 秃头男也用手抚摸着她的小腹。“完美,”他说。“就像一块展开的帆布。” “是啊,完美,”斯科蒂重复道。 他们一边喝咖啡,斯科蒂一边抽烟。女孩进来了。 “这是什么?集会?”她调侃地问。 她一头金发,穿着一件橙色背心,凸显出她那挺拔的胸部。 她身材娇小,大约5英尺2英寸(约160厘米)。 她的手臂和胸前到处都是纹身。 那两个家伙没有回应。“你们知道有两个人在等着你们呢,”她提醒他们。 “我们马上就出来,”马尾辫说。 女孩走到桌子旁,走到露丝伸出的膝盖之间。 她用手揉了揉肚子。 “真棒,”她重复着其他人说的话。露丝被人看到这个样子,心烦意乱。女孩用手抚摸着她的阴部,挑逗着它。 “嘿,斯科蒂,”她说着,转过身看着他。“给我十五分钟时间,好吗?” 斯科蒂笑了。“等我做完再说吧,”他回答道。 女孩拍了拍露丝的阴部,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马尾辫和秃头也跟着走了。 斯科蒂喝光了咖啡,把杯子扔进罐子里。 他已经把烟在烟灰缸里掐灭了。 “不如开始吧,”他笑着对她说。 他准备好了所有需要的工具。 几个针尖浸泡在一个装满酒精的小塑料托盘里。 他在水槽里彻底洗了手,直到手肘。 他戴上一副新的蓝色手术手套。 他撕开一个包装,用消毒剂擦拭了她小腹和阴阜。 他撑起CPad,反复滑动,直到找到他想要的图案。 他给纹身笔装上墨水和针头。 他把纹身笔放在一个托盘上,托盘上盖着一块新的消毒垫。 他从柜台上拿了一样东西,给她看。 “看到这个了吗?”他问她。 “它会插进你的阴道里。如果你再给我添麻烦,我就把它放进去,用它电你。告诉你,疼得要命。我会一直电你,直到你乖乖听话为止。所以我要你一动不动。如果你让我搞砸了,我就在你的额头上纹根鸡巴。明白了吗?” 露丝悲伤地点了点头。 一两秒后,针开始嗡嗡作响。 他花了很长时间勾勒他的图案。 笔的抖动让她感到疼痛,但还没痛到让她无法忍受。 她无法接受的是,他要把什么东西永久地画在她身上。 这东西她并没有同意,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 她呜咽着,哭泣着,盯着天花板。 妓院里通常不给女孩纹身。 这实际上违反了DCR针对IR女孩的规定。 这是少数几个真正执行的规定之一,如果DCR检查员看到,机构可能会被处以重罚。 这还会导致失去那个女孩的损失。 所以,这种做法并不多见。 这条规定不适用于MR女孩,但她们也很少纹身。 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想卖掉一个女孩,而纹身可能会影响她的市场价值或价格。 针不停地移动着。 纹身似乎覆盖了她整个小腹,从阴部上方和周围一直到她张开的大腿边缘。 斯科蒂不停地看着平板电脑上的图片,对比着自己正在做的纹身。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斯科蒂终于抬起头。 他把笔放在一边,取下针头和笔芯。 他深吸一口气,检查着自己的作品。 他脸上带着赞许的表情。 他抬头看着她。 “你好吗?”他问她。她呜咽着摇了摇头。“嗯,第一阶段完成了。我要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开始第二阶段。” 他脱下手套,走出房间,锁上了门。 露丝绝望地躺在那里。 她焦躁地想着现在几点了,是不是该用指纹GPS给FAB报个到。 他们会接受她当时被绑在桌子上被迫纹身的借口吗? 她不太相信他们会来。 其他一切都对她不利,为什么连这个也不行呢? 她在那里躺了大约25分钟。 过了一会儿,斯科蒂进来了。 他正在吃一块披萨。 她能听到那个女孩在房间外面和顾客争吵。 突然间,她饿了。 她知道他们不会给她吃的。 他们冷酷无情,残暴无情。 手机响了。在柜台上。男人接了电话。 “嘿,安德森先生,”他说。 “嗯,她没事……是啊,她人真好,你这幸运的家伙……当然,等我弄好了再说。那就太好了……嗯,一切都很顺利。目前看起来还不错。我正要开始上色……嗯,其实我更想等早上精神好的时候再做后面的部分。那里有很多复杂的活儿……嗯,我会让她待在这里。她会没事的……当然,等等。” 他把手机移到她的肚子上。 露丝低头看着。 她的肚子微微隆起。 但她只能看到一堆黑色的线条,四处乱窜。 斯科蒂给她的肚子拍了张照片,然后通过手机发了过去。 他又接通了电话。 “明白了吗?……谢谢。我也这么认为。我觉得它看起来会很棒……嗯?……哦,是的,我会检查一下。稍等。” 他再次放下电话。 他走到沙发旁,拿起她的手提包。 他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出了她的FAB拇指GPS。 他把它拿到她面前,把她的右手拇指放在上面。 它发出三声哔哔声。 他把拇指放回她的钱包,然后重新接起电话。 “都完成了,”他说。他笑了。“好的。没问题。我会让维拉米娜去做的。她一直很想得到它……是的,好的。没问题。稍后。” 他挂断了电话。金发女孩走了进来。“这是你的汽水,”她告诉他,递给他一杯。“怎么样?” “谢谢。进展顺利。想看看吗?” “当然,”她回答道。 她再次来到露丝的两腿之间。她欣赏地低下头。“看起来棒极了,”她说。 “我刚和安德森先生谈过。我告诉他我们要留她过夜。他希望你稍后给她口交。” 女孩的脸亮了起来。“真的吗?”她问道。 “真的,”斯科蒂回答。“在我染完头发,你完成口交之后。” “听起来很不错,”女孩说。她拍了拍露丝的阴部。“待会儿见,宝贝,”她说完就离开了。 斯科蒂吃完披萨,喝饱了苏打水。 他点燃一支香烟,悠闲地抽着。 露丝对不得不过夜感到不太高兴,焦躁地想知道她的住宿条件会是怎样。 而那个女孩要舔她的阴部。 她今天只高潮过一次,她有点惊讶安德森先生没有要求她高潮两次。 这只是一连串羞辱中的又一次。 斯科蒂再次洗手,戴上新的手术手套。 露丝明白她的折磨即将重新开始,她呜咽起来。 他花了一些时间将一些墨水调成他想要的颜色。 然后他开始工作。 颜色比图画更浓。 他覆盖了每一平方毫米。 他一边工作一边专注地盯着她的肚子。 他一直纹到她的阴蒂上方和阴蒂下方。 疼得要命。 当他在那里上色时,她紧张地挣扎着保持静止,对他可能在做什么感到羞愧。 这花了很长很长时间。他经常换墨水。维拉米娜进来检查他,问他是否需要什么。他要了苏打水,她把它送到他嘴边让他喝。 最后,他坐下来,长叹一口气。 他钦佩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他花了大约十五分钟来做一些修饰,那里再加一点绿,那里再加一点红。 维拉米娜回来了。 “你完成了吗?”她问。他告诉她完成了。她冲过去看了看。“太棒了!”她说。 “只剩一件事要做了,”他告诉她。 他又涂上黑色墨水,在她左外唇底部附近用非常小的、华丽的字母纹上了他的姓名首字母。 露丝尖叫起来。 然后他完成了。 他脱下手套,把它们放下。 他和维拉米娜都看了一会儿。露丝只能看到色彩的漩涡。 “雷莫和菲尔已经完成了,”她告诉他。“只剩下你了。” “好的,让我先打扫一下,”他告诉她。“去确保门锁好了。” 维拉米娜急忙去检查门,而斯科蒂则打扫并收拾好一切。 他对露丝笑了笑。 “非常漂亮,”他说。 她想亲自看看。 他读懂了她的心思。 “明天等你的烦躁消退后,我会把你放在镜子前,给你看。它真的很棒。” 维拉米娜回来了。“准备好了吗?”她问斯科蒂。 “让我去椅子上坐坐,”他告诉她。他们俩都离开了,门又锁上了。大约十五分钟后,他们回来了。 “做完后告诉我,”他告诉她。“那个叫安珀的婊子在后面的笼子里,所以我想我们今晚就把她留在这里。” “好的,老板,”维拉米娜回答道。 斯科蒂走了,只剩下露丝和维拉米娜。 露丝扭动着身子,拉着她的绳索。 女孩用手上下抚摸着她的大腿好几次。 “多么漂亮的小女人,还有一个漂亮的小阴户,”她调皮地说。“这是我工作中最棒的部分。” 她低下头,吻住露丝的阴部,开始用舌头几乎难以察觉地挠弄她的阴沟。 露丝呜咽着,再次拉扯着束缚,但她被紧紧地绑住了。 女孩不停地上下摩擦着她的阴部,直到露丝感到腰部开始燃烧。 她只是不停地玩弄着露丝的私处,挠弄着她的小穴,双手轻轻地在她大腿上上下下。 露丝试图忍住,但她还是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女孩以此为信号,开始舔舐她的小穴,一开始很轻柔,然后越来越用力。 她绷紧舌头,在她周围戳来戳去,来回轻弹。 她再次将舌头伸下去,张开舌头,一次又一次地舔舐着她的阴部。 露丝扭动着身子,呻吟着。 斯科蒂抽着烟进来观看,她看到他时,发出一声悲伤的呜咽。 舌头不停地舔着。 她感觉高潮正在酝酿。 它在她体内轰鸣,就像一头等待在老式牛仔竞技表演中被释放的公牛。 她知道,一旦滑道打开,这头野兽就会狂奔,咆哮、喷鼻息、跳跃、跺脚。 维拉米娜开始吮吸她的小花蕾。 轻轻地,轻轻地,轻轻地,然后越来越用力。 露丝呻吟着,扭动着身体。 她仿佛看到时钟在倒计时。 “十,九,八……”公牛开始敲击它的牛栏,猛地摆动着它那巨大的头。 “六,五,四……”她骑在公牛身上!它在她两腿之间打着呼噜,跺着脚。时钟滴答作响。“三,二,一……” 然后,愤怒在她阴道裂缝中爆发。 她的身体骑在公牛身上,颤抖着。 公牛一次又一次地扭动着身体,弓背踢腿,喷着鼻息咆哮。 她拼命地坚持着! 她的阴部正发出强烈而剧烈的快感。 然后,公牛慢了下来。 它停止了抽搐,停止了弓背跺脚。 一阵狂喜涌遍全身。 然后她想起了站在那里看着的男人。 她咬紧牙关,羞愧地摇了摇头。 “真厉害,”斯科蒂说。“非常厉害。”维拉米娜继续舔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 他带了一个锅。他把它贴在她的阴道上,让她撒尿。她犹豫了,因为他对她如此粗鲁而感到愤怒。 “听着,如果你在我的工作室里撒尿,我会狠狠地揍你一顿。所以你最好现在就尿。这将是你接下来大约10个小时里唯一的机会。” 她屈服了,放出了一股稳定的液体。 等最后一滴流出来后,他拉开盘子,让维拉米娜把尿倒进马桶。 他用纸巾擦干她的尿液,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 他拿来了一瓶果汁。 “我不会给你吃的,”他告诉她。“我不想你吐出来导致窒息。但我要撕掉胶带,给你喝点东西。别给我添麻烦。你明白吗?” 她不高兴地点了点头。 她饿坏了。 他慢慢地撕开她嘴上的胶带。 撕完后,他松开她的脖子,扶她抬起头。 他把果汁瓶放到她唇边,让她一饮而尽。 然后他低下她的头,重新系好脖子上的带子。 他从胶带卷上撕下一条银色的胶带。 她痛苦地看着他。 “求你别把我这样丢在这里,”她低声哀嚎,凄惨无比。 他无视她,命令她撅起嘴。 她撅起嘴后,他用一条、两条、三条胶带把嘴唇粘住。 他四处检查,确保所有带子都拉紧,只有脖子处留了一点松弛。 他又检查了一遍绑住她双手的皮带。 她呜咽挣扎,但他毫不在意。 离开前,他轻轻地在她腹部他刚才处理过的地方喷了些抗生素。 “我会把台灯调小,”他站在门口对她说。“好好休息一下。”说完,他走出去,关上了门,锁上了。 露丝祈求上天解释,为什么她又要经历一次痛苦。她呜咽哭泣。大楼里除了她沮丧的声音外,一片寂静。甚至连街上的噪音都没有。 她躺下,闭上眼睛。 “如果这栋楼晚上烧起来,我就在这里被烤死了。”她痛苦地想着。 她想到了那个金发小女孩,她痛苦的同伴,被锁在某个地方的一个小笼子里。 她对她深表同情,因为她知道被关在笼子里有多么可怕。 但至少她没有被怪异地绑住,膝盖张开,阴部敞开。 至少她还能活动一下。 她什么都没有。 她可以左右转动头,扭动手指和脚趾,但仅此而已。 她想象着安德森先生睡在那张宽大空旷的床上。 尽管他像奴隶一样对待她,但她现在却渴望被他塞住嘴巴,绑在床上。 奇怪的是,她这么快就把安德森先生的房子当成了自己的家。 她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真正的家了,终于又有了个家,感觉真好。 她甚至怀念康苏埃拉对她粗暴的对待。 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没有钟,她也不知道钟表的流逝。 最终她睡着了,但半夜惊醒了好几次,因为她动弹不得。 这需要一段时间,但她还会再次入睡。 她醒着,正苦恼着自己还要这样瘫痪多久,这时她听到小工作室门的另一边传来动静。 一会儿,什么动静也没有。 她隐约听到了女孩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斯科蒂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 他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阴部,喝了一口。 “早上好,”他告诉她。“睡了个好觉?”他自嘲地笑了笑。 维拉米娜探过头来。“查克在电话上。你想和他说话吗?” “是的,”斯科蒂回答。 他离开了,关上门并锁上。 耽搁了很长时间。 他回来了。 他拿着一个小纸箱,把它放在柜台上。 他看了看前一天的作品。 “太棒了,”他自言自语道。然后他看着她。“我要给你点吃的。我不想要你说任何话。明白吗?” 她朝他点点头。 他把她的脚踝和大腿从软垫桌边的护翼上解开,放了下来。 在她解开双手或其他绑带之前,他从地上捡起一条长链,系在她右脚踝上的脚镯上。 然后,他解开了她的腰带、脖子上的绑带,也解开了她的双手。 “好了,坐起来,”他吩咐她。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坐在桌子上,双腿悬在桌边。 脚踝上的链子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 他解开她嘴上的胶带,然后递给她盒子,帮她打开。 里面似乎是一大堆炒鸡蛋和两根肥猪肉香肠,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仿制猪肉的鸡蛋香肠。 盒子里有一把白色塑料叉子和一小盒橙汁。 斯科蒂让她自己吃。 她低头看着脚踝上的链子。 她能……跑到街上的想法被它抵消了。 但她为什么现在要跑? 最糟糕的已经发生在她身上了。 她知道应该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和腰,看看那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但她太害怕了,刻意回避。这太令人沮丧了。 她刚吃完,他就回来了。 他把空盒子从她手里拿走,扔进了垃圾桶。 她打开橙汁,一饮而尽,把空盒递给他。 她饿坏了。 妓院有个优点,就是能让你吃饱,不会错过太多餐点。 她们提供的食物大多是垃圾,但总是够吃的。 他像胶带一样,剪掉几条,又捂住了她的嘴。“你想尿尿吗?”他问她。 她点了点头。他看着她,让她匆匆跑进浴室。她尿完后,又跑了出来。 他示意她走到桌子的尽头。她不得不走到他身边。他身材高大,比她大很多,她感到害怕。“把你的乳房放在桌子上,”他对她咆哮道。 她弯下腰,俯下身子,直到乳房被压在身下。 一条皮带绕在她的腰上,把她固定在原地。 斯科蒂蹲下,解开长链,把她的脚踝系在桌腿上。 他抓住她的手,把它们扣在一起,然后系上一根细绳,把绳子拉紧在桌头,伸展她的双臂。 他花了一段时间摆弄,准备去工作。 维拉米娜探头进来告诉他,那个家伙想和他谈谈给他女朋友做些艺术纹身的事。 斯科蒂走出去大约20分钟。 与此同时,露丝害怕和痛苦,因为她被如此粗鲁和不舒服地绑着,她将要遭受什么。 她想象着自己的背上写着“比尔·安德森的财产”或“比尔的阴部”或“在这里操我”,箭头指向下方。 又或许只是用蓝色大印刷体写着他名字的首字母,就像她项圈和手镯上那样。 斯科蒂回来了。他狠狠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她尖叫起来。“该开始了!”他大喊,好像延误是她的错。 他似乎准备开始了。“别忘了,姑娘,”他告诉她,“动都不要动,除非你想让我给你纹一个像安珀那样的混蛋纹身。” 不,她不想要那样。 但谁知道呢,也许安德森先生只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 也许他最终会像曼尼对安珀那样把她全身都纹上。 到目前为止,女孩的背上、胳膊上和腿上什么都没有。 她觉得在曼尼把她弄完之后,她会看起来像马戏团里那个纹身的女士。 当她听到纹身笔开始嗡嗡作响时,她畏缩了。当她感觉到它开始在她背上划出上千刀时,她开始哭泣。 斯科蒂花了大约一个半小时才完成图案的轮廓。看起来一切都像一个大圆圈。“也许是一张怪诞的脸,”她悲伤地想。 他休息了一下,走到主房间。 她别无选择,只能躺在那里,全身被绑着等他。 大约20分钟后,他回来了。 他一言不发地继续工作。 她能感觉到他在给他的图案上色。 她听到门开了。她以为是那个女孩。斯科蒂停了一会儿,生气地喊道:“现在不行!”门关上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他完成了。 这很痛苦,但没有他给她阴部上色时那么痛苦。 她听到他清理并收起工具。 他轻轻地在她的背上喷了一些东西。 沉默了片刻,好像他在思考他的作品。 “非常好,”他终于说道。 他离开了房间。大约十分钟后,她听到门打开了,进来了不止一个人。她听到了女孩的声音。“太棒了!”她惊呼道。 “是的,干得不错,”一个男人的声音回答道。 她想看看是谁,但她抬不起头来。 他们站在那里欣赏斯科蒂的手艺大约一分钟左右。 她感觉到女孩的手在她裸露的臀部上游走,然后滑到她两腿之间,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阴唇。 她扭动着身子,呜咽着。 他们离开了。 她被绑在那里又大约40分钟。似乎没有人认为这样离开她是残忍的。似乎没有人关心她对任何事情的看法。 门开了,一些人走了进来。她听到斯科蒂说:“她在这。” 另一个人走近她。她感觉到一个男人的手抚摸着她的臀部。“你好,露丝,”一个声音说道。是安德森先生。 她没有回答。他站在她面前片刻。然后他说:“太棒了,斯科蒂。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作品之一。颜色很美,线条也很精致。太棒了。谢谢。” “一切都为你,安德森先生,”斯科蒂回答道。 安德森的手滑到她的臀部和两腿之间。 他似乎心不在焉地抚摸着她的阴部。 她扭动着臀部,羞愧于他竟然在另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的情况下如此漫不经心地骚扰她。 他把左手放在她的背上,往中间,纹身上方,用力压住她。 他的另一只手继续积极地工作。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湿润的裂缝上上下滑动。 他把手指插进了她体内。 “她看起来太性感了,让我想现在就操她,”安德森先生告诉斯科蒂。 “尽情享受吧,”斯科蒂告诉他。“我得打几个电话,然后带另一个女孩出来,让她完成对她的屁股的操弄。十五分钟够吗?” “足够了,”安德森回答。 斯科蒂离开了。安德森先生的手指继续摩擦着她的阴道内部。他换成拇指,然后他的手指开始摩擦她的阴蒂。露丝呜咽着,挣扎着挣脱束缚。 “放轻松,露丝,放轻松,”安德森先生告诉她。“现在做个好女孩。” 他的手指离开了,她听到拉链拉了下来。 他从她身后移开,他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上下滑动,找到了她的洞。 她呜咽着呻吟着,对这种额外的侮辱感到不满。 但她所有的呜咽和呻吟都无济于事。 安德森只是把他的鸡巴滑进了她火热的阴道。 他骑得很慢。“哦,感觉很好,露丝,”他一边锯着一边告诉她。“你的纹身看起来棒极了。我以后会经常这样操你。” 即使男人的肉棒让她心神不宁,她也畏缩不已。 他开始加速呻吟,而她自己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门开了,几个人走了进来。 她被禁锢的头转向左边,沙发清晰可见。 是斯科蒂和金发女孩安珀。 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嘴上还贴着胶带。 斯科蒂把她按倒在沙发上。 “坐在那儿,别动,”他低吼着。他停顿了一下,欣赏着安德森操弄她的场景,然后再次离开。 她的激情越来越高涨。 安德森哼唱着,呻吟着。 一根不想要的鸡巴再次在她体内来回抽插,她无力阻止。 女孩注视着他们。 她的眼里噙满了泪水。 露丝闭上眼睛,不想再看着她。 她潜藏的欲望越来越强大。 她不想这样。 她不想奖励安德森对她的虐待,也不想像在女孩面前那样的婊子一样高潮。 但那股力量却越来越强。 安德森强壮的双手放在她的臀部,来回抽动。 “来吧,露丝,”他气喘吁吁地对她说,“除非你高潮,否则我不会射的。所以,给我吧!给我吧!” 仿佛他对她施了魔法,她的小穴爆炸了。 她从胶带封住的唇间呻吟。 她的小穴颤抖着,抽动着。 安德森发出一声巨大的呻吟,开始越来越用力地抽动。 她呻吟着,希望体内的鸡巴能停下来,但它却不停地抽动着。 当斯科蒂回到房间时,他们正处于高潮后的昏厥状态。 安德森又抽动了她几次,然后停了下来。 “太棒了,露丝,”他告诉她。他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退了出去。 “都搞定了吗?”斯科蒂问。 安德森回答说已经搞定了,然后撩起了裤子拉链。 斯科蒂松开她脚踝上的绑带,解开了她腰部和脖子上的绑带,然后解放了她的双手。 他用她项圈后面的环扣住她,把她拉了起来。 露丝脸色苍白。 安德森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桌子旁拉开。 她还穿着高跟凉鞋,踉跄了几步。 金发女孩正看着露丝肚子上的纹身。 她畏缩了一下。 “帮我处理一下安珀,”斯科蒂说。 他们俩抓住小女孩的一只胳膊,把她抬到桌子上。 他们强迫她跪下,把她的脚踝分开绑住。 斯科蒂放下一块大圆垫,把她盖在上面,耳朵朝上。 然后他们用带子勒住她的脖子,往下拉,把她的胸部压在垫子上。 那女孩呜呜呜呜地哭着。 安德森看着她装饰过的肛门,笑了。 “真是个诱人的屁眼,”他兴高采烈地说。 “是啊,她是曼尼·阿斯佩斯的。你认识他。我记得你几年前卖给他一个女孩。一个可爱的棕发小妞。他在富布赖特大道河边开了一家飞车党酒吧。他所有的女孩我都玩过。” “是的,我记得曼尼。我卖给他一个叫伯纳黛特的小女孩。我只拥有她几个月,而且她并没有真正发挥作用。我从一个DCR的人手里买的,他把她从她那位有点麻烦的男朋友那里截下来的。你知道,在这里签个名,你的麻烦就都消失了。你觉得她还在吗?” “不,被几个飞车党买走了。我想他们把她带到了西部的某个地方。” 露丝就站在那里。伯纳黛特一直没发展,被卖给了一家飞车党酒吧。这是她未来的一扇小窗户。如果她不“发挥作用”的话,她会被卖去哪儿? “收拾东西,”安德森简短地对她说。她走到沙发边,开始穿内裤。 “我说收拾东西,不是穿衣服!”他厉声说道。 她悲伤地朝他点点头,拿起淡蓝色的连衣裙和手提包。“斯科蒂,回头见,谢谢你这么快就安排好这一切。” “随时都可以,安德森先生,”斯科蒂回答。 “只是要确保她背上的纹身还没干透,还没完全固定住。你肯定不想弄脏它。而且至少48小时内不要弄湿。伤口会结痂,但过几天就好了。” “谢谢。对了,加里·罗宾逊给你打过电话吗?” “打过,昨天。” “我告诉他你是镇上最棒的纹身师。” “谢谢你的推荐,安德森先生。他明天会带他的女朋友过来。” “随时都可以,斯科蒂。我会把你推荐给我所有的朋友。等他们看到露丝,我相信你会得到更多客人。对了,她自己看过了吗?” “没有,我想还没有。” “我会用外面的镜子。回头见。” 安德森抓着她的胳膊肘,把她拉出了门。 马尾辫和秃头正在两个西班牙裔女孩身上工作,她们的男朋友在一旁看着。 两个女孩都哭了。 安德森把她拉到后墙中间的一面全身镜前。 “看看吧,露丝,”他告诉她。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 肚脐下方几英寸处有一朵色彩缤纷的花卉图案,从她的右臀部一直延伸到左臀部,形成一个向下的弧线。 底部距离她阴道裂缝的顶部约3英寸(约7……6厘米)。 中间是一朵盛开的大红玫瑰。 左右两侧是较小的蓝黄色玫瑰。 玫瑰之间点缀着细长卷曲的藤蔓上的小绿叶。 所有细节都清晰锐利,色彩从明到暗变化,就像真正的花卉布置一样。 在花卉纹身下方,斯科蒂在阴道裂缝的两侧分别纹上了一只大蝴蝶的翅膀。 翅膀展开,彼此完全对称。 翅膀外侧是浅蓝色,颜色逐渐变成一条不规则的浅绿色带,然后是淡黄色,内侧靠近阴唇的地方是淡淡的淡紫色。 翅膀排列成花瓣状,几乎像一朵花。 在她阴道裂缝的上方,就在花蕾的上方和两侧,有两根小触角,一根向右弯曲,另一根向左弯曲,朝向她的大腿。 她的阴部看起来几乎就像一只蝴蝶,展翅欲飞。 “喜欢吗,露丝?”安德森先生问她。 她的嘴仍然被胶带封着,所以她无法回答。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伯纳黛特没“发挥作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她看着安德森,沮丧地点了点头。 “露丝,真是个好姑娘,”安德森高兴地告诉她。 “让我用我的手机拍一张背后的照片。”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走到她身后。一秒钟后,他又回到她面前,把屏幕给她看。 在她后腰正中,直径约8英寸的地方,画着一个硕大的彩色曼陀罗。 它由层层叠叠的叶状图案组成,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最外层的叶子是栗色,逐渐褪成红色,最后变成略带红色的橙色。 下一圈叶状图案较小,靠近内部,一开始是深橙色,然后逐渐褪成淡黄色。 再往里一圈,一开始是深绿色,然后颜色越来越浅。 最后一圈叶状图案与其他图案重叠,一开始是宝蓝色,然后逐渐褪成浅蓝绿色。 曼陀罗的正中央是一个细长的黑色圆圈,圆圈内是亮蓝色、黄色和红色的图案,像泪珠一样,在淡紫色的背景上形成同心圆,这些图案越来越小,直到它们似乎都消失在一个小黑点中。 曼陀罗的图案被她受刺激的皮肤染成了红色,略微有些模糊,但仍然清晰可见。 它美得令人惊叹。 如果不是纹在背上的话。 她明白为什么安德森先生总想从后面操她了。 那东西看着真奇妙。 你几乎会沉浸其中,就像动画片里用来催眠人的旋转轮一样。 “来,把你的东西给我,”安德森对她说。​​ 她把裙子、内裤和小包递给他。 他把它们放在一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8英寸长的细链子。 他伸出手,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她不情愿地把右手递给他。 他把链子的一端夹在她的手镯上,绕到她的脖子上,穿过戒指。 他抓住她的左手腕,提起并系好。 他转身去拿她的东西。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赤身裸体,嘴巴被胶带封住,手腕被束缚,腹部和腰部留下了一道色彩鲜艳、设计优雅的疤痕。 她痛苦地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安德森抓住她的胳膊肘,把她带到通往等候室的半开门前。 维拉米娜坐在窗边的凳子上。 她今天穿着一件非常紧身的深蓝色T恤,上面印着红色的字:“斯科蒂纹身店”。 “再见,安德森先生,”她兴高采烈地对他说。“确定不想要口交吗?本店的赠品。” “不,维拉米娜,今天不用了,谢谢。”安德森回答道。 他把她领进了等候室。 三个年轻人坐在那里,兴奋地互相调侃,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成年考验感到紧张。 露丝走进房间时,他们立刻安静了下来,都盯着她。 安德森无视他们,把她拉到外面的街上。 各种各样的人来来往往。 露丝被这样看到感到很尴尬。 人们经过时,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安德森用手机叫了车。 由于交通拥堵,车子花了一段时间才到。 一辆公交车开过,每一扇车窗都映出一张脸,似乎在惊讶地看着她。 最后,那辆车停在了他们对面。 车后的车辆都停了下来。 安德森为她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在她上车之前,他说:“副驾驶座向后放低。”副驾驶座向后移动,靠背也放低了。 “好了,上车,露丝,”他告诉她。“我要你面朝后方跪在地上,把你的胸部放在座位上。” 露丝爬上车,感到一阵悲伤。 要摆出正确的姿势有点困难。 她跪在座位前,把上身靠了上去。 安德森坐进驾驶座,说:“回家。”车子发动了。 后面的车流又恢复了。 “昨天你来后,我让你的车回家了,”他告诉她。 她想知道那辆车发生了什么事。 显然,即使她坐在车里,她也会成为他的囚徒,因为他可以远程控制它,把她送到任何他想去的地方。 他们开了一会儿。 安德森的手不停地抚摸着她裸露的臀部,在她纹身上方的后背上上下下。 她只是闭上眼睛,懒洋洋地躺在痛苦中。 她担心自己是不是在“发挥作用”? 总有一天他会厌倦她。 他会把她怎么办? 她几乎从未意识到这个世界的存在。 她的父母,以及她大多数朋友的父母,都只是普通人。 她无法想象父亲会让她母亲去阴部纹身,用链子锁起来,开车时让她跪在地上。 或者把她卖到某个摩托车酒吧。 她几乎从未意识到,在这种权力结构下,男人可以随心所欲地交换女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凯茜·米勒的妈妈被换成了一艘船,但人们的震惊和不满让这件事显得如此反常。 然后凯茜也走了。 但她高中时班上有很多女生。 她们从来没有讲过这样的故事。 你在新闻里看不到任何关于这方面的内容。 然后她想起了一件事。 有一天,朗达·巴鲁奇哭着来到学校。 她不愿谈论这件事,只说她有了一位新妈妈,一位继母。 她没有说出她的亲生母亲发生了什么事。 这件事很快就平息了,因为离婚并不罕见。 但露丝现在怀疑,是不是因为朗达的母亲“不发挥作用”,俾路支先生才把她卖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