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恨你-第3章 安倾霜的算盘 new
av片段
5 天前

安倾霜的身体在他怀里猛地一僵!像根被冻住的电线杆。 那双盛满了操蛋的悲哀的眸子瞬间睁得贼大,瞳孔里映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同样被绝望和疯狂拧巴成一团的脸。 时间他妈的凝固了。 一秒,两秒… 她那绷得快断了的身体,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噗”地一下软了下去。 那双瞪大的眼睛,也缓缓地、缓缓地合上了。 长长的睫毛像濒死的蛾子翅膀,剧烈地扑腾了几下,最终盖了下来,留下两行清汤寡水的泪,无声无息地往下淌。 在那个粗暴绝望得能把人憋死的吻里,安倾霜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就那么一下,快得像个幻觉,快得连她自己都他妈没抓住,就被汹涌而来的窒息感和男人唇舌间那近乎撕咬的疯狂给淹没了。 但心底深处,一片冰冷的、死寂得跟太平间似的湖面,却“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缝,透出点微弱但贼他妈确定的亮光。 这时安倾霜最后的一个算计,他入套了。 那双紧闭的眼皮底下,不再是纯粹的绝望和悲哀,而是翻滚起一种更操蛋的、近乎残忍的疲惫和笃定。 身体的软化,一半是情动,另一半是确认胜利后彻底的松懈——像跑了场马拉松终于看到终点的傻逼。 她任由自己的身体瘫软在他那铁钳似的怀抱里,任由他那带着毁灭气息的吻啃噬她的唇舌,留下火辣辣的痛感和一股子铁锈味儿。 那痛,反而让她那麻木得跟死了一样的神经,有了一丝微弱的知觉——嘿,还活着呢。 黄景明所有的理智都在那个瞬间被炸得连渣都不剩。 他吻着她,像头快渴死的疯狗在啃最后一块带血的肉,更像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她的存在——温热的、柔软的、还他妈会喘气的。 他箍紧她的手臂勒得她肋骨都快断了,唇舌的侵略带着惩罚和占有的双重劲儿,好像要把她整个人拆吧拆吧吞进肚子里,彻底融进自己的骨头血里,才能压住那股灭顶的恐慌。 这个吻长得能憋死人,直到安倾霜发出点细微的、痛苦的呜咽,黄景明才像被电打了似的猛地松开了她的嘴。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胸膛跟破风箱似的起伏,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能烤熟鸡蛋。 他的眼神混乱、狂野,像被龙卷风卷过八百遍的废墟,里面翻腾着没散干净的恐惧、灭顶的情欲,还有种他自己都搞不懂的、近乎绝望的后怕。 他低头,目光死死锁住她苍白脸颊上被自己啃出来的红痕和微肿的唇瓣,还有脖子上那道被刀尖压出来的、清晰的红印子。 那红印子像块烧红的烙铁,“滋啦”一下烫得他心脏骤缩。 他粗糙的拇指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哆嗦,轻轻蹭上那道印子,指头底下的皮肤冰凉脆弱。 “你……”他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带着劫后余生的粗粝和还没消停的怒火,“你他妈疯了?!” 安倾霜缓缓睁开眼。 那双刚才还死水一潭的眸子,这会儿像蒙了层薄薄的水汽,迷离、疲惫,却又奇异地透出一种看透一切的平静,贼他妈瘆人。 她没躲他审视的目光,也没回答他那破问题。 她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眼底那片混乱的风暴,看着他被汗水糊住的鬓角,看着他因为紧张过度而微微抽搐的嘴角。 像个冷静的观众。 安倾霜的身体顺着黄景明松开的力道,像片没筋骨的破叶子,无声地滑了下去。 她蹲在了冰冷脏污的水泥地上,黑色的吊带衫下摆垂落,露出嶙峋的脊背骨头。 那双刚才还握着刀、冰冷刺骨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异样的、近乎机械的熟练劲儿,探向了他西裤的皮带扣。 黄景明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嗡嗡响。 他俯视着蹲在自己胯下的女人,她低垂着头,油腻的黑发遮住大半张脸,只能看见那截苍白脆弱的脖子,还有那道刺眼的红印子。 皮带扣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紧跟着是拉链被拉开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嘶啦”声。西裤没了束缚,“唰”地垂落,堆在他脚踝上。 那双冰冷的手,毫不犹豫地探进他的内裤,直接握住了他那半硬的东西。 那触感,冰凉碰上滚烫,像冰水浇进热油锅! 黄景明浑身猛地一激灵,倒抽一口冷气,像是被高压电狠狠杵了一下。 他所有的思维、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稀里哗啦碎成了渣渣。 安倾霜的手指开始套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精准。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冰凉的指尖像两条滑腻的蛇,灵巧地钻进了他衬衣下摆,再探进汗衫底下,一路往上爬,准确地找到了他胸前那点敏感玩意儿。 拇指和食指捏住他一边的乳头,开始又慢又用力地揉搓、捻动。 那冰凉指尖下的粗暴刺激,混着下面传来的、越来越猛烈的摩擦快感,搅合成一股诡异又致命的漩涡,把黄景明那点可怜的意志彻底卷走了。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跟哭似的低吼。 她低下头,温热的、带着泪水和血腥味的唇舌,取代了手指。她先是来回舔他粗硬的棒身,舌尖滑过敏感的筋络,留下湿漉漉的印子。 接着,她微微侧头,把他那两颗卵蛋含进嘴里,用柔软的舌头和口腔内壁轻轻地、带着点奇异的可怜劲儿,滚动着,吮吸着。 黄景明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脚趾头在皮鞋里蜷成了球,手指头无意识地深深掐进了自己手心。 快感像他妈的海啸,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着他那脆弱的神经堤坝。 她的舌头移到了顶端,在那最敏感、最要命的小眼儿那儿,开始画圈,旋转着舔舐按压。 那细微又精准的刺激,像无数小电流汇聚成高压电,直冲天灵盖!他感觉自己的龟头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眼看就要爆了。 就在这时,安倾霜猛地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天大的决心,头一低,竟把那根粗壮的玩意儿整个吞了进去! 她的喉咙被强行撑开,清晰地勾勒出他鸡巴的形状,喉部肌肉疯狂地收缩、蠕动,跟那入侵的玩意儿较劲。 那深入咽喉的包裹感,紧致、滚烫、带着窒息的压迫,瞬间把黄景明推到了悬崖边上! 大量的口水,根本控制不住地从她被撑得变形的嘴角汹涌溢出,混着之前没干的泪痕,形成亮晶晶的、黏糊糊的丝线,“吧嗒吧嗒”地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积了一小滩。 她好像不知道累,也不需要喘气,脑袋开始机械而执着地前后晃动,每一次深喉都伴随着喉咙深处压抑的、让人心肝儿颤的吞咽声和细微的呛咳。 口水随着她的动作四处飞溅,越来越多,打湿了她的下巴,也弄湿了他大腿根儿的布料。 那副执着而近乎献祭操蛋的姿势,像把最软的刀子,彻底捅穿了黄景明坚硬外壳底下最后那点挣扎。 他心软了? 不,是彻底他妈的溃败了。 就在他即将在她深喉的极致刺激下缴械投降的瞬间,黄景明猛地俯身,双手穿过安倾霜的胳肢窝,粗暴地把她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安倾霜猝不及防,“啊”地短促惊叫一声,身体软得像滩烂泥。他不再看地上那堆破衣烂衫,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安倾霜本能地蜷缩在他怀里,脸埋进他汗津津的胸膛,冰凉的皮肤紧贴着他那擂鼓似的、滚烫的心跳。 他抱着她,像抱着件失而复得、一碰就碎的破瓷器,又像抱着团烫手的火炭,踉踉跄跄地撞开卧室那扇虚掩的破门。 房间里的景象让黄景明脚步一顿。 光线比外面还暗,但墙壁上、书桌上、连他妈床头,密密麻麻贴着的,全是他!全是他黄景明的照片! 不同角度,不同场景,有些显然是偷拍的猥琐角度,有些是过去的合影被精心剪裁后放大。 他的脸,他的身影,塞满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像个无声的、巨大无比的囚笼,看得人头皮发麻。 安倾霜在他怀里猛地一哆嗦,发出一声短促而慌乱的娇哼:“别…别看!” 她试图用手去捂他的眼睛,声音里带着股被扒光了示众的羞耻和绝望。 这徒劳的遮掩,这满墙无声的控诉,像最后一块大石头,“哐当”砸碎了黄景明心里最后那点叫“理智”的薄冰。 他不再看那些照片,低吼一声,像头发狂的野兽,抱着她几步冲到那张铺着廉价粉色床单的单人床边,近乎粗暴地把她扔了上去。 安倾霜的身体在窄小的床铺上弹了一下。 下一秒,黄景明如同饿虎扑食,重重地压了上去。 他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甚至懒得去脱她那件单薄的黑色吊带衫,只是把下摆“唰”地推到她腰上,露出那片同样苍白、瘦得硌人的三角地带。 他俯下头,带着一股子混杂着暴怒、绝望和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把脸埋进了她的腿间。 他的舌头,滚烫又猴急,取代了之前的冰凉手指,开始舔舐、探索那片隐秘的泥沼。 不同于她之前的技巧,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带着啃骨头似的蛮劲儿,可碰到最敏感的那颗小豆豆时,又泄露出一种近乎虔诚的哆嗦。 安倾霜感到冰冷的空气猛地扑到腿间最见不得人的皮肤上,粗糙的床单磨蹭着屁股蛋儿。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那片从未向任何人如此敞开的领域,带着股近乎亵渎的灼热。 她下意识地想夹紧腿,却被他的肩膀跟顶门杠似的强硬顶开。 那暴露在浑浊光线下的景象,让她瞬间闭上了眼,浓密的睫毛抖得像筛糠。 他的目光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最脆弱的羞耻之地。 她感觉自己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在他那毫不掩饰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像受惊的河蚌想合上壳,却因为他的钳制而徒劳地微微敞开着。 那颜色是扎眼的红,边缘带着长期不见光的透明感,跟她此刻内心翻腾的羞耻和绝望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当那滚烫粗糙的舌面,带着一股毁灭性的蛮横,毫无预警地覆盖上顶端那颗小巧、充血、敏感到极点的肉疙瘩时,安倾霜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张被拉到极限的破弓! “呃啊——!”一声短促尖锐的惊喘冲破了她的牙关。 那感觉太他妈强烈、太直接了,像道撕裂黑暗的闪电,“咔嚓”劈穿了她所有麻木的壳子。 痛楚和尖锐的快感拧成一股绳,让她头皮发炸,脚趾头在床单上蜷成了鸡爪。 羞耻感像岩浆一样“咕嘟咕嘟”冒泡,她快窒息了。 “老公……我……好……开心……”她破碎地呻吟着,声音带着哭腔和压不住的哆嗦,像哀求,更像发自肺腑的欢愉。 身体深处,一种沉睡已久的、原始的渴望,被这粗暴彻底点燃,开始不受控制地熊熊燃烧。 他的舌头,像条贪婪的泥鳅,带着黏糊糊的口水和不容反抗的劲儿,强硬地撬开了那紧闭的入口。 安倾霜倒抽一口冷气,感觉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堡垒“轰”一下被攻破了。 那紧窄的甬道内壁在猝不及防的入侵下,本能地剧烈收缩、绞紧,想把这陌生的侵略者挤出去。 每一次肌肉的痉挛都带来一阵尖锐的酸胀和更深的羞耻。 “啊…啊!…哈!…” 她徒劳地扭着腰,双手无力地抓挠着他的头发,更像是一种绝望的助兴。 然而,那粗糙舌苔刮擦过内壁褶皱带来的奇异摩擦感,那湿热而深入的探索,却像扔进干柴的火星子,“呼啦”一下让身体深处沉睡的火山开始疯狂喷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的肌肉在对抗与迎合间反复拉锯,泌出越来越多温热的滑溜汁液。 那黏腻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咕嘟咕嘟”往外冒,顺着屁股缝往下淌,浸湿了身下廉价的床单,散发出一股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浓烈又甜腥的骚味儿。 那股湿滑透明的粘液,浠沥沥的,像溪水潺潺,流淌蔓延,最终淤积在她的屁股下面。 她仿佛都听到了自己身体发出的、粘腻的声音。 心下越发羞耻“…竟然被弄成这样…” 黄景明那舌头变得越发灵巧而执着,时而重重碾压过那颗肿胀到发疼的阴蒂,时而深深探入甬道内壁最敏感的皱褶,用舌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疯狂搅动。 安倾霜感觉自己被抛上了惊涛骇浪的尖儿上,每一次冲击都让她濒临散架的边缘。 身体早背叛了意志,软得像滩烂泥,只有腰胯以下在疯狂地迎合着那灭顶的刺激。 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压不住的痉挛,一股强大的、失控的力量正在急速凝聚、膨胀,直冲向下腹的闸门。 “不行…要…要来了…啊——!停…停下!求你停下!”她尖锐地哭喊出声,带着真正的恐惧和失控的预感,双手死死地按住他的头,却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按得更深。 就在她以为自己是要高潮时!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灼热的、汹涌的、跟开闸洪水似的激流,猛地从身体最深处失控地喷射而出! 那劲儿大得吓人,带着强烈的冲刷感,甚至发出了清晰的、黏腻的“噗嗤”声。 大量的、近乎透明的汁液如同尿崩,猛烈地冲击在他埋首其间的脸上、唇舌上,甚至溅射到更远处。 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往外涌,把她身下的床单浸透了一大片深色的、难堪的水渍。 安倾霜的身体在那一刻绷紧到了极限,随即像断了线的破木偶般剧烈地、失控地抽搐起来。 喉咙里发出长长的、破碎的、如同快断气儿似的尖啸,双眼翻白,意识在极致的快感和灭顶的羞耻中彻底沉沦,掉进了黑窟窿里。 、她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跟破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不定。 高潮的余韵像过电,还在她四肢百骸间“滋啦”乱窜,带来阵阵细微的哆嗦。 她紧闭着眼,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巨大的空虚感,瞬间淹没了刚才那短暂的、失控的巅峰。 “老公…”她气若游丝地哼唧着,声音里只剩下无尽的疲惫,“…被你…弄死了…” 黄景明猛地抬起头。湿漉漉、黏糊糊的液体顺着他下巴颏、鼻尖,甚至浓密的睫毛往下滴,在他那刚硬的下颌线上蜿蜒爬行,留下淫靡的光亮。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糊满了她刚才失控喷射出的、带着浓烈甜腥骚味儿的爱液。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那滑腻腻的玩意儿,喉结像吞了颗滚烫的子弹似的上下窜动,咽了下去。 然后,他看着她,嘴角竟然他妈的扯起了一丝笑。 不是温柔,不是嘲讽,操,那笑容简直像个混账的万花筒,里面搅和着惊异、占有欲,还有某种近乎野蛮的满足感。 那笑容,活像头刚在泥潭里滚完,叼着猎物的鬣狗,又得意又他妈的瘆人。 这破笑容,愣是把正高潮的安倾霜的心尖儿挠得跟被毒蜘蛛爬过似的,又痒又麻又他妈的疼。 她怎么能不知道? 她当然知道黄景明这疯子爱她,爱得跟得了狂犬病似的。 可问题是,这混蛋记起仇来,那劲儿比他妈的爱还邪乎,还持久,还他妈的要命。 想想那条狗的事儿吧。 操,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有人,具体是谁不重要,反正就是个不知死活的傻逼,偷了他家看门的土狗。 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条傻了吧唧、见谁都摇尾巴的杂毛狗。 黄景明当时什么也没干,只是调查,理清了所有真相,没嚷嚷,没报警,平静得跟没事人似的。 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过去了的时候,以为他不会为了条狗大动干戈的时候。 狗屁!他愣是等,像个潜伏在阴沟里的耗子,一等就是好几年,等到连偷狗贼自己都他妈忘了这茬,以为岁月静好时。 然后,就在某一个夜黑风高、连月亮都懒得露脸的晚上,黄景明找上门了。 没人知道具体细节,反正第二天,那偷狗贼被发现躺在臭水沟边上,两条腿从膝盖往下,被废得跟两截烂木头似的,彻底交代了。 干净利落,像他妈的专业人士干的。 至于是谁干的? 总不见得是几年前丢狗的人干的吧。 他记仇,记得又深又久,报复起来又冷又狠,还他妈的专挑你以为安全的时候下手。 此时,安倾霜从一片空白的脑子里,逐渐恢复正常,回想起刚才的潮喷,瞬间被汹涌的羞耻感淹没,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下流! 怎么能……怎么能喷出那么多…… 她脸红的恨不得当场刨个地缝钻进去。 那满墙的照片仿佛都在无声地嘲笑她此刻的狼狈和放荡。 然而此时,另一个念头接着蹦跶了出来。 等天一亮,等这疯子从情欲的泥沼里拔出脑子,想起她和顾怀礼那些“不堪”他肯定会离开自己的吧。 是的,安倾霜知道这点。 但是,身体深处那股被彻底点燃、烧灼的邪火,那粘腻的触感、因为那巨大的羞耻而烧得更他妈的旺了。 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狠劲儿攥住了她。 就在黄景明带着那抹让她心悸的破笑容,准备再次俯身压下来时,安倾霜动了。 她双手抓住自己身上那件早已凌乱不堪的黑色吊带衫下摆,猛地向上一扯! 布料摩擦过皮肤,“嘶啦”一声。 瞬间,那对圆润、柔软得跟上等羊脂玉似的奶子,“啪”地弹跳出来,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暴露在他灼热得能点着房子的视线下。 那对奶子的形状堪称完美,饱满挺翘。 顶端那两粒乳头早被之前的刺激弄得硬挺充血,呈现出一种诱人又深沉的紫色,跟熟透了的野葡萄似的,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脆弱又他妈情欲的光泽。 更扎眼的是那圈围着乳头的深色乳晕,拳头般大小,深褐色。 眼前的景象像个神秘的黑洞,死死吸住了对面的目光。 安倾霜清晰地看到黄景明眼中瞬间燃起的、更加炽烈的邪火,那是种纯粹的、被原始欲望驱动的野兽目光。 她感到对方灼热的目光,她需要这个,需要他更彻底地占有、探索、甚至是… 毁坏这具身体,因为她心知肚明:她能利用黄景明的愧疚,还有那傻逼的爱撑过今晚,但第二天清醒过来的黄景明肯定会对她弃之如敝履。 “好看吗?”安倾霜的声音带着种奇异的沙哑和平静,她甚至主动挺起胸膛,把那对诱人的玩意儿更近地杵到他眼皮子底下。 “老公,你…还等什么……”她的目光扫过墙壁上那些属于过去的他的照片,微微抬起身,媚眼飞向黄景明。 食指和中指将两片阴唇“噗嗤”撑开,露出腔道内部鲜红色的、湿漉漉的褶皱,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哀求“…老公…我这里…好痒…” 她这话像往油锅里扔了根火柴,“轰”地点爆了黄景明仅存的最后一点人样儿。 他低吼一声,像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猛地扑了上来! 不再是刚才那种带着点探索意思的舔舐,而是粗暴地、带着一股子惩罚和毁灭欲的发泄,他很轻松地就把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塞进了安倾霜的阴道。 但安倾霜的下身紧贴着床,搞得黄景明每次抽插都像隔靴搔痒,不够劲儿。 于是他跪在床上,两腿把对方的双腿使劲儿撑开,双手托住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抬高,顺手往下塞了个枕头垫着。 他滚烫的唇舌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上那紫色的葡萄,牙齿毫不留情地啃噬着那敏感的凸起,带来尖锐的刺痛和灭顶的电流。 同时,他粗糙的大手带着惊人的蛮力,狠狠揉捏、抓握着那团丰腴的软肉,手指深深陷入乳肉里,几乎要把它们捏爆! 那深褐色的、巨大的乳晕在他掌中被挤压、蹂躏,像被揉成一团的破绸子。 “呃啊——!”安倾霜痛得脖子往后一仰,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扑腾。 但这剧痛里头,却夹杂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摧毁性的快感,从被粗暴对待的奶头和乳房深处疯狂涌出来,冲刷着她那可怜的神经末梢。 她感觉自己像个被绑上祭坛的牲口,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和被填满的渴望搅和在一起,让她快疯了。 “弄坏…对…就是这样…”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一种诡异的疯劲儿,“…用力…再用力点…把它们…都弄坏…都变成你的形状…”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往外涌,滑过她的脸。 “…记住我…黄景明…记住今晚…记住我的身体…”她的内心在尖叫。 记住这具身体为你绽放的丑陋德行,记住这不堪的疯狂。 然后,在你想起顾怀礼和我那些破事的时候,或许…或许那份恨里,能掺进去一点点…属于今晚的、扭曲的印记吧。 那便是她唯一能带走的破慰藉,也是她即将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前,献上的最后祭品。 黄景明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生吞活剥了,他的动作更加粗暴,像在对付一件没生命的破玩具,又像是在搞一场彻底的征服仪式。 安倾霜承受着,身体在剧痛与灭顶的快感中浮浮沉沉,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烧:给他! 都给他! 把这堆残破不堪的破烂儿,都他妈烧在这场名叫“告别”的疯狂里! 明天,她将带着这身他留下的印记,头也不回地走进一片彻底的、寸草不生的荒原。 隔天当黄景明醒来时,安倾霜已经不见了,客厅里留下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还有一张字条。 字条上只留下四个字“不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