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婆出轨后-第27章 new
kevin gasmeiro
4 天前

虞繁发完信息后就把手机放到一边,现在这个时间,她没指望着严与能回她信息。 脑袋里想着那条手链的事,虞繁以为会失眠,却没想到翻了个身,竟又沉沉睡过去。 …… “虞繁!十八岁啦!!生日快乐!!” 热闹的包厢里,同学笑嘻嘻的端着酒杯凑到虞繁身边,“来来来,喝酒,今天成年了终于可以喝酒了!” 虞繁是来者不拒。 端着酒杯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就晕乎乎的。 林夭刚回来,把大门甩的震天响,几步跑到虞繁身边,压低声音,“你猜我看到谁了?” 可包厢里音乐声太响了,虞繁压根听不清她说话。 林夭只能趴到她耳边,大声喊,“严与!我看到严与了!他在门口站着呢!”是不是要找你啊? 可最后一句话没等说出口,虞繁已经扭头对着严青喊,“小青!你哥找你!”严青正在旁边摇骰子了,闻言一懵,挠了挠头。 不会吧,他哥平时和他在家里都说不上两句话,会来这里找他?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严青想到此处,面色忽而一白,几步冲出去。 然而与此同时,大门被推开了。 兄弟俩险些撞到。 可严与的目光只是十分冷淡的在严青身上掠过,最后投向包厢中央,那个正端着酒杯准备豪饮的少女。 冷淡的目光略微柔和下来。 “虞繁,能出来一下吗?” 虞繁正喝的起劲呢,压根没听到,被旁边的林夭连忙拽了一下,她才晕乎乎的看过去。 “嗯?找我?” 她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即将走到严与身边时还差点摔倒,被严与眼疾手快的捞住胳膊站稳。 严与盯着她喝的红扑扑的脸颊,声音温柔许多,“虞繁,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人就这样被带走了。 严青一脸懵的看着关紧的大门。 搞什么啊。 包间的门在身后合上,隔绝了那些嘈杂的声音,严与看着少女额前垂下来的发,想抬手替她捋了捋,却最终克制的没有伸出手。 虞繁见人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催促,“什么事呀。” 她喝醉了,脑袋不清醒了,似乎也没有往日对严与的生疏与畏惧。严与忍不住笑了一声。 喝醉酒的少女像一块软乎乎的小糖糕。 他没再迟疑,把手里的盒子打开递过去,“虞繁,生日快乐。” 钻石手链静静的躺在黑色的绒布上,耀眼的夺目。 没有哪个女生不喜欢漂亮的首饰。 虞繁一下子就被吸引了目光,喃喃道,“好漂亮,是……送给我的?”严与微微一笑,“当然。” “为什么?因为严青吗?我……” “不,繁繁。”严与打断她的话。 “因为我喜欢你。” …… “虞繁,虞繁——” 门口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虞繁骤然惊醒,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虞繁!吃饭了!!” “吵什么吵,你嫂子睡觉呢!” 外面传来严母训斥严青的声音,虞繁赶紧应了一声,“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离开,虞繁抬手按了一下额头,忍不住咬了一下唇,回忆起梦境里的一切,还有严与最后说的那句话,真是让她面红耳赤。 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悠悠的叹了口气,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她居然睡到了这个时间。 微信有几条未读消息,都是严与发过来的。 【小虞怎么还没睡?还是做噩梦了?】 【早点休息,我明天去接你。】 男人对于她的“质问”,闭口不谈。 虞繁拧了一下眉头,在聊天框打了很长一段话,准备发送的时候又迟疑了,一个字一个字的删除了。 算了,等他回来了再问他吧。 虞繁换了身衣服,下楼的时候正看见严母揪着严青的耳朵磨叽,“夜不归宿,又去酒吧胡闹,你要是想做游戏就好好做,再去玩什么赛车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严青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耳朵拯救下来,烦躁道,“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别盯我这么紧,我那是正常应酬!” “你——” “虞繁!” 严母一顿,看着严青像看到骨头的大狗,眼睛一瞬间就亮了,几步跑到楼梯口,态度殷切,“你昨天过来怎么没告诉我?” 虞繁打了个哈欠,“告诉你干什么?你不是在酒吧潇洒呢吗?” 严青赶紧说,“你别听我妈乱说,我昨天在工作室加班来着。” 虞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跟我有什么关系。” 严青一噎,语气有些不满,“我帮你隐藏秘密,你怎么就对我这个态度。”严母听了一耳朵,“什么秘密?” “哈!没什么!是我哥不是要过生日了吗?虞繁给他准备的惊喜,不让我说呢。”“没大没小,说了你多少次了,要叫嫂子。” 虞繁没再听这对母子的话,脑袋懵懵的,反反复复都是严青刚刚那一句——我哥要过生日了! 严与的生日要到了?!!! 心里头装着这个事,虞繁连饭都没好好吃,好不容易等严母转身回房间了,赶紧抓着严青问。 “你哥要过生日了?他生日不是冬天吗?” “你听谁说的?” “某度是这么写的啊!” 严青一脸无语,“你不会看病也在那上面看吧。” “你看起来像是老了会买保健品的那种人。” 虞繁有些抓狂,“所以到底是哪天?!!” “后天吧。”严青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他从来也不过生日。”“为什么?” 严青耸了一下肩,“他不喜欢热闹吧。” 虞繁脸色不太好看,声音微冷,“那你们就真的从来没给他庆祝过?”严青诧异的看着她,“不是吧,你为我哥打抱不平呢?你都……行了别装了,我妈没在这儿。” 虞繁懒得再和他废话,翻了个白眼就想回房间,硬是被严青拽住了。“虞繁,我认真的,你那个小白脸真不行,你换一个呗。” 她终于忍不住骂出口,“你有病吧。” 严青也觉得自己有病。 看到虞繁出轨的时候,他心里情绪万分复杂。 有一种“她果然不喜欢我哥”的痛快,又夹杂着“她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人”的愤懑,甚至还有一丝……嫉妒?! 虞繁站起来正准备走,忽而又想起什么,垂眸看着严青。 “你知不知道,你哥以前有喜欢的女生吗?” 严青想了想,“没有吧,从没听他说过,他那个性子能喜欢谁?就喜欢钱吧。”虞繁冷笑,“要不是你哥赚钱,你能过这么舒服?” 严青被她一而再再而三说的有些恼羞成怒,“谁让他是我哥呢,他应该的!”虞繁彻底一句话不想和他再说了,转身就上楼了。 回到房间里,她犹豫了一下,把那个首饰盒拿出来,打开后将手链戴在了手腕上。 这么多年,虞繁身材保持的不错,手链戴上后合适的不行,就像是专门定做的一样。 下午的时候,严与过来了。 他是下了飞机直接过来的,一路奔波,但仍旧衣冠楚楚,一身黑色的长款风衣,估计是刚刚在车上还在处理工作,鼻梁上还架着金丝眼镜,整个人多了一股禁欲的味道。 沙发上的严青瞥了一眼,默默在心底骂了一句斯文败类,转头又去打游戏了。严与压根看都没看他,直接抬脚就往楼上走。 目的很明确。 ——找老婆去咯。 走到门边轻轻敲了两下门,里面顿时传来虞繁不耐烦的声音。 “严青,你没事别烦我。” 男人脸色一沉,直接拧开把手走进去。 听到声音,虞繁皱紧眉头转身看过去,却在看到是严与的一瞬间惊喜的睁大眼睛,“你回来了?” 严与笑了一下,而后状似随意的问,“严青来找你了?” “我嫌弃他磨叽,不想和他说话。” 严与了然的点头。 看来目前的状态是,老婆有了学弟,连带着严青也“失宠”了,这样也好,少处理一个,也少些麻烦。 男人轻轻吐了一口气,语气愈发温柔,“昨晚睡的好吗?怎么两天不见,瞧着你瘦了,没有好好吃饭吗?” 虞繁故意说,“昨晚没睡好。” 她把手伸到了严与面前,轻轻晃了一下,钻石手链在阳光下泛着光,“要不要解释一下。” 男人薄唇微抿。 原来老婆昨晚说的是这个。 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什么。 脑袋里思虑了很多,但也不过就是数秒间,严与淡淡一笑,语气有些无奈,“怎么办,还是被小虞找出来了。” 虞繁不动声色的窥着严与的表情,“是送给我的?” “你不是都看到了。”严与低声,“当然是送给你的。” 除了虞繁,还有谁值得他这样精心的准备礼物。 除了老婆,还有谁能被他放在心上。 “送给十八岁的虞繁,生日快乐。” 虞繁一字一顿念出小卡片上的话,微微扬眉,“我之前问过你,你不是说那天不是去找我的。” 无言的寂静在蔓延。 最后严与叹了口气,“对不起,小虞,我骗了你。” “我那天去,就是想把手链送给你的。” 虞繁迫不及待的问,“为什么?!” 严与表情有些诧异,“你不是过生日吗?生日送礼物不是很正常的吗?”虞繁急着摇头,“不是的,我们压根都不认识,我们……” “没有不认识。”严与温柔一笑,“我在严家见过你很多次,我们打过招呼的,你第一次还叫我叔叔,你不记得了吗?” “手链是生意伙伴送的,我不认识什么小姑娘,刚好听说严青去参加你的生日会,我那天又凑巧在那里谈生意,就顺便带着,想送给你。” “只是后来见你正热闹着,又好像喝多了,就没送出去。” “凑巧” “顺便”接连几个字眼像利刃扎在虞繁的心上。 她脸色有些泛白,“那……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严与一顿,而后才说,“礼物没送成,我自然不好意思开口说是去找你的,更何况,我确实也是在那里谈生意。” 男人的解释顺畅无比,相比之下,虞繁凌晨做的那场梦简直像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她一颗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再低头看那个被她自作主张戴上的手链,只觉得可笑的很,她慌乱的想去摘下来,却被严与拦住了。 “戴着吧,很好看。” 虞繁咬了咬牙,“你又没送给我。” 严与皱了一下眉头,“就是送给你的。” 虞繁抿着唇不开口了,严与看了看她,低声问,“你不高兴了,因为我之前骗你了吗?对不起,小虞。” 虞繁摇了摇头。 她不是为严与的隐瞒而难过。 她是…… 连虞繁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她那心里隐隐的失落。 严与握住虞繁的手,男人的手掌很大,可以轻而易举的捏住她的腕骨,像一个无形的锁链,将她困住。 看着老婆戴上这条手链,严与心中翻滚的情绪远没有看起来这样平静。 好像跨越了这么多年,他痴妄而遥不可及的梦,他懦弱胆怯不敢送出去的礼物,终于戴到了老婆的手上。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忽而逼近一步,与虞繁几乎紧紧相贴,他低声,“繁繁,能帮我把眼镜摘下来吗?” 虞繁懵了一下,不知道男人话题的跨越怎么这么大。 但她还是听话的依言摘下了男人的眼镜。 金丝眼镜摘下来的瞬间,严与猛然抬起手掐住了虞繁的下巴,紧接着,沉沉的吻压了上来。 男人吻的很凶,远没有平时表现的那样温柔,卷着虞繁的唇瓣,长驱直入,侵占唇腔的每一寸。 虞繁一开始还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不过很快又顺从的配合,她甚至主动搂着男人的脖子,踮着脚尖,献祭似的。 她闭着眼睛,溺毙在这场接吻中。 自然也没看见,男人忽而睁起的眼睛,冷冽暴戾的目光越过虞繁,看向房门口。房门没关严,严青愣愣的站在那里。 严与的目光轻蔑而凶狠,像是正在进食却被打扰的野兽,整个眼神只透露出一个字。——滚! 严青脸色有些发白,最后还是挪动脚步走了。 严与收回目光,重新落回面前的虞繁身上,温柔许多。 对不起宝宝,我又一次骗了你。 但你要我怎么说呢,说我多年来的窥探么,脱掉这一层温柔的外衣后,你怕是对我避之不及吧。 再等等,我的繁繁,等我彻底拥有你的那一天。 没过多久,楼上传来脚步声,严与牵着虞繁的手走下去,虞繁躲躲藏藏在严与身后,唇瓣又红又肿。 “诶呀,怎么这就走?要不再留一晚?”严母看着两个人。 严与冷淡的拒绝了。 严母在看到虞繁的唇瓣时也一瞬间了然,咳嗽一声,没说什么。 虞繁跟在严与身后,小声的同严母告了个别,就随着严与离开了。门声响起后,严青才从楼梯上下来。 严母看着他难看的脸色,皱了一下眉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严青烦躁的揉一下头发,“没事。” 他哥什么意思?都被绿了还那么高高在上? 他有什么可得意的?!!! …… 从严家离开回去的路上,虞繁一直想着要送什么礼物给严与。 她几次三番低头看手腕上的手链。 没想到横跨多年,会收到来自十八岁的礼物。 回去后,严与看着一直心不在焉的虞繁,忍不住问,“想什么呢。”虞繁随口道,“在想你骗我的事。” 严与身子一僵。 显然没想到老婆气性这么大。 他低声,“再也不会了,小虞,以后不会再骗你。” 虞繁本来也是随口说,但是看着严与的反应忽而觉得很有趣,她歪了一下头,拧着眉头,“那这次怎么办?不然这两天你睡书房吧。” 小说里女主不都是动不动就罚总裁睡书房吗? 然后夜半时分,霸总会不甘心的用备用钥匙开门偷偷进来…… 严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简直如五雷轰顶一般。 天塌了。 他用力的去攥着老婆的手,语气甚至带了一点恳求,“小虞,别这样……”“就这样吧。”虞繁甩开他的手,“我还有稿子要赶,去工作了。”留在原地的严与冷着脸,想厚着脸皮跟上去,到底是忍下来,转身去了书房。 虞繁在键盘上敲了两个字就有些写不下去了。 礼物…… 可严与什么都不缺啊。 要不然学着给他做个蛋糕? 虞繁行动力极快,飞速定了一家私房蛋糕教学,而后还托着下巴在网上挑选蛋糕的样式。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 她出去倒了杯水,路过严与书房的时候还故意敲了一下门,“我要睡了哦。”里面传来男人闷闷的声音,“好,小虞晚安。” 虞繁故意没关卧室的门,她躺在床上,强忍着睡意,一直等着严与什么时候能偷偷摸摸的进来,爬上床抱住她。 可直到她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房间里都一直安安静静。 严与由始至终都没有过来。 …… 这两天,严与很明显的能感受到虞繁在躲着他。 每天早出晚归的,严与问她去做什么都支支吾吾的。 本来以虞繁的工作,是不会经常出门才对。 严与本来准备派人去盯着查一下,可在即将播出电话的时候,又挂断了。他最终决定试着相信虞繁。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严与加了个班,回来的时候屋子里漆黑一片。他心下微沉。 虞繁还没回来? 严与心里的焦躁与烦闷掺杂,几乎要从心头溢出来了。 他终于忍不住去摸手机,准备打电话出去。 却没想到恰恰好这个时候,一声“嘭”在屋内炸响。 紧接着,房间里的所有灯都亮了。 他的老婆,他的宝贝,正拿着烟花筒,笑眯眯的看着他。 “严与!生日快乐!” 男人鲜少的怔住。 生日? 他自己都忘了今天是他的生日。 虞繁随手扔掉烟花筒,几步跑到严与面前,眼睛弯弯的,“在家里等了你好久,加班了吗?” 严与几乎已经丧失了反应的能力,只愣愣的“嗯”了一声。 虞繁没想那么多,挽住男人的胳膊,拽着他往前走。 客厅中间的圆桌上,摆着很漂亮的一个生日蛋糕。 当然,只是在严与看来很漂亮。 他有老婆滤镜。 蛋糕并不大,奶油涂抹也不均匀,上面放了几个圆滚滚的樱桃点缀,看着颇有些一言难尽。 虞繁努力辩解,“这个就是看着一般,但是味道肯定特别好。” 这两天她学着打发奶油,却怎么也做不好,不是太硬就是太稀,今天做成这样都算是运气好。 所以这两天老婆躲着他,是在学着给他做蛋糕么。 严与微不可查的弯了一下唇角,“小虞做的么,那就是最好看的。”虞繁一被夸尾巴就翘掉天上去。 她赶紧把旁边的蜡烛插好,还随口念叨着,“诶呦,还好现在是数字蜡烛,要不然像小时候那种单根,要插满整个蛋糕。” 话音刚落,便见严与脸上的笑淡下来。 “小虞嫌我老了?” 男人大她八岁,第一次见面又被叫了叔叔。 严与平时嘴上不说,心里却很介怀这件事。 他害怕老婆喜欢更年轻的,例如严青,例如那个学弟。 虞繁自知失言,赶紧补救,“没有没有,谁说你老了,你一点也不,身材那么好,看着跟小年轻似的。” 多说多错,她推了严与一下,催着他许愿吹蜡烛。 严与闭了闭眼,在心里默念。 …… 不知道这个愿望有多长,足足快一分钟,才见男人睁开眼,吹灭了蜡烛。虞繁捧场的在旁边鼓掌,又乐颠颠的转身去拿刀来切蛋糕。 “里面是巧克力夹心的,我笨死了忘记买巧克力,又怕来不及,还好看到家里有一盒,就融了来做。” 把蛋糕切开,里面的巧克力流心淌出来,虞繁赶紧用小碟子装好,第一块蛋糕被她递给了严与。 “尝尝看。” 严与平时不爱吃甜食,但这是老婆亲手做的,他当然是很给面子的吃了一大口,点点头,“很好吃。” 虞繁赶紧给自己切了一块吃。 她吃着巧克力流心,皱了一下眉,“这个味道怎么有点奇怪,不会是过期了吧。”“你用的哪个?” “就是客厅抽屉那盒。” 严与一顿。 那盒是上次别人送过来的酒心巧克力,而且里面夹心是特质的烈酒,酒精浓度很高,普通人吃一两颗就会醉。 男人皱了一下眉,正要开口说,可话到嘴边却忽而停住了,他弯了一下唇角,“放心,没有过期。” 听到这句话,虞繁放下心来,甚至还多吃了两块。 不过她很快就觉得不对劲了。 虞繁觉得头晕乎乎的,她撑着桌子站起来,身子都踉跄了一下,“怎么回事?”严与及时搀扶了一下她,“好心”的解释,“是不是吃的太多了?那个是酒心巧克力,你可能是醉了。” “是……是么。” 虞繁觉得连话都要说不利索了,她腿一软,直接跌在了男人怀里。 喝了酒,连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头好晕,严与,我要去躺一会儿,睡……睡一觉。” 严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 正待他要把人抱起来的时候,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虞繁的。 严与瞥了一眼,整个人瞬间僵住。 来电显示的图片是一张两个人的合影。 虞繁和林呈的,两个人凑的很近,林呈拿着手机,虞繁就在他旁边,笑的眼睛弯弯的。 又是这样。 为什么又是这样!!! 上一次是和严青,这次是和林呈。 严与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漆黑的眸底泛着冷意与滔天的怒火,连抱着虞繁的手臂都微微用力。 到底还有多少人! 虞繁,你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得下这么多人。 桌子上的手机还在不停的振动,严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接了起来。林呈爽朗的声音传过来,“小虞姐,你这两天怎么没联系我?” 难道他要杀青了吗? 电话另一端沉默一瞬,而后响起男人冷冰冰的声音,“有事?” 林呈吓了一跳,险些手机都摔在地上。 他稳定心神好几秒,才哆哆嗦嗦的开口,“姐夫?” 严与捏着手机,垂眸看了一眼已经熟睡过去的虞繁,冷声道,“她睡了,你有事吗?” 林呈哪里敢多说一个字,连连说着“没事,没事”,飞速的挂了电话。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林呈抚了抚胸口,忽而又觉得不对。 他又不是真小三。 他心虚紧张什么啊? 把手机随便扔到一边,严与低头又吻了吻虞繁的额头,与温柔动作恰恰相反的,是他凶狠的语气。 “又不乖。” 他改了主意,有些事情,不在床上做反而更有趣。 “老婆,你给我过生日,我好高兴,从来都没有人给我过生日,可是老婆,除了我,你到底还对多少人这么好?” 男人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微微沙哑,“我生气了,你该怎么补偿我。”“其实我早就想说了,相比于蛋糕,我更想吃掉你。” 白色的睡裙一颗颗的被解开扣子。 乳白的奶油被抹上去,又被男人低着头吃的干净。 俏生生的樱桃尖也沾上了奶油,严与一口咬上去,恶劣在齿间磨着。奶油被抹到了更多的地方。 唇瓣,锁骨,腿根。 他不爱吃甜食是因为会觉得腻,可此刻,奶油的香甜在舌尖蔓延,更像是烟花在脑中炸开。 爽的他头皮发麻。 他开始想要的更多了。 椅子上的位置实在有些逼仄,严与搂着她的腰,把人抱到沙发上。至于为什么不回卧室? 那是听话的老婆才能有的待遇。 …… …… …… …… …… 虞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疼的要命。 她抬手按了按额角,只觉得头晕的要命。 昨天怎么了?哦,对,她误放了酒心巧克力,然后就醉的不省人事。真是,她的酒量居然这么差。 枕侧的手机响了一下,她顺手接起来。 可电话那头却没有人说话。 虞繁皱了一下眉,催促道,“有事?” 听到虞繁的声音,林呈松了口气,放心的开口,“是你就好。” 虞繁奇了,“不是我还能是谁?” “你昨晚怎么样?没吵架吧?” “吵架?”虞繁打了哈欠,“吵什么架,我喝醉了睡着了。” 林呈沉默一瞬,然后才说,“昨晚我给你打了电话,是严与接的。”虞繁一怔,眼睛骤然瞪圆,“什么?” 林呈赶紧说,“没事没事,况且我们本来就是想让他看到照片,你说屏保太扎眼换成了来电显示,这不是正好吗?” “可……可昨天不行啊!”虞繁烦躁开口,“昨天是他生日,我不想惹他不高兴!”林呈一顿,结结巴巴道,“那……那怎么办?” “他昨天有说什么吗?” “没有啊,就是说你在睡觉。” 虞繁默默。 难道就算是看到了这张照片,严与依旧毫不在乎吗?” 虞繁轻轻吐了口气,“你找我什么事?” “林夭姐说今天去剧场,她昨晚没联系到你。”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虞繁去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然后才推开门出去。 这个时间已经中午了,但严与竟然意外的没去公司,而是在厨房里切橙子榨汁。 听见脚步声,男人回头看到虞繁,温柔的笑了一下,“头晕吗?我榨了橙汁你喝一点。” 虞繁微微点头,看着男人的脸色,忍不住问,“昨晚林呈给我打电话了?”严与点点头,神色平静,“我说了你睡了,他就挂了。” 虞繁忍不住问,“没了?” “没了。” 虞繁喉咙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连话都很难说得出来。严与不在意。 他是真的不在意自己。 虞繁偏了一下头,逼回眼底的酸涩。 “橙汁就不喝了,我要出去一趟,和林呈约好了。” 严与一顿,而后低声,“好,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 虞繁心里堵着气,飞快的拎着包走了。 她从没这么生气过,她真想扒开严与的胸膛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心脏还是石头。 如果说一开始,她是想激严与一把,想看看严与的另一面,想寻找刺激。 那么现在,她完全是被推着走。 推着去剥开严与的心,看看到底有没有她。 可结果一次次的让她失望。 虞繁甚至想,严与不该对她这么好的,让她期待太多,如果男人一开始就是冷冰冰的,她也只把这当作有名无实的商业联姻,硬着头皮也能过下去。 可现在,她开始期待更多了。 …… 剧场后台,林夭和林呈搬着凳子严肃的坐在虞繁对面。 “现在事情比较严重了。”林夭皱着眉头。 林呈挠了挠头,“可昨晚我感觉他声音挺冷的,挺吓人的。” 林夭讽刺,“你感觉,一直都是你感觉,你感觉的准过吗?” 林呈一噎。 他费力想了想,“要不然我们再去你家一趟?当着严与的面,我做的再出格一些。”林夭冷笑,“你是想去蹭吃蹭喝吧。” 林呈恼羞成怒,“你不吃你别去!” 一直沉默寡言的虞繁终于开口了。 “我觉得,我们之前的太小儿科了。” “来试最后一次吧。” 如果这次不行,她就歇了这荒唐的念头。 感情什么的,在这个圈子里,本来也是多余而可笑的东西。 林夭和林呈齐刷刷的看过来。 虞繁深呼吸一口气,掷地有声又惊得两个人几乎从椅子上跌下来。“林呈,我们开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