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秘史-番外:(熙和)平叛之后、天下大定 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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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月前

熙和十年(姜晔17岁,秦素玟18岁) 地牢内,姜晔让下属出去,被铁链捆住的义王姜无疾脸上没有沮丧,只有耻笑。 见姜晔走到面前更是猝了一口:“成王败寇,陛下不但聪明,还身怀神功,本王败得不冤!但是你也没有赢,皇嗣已经诞生,等着吧!那贱妇必定和奸臣勾结除掉你,到时候一切都顺理成章。可叹我大雍的江山就要被弄臣窃走,无疾愧对皇兄、愧对列祖列宗。” 姜晔负手而立,俯视这个跪在面前的败者,他现在不会再被轻易挑动情绪。 “皇叔你不也要杀了朕,你有资格说出这番话?是谁教给你的邪功,不除掉他只会让天下百姓遭受苦难。” “可叹,可叹是皇城内的人祸害了天下百姓……” 面对姜无疾仰天大吼,姜晔提着他领子连着厚重的铁链拿起来。 “就你了不起,为百姓着想。朕就成全你,你们这群满口仁义道德的虫豸,朕有生之日看一个除掉一个。” “陛下,我在下面等着你!看吧!去看吧!看着那贱妇怎么吃里扒外谋夺走大雍的天下!” “让你辱骂我母后,朕忍你很久了。” 愤怒起来的姜晔抓住姜无疾脑袋,将其捏碎爆出一地红白混合之物。 忽然,又整个人跌跌撞撞后退几步,表情忽然有些哀伤,要去直面那个自己一直躲避的问题了! 照看着孩子的秦素玟见他脚步虚浮归来,还以为是今日叛乱之事耗费他太多精力,遂上前将其拥入怀中。 “陛下今日辛苦了,要妾身服侍陛下休息吗?” 姜晔靠在她的肩膀不说话,她便也没有动,只是靠着她,面带柔情抚摸其背。 太后寝宫门外,顺着地面水渍来到门口的姜晔已经泪流满面,他收敛了自己的声息,听到里面的呻吟声。 门口被打开,坐在秦昭信身上摇动的沈云婳连忙捂住摇晃的玉乳,在里面的几人急忙拉上被子。 面前来的是她儿子姜晔,这让她表情错愕,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拿剑刺向露出一半身体的秦昭信。 “啊——”他大叫着,眼睛泪水止不住流。 沈云婳随即甩手打掉剑,伸手将他用内力吸过来抽了一巴掌,在脸颊留下一道通红掌印。秦昭信用衣衫为其遮掩娇躯。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她大声质问儿子姜晔。 “那你又知道你在干什么!”捂着脸颊的姜晔回忆颜色。 “哀家不过是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你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吗?” “你还知道你是哀家,你这样做对得起父皇吗?” 说罢姜晔再次提剑朝楞在那里的秦昭信刺去,对方没有动,他的手在抖。 还是沈云婳又抽了他一巴掌,将他推出去:“既然下不了手就给我滚。” 床内,南宫雪怡几女也在无声看着他,沉默得令人害怕。 “我不滚,你这样对得起我吗?”感觉陷入孤助无援的姜晔扶着朱红色柱子失声痛哭。 一直以来内心重视的长辈居然这样背叛他,母后、相父、怡姨…… 难道他从小就是活在一个谎言里面,就是一个笑话吗?是被姜无疾他们耻笑的人。 “好孩子。”秦昭信伸出手朝向他,沈云婳打掉他的手,伸手捋好秀发。 “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瞒的了!我来说吧,其实你是昭信与我所生的孩子。姜焐那个废物,哀家躺在那里,他那根地龙稍微进一些做不到,几下就和死猪躺着。” “不”姜晔背靠着柱子站起来,伸手指着沈云婳,“不可能,血脉是不会骗人的。” 太庙之中留有一件秘宝,出生的皇室儿女要去滴血验明身份。 真像他母亲所说,姜无疾和那些宗室肯定不会放过这一点。 “如果你爹也是大雍太祖姜氏的后裔呢?” 话语一出如同五雷轰顶,让姜晔双腿发抖几乎站立不稳又滑落下去,嘴里呢喃着怎么可能。 见到儿子失魂落魄的模样,沈云婳穿好亵衣下来抱住他按抚,秦昭信也来她身侧一同照看着。 “当年太祖生有嫡子五人,第三子太宗继承了皇位,而你爹的祖上是太祖第五子昭王姜熠。 因为其他兄弟早逝的原因,太宗与昭王乃一母同胞,彼此亲近,在军国事上甚为倚重。 因此德高望重的昭王也惹来继任者太宗之子世宗的忌惮! 是昭王太能活,还是世宗短命,总之世宗病重之时,群臣力荐托孤昭王,把昭王架在火上。 一些污蔑的流言也起来,最终因为莫须有的事情,昭王又有太祖遗风。 强留着最后一口气的世宗召昭王进来赐死,诛灭其府上下数百人。 简直荒唐,昭王是太祖的儿子,长得像爹也是错吗? 你爹的祖上、昭王的第二个孙子姜良哲恰好喜好雅乐,去了楚国求学,避开了灭门之祸。 但也不敢再姓姜,遂改了求学老师的秦姓,娶了他的女儿在楚国安家。 这些在列位帝王本纪中也有记载,这些年你早已经背熟,你自己想一想。 ‘及世宗病重,昭王游说群臣逼宫托孤,意图谋反,遂诛杀昭王一系,其孙良哲叛楚,下落不明……’” 躺在沈云婳怀抱里面的姜晔双手抓起来又放开,带着轻微的颤抖不断重复着。 就像他母亲所说,世宗实录中确确实实记载着。 “自此改秦姓的姜良哲一脉世居楚国山野,不再踏入过大雍半步,直到你爹当年带着你怡姨狼狈逃来安城。 哀家与他偶然相遇,情愫日浓,遂私定终身,彼此拜为夫妻。 本以为逍遥快活的日子就这样过下去,我和你爹、怡姨会看遍天下美景。 奈何那畜生不如的昏君姜焐在和你爹会面时盯上了哀家,甚至雪怡。 你爹还在楚地的时候与甚为质子的他有些一些交情,他来拉拢你爹为他谋夺帝位,并许诺高官厚禄。 那时候他还是敦敦良善之辈,尚未暴露本性,你爹便答应下来替他谋夺皇位。 哪知这昏君上来就把你爹架到枢密使的高位上,撕下先前的伪装,想要逼我嫁给他,还有雪怡。 我和你爹打算私奔离去,那个昏君就拿我家人来威胁我,我无法看着宠爱我的爹娘被处死,只能答应他。 顺便让你爹和雪怡举办大婚,终止他的念想。 大婚之后,他似乎发现我不是处子的事实,其实那时候我早和你爹云雨翻天,快乐无比。 他那个早被酒色掏空的身躯能射出一点水渍就好了,连进都进不了多少,还想让我怀孕! 我抓到机会就和你爹倾述,哭诉这日子什么时候结束! 那时候雪怡怀了玟姐儿,我爹娘一家还被看着,不敢妄动。 在玟姐儿出生后,我也怀了你。 那时候昏君姜焐怀疑起来,因为继位之后他就没和其他嫔妃诞下过子嗣,之前那几个都是年轻还能折腾的时候在楚国生的。 我和你爹为了保住你不断委曲求全,生下你后,他直接将我贬到实为冷宫的偏殿角落之中囚禁起来。 甚至连乳娘都不给你,明明你血脉验证没问题的,是姜氏的种! 途中他想要折辱我,我可是皇后找不到证据就休想,敢冒犯的就直接打死,不方便动手就让你爹上。 他也只能不断从物质上削减,这也是他唯一的可怜权力了! 有时候我们甚至连御寒的碳、衣服都没有,端来的是别人的剩饭剩菜,恶臭无比。 还好那时候你还小,吃着我的奶,没有受委屈。 你爹偷偷带娘喜欢吃的来看我们,昏君猜到你爹是高手,就让那些恶毒宫女无时无刻盯着我们,想寻找过错,我们只能收敛一点。 又是一年冬天,那时候你已经会喊我娘了,走路也稳了,大雪下得没过膝盖。 你爹被一贬再贬,去到西漠的不毛之地银州,昏君想着这样可以拆散我们,折磨我。 当时我们居住的角落宫殿年久失修,窗户更是只剩架子,寒风吹得那个大啊,足以冻死牛羊。 昏君断了我们的冬衣冬被、木炭,还好你爹早早教会了我六九归元功,让我藏着不要暴露。 那个冬天,娘盖着薄被光着身子像这样将你抱在怀中,运功取暖。” 沈云婳面带慈爱,将压在双峰之中的姜晔抱得和孩童一般,里面温热的泪水已经打湿她的衣衫。 “我在那孤寒之中看着你长大,学会走路。你应该不记得那些日子了,不记得也好。 昏君之前派武林高手去袭杀你爹,见到娘我居然撑过了冬天,想要继续用手段逼迫我。 娘可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主,直接把他毒倒了,不需要太多剂量,那副垮掉的身体从此一病不起。 临死之前他还想拉着我们娘俩给他陪葬,幸好各国军队打起来了,一下子打到安城下。 内外瞬间乱作一团,娘顺手解脱了昏君,把带有赐死我们密诏的知情者全杀了,密诏上的印记正好成为你继承大位的证明。 义王可能猜测到了遗诏有问题,但是那时候我们无权无势的娘俩更适合当傀儡。 于是我们默契地除掉了昏君的其他子嗣、后妃。 哪知这些年大雍被折腾得如此衰弱,联军攻破了安城,娘带着你朝你爹的方向而逃,即使去银州隐姓埋名也无所谓,我们自由了! 你爹杀回来了,这些年他也在积蓄力量,顺势让你接下这个皇位,你也是太祖的子嗣,你也有资格继承。 那个昏君迟迟不肯给你赐名,还给起了个狗儿之类的贱名,这下正好,我让你爹给取了姜晔这个名字。 义王当时看到你爹的勤王大军像吃了屎一样难受,娘怀疑就是他放联军进来的,意图借他们之手除掉我们,然后名正言顺继承大统。 你靠自己的智慧除掉了他,娘和你爹都很高兴,这证明你可以独当一面了。 除去义王府,这些年娘把世宗一系的后代全杀了,也算报了你当年先祖的不白之冤。 原本打算再稳定些,你和玟姐儿多生几个孩子再告诉你,现在看来也瞒不下去了! 如今大雍政通人和,吏治清明,百姓凝心,看来也不需要你爹和娘我太多担心。 日后你想一统五国,也可以放手去做。” 怀里的姜晔起来面对着沈云婳、秦昭信,身体靠着石柱,眼眶通红。面对他们,内心有道无法迈过去的坎。 “可是娘你是太后啊,他,我和玟姐儿……”姜晔看了下秦昭信,说不出后续,“儿该怎么和大雍百姓解释。” 就算他可以理解内情,但大雍不能知道啊!这些是见不得光的事情。还有他和玟姐儿的事。 耳边的呼吸加重,沈云婳抬手想要打姜晔,秦昭信拉住她摇头。 “婳儿,不要这样。陛下说得对。” 无法理解的沈云婳站起来生气到跺脚,湿衣沾着玉乳,不断剧烈起伏。 “我不过和你爹偷着来而已,有谁会知道,你连这点都容不下吗?还是说你听了姜无疾那个小人的谗言,认为你爹会夺取你的皇位。” 要不是秦昭信拦着,沈云婳就要教训这个从没有打过的儿子了。 “如果你爹要谋夺,当初就在襁褓里面一把掐死了你,费那么大劲保护你干嘛?这些年来也是尽心辅佐,将一切包括他费尽心血改进的六九归元功倾囊相授。为了不让你走上他的老路,还把玟姐儿一生都给了你,她是你的亲姐姐,原本也可以成为仗剑走天涯的奇女子,遇到倾心的人。现在她的一生都给你了这个自私鬼,从小到现在,为你生儿育女。” 被秦昭信抱着的沈云婳挥动手臂,奈何被抓住弱点使不上力气。 “权力很诱人,娘也承认。这些年来做太后没人敢忤逆我的,不用过当年冷宫般的日子,一言一语取他人性命。但始终被束缚规规矩矩里面,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一堆刻薄言语、规矩上来。就像娘现在这样。” “你放开我。我在教育自己的儿子。” 后一句是对秦昭信说的,多年来养成的威仪让现在穿着一件亵衣的太后也严肃到不容侵犯。 他提起姜晔的领子,看着他那副失神落魄的模样,嘴里还在对她说不是这样的。 “滚回你的皇帝位置去,你娘死了!以后你可以安心了!如果你负了玟姐儿,娘化成厉鬼也要回来收了你。” 浑厚的内力裹挟之下,姜晔直接被丢了出去。 “不要啊!母后——” 他回头看向表情决绝的沈云婳,木窗被撞破,身体跌落地面一阵翻滚。 寝宫响起一声沉闷的响声,然后全部坍塌迅速燃起熊熊大火,速度之快,侍卫才看到,大火就烧了整片地方。 趴在地上的姜晔伸手抓向里面,眼含热泪:“母后——娘——你们不要离开我——!” 任凭他喊得如何嘶声裂肺,里面只有不断跃起的火焰和燃烧声。 “护驾,保护陛下。” 侍卫们团团将姜晔围住,救火的人也带着工具施救,有宫女试图去扶起姜晔,被他一把推开。 “滚——” 声音吓坏了众人,大家围着他,战战兢兢。 直到皇后秦素玟抱着孩子来他面前,才将他从地面拉起来。 “你们全力救火。” 也不多说,秦素玟拉着狼狈不堪的姜晔离去,帝王不能在臣属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带回到二人的世界之中,秦素玟将儿子放在摇篮里面,用内力营造出隔音的安眠屏障。 姜晔原地站在那里,明黄色朝服是泥土和泪水的痕迹,发丝凌乱,发冠也斜到一侧。 满脸心疼的素玟用手帕为他擦拭,路上已经吩咐人让把热水送来。 姜晔闻到她身上那缕芳香,伸手死死抱着她,素玟拍着他的背安抚,在刚刚她已经明白一切。 “母后……娘…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嗯,让臣妾先为陛下沐浴更衣。” 分开怀抱,秦素玟引导着姜晔去侧间,自己高耸傲人的胸部上有两处湿润。 沐浴完毕,他们回到这里,身着单薄素衣的素玟从床底下托出一个托盘,里面摆放着一条黑色的金丝软鞭,还有两根铭刻有纹路细金针。 来到同样只着单衣的姜晔面前跪下来举起托盘:“这是爹让玟儿转给晔弟的,是先祖秦大留下的传家宝。臣妾有错,请陛下责罚。” 拉起素玟,姜晔拿住金丝软鞭,将托盘放到一边,两根金针是给素玟到时候封乳用的。 “对不起,玟姐儿。” 说出这句话,姜晔将素玟娇躯的素衣褪去,露出傲人丰满的身体,比肩母亲的硕乳高高挺起,顶部颜色变得深一些的乳头有白点挂着。 将她转过去弯腰俯下,布带吊起手腕,变得丰满许多的臀部中绽放出一朵蜜菊,亲吻过无数次的粉嫩阴阜有几滴晶莹的液体滴落。 姜晔也拉开衣服露出白净健硕的上半身,手中鞭子手柄上刻着两个字,姜、秦,中间还有个小小的大。 再下面有细密的文字,是一篇御女的鞭法,还有家训,家中女人犯错就用此鞭打其穴,奶五十下、穴五十下、臀五十下、菊眼五十下。 鞭子被举起来,姜晔侧头将其挥下。 啪~娇嫩的蜜菊周围留下一道红痕“啊——”秦素玟拉着布带呻吟般叫了出来。姜晔重重抽了一鞭自己后背,没有用内力护体。 面前的臀部举得更高了,将耻丘完全抬了起来。 又是一鞭落下,臀肉浮现红痕,呻吟依旧,阴阜中粉嫩的小嘴喷出一道淫水,吊垂到秦素玟下巴的乳房射出两道乳汁。 抽了两下的姜晔看着这朝夕相处最亲爱的人儿怎么也下不了手了,站在这里久久没有动作。 岔开的双腿下,素玟的声音响起:“晔弟,玟儿有六九归元功护体,不会有事的,来吧。” “我知道,我下不去手,我怎么打玟姐儿你。” “陛下,你不能包庇臣妾,臣妾隐瞒了你、欺骗你,臣妾是正室,必须执行家法。” 白皙的臀肉对好了他,还有那两处娇嫩的穴洞。 无可奈何的姜晔只好举着鞭子挥起来,每一次都会给自己更重的一鞭。 “啊——啊——” 白皙的臀肉泛起阵阵肉浪,股沟中的蜜菊变得红肿不堪,穴儿淫水直流。垂下来晃动的雪白大奶已经喷溅出一大滩乳白的母乳。 细长的鞭子又怎么会只局限在那些地方,一轮过后,素玟的白皙臀、后背是一大片红痕,娇嫩的雏菊鼓起一圈。 她自己翻了过来,惨白的面容被秀发遮掩大半,将满是奶痕的硕乳与水泽泛滥的耻丘朝向姜晔。 鞭子打在耻丘之上,白嫩的唇肉瞬间泛红,乳汁四溅,素玟将布带拉着更紧。 待到最后一下落在红肿肉蛤之中的嫩穴,脸色、嘴唇惨白的秦素玟昏死过去,被布带吊着满是伤痕的身体。 姜晔后背早已经血肉模糊,他丢掉鞭子急忙小心抱起最心爱的人儿。 懵懵懂懂之中,一丝痛楚让秦素玟醒来,她靠在床上的软垫,面前是俯身的姜晔,他拿着金针在运功从最顶部插入乳头里面。 她抬手擦拭对方额头上的汗渍,身躯疼痛到无法动弹,特别是那些敏感的地方。 “陛下,臣妾还要哺育皇儿,你拔出来吧!” “够了,朕不想看到玟姐儿你每天忍耐痛苦,皇儿现在可以给乳娘。”他用下命令的口吻喝止秦素玟。 秦素玟伸手抚摸其后背,上面有丝丝血迹,果然,“陛下,你还运功疗伤,臣妾可以撑得住。” “闭嘴,你先给朕疗伤。” 满头大汗的姜晔全神贯注着被按进去三分之二的金针,不是简简单单插根针那么简单,是要封住乳房之中的穴道,让六九归元功不影响它们。 “这下陛下的责罚,臣妾要留着它自然好警示。” 秦素玟也犟起来,姜晔不在理会她,额头青筋暴起,又将金针按入余下的一半。 素玟替他擦拭汗渍,无比温软的眼神未曾变过。 在松了一口气之后,金针插入乳头之中,剩下末端那一点点。 失去力气的姜晔趴到通红的娇躯上,但又立马撑起来,生怕弄疼下面的人。 “陛下,快运功疗伤,臣妾求您了。晔弟,姐姐求你了!” 抱着他额头的素玟落下泪水,但姜晔爬了下去。 “玟姐儿你不疗伤,我也不疗伤。” 说罢,亲吻起私处鞭挞红肿的耻丘与雏菊,将自己的唾液涂抹在伤口上。 无可奈何的秦素玟松口,伸手拉着他,“晔弟,姐姐愿意,快进来吧,我们一起运转六九归元功疗伤。” 脱掉沾血的单衣,姜晔将胯下勃起已久的阳根小心翼翼抵在那红肿不堪的阴阜上,原本粉嫩的穴口化为血红,忍着心疼,龟头缓缓推送进去。 他压在素玟身上,与她十指相扣,面容情真意切:“玟姐儿,你要记住了,永远不能离开我。” “玟儿现在是晔弟的妻子,怎么会离开你呢。” 替他擦拭泪水,双唇相抵,二人相拥融在一起…… 朝会上,面容憔悴的姜晔携带皇后秦素玟与襁褓之中的儿子同坐在御座之上。这是为了警告那些不安分的人。 宰相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霍圣杰领群臣行跪拜之礼,太后寝宫火灾的情况他们在昨晚就已经知晓。 化为一片焦炭、灰烬的宫殿已无存活可能,是谁做的不得而知,群臣也不敢猜测。 “还请陛下节哀,保重身体。” 霍圣杰没有收到皇帝要调查此次意外的消息,那么证明之前义王所说的有一定真实性。 不然陛下不会在平定义王叛乱后,太后恰好就遭了火灾。 只是,他望了眼披麻戴孝的皇后,以及被抱着的皇子。 姜晔开口了。 “母后生前推崇一切从简,去掉没必要的繁文缛节。如今丧期不宜铺张浪费,百姓们服丧十日即可,之后一切如常。” 之后是关于衣冠冢的选址、谥号等等。太后正直壮年,朝臣们也没有预料到意外。 “还有后宫内的甘才人、柳才人将她们送回各自家中,不要耽误她们。” “陛下。”身边的秦素玟第一个开口,“您应当以大雍江山社稷为重。” 投向他的目光“皇后不用再说了,朕已经决定。” 见素玟依旧要说,他握着对方的手心运功,刺激她乳房之中与自己联系的金针。 被抓住弱点的素玟一动也不敢动,两点触电般的酥麻感传播全身,生怕娇躯会因为敏感到达高潮。 极力忍耐维持起作为皇后的体面,但瞳孔深处那股嗔怒正在积蓄情绪。 爹给自己留了个好东西啊! 不然以玟姐儿的犟脾气,绝对会带着群臣逼着自己多纳嫔妃,为皇家开枝散叶。之前怀孕的时候就在推着自己去甘才人、柳才人的寝室。 见皇后都反对无用,朝臣们只得应承下来,如今皇帝后宫又只有皇后一人,他们折子又多了一个理由。 接着太监宣读枢密使秦昭信身染重疾、卧床不起的消息,请求辞去所有官身。 姜晔应允,让太医局的名医前去救治。 朝臣们对此感觉很微妙,按理皇帝应该去看他,但他疑似与太后通奸,如今太后葬身火海,他病重卧床,皇后地位依旧安稳。 唉!还是不想了。姜晔已经表示得很明确,他们即使扑上去咬也没有好处。 后面哪天皇后枕边风一吹,参合进去的人都要倒霉! 本应去守孝的二人回到卧室之中,秦素玟难得发脾气,站在帘子边上背对姜晔,柔美面容上带着一股委屈。 姜晔从背后搂住她,想要安慰,但素玟先开了口。 “晔弟你应该以我们家开枝散叶为重,我不会嫉妒的。” “弟弟明白姐姐的意思。但是朕的龙种只有皇后的肚子有资格接纳。” 说罢抱起身前的娇躯,拉开私密之地的遮掩,顶入穴儿深处。 花心被一下下龟头亲吻,让素玟的呻吟变得高亢,胸部被束缚过的两团浑圆不断摇晃。 素玟扶着柱子低头尽量忍耐:“啊嗯……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爹爹说过我们是姐弟,可能会生下有残缺的孩子,你不能那么任性。” 按着娇躯的姜晔在奋力耸动,玟姐儿的小穴在生了孩子后依旧紧致无比,他要是没修有六九归元功可能都进不去。 “怕什么,朕是皇帝,残缺的孩子也养得起,而且我们还修有六九归元功,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我要玟姐儿你给朕生一堆孩子。” 自知无力的素玟反手从后面抱着她,弟弟已经长大,有自己的主见了! 差不多一年之后,腹部又隆起的秦素玟坐在椅子上操作漂浮起来的细针绣着一朵牡丹。 暖洋洋的金黄光芒打在惬意的侧脸,多了股成熟风韵的温婉容颜让进来的姜晔为之屏住呼吸、止住脚步,生怕会破坏这瞬间的美好。 走路摇摇晃晃的孩童来到他脚下一屁股坐下,随后大哭起来。 “皇儿不哭。”他抱起儿子安慰。 素玟收起刺绣,面容怀着一抹近人亲切的笑意过来接过孩子安抚。姜晔蹲下来贴上肚子,途中不忘伸手抚摸一番。 “会是个安静的小子,可别像大哥儿还没足岁就到处乱跑,还来碰瓷我这个父亲!” “明明是你挡着大哥儿的路,还好意思说。” “朕可是他父皇,礼数不能少。” 搂住妻子,姜晔吻了下柔和许多的脸颊,那里的眼睛也在看着他,里面是自己的倒影。 “晔弟,爹和娘们让你去一趟枢密府,那里有东西留给你。” 不久之前,病重的秦昭信终于“死去了”,妻子南宫雪怡殉葬。 朝廷追封其为昭王,以最高规格的亲王规格将二人下葬。 有些熟读史书的大臣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太宗世宗朝就有一位谋逆失败的昭王,难道是在隐喻吗? “我明白了!”只有私下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像个人一样活着。 人去楼空的枢密府前,在主人死后,姜晔让人封住看管这里,不准外人进来,也不再赐给其他官员居住。 偷偷摸摸出来的他也只能翻墙进去,贵为九五之尊,一生也只能永远待在那座城里面! 院子积有不少落叶,周围空荡得可怕。 寻找到秦昭信居住的内间,这里出了几缕淡淡香味再无其它物品。 双手擎天,他运转六九归元功,像是把虚空扯下来一般将前面虚幻的墙壁扯掉露出后面的秘密空间。 里面摆放有一张桌子,桌子下有几个箱子,桌子上是摆放好的几大本书籍,还有驱散虫子保护纸张的药剂味道。 走到桌子前,姜晔拿起最上面的信封,上面只有吾儿亲启四个字,没有道明是谁留给谁。 拿出折叠的信纸阅读,里面内容直截了当。 “吾儿,信封底下乃是历代先祖整理修改的六九归元功版本。 六为缺、九为盈,六九归元功男子修炼之法有六层,女子为九层,各自神功大成时,功力不分伯仲,二者相辅相成,互为裨益。 但修炼过程中极容易在突破更上一层楼时走火入魔,所以历代先祖辅以女子共练,并且不断改进。 终于,在爹这一代解决了其中大部隐患,不会再因为功力逐渐深厚而失控。 爹总结历代先祖的修炼感悟,得出六九归元功原本应该为两本互补的男女双修功法,因为未知的原因被打乱混合到一起。 也因此造成历代先祖的诸多悲剧,你的爷爷、奶奶当年皆是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所以爹和你娘、雪怡她们不断实践,尝试将六九归元功男女部分各自分开。 你和玟儿所修的就是这次的成果,你们没有失控,不用承担反噬之苦,这非常好。 但是你们各自突破、修炼的时候最好还是彼此交融在一起,心意想通,各自将对方体内暴动起来的真气吸走。 这本手札留给你们参考,或许你们又有了新的感悟,将六九归元功补充完整。” 看到这,姜晔想到了母亲说的那句话,玟姐儿将一生都给了自己,原来她从小到现在都在保护着自己。 “另外一本是我们秦家的简单族谱,记载着从先祖姜良哲入楚一直到爹这里的历代先人名字和生平。最左边那本是简化的六九归元功,为了区分本体称为御女归元功,用你真气与女子交融修炼此法,女子心中所想、心中所念皆是你,直至死亡,不会背叛。日后你若需助力,可挑选一些天资出众的女子来供你修炼,成为你一统天下的臂膀。最右边的是历代先祖自创、收集的各类剑招与武学,其中归墟无常剑最为玄奥,可惜只有一式归墟潮升!传闻其完整版在火浣之布上,爹找了一辈子也没有得到线索。桌子下面是一些男女房事的乐趣之物,修炼了六九归元功会对男女交合之事有极大需求,相信你和玟儿也体会到了妙处。六为缺、九为盈,盈补缺就是这个意思,有时候简单的动作不能再满足彼此,你若有需要可自行查阅。” 信纸没有落款,姜晔将其烧成飞灰。然后蹲下来打开某个箱子,上面是一本图画小子,有着下面各自器具的用法。 看了开端一些内容,感觉下面有些失控的他合起箱子站起来深呼吸几口。 大婚之后到现在,他和玟姐儿日夜尽欢,按常人来说早该亏空身子,果然是功法互相弥补的缘故。 若是玟姐儿带上这些也必是极美,光是想着下面支了小帐篷。 姜晔运功压下气血,还好周围没人。 翻开族谱,第一页是字迹工整的家训,阅读一番后,他翻到人名、生平那部分。 秦良,原名姜良哲,其祖姜熠乃雍国太祖嫡五子…… 在被雍国要求楚国交人后,改名躲在老师秦钟家中,适逢其女寡居,遂娶其女秦氏为妻。 三年后,秦钟应召为楚国皇帝击乐,因不满时局,对楚皇痛陈利弊,激怒楚皇被处死,籍没其家产,流放其家人于丽水之南的上游毒瘴之地。 受到牵连的秦良与秦氏来到边荒之地丰水择地而居,并在河畔之地建立秦家舍。 二人生有一子秦思乐,因排行家中老大又称为秦大。由于本人不喜欢该名字,后来秦思乐一直自称秦大。 秦大七岁,母秦氏因病去世。十岁,父秦良外出时被山中大虫咬死去世。 十四岁时,其母侍女蔡氏因病去世,自此秦家舍独留秦大一人。 顽劣好动的秦大在父亲遗留的藏乐阁内得到六九归元功部分残篇,因此离家流浪在外。 十六岁,夺取丰阳县令之妻南宫氏为妻,南宫氏时二十六岁,一直无所出,见秦大身姿英伟,遂倾心。 被通缉的秦大逃离楚国前往莱国,在此获得剩余的六九归元功篇章。 二十一岁,因其功走火入魔,在清醒之际将身怀六甲的妻子秦南宫氏送回秦家舍。 留下信物金丝软鞭与六九归元功在藏乐阁,并告诉秦南宫氏日后儿子以此为信物相认。 秦南宫氏问,为何他知晓腹中为男孩。秦大没有回答,大笑离去,自此再没归来。 等待的秦南宫氏果然生下一子,名为秦实。秦实老实本分,听取秦南宫氏教导在家务农。 为了避免悲剧,秦南宫氏将藏乐阁锁住,没有将秦大之事告知秦实。 秦实十六岁娶丰水陈氏女为妻,与秦陈氏生有一子二女。儿子最小,名为秦唤,大姐陈秦氏,二姐黄秦氏。 秦唤十五岁时,楚国与莱、越二国交战,楚吏以秦家舍有两位男丁为由征兵一人。 不忍父亲上阵的秦唤主动请缨,秦南宫氏担心孙子会一去不归、死在战场之上。 遂将当年秦大遗留之物六九归元功给他,并告知当年的部分秘闻。 自此,秦唤离家二十年,杳无音信,其母陈氏在悲痛中去世,其父在秦实在不久后病死,独留老迈的秦南宫氏在秦家舍。 二十年后,已经八十八岁的秦南宫氏等到孙子秦唤归来,这些年来多亏孙女婿们的照拂。 已经三十五岁的秦唤带回来一个女人与一个男孩,女人是他在战乱之中救娶的寡妇南氏,孩子名为秦平,已经7岁。 秦南宫氏只是对着秦南氏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一夜之后,重孙子秦平被留在秦家舍,秦唤夫妻消失。 秦平十五岁,娶黄氏女秦黄氏为妻,已经九十七岁高龄的秦南宫氏在不久后与世长辞,没有等到秦大回来…… 有些难以置信的姜晔继续翻下去,他们家从秦良到他一直都是单传,偶尔的女子都嫁给了丰水本地人。 还有秦南氏,秦南宫氏是不是看出她可能是南宫氏的女子,后面的先祖一个比一个抽象,老实人就前面没学武功那个,其他要么寡妇,要么来历不明的宫氏,大部分都是比本人大很多岁的。 来到最后面那一页秦昭信那页。 秦昭信,父秦和颂、母梁玉。 五岁时,父秦和颂因为走火入魔,在托付妻儿给好友子皙后,自绝于深山之中,时二十七。 七岁时,母梁玉亦走火入魔,自绝于半月之下。 由养父子皙抚养成人,妻南宫雪怡、沈云婳,妾秦荷华(原名陆荟蔚)…… 女秦素玟与妻南宫雪怡所生,子秦(姜晔)晔与妻沈云婳所生…… 在秦晔的名字上还有个姜字,线条划到偏在旁边的姜良哲上,姜良哲上面是昭王姜熠、太祖。 合上书本,有些惆怅的姜晔站在原地久久未曾动弹,眼角溢出一滴泪水。 是来自血脉之中的记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共鸣吗! 身后袭来一阵凉风,他侧身避开偷袭的长剑,手指夹住直接将其弹开。 衣裙翩翩如蝴蝶的女孩脚尖点地缓缓落在后侧,尚且有一丝少女稚嫩的秀丽面容看着有点眼熟。 脸部轮廓的椭圆线条加上五官让他看出一些玟姐儿的印记。 杏色衣衫上的细腰盈盈一握,胸部高高鼓起,裙摆后的翘起都隐约让他有些猜测。 “你是何人,为何要偷袭我。” “本女侠不重要,重要是你和魔头秦昭信是什么关系。” “我也是刚到这里,倒是你擅自传入罪名可不小。” 女孩拿剑指着他:“闭嘴吧你,本女侠已经在这里看了好多次,什么都没有。你一来就发现暗室,肯定和魔头有关系,赶紧说,不然别本女侠不客气了。” 姜晔视线扫向下面又上来:“没想到你还挺有的脑子。” 她应该是南宫家的女子,抓回去给玟姐儿作伴也好,不配合就正好拿来验证御女归元功。 女孩抬手挡了一下自己高耸的胸部,脸颊泛红,恶狠狠朝姜晔杀去。 “你这个登徒子,竟然敢非礼我。” 姜晔使出丽水剑法与她交手在前面的空地之中。 女孩吃惊,差点因为疏忽被打掉长剑,借着力道急忙后退停手。 惊讶的面容盯着姜晔,身体随着呼吸起伏:“你怎么会丽水剑法的?” “我祖上与南宫家颇有渊源,所以对丽水剑法也略懂一二。” “胡说,丽水剑法乃南宫家绝学,绝不外传,你肯定是掳走我南宫家的人,受死吧。” 少女持剑化为一道优美曲线,翩若金鸿,让姜晔直直站在原地,宛如回到昨日母后领着秦昭信与南宫雪怡而来的画面。 咻~剑破长空直指要害,对方呆住在那里。女孩冷哼,第一眼本以为会是翩翩君子,结果是个登徒子,死了也罢。 在剑尖就要触碰到时,姜晔以对方看不清的动作用双指夹住剑身朝后一拉,女孩整个人撞进他胸膛,反手叩握住握剑的手,搂住腰肢,他带着她动了起来。 “有形无神,看好了。” “你……快放开我……” 镜子内,那抹娇嫩菊眼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柱落在底下木桶。 披着散发的慵懒娇躯从下面起来,红唇轻抿,凝脂柔夷上的葱白玉指抓起手帕将神秘三角上的灰褐色药膏擦拭而去,露出底下的两瓣粉嫩诱人软肉。 开门声音闭门声几乎同时响起,她扶着隆起的腹部,眨眼穿上宽松的衣袍,忽然又停下继续的动作拔开帘子走出去。 姜晔捆着几个大箱子回来,身为这座皇城的主人,回家竟然要和做贼一样。 抿着笑意的秦素玟上前抱住他,贴上彼此额头。 “玟姐儿,你猜朕带回来什么?” “莫非陛下也学会金屋藏娇了?” 微微低头抬眼的秦素玟带着一丝狡黠,最大的箱子是个女子。 “是南宫家的女子,朕在里面遇到了她,她行刺朕,就顺势把她抓回来陪你。” 姜晔打开箱子,里面是被五花大绑的杏色衣裙女孩,奇怪的绳缚将胸部、腰肢、臀部都弄得特别凸出诱惑。 被强迫缩到膝盖上的螓首挪动露出愤怒的面容,嘴里咬着圆球。是个倾城美人呢。 “陛下真是会羞人。”秦素玟将绳索、口球去掉,让被封禁内力的女孩从箱子里面出来。 女孩张着嘴巴,从起身就在看着秦素玟,带着慈爱母性的面容有点熟悉,似曾相识的感觉。 忽然,脑袋瓜子一动,她反握住对方。 “陛下?这里是雍国,那么你就是雍国皇后秦素玟了?你是姑姑的女儿。” 素玟微微点头:“我母亲是南宫雪怡,你是?” 女孩激动起来,身体往前倾,表情的愤怒复归,姜晔直接将她提了起来。 “要是伤着玟姐儿和朕的孩儿,朕把你皮给扒了。” “你爹秦昭信在哪里?让他把我娘亲还我。这个残害坑杀武林义士的魔头,他绝对没有死。” 啪—— 激动得手挥脚蹬的女孩被姜晔直接打了一巴掌脸颊,又要落下时,素玟拉住他摇头。 面前的女孩红起眼眶,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要滴出水来。 “陛下,还是让臣妾来吧!” 秦素玟伸手接下女孩,搂抱住她轻抚背部。 “你应该就是南宫蓠吧,我听荷华娘提过你。按年龄来说我是你的表姐。” (陆荟蔚被休之后,秦昭信将其改名秦荷华,纳为妾。) 她现在十八,那么南宫蓠也有十七了。 委屈无比的南宫蓠靠在怀里,感受这股许久未曾再见过的母爱,内心戒备放下一些。 “我不过是找娘而已,他又不说自己是谁,还调戏我。” 言语间她偷偷看着充满威严帝王之气的姜晔,但又被对方的犀利眼神吓得缩了回去。 “私闯朕的地盘还有理了,还想刺杀朕,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陛下,还是让臣妾来说吧。” 搂抱着南宫蓠的秦素玟白了他一眼,与她走向偏殿的房间,姜晔在路过时趁机捏了一下扭动的臀儿。 许久之后,在此批阅奏折的他见到秦素玟回来,南宫蓠被暂时安置在偏殿。 张开手,秦素玟掩面有些娇羞坐入怀中,周围远远地还有宫女看着,他就这样上下其手了,抚摸起自己私密的区域。 止住按在奶子上的手,她说起光于南宫蓠的事情。 “表妹她来这里除了找荷华娘,还有一个原因是南宫家要把她嫁给楚国的王爷,她在订婚时逃了出来。” 南宫家是楚国武林第一世家,与楚皇室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偶尔他们还能迎娶楚国公主。比如南宫蓠的奶奶、秦素玟的外婆就是楚国公主。 “这个小妮子早说明身份,朕也不会这样对她,让她留在大雍也没问题。” “什么小妮子,人家与你同岁呢。” 为了掩盖少年模样,姜晔特地留了些淡淡胡须,但好像没什么作用。 “你们都退下,朕与皇后有要事。”姜晔让人都离开了,独留二人在这里。 “你啊,又来折腾姐姐了!”怀里的秦素玟伸出玉指别了下上面的脸颊,那露出来的坏笑明显又在憋着什么想法。 “不然你纳表妹为妃吧,既然是抓来给姐姐分忧,那就让她留下来吧。” “好说,姐姐先来替弟弟分忧一下。” 刚刚阅读房事书籍勾起的邪火还在,姜晔从怀里掏出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根部是细长的连珠。 “唉~”秦素玟站起来放开压在臀下的火热肉棍,它在胯部那里起了一个小帐篷。 柔夷玉指轻捻衣衫,露出雪白香肩,等不及的姜晔将它一拉,搂住这具百看不腻的完美娇躯,因腹部鼓起带来的那股母性令他痴迷不已。 “玟姐儿上去吧,弟弟要吃你的穴儿。” “陛下这样子,臣妾都快要骂成妖后了!”秦素玟还是爬在奏章上面。 埋头在下面的姜晔吮吸起蜜菊、嫩穴,直至将她推向一个小高潮。 毛绒的狐狸尾巴末端被塞入蜜菊,菊眼缩了下,将剩余的部分全部吞了进去。 姜晔将素玟抱到双膝上,让她摇动几下尾巴,结果又惹来一道白眼。 “玟姐儿,朕要批阅奏章了,你不要打扰朕。” 拍了拍充满弹性的臀部他将秦素玟放下去,并吞掉裤子,钻到桌子底下的她抬头含住那根忍耐到极致的肉棒,桌子前面是一根竖起来晃动的尾巴。 熙和十二年,桌子前多了一个尾巴,红唇残留着白沫的南宫蓠从下面爬出来,绯红的脸颊满是怒意。 “坏家伙,我都怀着你孩子了,你还这样对我。” “什么时候你能像玟姐儿一样端庄体贴就不会受那么多家法!这次朕先记下了,等你生下孩子再补上。” “不要,姐姐你快帮我。” 缩回到下面的南宫蓠脸颊贴着专心含棒的秦素玟,二女腹部皆是高高隆起。 熙和三十二年,大雍攻下楚国都城、一统天下,太子皇二子姜璟娶楚国公主为太子妃。 在与民同乐的竞技大会上,来自异域的男女使出诡异身法接连打败大雍各路武林高手。 眼看就要挑衅上方的皇帝姜晔,一男一女从人群跃出与二人交手起来。 女子剑法行如流水,又诡异莫测,一番连招之下打得黄发番人女子只得招架之力。 皇后秦素玟眼睛一亮,抢先说了起来:“是丽水剑法,煦儿身边的女孩是南宫家的吗?” 握着她手的姜晔也认了出来:“是南宫家的女子吗!” 坐在右侧的皇贵妃南宫蓠则握起拳头叹气:“又是南宫家的!” “好像还有几个女子再给煦儿呐喊。” “这小子也不先来看看我们!” 坐在下方的太子姜璟握着太子妃不自觉开口:“大哥他!” 好像自己妻子母亲楚皇妃也是南宫氏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