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是108位女侠-第19章 刺鳌拜,襄阳鏖兵
noname
3 年前

“表妹,你!” 汪啸风本来还得意,终于找到了自己胜过凌舟的地方,一回头却发现自己的未婚妻竟然跟那小子亲密地同乘一马! 水笙纤腰被凌舟紧紧抱住,这可是连他这个表哥都从未享受过的福利! “表哥,事急从权,我们必须立即找到女真营的下落!” 水笙自幼在南四奇的庇护下长大,一切都顺风顺水,实在无趣得很! 直到加入了襄阳盟,为大宋江山与黎民百姓而战,她才终于找到了点特别的意义。 在宋清两国的大战面前,即便是南四奇也不过是众多江湖高手中不算起眼的一部分,而眼下她要投身的大事,一旦成功,那可是粉碎满清南下的头功! 拯救万千百姓的大功德! 连她父亲也要为这个女儿感到骄傲! 此时此刻,表哥居然还在纠结这点男女小节,实在是胸无大志,目光短浅! 汪啸风感受到了未婚妻对他的不屑,可他又不能发作,毕竟所谓铃剑双侠的名声,一多半都来自水笙的父亲冷月剑·水岱。 水岱对女儿极为宠爱,百依百顺,因此,尽管世人皆知铃剑双侠是一对儿,水笙也已年过二十,二人却仍未成亲。 如今,突然冒出一个处处胜过自己的凌舟,水笙又与他如此亲密,万一表妹移情别恋,那…… 他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三人两马奔驰一路,最前方开道的刘菁突然勒马回报:“师父,前方有动静!” 几人停下,侧耳倾听,果然前方传来厮杀之声。 凌舟也不多留恋美人怀抱,翻身下马,纵起轻功,跃上枝头。只见前方山谷里,围着黑压压一大片身着布面铁甲的满清士兵! 而军阵中央,正是杨过与完颜萍的女真部落。 他们被重重围困,好在经过凌舟的重金打造,这支女真军装备精良,结成圆阵自保,清军一时也无可奈何。 但若想要冲出重围,也同样难以实现。 危险的是,女真军后续并无援兵。 襄阳只拨出了这一支人马,本意只是作为前哨,毕竟桐柏山险要,难以偷渡大军。 若清军真要以主力强行进攻,女真军只需守住关隘,再派援兵不迟。 但这支清军可是鳌拜亲自率领的精锐!人数虽然不多,却是满清八旗最强悍的部队!否则鳌拜也不敢舍弃大道,孤军深入! 若如此拖延下去,女真军必将被消耗殆尽。 水笙也知道情况紧急,若女真军在此被全歼,那等襄阳再派人来,清军早已尽夺险要,反客为主了! “凌师弟,我们该怎么办?” 汪啸风想出头,直接道:“我们还等什么,还不快杀上去?擒贼先擒王!” 水笙没好气道:“我们只有四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么多清军?何况,就算擒王,也不知道王在哪!” 汪啸风转头冲凌舟嘲讽道:“想必凌师弟该有办法!” 凌舟作为本次行动的实际策划人,先是宋青书不听号令,擅自行动,后是面对女真军被围,又无计可施,这正是汪啸风要大做文章之处! 没想到,凌舟人在枝头,左右眺望,忽然计上心头。 “刘菁!” “弟子在!” “前方一百步有一小队清军哨兵,你抓一个舌头回来!记住,勿被发现,不留活口!” “是!” 清军主力在围攻女真军,外围只是少量警戒部队,以刘菁如今的身手,暗算几个普通士兵不是难事。 不多时,刘菁已干脆利落地完成任务,抓回了一个伍长。 凌舟毫不客气地一番拷问,可却根本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这支军队都是鳌拜的亲信,对鳌拜极为忠诚。 “师父,怎么办?” 连杀几人的刘菁脸色铁青,虽然知道这些满清鞑子,你不杀他,他们就会杀汉人,但第一次如此大开杀戒,她自然不免精神震荡。 汪啸风只等着看凌舟的笑话,没想到凌舟也不迟疑,直接命令道:“杀了!” 刘菁听了,手微微有些发抖,刚才杀人是不得不杀,可此人已经是俘虏…… 她抬起头,正对上凌舟坚定的目光。 师父的命令不容违抗! 心一横,背后一剑,结束了这名忠诚的满清鞑子的生命。 凌舟的冷酷让水笙和汪啸风都心中一凛。 汪啸风本想责怪他滥杀,可见他那番冷漠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我若此时骂他,他岂不连我也杀了?”的恐惧来。 水笙心中不忍,低声问道:“何必如此?” 凌舟也不回答,俯下身,将这名伍长衣甲脱下,一边穿戴在自己身上,一边训诫道: “从撞上满清军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不是什么江湖侠客,而是守卫襄阳的士兵!” “眼下形势危在旦夕,能救出友军已是万幸,更不可能指望全歼敌军!” “因此,哪里有什么俘虏之说?你现在放过他,万一战事不利,让他被救回本阵,将来他屠刀下的每一个汉人百姓,能来向你们索命吗?” 刘菁最快认同了战场的残酷,她本就身负血海深仇,全家丧尽,而这些满清鞑子,自入关以来,又不知害得多少汉人百姓如她一样,家破人亡! “师父,你已有方略了吗?” 凌舟已将满清士兵的装束穿戴完毕,开始讲述他的计划。 “敌军势大,我们只有四人,正面进攻无异于飞蛾扑火,因此,想要取胜,唯有如水师姐所言,要擒贼先擒王!” 汪啸风内心不屑道:“这不还是废话?” 水笙看着地上士兵的尸体,叹息道:“可我们根本不知道敌军首领所在。” 凌舟道:“不错!敌军已布置完善时自然看不出,所以我们要逼他们重新部署,届时便能找到他们令旗所在!” 水笙点点头:“言之有理,可要如何做到?” 凌舟指着身边的三匹骏马:“你们砍下树干,栓在马尾,来回疾驰,扬尘以作疑兵!” 水笙闻言,立时大喜:“真是妙计!你是要让他们误以为有援兵,在趁清军重整阵脚时,找到统帅所在?” 见这二人一唱一和,汪啸风越看越是气恼,质问道:“就算你找到了敌军首领所在,可对方军势严整,我方不过是虚兵,又该怎么擒贼擒王呢?你总不会指望敌军一看有援兵来,就吓得直接溃退吧?” 听闻此言,水笙脸色又是一黯。表哥所言也不差,这样虽然有机会能找到目标,却也暴露了己方所在,难以偷袭了。 凌舟却拍了拍胸前衣甲,道:“不难!我扮作敌军,混入阵中,趁他们重新布阵之机,刺杀鳌拜!” 这番豪言一出,闻者无不震惊。 刘菁急道:“师父不可!你深入敌阵,就算能成功刺杀,可又该如何脱身呢?” 凌舟自信道:“鳌拜被刺,敌军必然混乱,我一身清军甲胄,又有武功在身,趁乱逃脱,不是难事!” 听他说得轻巧,可任谁也知道,这是真正的上刀山,下火海了! 水笙内心也大受震撼,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的计划简直太疯狂了,将如狼似虎的八旗军视若无物吗? 武林高手是不能正面硬抗军队的,更不用说孤身深入,刺杀敌酋后还指望能全身而退了! 以凌舟目前的武功,这根本是十死无生! “事不宜迟,你们赶快行动吧!” 刘菁与水笙都是眼中含泪,但也无其他方法可想,在凌舟的催促下,不得不依计行事。 “师父,你一定要小心,我……” “菁儿放心!你还不相信你师父的本事吗?我可是答应过你要帮你报仇的!” “是,弟子遵命……” 安抚好了刘菁,又见水笙也在一旁,目光直盯着他,欲言又止。 “水师姐,你是荆州人。守卫襄阳,就是守卫你的家乡,你还在迟疑什么呢?” 水笙咬着红唇,拱手行了一礼,郑重道:“少侠,保重!” 哄好了两位小美人,还剩下一个汪啸风。凌舟瞥了他一眼,总不至于他也要自己哄吧? 好在,这回他倒省事了。 他巴不得凌舟赶紧惨死在乱军之中呢!哪有拖延的道理? 三人三马开始拖着树干,来回奔驰,很快这边便烟尘大起。 可是,只有三匹马,声势还是太小,甚至都引起不了清军的注意。 好在,凌舟还有后招! 他藏身在树冠间,运足内力,扬声大喝!以拟声术模拟出万马奔腾,兵戈作响的滔天架势来! 这阿朱的易容拟声之法,又被凌舟开发出了全新的用途。 能精确模仿出任何人的声音,那能学点别的动静,也是理所当然的。 清军与女真军鏖战已多时,正是较为疲惫之际,突听闻山林间喊声大震,百鸟惊飞,树叶沙沙作响!远处,又隐隐有烟尘飞扬之状。 鳌拜不敢大意,他手中军队数量不多,若被宋军援兵包了后路,可就麻烦了! 他也是沙场宿将,并不惊慌,立即重新部署,让一部兵力围困女真军,其余部队正对大道列阵。 待探清敌军虚实,再定计策。 凌舟居高临下,将清军布置看得真切,传令往来频繁,自然暴露出了指挥之所! 一队近卫拥护之处,锦缎棉甲者,正是鳌拜本人! 锁定目标,他当即纵起轻功,趁清军布阵之机,借山林掩护,快速窜入清军阵中。 鳌拜正在等斥候回报,他久经沙场,对军阵上下了如指掌,突见一名伍长行动莽撞,明显与军阵不合,更是直向自己而来,下意识斥道:“这是哪部兵卒,如此荒唐?” 可他说话之间,那伍长已欺身到近前,鳌拜近卫也是训练有素,立即意识到危险,一排长戟架起,隔断了来人去路! 若是防范普通刺客,这便已足够了。 在这种距离上,除非使用弓弩,否则绝伤不到鳌拜。但他们忽略了,这名伍长并非凡人,而是一位武林高手! 只见他突然加速,双腿一蹬,竟轻松越过了近卫的戟阵! 待贴身亲兵举起宝刀,那伍长已杀至鳌拜身前! “得手了!” 凌舟自信地将手中钢刀向鳌拜心脏捅去! 非是鳌拜亲兵过于大意,而是这般刺杀将领,就算能够侥幸得手,刺杀者也必然被千刀万剐,绝逃不出去! 将军的命固然重要,可武林高手练得一身武功,也是数十年之功啊! 明明能轻易占山为王,财富美人也是唾手可得,有几个江湖高手愿意豁出性命,来跟一个凡人将军一换一呢? 要知道,能练到万军取首之境的武林高手,可是死一个少一个。而寻常的士兵和将军,要多少有多少! 但凌舟还是来了! 这一刀捅进去,鳌拜必死无疑! “珰!” 一声沉闷的金属碰撞之声过后,凌舟却大惊失色。 鳌拜竟然没死! 02. 自己的刀锋深深扎在他胸前,却没能穿透! 这怎么可能? 这钢刀本就锋利,自己又运上了十层功力,鳌拜那一身布面铁甲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事,瞬间明白了缘由。 韦小宝有一件护身宝甲,刀枪不入,原是抄家鳌拜时所得。如今鳌拜尚在,这宝甲自然还在鳌拜身上! 可恶,自己怎么忘了这件大事? 但事已至此,若鳌拜不死,自己更无生路了! 他手腕一抖,掷出三枚玉蜂针,分别射向鳌拜面门! 为求一击必中,他甚至将自己全部的天赋力都投入给暗器手法,让自己的暗器威力直接达到了上一流的境界! 如此近的距离,一位半步五绝的暗器高手掷出的玉蜂针,鳌拜绝不可能躲过。护身宝甲虽能防住身躯,却挡不住面门! 瞬息之间,鳌拜双目与眉心各刺入一枚毒针,当场双目失明,神志恍惚,大声哀嚎起来! 鳌拜手下亲兵皆非庸才,在凌舟掷出暗器之际,无数钢刀长戟已同时向他捅来! 长戟捅在胸口与背心,钢刀砍在肩上,凌舟立时感到一阵剧痛,但身上衣甲却也未被穿透。 亲兵们大惊,难道这个神秘高手练成了什么金刚不坏的神功? 凌舟当然没有这种大能,他能苟命的理由与鳌拜正好相同,靠的也是一件刀枪不入的宝甲。 正是凌霜华赠予他的乌蚕衣! 凌舟掩护住头部,双掌横扫,将四周敌军全部震开,随即踏起轻功,钻入清军阵中。 此时,鳌拜已经重伤,失去了指挥能力,自己身穿清军衣甲,只要脱离亲兵的追杀,混入普通军士中,他们便难以在人海中找到自己的踪迹。 亲兵们也知一旦让他逃脱,再难抓捕,正要去追,却听身后鳌拜厉声道: “不要乱!” “重整阵型,撤!” 凌舟紧张地一口气冲出清军军阵,直到钻入山林中,才敢回头,却发现敌军并未来追赶,反而士兵们开始重新结阵,有条不紊地开始后撤。 他不禁惊叹,鳌拜身受重伤,还能冷静指挥,从容不迫,不愧是沙场宿将! 但此刻,是他们想走就能走的吗? 凌舟赶紧跃上枝头,运足内力,向女真军的方向大喊:“大哥,敌军撤退,立即追击!” 女真军圆阵中央,杨过与完颜萍等人都在,见清军撤围,还正举棋不定,忽听见凌舟的声音,杨过毫不迟疑,当机立断,一声令下! 困守许久的女真军终于重见曙光,如猛虎下山,四面出击,追着撤退的清军猛攻! 鳌拜虽然做出了冷静的判断,但他毕竟重伤,更已双目失明,已经不可能再继续指挥,只催促道:“敌军不明,保全将士!” 身边副将顾不得其他,赶紧将他驮在马背上,让亲兵掩护他先行一步,尽早撤到安全之地,主力则留下且战且走。 原本鳌拜身处军阵中心,凌舟还奈何他不得,如今他只率少量亲兵脱离军阵,那凌舟自然要追了! 他运起轻功在树冠间快速腾跃,同时高声呼喝道:“鳌拜逃了,活捉鳌拜!戴金盔的是鳌拜!” 原本还在故布疑兵的汪啸风等人听了,立即纵马循声来追!若能抓到这位满清的实际掌权者鳌拜,那可是不世之功啊! 慌忙逃命的鳌拜一听此言,顿时怒不可遏,可他已受重伤,连跑路都只能靠亲兵御马,速度本就受限,若还戴着如此招摇的金盔,不是昭告天下,鳌拜在此吗?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取下金盔,随手扔下。 凌舟在身后紧追,捡到了鳌拜金盔,又大喊道:“锦缎棉甲的,是鳌拜!捉鳌拜!” 鳌拜急得铜牙咬碎,身旁近卫劝道:“大人,这衣甲沉重,不便脱身,还是……” “我知道!” 鳌拜本就被玉蜂针折磨得死去活来,此时哪还有卸甲的力气?身后,一男两女又疾驰而来,眼看就要追上。 他这帮近卫本是精锐,战马自然也是优中选优,按理是追不上的,只因鳌拜不能独自驾马,才导致速度迟缓,为今之计,这衣甲是不得不卸了! “大人,得罪了!” 几名近卫七手八脚,紧急扒下了鳌拜的锦缎棉甲,甚至操切间,连他那件护身宝甲也一并扔下了。 原本风光无限的鳌拜,只能穿着最后一层单薄内衣狼狈逃走。 而他那一身华丽装束,自然都被凌舟缴获了去。 卸下了许多重担,鳌拜的狂奔速度终于提升了起来,追来的汪啸风等人的坐骑本已疲惫,又被鳌拜亲兵一阵箭雨逼退,终于无力追赶。 只剩凌舟一人还在追杀,水笙远远见到凌舟竟真能在万军丛中成功搅得敌军大乱,还安然脱身,心中直呼天神下凡,不可思议! “凌师弟,穷寇莫追!” 她担心凌舟的安危,可相隔遥远,一心要诛杀鳌拜的凌舟根本听不见她的关心。 凌舟又独自追了一路,可他之前在为贝锦仪疗伤时,内力本就有不小的损耗,刚才刺杀鳌拜虽靠乌蚕衣保住一命,但非要害之处也是多处受伤,如此情况下,让他靠人力强追鳌拜亲兵们的千里马,实在为难。 体力渐渐不支,眼看鳌拜逃出生天,凌舟也只能作罢。 不过虽未能直接将鳌拜毙命,但他要害之处中了自己的玉蜂针,又如此耽搁,伤势必然极重。 鳌拜身份虽然高贵,但也必须一路逃回信阳,才能找到名医治疗。这一路翻山越岭,不知他是否有命能苟到得救之时? 鳌拜虽然逃走了,但他率领的这只精锐军团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失去了指挥之后,军团在撤退中被女真军直接冲散。 只是女真军也是筋疲力尽,在不知清军是否有后续援兵的情况下,他们并未深追,而是及时收兵,按原计划固守要地关隘,以防敌军再次偷袭。 凌舟推测,既然鳌拜本人在桐柏山这一侧,那他的战略部署必然是让正面进攻襄阳的部队作为佯攻,他亲率的这支精兵才是主力。 在这个没有实时远程通信能力的时代,这样一支深入敌后的部队,若无忠勇双绝的上将统领,根本不可能发挥作用。 所以,鳌拜亲自来了。 如此大胆的计划,也只有鳌拜这样的狂人才敢实施。 穿着清军军装的凌舟并未着急返回,而是混入败军之中,想着能否再探听些消息。 确保鳌拜毙命,直接瓦解清军的此次南征,是他的首要目标。 没想到,还真有意外收获。 只听几个败军议论道:“那边困住了一个漂亮美女,如能抓住她,献给大帅,定然有功!” 另一名士兵道:“今日大败,什么美女能让大帅高兴啊?” “嘿嘿,你不明白!听说好像是个峨眉派的仙女一般的人物!大帅见了,保证什么挫败也忘了!” 凌舟听了大惊,难道是周芷若被擒住了? 周芷若,如白茶花一般的仙子,若落入这帮满清鞑子手里,怕是等不到送给鳌拜,就已经在这帮底层士兵手下,被七手八脚,狠狠玷污了…… 他赶紧寻迹赶去,见一大帮清军堵在一处洞口,听他们议论,里面困着一位汉人美女,武功极高。 这山洞狭窄,他们人数虽多,却施展不开,因此只能慢慢消耗那美人的体力。 这样下去,那美人迟早要力竭被擒。 凌舟数了数,这伙敌军数量不少,且装备精良,以自己目前的消耗过半的实力,想一个人单刷这么多敌人,难度极大。 不能力敌!那该如何是好? 他颠了颠包裹中缴获的鳌拜衣甲,忽然计上心头。 此次行动,他出现以前,便已有准备,制作了许多人皮面具。他早见过鳌拜,自然有他的一份。 当下,他偷偷换上鳌拜的衣甲与面具,利用阿朱的易容拟声之术,很快便如真的鳌拜一般出现在士兵面前。 鳌拜重伤之事一旦传开,军心必然大乱,因此除了少数亲兵之外,普通士兵并不知晓如此机密之事。 就算有些传闻,但大帅就在眼前,谁还敢轻信谣言? 士兵们不敢多想,立即拜倒在凌舟身前,凌舟问清原委,当即喝退他们,亲自入洞去捉。 “大帅,那是个江湖女子,您可要小心啊!” 凌舟自然知道是江湖女子,若是周芷若,自己擒她,应该不难,反倒是让这些兵士进来,难保他们不趁机占周芷若便宜。 那天仙下凡一般的绝顶美人,自己可容不得别人有半分亵渎的。 见大帅如此急色,竟不许任何人相帮,士兵们都暗中嘿嘿直笑。 只是都感到有些奇怪,这支精锐多是满族八旗,为何大帅竟然要说汉话。想来是已经急不可耐,要与那汉人美女成就好事了! 凌舟走进洞中,起初还未觉有异,可转瞬之间,一柄利剑便从斜刺里直刺过来! 凌舟认得这把剑,扭身一躲,反手便擒住对方手腕。 贝锦仪! “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呢?”凌舟问道。 这人明显一身满清高官的装扮,贝锦仪也不客气,撩起长腿,一脚踢在他手腕处,挣脱了擒拿。 拉开阵脚,冷哼道:“蛮夷鞑子,休想打我师妹主意!” 凌舟再次四下确认了一番,确定只有贝锦仪一人在此。 “周芷若和宋青书何在?” 面对这满清鞑子的问题,贝锦仪心中惊骇,对方竟然连自己几人的名字都知道! 也是,宋青书与周芷若都是襄阳盟年轻一辈的翘楚,已在宋清交界之处立下不少功勋,袭击过许多哨所,刺杀过几位官吏,给满清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更兼周芷若美若天仙,不仅襄阳盟的少侠们都爱慕于她,满清更是对她又爱又恨,垂涎三尺。 贝锦仪一看便知这鞑子高官必然也对周师妹心怀不轨,当即嘲讽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周师妹早已不在此处,你只等着哪天夜里被她一剑封喉吧!”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今日绝难逃脱,因此出言狠辣,只为激怒对手,让对方直接杀了自己,以免受辱。 外面围着大量清军,凌舟不能直接告诉她真相,只能先由自己擒住她,再寻机脱身。 或许直接命令士兵撤走也能救她,但那样难免有被怀疑的风险。 他并不想轻易让人知道自己有这易容的绝技。各路人等一旦有了防备,这易容术的效果,以后可要大打折扣了。 凌舟分明记得,外面清军说被围的是一位仙女般的人物,贝锦仪虽然美貌,但还没达到仙女一般的程度。 那很有可能…… “你掩护她逃走了?” 被他说破,贝锦仪也不惊慌,应道:“是又如何?你想抓我周师妹,痴心妄想!” 看着她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凌舟不禁叹道:“那你呢?” 贝锦仪一愣,对方怎么这样说话? 转念一想,定是故意示好,想让自己束手投降! “何必假惺惺?峨眉弟子,只有一死,绝不向鞑子屈膝!” 说罢,她挺剑来攻! 贝锦仪剑法精妙,但此前已与清军周旋已久,体力早已消耗大半,因此剑势已迟滞许多。 凌舟也不敢显露惯用武功,只以此前从未用过的连城剑法来与她过招。 贝锦仪见他剑法平庸,心中稍宽,可这一瞬间的疏忽却被凌舟抓住,他剑是虚招,真正的杀器却是暗器! 对贝锦仪自然不能用玉蜂针,而是换成一枚石子。 以凌舟如今上一流的暗器手法,石子打在贝锦仪手腕,立时让她宝剑脱手。 凌舟顺手接过贝锦仪的佩剑,趁贝锦仪呼痛之机,又是两记石子,封住她胸前穴道。 贝锦仪顿时欲哭无泪,这鞑子武功不仅高强,心性更是狡猾! 先以平庸的剑法来麻痹自己,转手却突然使出如此顶级的暗器手法。 只恨自己大意,被他点住穴道,这下,只能任他宰割了!可惜,自己连自刎的机会都没有…… 封住了贝锦仪的穴道,凌舟打量着身材凹凸有致的贝师姐,不禁偷偷咽了咽唾沫。 贝锦仪自然看见了男人猥亵的目光,心中大恸,只求速死。 眼前鞑子还故意扬了扬自己的佩剑,以示羞辱。 想着不久前,这柄剑还在凌舟那样的英雄少年手中,如今却落入如此下流的满清鞑子之手。 贝锦仪只觉自己的佩剑被玷污,犹如自身被玷污一般。 03. 凌舟忍住不趁机轻薄不能反抗的贝锦仪,这要是以鳌拜的身份,别说当场扑倒贝锦仪,就是把手伸进她衣襟里,在她傲人的胸脯上摸上一把,她怕不是也要横剑自刎了。 但既然自己现在是鳌拜,调戏一番,倒也符合人设。 他目光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贝锦仪的娇躯,看得贝锦仪又恨又怕。 “你、你要做什么?” “哼哼!女侠心知肚明,何必多问?” “你敢!不要……啊啊!!” 凌舟也没碰她身子,只伸手拉开了她腰间衣带,衣带一解,身上褙襟自然松散,原本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瞬间抹上了一层破碎凌乱的美感。 贝锦仪只觉全身发颤,难道自己守身如玉多年,最后竟然要在这满脑肠肥的满清鞑子身下,受辱而死? 凌舟当然不会在这里剥开她衣裳,露出不能让他人窥视的身体来,只抽出她衣带,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一圈圈将她双手紧紧捆住。 “你?” 松散的衣襟并未被继续扯开,贝锦仪稍稍回过神来。 明明自己已经被点了穴,他却还要继续捆绑自己,说明他并不打算在这里凌辱自己一番后,就杀死自己,而是要将自己俘虏。 那样的后果只怕更加危险,贝锦仪不难想象,被擒回满清老巢后自己会面临何等更恐怖百倍的折磨。 可他已封住自己穴道,此时下颌无力,只能勉强轻声细语地发出呻吟,想咬舌自尽都不可能了。 “鞑子,你还是趁早杀了我,别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看着贝锦仪坚定倔强的模样,凌舟心下不禁赞叹,更觉得她分外可爱。 心里默默道了句:“贝师姐,得罪了!” 随即,一手搂在贝锦仪腰上,将她直接扛在肩头,走出洞来。 士兵们见大帅如此神勇,一出手便抱得美人归,不愧是大清第一巴图鲁!纷纷叫好。 贝锦仪羞愤欲死,却无力反抗。 凌舟搂着贝锦仪,只能在心中安慰她:“抱歉了贝师姐,我若不亲自擒你,你现在怕是早已不着寸缕了!” 像女真人打猎归来一般,凌舟扛着最佳的猎物,在士兵们的前呼后拥下,寻到了一处废弃的破庙。 将贝锦仪锁在房间里,凌舟色眯眯地用眼神视奸了她全身,本性尽显地笑道:“小美人,一会儿就来好好疼你!” 贝锦仪羞愤欲死,饱满的胸脯不可遏制地剧烈起伏,勾引着男人的魔爪。 凌舟忍住贝师姐的诱惑,来到隔壁,布置士兵守备。 下一步,就是等到半夜,偷偷换回本体,救出贝锦仪即可。 这守备由他亲自布置,预留漏洞,偷偷救人出去,不是轻而易举? 可没想到,这帮鞑子士兵都是鳌拜的旧部,熟知大帅的秉性,虽然没看出凌舟的伪装,但却自作主张,给他带来了大大的“惊喜”! 凌舟本来守在贝锦仪门外,以免有人趁机轻薄于她,可没想到,一名什长却一脸奸笑地跑过来,谄媚道: “大帅,时候不早,该去歇息了!” 他眼神瞟了眼贝锦仪的房门,意图明显。 凌舟回应道:“知道了,你们下去吧!小心防护南边,不要靠近!” 那人道:“遵命!奴才们哪敢扰了大帅的雅兴?只是,希望大帅不要让美人儿等得太久!” 凌舟听他说的奇怪:“你什么意思?” 对方嘿嘿一笑,低声道:“大帅,那女子已将药吃下,眼下已经发作,就要抵挡不住了!” 药? 凌舟一惊,拧起他领口,怒道:“你们做了什么?本帅没再三告诫你们,不可碰她吗?” 见鳌拜发怒,那人瞬间吓得两股战战,求饶道:“大帅饶命!大帅饶命!奴才们哪敢碰大帅的女人?只如往常一样,将药混进水里,那女子口渴难耐,刚已喝了下去……” 凌舟心中惊怒。 “如往常一样”? 鳌拜这奸贼,手下军队出征竟然还随身带着那种药物,不知已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只可惜没能当场干掉他! 凌舟望向贝锦仪紧闭的房门,隐隐真能听到女子的呻吟声,已有不少士兵在向这边张望,跃跃欲试,想要偷听那销魂的声音了。 “滚!” 随着大帅不耐烦地一声令下,清军士兵们虽然也心中蠢蠢欲动,但都不得不远远地离开。 见他们都退开百米有余,黑夜之中,绝不可能看清这边的动静。 凌舟才推开房门,走入屋里。 刚一进入,便听见贝锦仪发出痛苦的低吟声,只见她被捆住的双手紧紧按住小腹,双腿死死夹紧,面如桃花,娇喘连连。 听到有人进屋,她回过头来,媚眼如丝,看得凌舟都不禁心动。 “谁?” “不要过来……” 她眼神虚迷,显然已看不清来人,檀口微张,露出粉嫩的柔舌,无法自制地勾引着男人的欲望。 为确保万一,凌舟一掌打灭了屋内烛火,房中顿时一片漆黑。 黑暗之中,贝锦仪的呻吟声更加撩人了。 以凌舟的功力,只靠一点月光便能看清,立即脱下身上鳌拜的衣甲,换上自己的衣服,一切都换装停当,才一步步走近早已无法忍耐的贝锦仪。 用自己的身份,凌舟也再无顾忌,伸手按在贝锦仪肩头。 “啊!不要碰我!” 贝锦仪极为紧张,她已有些神志不清,但却依然贞烈。 凌舟将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先输入一道真气检查她身体。 还好,这淫毒虽然可恶,但在自己的真气保护之下,还不会伤她根基。 只是自己功力也已消耗大半,为确保能够顺利脱身,他不敢轻易将真气损耗在疗毒上。 当然,眼下这般处境的贝锦仪,以凌舟的为人,即便功力无损,怕是也不会直接替她解除毒性。 他凑在贝锦仪耳边,低声道:“贝师姐,是我!” 贝锦仪已经被淫毒迷乱了神志,但依然在反抗,被凌舟用力一搂,忍不住一声轻叹: “啊!” 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在男子气息的刺激下,终于把持不住,如粘人的猫咪一般,往男人怀里钻。 感受到贝师姐柔软的娇躯,凌舟也不客气,直接将脸贴在她额头上,一手搂着她肩膀,一手握住她手心,安抚道:“贝师姐,没事了!” 贝锦仪的意识在放荡与贞洁间来回拉扯,已渐渐出现幻觉,看着近在咫尺的凌舟,嘴里喃喃道: “凌师弟?你快走!不要管我,那鞑子武功极高,你不是他对手……” 听她如此危局之下,还在发自内心地担心自己,凌舟大为感动,又输入了一道真气,让她恢复了些神志。 “贝师姐,我来救你了!” 贝锦仪虽然眼神清澈了些,但内心欲火依然高涨,看见凌舟,眼神中,欣慰与渴望交融,浑浊一片。 “你怎么会……那鞑子呢?” “那鞑子在布置守备,一会儿就会过来,我带你走!” 贝锦仪担忧道:“你带着我,逃不过追杀的!” 凌舟却认真道:“他们守卫空虚,我能进来,自能带你出去!若真注定要死在这里,我也不能坐视师姐受辱!” 贝锦仪听得感动,淫毒发作起来,竟按捺不住,直接吻在他脸上。 脸颊上传来贝锦仪薄唇的触感,凌舟喉头一动,抱着贝锦仪腰肢的手更紧了些。 贝锦仪回过神来,脸上红晕更甚,连忙道:“我……抱歉!凌师弟,我是……” 凌舟顿时也紧张起来,盯着贝锦仪的眼睛,蓦然说出一句:“贝师姐……你很美呢!” “啊?” 面对这位少年师弟的突然示爱,贝锦仪只感觉自己全身发烫,羞涩得再不能言语。 是她自己情不能自已先主动亲上去的,纵然有身中淫毒之祸,可身为长辈,如此孟浪行事,依然逃不过勾引晚辈之罪! “凌师弟,我……” “师姐,此处不是说话之地!” 凌舟不再耽搁,直接抱起贝锦仪,趁着夜色掩护和敌军布置的疏漏,从后门逃入山林。 这山林里没有安全之地,为避免又撞上清军士兵,他一路向南狂奔。 可山林之中,本就漆黑一片,又突然天降大雨,凌舟今日消耗极大,此时真有些力竭,竟不慎脚下一滑,抱着贝锦仪一起顺着山坡滚落。 万幸没有不慎撞上岩石,终于止住身形的凌舟抱紧贝锦仪,狼狈不堪的二人找到一颗大树底下,暂避风雨。 怀中的贝锦仪全身都被雨水打湿,更沾染着许多污泥碎叶,此时她淫毒依然未解,在风雨之中,冰冷的身体更寻求男人体温的温暖,让她更加难以自持。 “凌师弟,我……我……” 此时的贝锦仪秀发凌乱,曲线惊人。娇躯缩在凌舟怀里,红唇已完全无法控制地贴在凌舟脸上,吐气如兰,勾魂夺魄。 这一路奔下来,凌舟的内力几乎耗尽,眼下就算想帮贝锦仪洗清淫毒,都做不到了。 “贝师姐,我内力不济,要压不住你的毒性了……” 凌舟双手开始忍不住在贝锦仪后腰游走,贝锦仪的身躯窈窕婀娜中带着微微的肉感,令他如痴如醉,越摸越心魂飘荡。 “难为你了,求你,快杀了我!” 贝锦仪汇聚着最后一丝清明,将自己的佩剑送进凌舟手中。 凌舟怎么可能辣手摧花?将剑放到一旁,只伸出手指勾住贝锦仪精致的下颌,指尖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贝师姐,我……我喜欢你,怎么可能伤害你一寸肌肤?” 本就毒已入骨的贝锦仪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心弦一荡,终于耐受不住,颀长的脖颈向前一探,柔软的红唇主动复上了凌舟的嘴唇。 “唔……” 欲火得到释放的贝锦仪一发不可收拾,本来被意志强行按压住的双手突然来了力气,她手腕被绑,竟直接用臂弯套住凌舟脖颈,将自己全身紧紧压在男人胸口。 “贝师姐……你好香啊……” 凌舟哪有拒绝的道理?见贝锦仪已把持不住,主动献吻,他自然要予以回应。 双手游移到贝锦仪背心,一用力,便将她饱满的胸脯紧紧抱住,压在怀里。 二人亲吻之间,贝锦仪本不懂男女之事,只凭本能,但凌舟可按耐不住,见贝锦仪门户大开,直接伸出罪恶的淫舌,舔上贝锦仪的朱唇。 “嗯……” 舌吻一至,贝锦仪全身更加紧绷,但她此时情欲深重,对突然闯入的淫邪之物完全无法抵抗,小舌很快被擒住,一番玉软香柔地缠绵交融。 尝到贝锦仪口中温柔的凌舟不满足于此,一只手顺着她腰肢滑下,直接攀上她蜜瓷一般圆润饱满的臀峦。 “啊!” 凌舟的手指深深嵌入贝锦仪的臀肉中,惹得她一声轻叹。 男人的指尖已隐隐触碰到她隐秘之处,这番刺激让她稍稍恢复了些神志,意识到自己正在和凌舟做何等淫乱之事,贝锦仪聚集起最后的一丝清明,努力推开了正在与自己湿吻的凌舟。 二人唇齿见还残留着一道淫靡的丝线,这让贝锦仪好一番心神荡漾。 但,她必须阻止这种事继续下去! 这番缠绵,虽为无奈,但若是与其他人还好,凌舟可是自己的晚辈,比自己小了十岁之多! 自己身为此次行动的带队前辈,怎么能和后辈行此不伦之事? “凌师弟,是师姐不对!求你,快杀了我!不然,师姐……师姐对不起你……啊……” 正沉迷在贝锦仪迷人身躯之中的凌舟,哪里舍得放手? 何况,此时放手,贝锦仪怎么办? 自己不可能动手杀她,难道看她淫毒发作而死吗? 凌舟不管,只伸手继续去摸她圆润的大腿,却被她意志坚决地死死按住。 “啊!不要!凌师弟,你做什么?” 手指被按在贝锦仪充满弹性的大腿上,凌舟能明显感觉到贝锦仪这双韵味十足的玉腿正在渴望男人的抚慰,可她却依然坚定地拒绝着自己。 凌舟担心,这样下去,就算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纵容自己亵渎了她,她也会羞愤难当,清醒后会做出什么事来,也就难料了。 不行,必须让她自愿放弃抵抗,听从身体的欲望才行。 凌舟知道对这样贞烈的女子不能强来,便转而一脸痛苦地哀告道:“贝师姐,我……我好难受……” 贝锦仪本来只要守住本心,却见到凌舟突然露出痛苦之色,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怎么回事,怎么可以……贝师姐,我……我好想要你!” 凌舟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不去摸贝锦仪那诱人的身子。 见他这般挣扎,此时思维迟钝的贝锦仪无法多想,只道:“莫非你,也中了这邪毒?” 凌舟道:“难道是刚才和师姐你……从师姐口中残留的毒物里……可恶的满清鞑子,卑鄙!要害我做罪该万死的小人吗?” 他一番怒骂,听得贝锦仪担忧不已。 “凌师弟,你不要自责,是师姐不好……是师姐,没能守住本心……” 凌舟一脸痛苦至极,煎熬至极的模样,疯癫般嘶吼道:“不!不!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我……我会这样,贝师姐……我不能对你……不能!” 见他这般癫狂,贝锦仪赶紧按住他手臂,生怕他做出自残的事来。 “贝师姐,不要碰我,我会……我会想把你……” 贝锦仪怎能放开他?万一这少年因为自己而自毁,她可万死难赎其罪了! “凌师弟,冷静!你中毒不深,应该可以……” 贝锦仪知道自己只是自欺欺人,她也只饮了一口毒水,就堕落至此,凌舟刚才内力激荡,这毒可能中得更深了! “啊!!” 她一声惊呼,只见眼前的少年已从刚才的痛苦瞬间转变成了一副更为可怕的模样。 他双手如鹰爪般抓住她的肩膀,双目如火,面目狰狞。 “贝师姐,为什么要拉着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我对你……” 邪气大发的凌舟将贝锦仪吓得花容失色,意识到他失控之后会对自己做什么,贝锦仪不禁双腿直颤。 “贝师姐,我想把你,想把你……” 他双手颤抖着一扯,贝锦仪本就被解下腰带,松散不堪的褙襟被从两臂扯下,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 被贝锦仪的玉体一晃眼,凌舟又痛苦地扼住自己喉咙,哀嚎道: “我!我禽兽不如,我怎么能对贝师姐做这等禽兽不如之事,我……” 见他真有自残之意,贝锦仪赶紧阻止,可她双手被缚,无法解救,情急之下,唯有一法可解…… “唔……” 心中情欲翻涌的贝锦仪找到借口,一番犹豫之后,再次主动献上一吻,将自己的柔舌送入凌舟口中,情欲得到满足的二人很快便彻底沦陷,最后聚集起来的一丝清明也在心醉神驰的热吻之中烟消云散。 04. 神思恍惚之中,贝锦仪只感觉身下男人身体一动,天旋地转之间,自己已被压在身下。 少年全身都横压下来,一根火热之物抵在自己双腿之间,隔着衣裙触碰着她敏感的禁地,惹得她全身发麻,不住扭动腰肢,试图缓解着心痒之欲。 可偏偏她双手被缚,不能伸展,无法诉清的情欲积压在身体里,让她更为迷失。 凌舟终于尝够了贝师姐的柔舌,顺着她颀长的天鹅颈吻下来,贝锦仪锁骨优美,肩峰平滑,呼吸急促之间,脖颈处两条雪肌从下颌牵至锁骨,微微颤动,在她的玉颈间勾勒出一幅诱人的画卷。 男人轻柔地吻着贝锦仪柔韧的雪肌,最柔弱之处被吻,让贝锦仪更为紧张,悸动的雪颈如流泉漱石般滑动,看得凌舟更加迷醉。 手掌抚摸过贝锦仪雪原初霁的肩峰,顺着白嫩的手臂向下游走,将她被缚在胸前的手腕向上一推,贝锦仪顿时被摆成一副极为诱人的姿态。 双手被绑,手腕被按在头顶,胸前门户大开,只剩一件贴身亵衣守护着挺拔的处女峰。 贝锦仪已然完全迷失在肉欲之中,本就饱满的胸脯毫不知羞地大幅起伏,勾引着男人一尝它的柔软。 “贝师姐,你真是个诱人的御姐!” 贝锦仪听不懂什么是御姐,也听不清任何话语,她只知道,自己在凌舟的身下,已经完全无法自持,只迫切地渴望着他品尝自己的身体。 甚至,迷迷糊糊之中,她还感到庆幸。 无奈失身给凌舟,远比被满清鞑子凌辱要好得多! 而且,他也中了毒,自己必须救他! “师父,弟子为了救凌师弟,犯了淫荡之罪,只能日后请您责罚……” 听见贝锦仪的呢喃自语,凌舟瞬间兴奋到了极点。 贝师姐,你何必对我如此温柔? 日后? 我凌舟日后绝不容许让任何人责罚于你! 凌舟在贝锦仪耳边轻轻一吻,随即伸出魔爪,一把攀上她挺拔的玉女峰上! 五指用力,指尖直接掐入柔嫩的乳肉之中。 “美妙的胸脯!” 胸部遭袭,贝锦仪一声轻叹。 “啊!!” 身体又开始扭动挣扎起来,可惜手腕还是被男人按在头顶,不得动弹。 指尖随意拨弄着贝锦仪的玉乳,凌舟大呼过瘾,忍不住松开贝锦仪的手腕,双掌齐上,掀开贝师姐的肚兜,一手一只雪乳,肆意揉捏起来。 “啊!!啊……不要这样……” 贝锦仪双手努力想挣脱束缚,却无力解脱。 凌舟紧紧压住她娇躯,女人手臂无处摆脱,只能勾在男人脑后,让二人更加亲密。 身上湿透的衣裙被一件件褪下,在满地的水洼碎叶之间,贝锦仪的娇躯被凌舟一点点剥得干净,露出白皙的肌肤,风雨交加中,被无情扑倒在污浊的大地上。 男人双手在她全身游走,玉瓷一般浑圆的臀部在凌舟被把玩一番后,急于去侵略贝锦仪修长大腿的男人竟忍心放任那雪白的臀峦直接被按进污泥之中。 白嫩的肌肤沾染上碎叶污浊,躲在大树底下,透过枝叶洒下的细雨难以洗清美人白璧无瑕的身体。 眼看贝锦仪被自己玩弄得身上一片狼藉,她双眼红润,柔唇浸湿,凌乱的长发也挂着细枝碎叶,一副惨遭蹂躏的破碎模样,凌舟却更加动情。 “贝师姐,你这被糟蹋的模样,真让人心疼!” 凌舟双手伸入贝锦仪翘臀之下,在一片水洼之中,指尖混着污泥,大力揉捏着贝锦仪雪白的臀峦。 若不是自己及时出现,贝锦仪必会在那死路一条的洞窟中被擒,届时,在这山林大雨之中,享用她娇躯的可就不是凌舟一个人了。 那些好色成性的满清鞑子怎能忍得住等到献给大帅?必然会当场拿下,轮流侵犯这个拥有性感肉体的御姐…… 贝师姐,发育这么完美的身体真的不用来侍奉男人吗? 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贝师姐,让我来疼爱你! 凌舟双手顺着贝锦仪大腿后侧一撩,勾住腿弯,将贝锦仪一双玉腿抬起,露出芳草萋萋的玉女禁地。 贝锦仪武功不弱,多年潜心练功,大腿曲线诱人,肌肉紧致,二十七八的身体,自带一分成熟的韵味,让凌舟爱不释手。 此时欲望翻涌的她,被男人分开双腿,大腿根处,两瓣肥厚的玉唇一如既往地守护着最后的清白,但此时却早已湿润一片。 凌舟在贝锦仪大腿上擦干手指,先用指尖轻轻触碰着玉唇,贝锦仪立即双腿发颤,本能地夹紧。 男人哪能让她如意?强行掰开贝锦仪的双腿,指尖顺着玉唇的缝隙一寸寸探入,感受着贝锦仪内里的湿润与热情。 “啊!!不要!凌师弟,不可以摸那里……” 贝锦仪反应极大,不仅双腿紧紧夹住凌舟的手臂,连腰肢也跟着扭曲起来。 贝师姐越是贞洁,凌舟就越是兴奋。 迎着御姐的抗拒,手指继续深入,经验丰富的他很快摸到一环紧贴肉壁的柔韧薄膜。 他顿时大喜过望。 贝师姐果然还是清纯的处女! 贝锦仪,今日,师弟便来玷污你! 凌舟指尖探出无形指力,绕开娇嫩的处女薄膜,从中间的孔洞中探入贝锦仪玉穴深处。 淫蛇钻入体内,蛇身摩挲着每一处肉壁,蛇信舔过每一道难以触及的缝隙,贝锦仪瞬间招架不住,柳腰舞动,娇喘连连。 “不可以……别这样……拿出来……啊啊!!” 凌舟催动淫蛇,大张血口,蛇牙狠狠咬在玉穴最深处的肉丘之上,贝锦仪刹那间魂荡九霄,双腿死死锁住男人的腰身,全身如水蛇狂舞,双眼痴傻,檀口大张,却只能发出淫靡的低吟。 “啊……啊……救我……” 贝锦仪原本温柔端庄的眉眼一时间被泪水浸湿,难以想象的欲浪拍打之下,心防崩溃的她竟然双眼通红,泪流不止。 柔韧的腰肢反弓出惊人的弧度,微微有一丝肉韵的小腹不停颤抖,掀起不息的波荡,整具娇躯性感至极。 可淫蛇只是一股虚幻的指力,只能撩拨欲火,却无法带来满足。 贝锦仪刚被抬上浪潮,却又似被抛在半空中,脚下虚浮,进退失据。 “我……我要……” 内心纯净的贝锦仪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那不能触碰的处女禁地传来无法克制的渴望,这股欲望已传遍全身,让她每一寸肌肤都渴望凌舟的抚慰。 贝师姐已经完全神魂颠倒,凌舟也早就忍耐不住,抬起恶龙,污秽的龟头抵住贝锦仪肥腻的玉唇,一寸寸顶开,用男人最敏感之处,亲身感受着这位端庄御姐内心的火热。 一个可怕的坚硬灼热之物正在顶入自己那绝不容有失的禁地,贝锦仪此时的大脑却已完全被淫欲支配,根本想不到要去阻止,反而无法自持地期待着,渴望男人的肉棒狠狠捅进来,满足自己那躁动不安的蜜穴。 一点点挤入贝锦仪紧塞的玉穴,龙头已触碰到她最后的清白,凌舟俯下身,在双目迷离的贝锦仪耳边轻轻耳语。 “贝师姐,我要帮你破处了哦!成为你唯一的男人!” 这般放肆的下流之语,贝锦仪却已听不明白,本就身受淫毒折磨的她,又被凌舟淫蛇指一番撕咬,哪里还有一丝清明存在? “贝师姐,你是我的了!我会好好享用你的肉体!” 凌舟腰身一挺,肮脏的龟头撕裂玉女纯洁的薄膜,一举侵入肉穴深处! “啊啊!!” 久旱逢甘霖,终于被填满的贝锦仪发出了勾魂夺魄的呻吟,双腿本能地盘紧,毫无经验的蜜穴也无师自通,紧紧绞索住男人的肉棒。 每一处肉壁都在与塞满肉穴的肉棒厮磨,都在诉说着渴望被蹂躏的心绪。 凌舟满意地缓缓退出,又狠狠顶入! “啊啊啊!!不要……别这样对我……” 贝师姐此时的“不要”分明就是在鼓励凌舟,继续粗暴地侵入她身体! 凌舟抱起她雪臀,一边揉捏雪腻的臀肉,一边卖力抽插她紧致的蜜穴。贝锦仪很快便彻底神魂颠倒,配合着凌舟的节奏,扭动起纤腰。 “贝师姐!你的蜜穴好棒!” 根本不在乎贝锦仪能否记得自己的污言秽语,凌舟只一边享用着她的肉体,一边亵渎着她的灵魂。 “凌师弟,帮我解开,求你……” 沉浸在肉欲之中的贝锦仪还在恳求凌舟松开她手腕的捆绑,双臂不能伸展,让她体内的情欲难以抒发,被困在体内,反而更加折磨。 凌舟正是喜欢这副景象,仿佛自己是在强暴贝锦仪一般。 “贝师姐,你这落魄的模样,让我更想蹂躏你了!” 凌舟突然拔出恶龙,还未满足的贝锦仪发出一声失望的哀叹,雪白的身躯在满是水洼污泥的地面上扭曲,尽显淫靡之色。 “凌师弟,我……我……” 贝锦仪双腿厮磨,欲求不满。 “贝师姐,我保证让你满足!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他将贝锦仪的娇躯侧翻过来,抬起她一条玉腿,将意犹未尽的肉棒从美人侧后方挺入。 “啊!” 这个姿势让贝锦仪更加销魂,很快便满意地呻吟不断。 凌舟右手手臂勾住贝锦仪大腿内侧,将她双腿大大分开,手指尽力伸长直到贝锦仪胸前,复上雪嫩的玉乳,另一手从贝锦仪腋下穿过,双手汇集于玉峰前。 一边腰身连顶,肉棒侵入贝锦仪的蜜穴,一边双手齐动,肆意把玩揉捏她一双挺拔的雪峰。 凌舟的淫舌也没有闲着,从身后抱着贝锦仪,自然而然地贴在她背后,淫靡的吻从贝锦仪素瓷承霜的白皙玉背,一路细密地吻向她飞鸟栖枝般柔弱的脖颈。 脖颈间满是贝师姐的处女幽香,凌舟深深迷醉,只痴缠地舌吻着贝锦仪的雪颈,将她雪白的肌肤全部沾染上自己污浊的唾液。 “凌师弟……啊……我想……唔……” 被少年玩弄全身,尤其是那滚烫的肉棒从身后顶入玉穴,直接捅入了最深处,龟头撞上那最渴望的肉丘,贝锦仪全身酥麻,无比满足。 冰凉的手指在轻覆在揉弄着自己乳房的一对魔爪之上,并无阻拦,反而是在回应,引导色欲熏心的少年,自己哪一处肌肤,哪一寸乳肉,更渴望他的爱抚与蹂躏。 “嗯……嗯……” 疾风骤雨中,冷风一吹,敏感的脖颈间已被舔得冰凉一片,贝锦仪眼神迷离地回过头,素口微张,小舌轻佻。 在这般色授魂与之下,她虽说不出口,但身体却本能地自发勾引起男人。 凌舟面对近在咫尺的柔舌,哪里还不懂师姐的意思? 轻轻含住贝锦仪的红唇,二人又一番缠绵悱恻,唇舌交融。 “唔……师姐,让我尝尝你……” 05. 离二人不远处的一处山洞里,同样在避雨的还有两人。 正是周芷若与宋青书。 周芷若及时寻到避雨之处,幸得未被淋湿。 此时她神色萧然,双目含泪。 喃喃自语道:“都怪我……若不是我学艺不精,贝师姐也不会身陷险境,这会儿恐怕已经……” 她不敢想贝锦仪被满清鞑子们抓到后会有何等悲惨的下场。 一旁的宋青书见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刚想趁机上前安慰一番,可他才刚走近一步,就迎面撞上周芷若冷漠的目光。 周芷若一向如白莲花般纯净,如小白兔般善良,她今日对宋青书这般冷眼相待,确实是宋青书的罪过! 若不是他擅自行动,她们也不会遭遇大队的满清士兵,贝师姐自然也不会为了掩护自己,故意引开那帮好色成性的满清鞑子,最终身陷死地! “周师妹,你放心,宋青书发誓一定亲手救回贝师姐,将功补过!” 周芷若轻哼一声,埋头自语道:“贝师姐是为了救我而陷入险境的,她若有失,我自当亲自为她报仇赎罪……” 二人明明近在咫尺,彼此间却始终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 他们都很明白,若无强援出手,贝锦仪必无逃生之路。 周芷若只能默默祈祷:“贝师姐,愿你吉人天相,路遇天神将你解救……芷若愿当牛做马报答天神!” 而事实上,二人都很清楚,外面大雨倾盆,恐怕此时贝锦仪就正在这磅礴大雨中,惨遭无数粗野男人的蹂躏! 周芷若不敢再想,耳畔几乎都能幻听到风雨中,隐隐传来贝师姐被男人侵犯时发出的呻吟声。 她听得又羞又愧,只能遮住双耳,痛苦独泣。 而在不远处,她的师姐真如她所想,被一粗野汉子撕碎着清白之躯…… “啊!凌师弟……啊啊!!” 被凌舟摆弄成各种姿势侵犯的贝锦仪,此时正伏身在树干前,男人揉着她玉瓮般圆润的雪臀,从身后深深顶入她蜜穴深处! 凌舟几番九浅一深地侵入,让初尝云雨的贝锦仪高潮连连,自然垂下的玉乳翻起阵阵雪浪,终于被情难自已的男人一把握入掌心,狠狠揉捏。 “贝师姐,你的胸部又白又大,又嫩又软!真是天生的尤物!” 贝锦仪哪里还能计较少年的污言秽语? 被后入的女人如同被征服的雌犬,毫无尊严地趴伏于地,全身心地沉浸在被男人坚硬的肉棒不断顶入玉瓮的快感中。 全身就这样任男人摆布,任他对自己的身体肆意开发,贝锦仪的身体已渐渐不同了,她再也不是那个曾经单纯浪漫的少女,也不是一心修道的仙姑,而是一个会在男人肉棒侵犯之下,主动扭动玉臀,引导男人将恶龙狠狠捅向自己蜜穴内渴望之地的欲女。 情欲浪潮之中,一时再无隔阂的二人彼此拥吻,凌舟一边享受着贝锦仪的娇躯,一边舔着她脸颊,戏弄道: “贝师姐,你如此迷人,为何多年不寻个男子?” 他本只是想在情欲中玩些把戏,羞辱贝锦仪一番,可迷失在爱欲里的贝锦仪此时心防溃散,对征服了自己身体的男人已毫无保留,竟断断续续地向男人讲述了一番当年的往事。 原来,当初,与她关系最为亲密的同门师姐纪晓芙惨遭明教大魔头杨逍奸污,竟因奸生爱,还与他生了女儿。 灭绝师太要纪晓芙去刺杀杨逍,她竟宁死不从,最后被恼怒的灭绝一掌毙命! 目睹全程的贝锦仪从此落下心病,断不敢谈情说爱,唯恐如纪晓芙一般,沉湎于爱欲,竟为维护强奸她的魔头,不惜对抗师命! 自幼成长于峨眉的贝锦仪不能理解纪晓芙的心境,只能认为为是杨逍使了手段,用男女爱欲让纪晓芙这位峨眉最骄傲的高岭之花,堕落成臣服于男人胯下的妖女! 因此,她再不敢动情,生怕自己也被爱欲蛊惑。 但情欲本身就是人性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贝锦仪如畏惧洪水猛兽般恐惧情欲,看似她一身高洁,纤尘不染,可实则,内心情欲早已被扭曲到积压至深! 如今在满清鞑子的淫毒和凌舟的淫蛇挑动之下,无法抵挡地全宣泄了出来,这让她又渴望又害怕。 贝锦仪不能不承认,凌师弟弄得自己如脱胎换骨般享受……让她多年压抑的情感随着他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全倾泻而出。 而她又心怀恐惧。 被凌师弟这般彻底地占有了自己的全部,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他? 他若是个与她同龄的青年,那则罢了,反正他出身名门,自己就算完全臣服于他胯下,想来也不会如纪师姐那般被魔教所惑。 可是,他偏偏只有十八岁,自己比他大出半辈,怎能与他厮守?世人谁会不暗中议论,说自己勾引无知少年,毁他一生? 更何况,他也是被自己传染了毒性,才不得已侵犯自己……这翩翩少年郎,有那么多红颜知己爱慕着他,他怎可能会选择自己? 陷入自我攻略的贝锦仪身体早已完全失控,又一次高潮之后,娇躯再次被翻转过来。 这一次,凌舟将她雪白的肉体直接抵在树干上,粗粝的树皮刺痛着白嫩的肌肤,划出道道红痕。 男人却毫不怜惜,只托住她丰润的白臀,十指大张,肆意拍打着滑腻的臀肉,激起阵阵雪浪。 啪!啪! “不要……啊!!” 贝锦仪双腿盘在男人腰间,正面迎接少年胯下恶龙的再次侵入! “啊!!凌师弟……又来……” 贝锦仪微微扭动,很快便默契地调整好让双方都销魂的姿态。 凌舟对贝锦仪的反应大为满意,张口含住贝锦仪不停低吟的红唇,下身开始最后的战争律动。 “嗯……嗯……凌师弟,太大了,轻一点……” 贝锦仪被绑缚多时的手腕此时已是一片红痕,却仍只能套在凌舟脑后,不得挣脱。 男人肉棒的一次次顶入,一次次将爱欲中的贝锦仪推向云端。 凌舟细细感受着贝锦仪蜜穴中的每一处褶皱,勾起她早已无力的下颌。 “贝师姐,你的清白已被我玷污,你会如纪师姐那样,为我生,为我死吗?” 迷醉的贝锦仪听到凌舟的话语,本就酥软的身体颤抖更甚。 “不……别那样……” 凌舟触碰到了贝锦仪心底最可怕的阴影,恐惧与欲望同时折磨着这位美丽的师姐。 “贝师姐,不用怕!做我的女人,用你的身体盛下我给你的全部!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你!” “不……师父她老人家……” “别怕!我会侵犯你,占有你!也会保护你!我不会让灭绝老尼伤你一根毫毛!” “我……” “贝师姐……啊啊!!你的小穴好嫩!好紧!你被干的样子,好美!” 男人开始最后的疯狂,同时蹂躏起贝锦仪的肉体与精神。 贝锦仪雪白的娇躯与纯净的灵魂同时震荡,掀起雪浪。 “啊!!啊啊……凌师弟……救我……救我……啊啊啊!!” 自幼活在灭绝师太的威压下,许多情感都不敢表露,此时,随着凌舟对她全身上下的肆意欺凌,纯洁的处子蜜穴被少年蹂躏得一片狼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肤不被男人亵渎,不被男人玷污! “救我……” 心神彻底失守的贝锦仪本性终于突破束缚,不仅渴望着男人的肉棒,更渴望着男人将她解救! 听见贝锦仪的求救,男人顿时心情畅快,欲念奔涌,只想将眼前赤身裸体的女人,她柔嫩的处子穴彻底干烂! “贝师姐,我要奸污你!让你做我胯下的尤物!!” “凌师弟……啊啊啊啊!!!” 二人的欲望同时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凌舟终于完全失陷在贝锦仪的温柔之中,在她肉穴深处狠狠爆发开来! 贝师姐的每一寸肉壁都被凌舟的浊液灌满,每一丝褶皱都浸润着男人的污秽。 终于解毒的贝锦仪无力地伏在凌舟怀里,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目渐渐飘忽,缓缓陷入了沉睡…… 06. 凌舟耗尽的内力终于得到恢复。 贝锦仪虽然没有倾城的美貌,但身材性感迷人,也令他好一番销魂。 “第104位,峨眉锦心·贝锦仪,江湖红颜级★,领悟秘籍:峨眉剑法;解锁天赋:100。” 他稍一运功,除了缺一门最重要的峨眉九阳功之外,峨眉派的各种基础武学都包含在了这“峨眉剑法”之中。 恢复了力气,自然不能再放任贝锦仪赤身裸体地躺在野外。 他用内力将二人衣物烘干,再替贝锦仪一一穿戴整齐。 解开贝锦仪被捆绑多时的手腕,那不久前才被自己治好的手臂又遭劫难,好在随着凌舟对她的无耻内射,《红颜录》治愈之下,她饱受蹂躏的身体,此时正飞速复原,不久便重焕光彩,一身雪白,寒玉无暇。 凌舟一边回味着贝锦仪的温柔,一边替她整理好衣裙。 撑开鳌拜的锦缎棉甲顶在头顶挡雨,双手横抱起贝锦仪,寻找着安全的避雨之地。 一番寻路之后,终于来到一处山洞。 凌舟谨慎地先踢入一颗石子,见无动静,才敢放心进入。 可他脚刚踏入,两柄利剑就从左右直刺过来。 凌舟唯恐贝锦仪受伤,只能以身相护,两柄利剑前后袭来,分别刺在他前胸后背。 “啊!是凌师兄!” 女子一声惊呼,原来是周芷若。 她赶紧扔下了剑,还好凌舟无事。 另一边自然是宋青书,见是凌舟,只好悻悻然收回宝剑。 “凌师兄,你没事吧?我们还以为是鞑子来了!”周芷若连连道歉。 宋青书则不以为然,道:“你顶着鞑子的衣甲,也不怪我们误会!” 凌舟哪里有空跟他们计较这些心机算计?只赶紧将贝锦仪放下,检查她是否有在刚才的袭击中受伤。 “贝师姐?!!” 周芷若这才注意到凌舟抱着昏迷不醒的贝锦仪,赶紧从他怀中接过来,检查她气息,发现她气脉如常,只是昏迷而已。 “谢天谢地!凌师兄,是你救了贝师姐?” 凌舟便将自己如何看到满清鞑子擒获贝锦仪,又趁夜救走她一事说明。 周芷若听得惊喜连连,一番心潮翻涌之后,竟当即屈身跪在凌舟面前,眼含热泪,道: “凌师兄,贝师姐是为了救我而被擒,你又救了贝师姐,救命之恩,自当为报!方才,我已向上天发誓,若有人能救贝师姐一命,芷若原当牛做马报答于他!凌师兄,请受芷若一拜!” 宋青书大惊失色,如天仙般不可亵渎的芷若妹妹竟然要给凌舟当牛做马? 这决不能容忍! “凌舟,你敢!” 他狠话还未说出口,凌舟已经扶着周芷若手臂,将她拉起。 淡淡一笑:“周师妹说哪里话?什么叫当牛做马?贝师姐是为襄阳,为大宋百姓而遇险,我救她也是为救襄阳,救大宋百姓!岂是为图妹妹报答?” 周芷若大受震撼,虽然她下跪之时,也知对方不可能真让她做牛做马,但凌舟如此坦然地以家国大义宽慰于她,让她不至于深陷愧疚之中,这番英雄豪情,怎不令人心旌摇曳? 宋青书听凌舟如此在芷若妹妹面前唱高调,博好感,心中百般难受,却又无话可说,只能忍气吞声,坐看他与周芷若的关系越来越近而无能为力。 贝锦仪幽幽转醒,第一眼见到凌舟,立时想起不久前,二人如何抵死缠绵,翻云覆雨,霎时间俏脸一红,不敢言语。 “贝师姐,你终于醒了!”周芷若欣喜地抱住她。 宋青书则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问道:“贝师姐,你还记得自己如何脱险吗?” 贝锦仪看了眼凌舟,目光躲闪,但还是羞涩地将自己如何被擒,又如何被救说了一遍。 自然其中省略了自己被灌淫毒,又在山林中,与凌舟被天席地,拨云撩雨之事。 凌舟也不担心露馅,这几人都没见过鳌拜,自然不可能知道当时自己是假扮鳌拜行事,只当是遇到一个普通的满清军官。 贝锦仪失了身,思绪全在如何面对凌舟身上,那些被擒的细节,自然不愿多做回忆。 不久,雨停风止,凌舟等人离开洞穴,与大部队汇合。 探马来报,清军已退回信阳,鳌拜生死未知。 完颜萍又高兴又可惜。 “二哥,我们赢了?真遗憾没能生擒鳌拜!” 女真营此战虽然取胜,但也暴露出不少问题,明明装备精良,但在与清军作战时,却陷入极大被动。 这一切都是因为杨过与完颜萍都是江湖出身,指挥军阵,短时间内怕是难有提升。 而女真营属于江湖义兵,朝廷对他们是既要借助其勇,又需提防其心,指望朝廷派人来指导,那是痴人说梦了。 就算真派人来,也更可能是来瓦解分化女真部落的。 凌舟等人的胜利喜悦没有持续太久,不久,襄阳方面报来紧急军情: “清军围困襄阳之势未解,清军攻势日盛,樊城岌岌可危,吕文德急调女真营返回救援!” 这下也出乎凌舟的预料了。 怎么回事?鳌拜不是重伤到丢盔弃甲而逃了吗?怎么襄阳之围还在继续?难道他要强行带伤继续南征? 来不及多想,凌舟只能先在各处碍口布置下精悍的丐帮弟子作为哨探,以防清军再次绕后偷袭,自己则率领女真营火速回援。 听说襄阳有沦陷之危,返回路上,众人气氛沉重。 水笙不解地问道:“凌师弟,你明明已经重伤了鳌拜,打得他丢盔弃甲,可为何他还不止战?” 汪啸风趁机冷嘲热讽道:“看来,是凌师弟误判了!鳌拜或许并未受伤!” “表哥,你明明也看见了鳌拜如何落荒而逃,他若未伤,何必如此?” “没准……伤得不重……” 凌舟没兴趣跟汪啸风争辩。 鳌拜被他刺中双目,玉蜂针毒性猛烈,就算后方有神医相助,他能侥幸不死也逃不过重度伤残。 可为何清军不仅不退,反而持续猛攻襄阳?鳌拜究竟在想什么?清军的攻势又究竟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他抬头看了眼不论是非,处处与自己作对的汪啸风与宋青书,突然明白了。 “凌师弟,你笑什么?”贝锦仪一直悄悄注意着他,见他露出神秘的笑意,不禁又想起了他折腾自己时的得意笑容,不禁心底慌乱。 此时的凌舟却完全没调戏美人的心思,认真地反问道:“贝师姐,你可知鳌拜最大的敌人是谁?” 贝锦仪猜测道:“是襄阳的吕文德将军?” 凌舟摇摇头:“非也!” 贝锦仪也知道不会是他,又猜道:“是郭大侠,黄帮主?” “亦非也!” 贝锦仪微红着脸,瞧着凌舟,心绪竟不禁有些回到少女时代的恍惚。 不经意间,露出几分娇俏的笑容,说笑道:“你不会说是你自己吧?” 凌舟对突然活泼的贝锦仪感到有些意外,哈哈一笑,解道:“贝师姐取笑了!鳌拜最大的敌人,是他背后的皇帝!” 众人一惊,怎么这个凌舟连满清的高层秘闻也知道? 这个时代,信息传播速度极慢,帝国顶层的秘密更不是凡夫俗子能轻易知晓的。 但对看过剧本的凌舟来说,康熙与鳌拜的矛盾,那不是摆在明面上,清晰可见吗? “康熙一直想要除掉鳌拜,而鳌拜想要借南征的军功震慑年轻的皇帝。因此,鳌拜必要取得战果,才会撤军!” 众女听闻,无论听没听懂,皆默默点头。 只有宋青书不服,道:“这不是白说?对战局有何益处?” 凌舟淡淡一笑:“宋师兄不必着急!既然知道了清军此战的目的,还怕找不到反击的要害吗?” 众人仍不解,凌舟只能继续解释道: “鳌拜急于取胜以震慑康熙,保住实权;而身后的康熙也必然希望鳌拜战败,以趁机除掉鳌拜,收回权柄!鳌拜攻势虽猛,但前方顿兵坚城之下,后方与皇帝离心离德,自身还身负重伤。三面受敌,他焉有不败之理?” 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众女无不佩服。 见众人都无异议,凌舟说得兴起,突然勒马,指向北方,说出了自己的主张: “此战,鳌拜军势必不能持久!我们只有区区五百人,到襄阳城下也是飞蛾扑火,不如去敌后!一边骚扰鳌拜的退路,一边大肆散播他们君臣不合的消息!鳌拜此时最怕的,必是被皇帝背刺!皇帝也怕他兵权在手,黄袍加身!” “一旦这对君臣互相猜忌,鳌拜不立即退兵,难道还坐等皇帝取他项上人头吗?” 众女听得心潮澎湃,完颜萍更是早已跃跃欲试,喜道:“二哥,那我们立即北上!” 宋青书与汪啸风哪里愿意坐看凌舟成就大功?只道:“贝师姐,襄阳危急,我们不立即去救,反而舍近求远,万一襄阳失陷,我们如何交代?” 贝锦仪知他们说的也有道理,可她一望向凌舟,心中就生出万千思绪,之前的冷静稳重全不见了,哪里还能做得了主? “凌师弟是黄帮主亲传弟子,才堪大任!我们还是依他号令行事!” 见贝锦仪已完全是凌舟的人,宋青书与汪啸风索性道:“那你们随他临阵脱逃去吧!我们自回襄阳,与城共存亡!” 二人纵马而去,贝锦仪也阻拦不了,只能回头,一脸羞愧地向凌舟告罪。 “凌师弟,十分抱歉!你特意请我来帮你团结同盟,我却约束不住他们……师姐没用……” 凌舟打量了一眼她身子,心道:“哪里无用,贝师姐最大的妙处不都已奉献给我了?” 心里这般下流,嘴上说的却是:“贝师姐不必如此!人各有志,何况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能在此危急存亡之时返回襄阳,也是义士!” 众女听他如此说,各自心中喟叹。 众人皆知这宋青书与汪啸风屡屡与凌舟不合,处处针对于他,他却还在背后赞他们是“义士”! 这番胸襟,英雄之气尽显! 望着凌舟挥师北上的背影,诸女心中无不摇曳。 …………………… 【天仙下凡】: 第6位,古墓龙女·小龙女 第7位,武林第一美人·黄蓉 第11位,魔教圣姑·任盈盈 第13位,峨眉仙子·周芷若 【人间绝色】: 第30位,赤练仙子·李莫愁 ★第31位,大侠娇女·郭芙 【一顾倾城】: 第38位,曼陀青蛇·李青萝 ★第42位,星眸竹腰·阮星竹 ★第45位,紫衫飞燕·袁紫衣 第47位,铃剑双侠·水笙 第51位,无双无对·宁中则 ★第53位,瑶台伽蓝·程瑶迦 第55位,五毒妖凰·蓝凤凰 ★第63位,千颜妙女·阮阿朱 第64位,华山玉女·岳灵珊 ★第65位,无双玉女·陆无双 ★第72位,人淡如菊·凌霜华 【江湖红颜】: ★第84位,水木芳华·戚芳 第85位,大金遗女·完颜萍 ★第88位,赤练蛇女·洪凌波 ★第96位,琴韵佳人·阿碧 ★第99位,魔教妖女·曲非烟 ★第104位,峨眉锦心·贝锦仪 ★第105位,衡山烈女·刘菁 第107位,草原飞燕·耶律燕 【凡人女子】: ★第109位,灵枢素问·程灵素 …………………… 主角实力: 【内功心法】 内力深厚:400(准五绝) 内力精纯:400(准五绝) 内力恢复:200(准一流) 【轻功身法】 闪转腾挪:100(准二流) 飞檐走壁:100(准二流) 【拳脚斗技】 掌法:100(准二流) 指法:100(准二流) 【暗器打穴】 暗器手法:300(上一流) 认穴眼力:100(准二流) 【行医制毒】 医术:200(准一流) 毒术:100(准二流) 其他:准三流(九方掌门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