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嫡男好色物语-第243章 声音与脚步声
辛尤里
3 年前

收拾好日记,文官们做好准备,这时辛西娅来了。 “失礼了” 她彬彬有礼地走进房间。乍一看,身体还不错。 今天的辛西娅穿着修道服。因为胸大,所以整体看起来比较胖,所以我向服装商会提出了调整的要求……感觉相当不错。 “王都以来,身体怎么样?” “对威尔克先生的关怀深表感谢。我过着安稳的日子” 辛西娅最近一直在接受我们文官的调查。为了慎重起见,为了不让审问变成拷问,已经发了通知,这一点好像也传达给了本人。 “珐妮公主不在吗?” “今天就我一个人” 我和珐妮已经听辛西娅讲过几次关于泽斯教圣高会的课程了。 因此,她认为这次也是作为家庭教师被叫到城来的吧。 她抱着一本厚厚的教科书,就像抱着婴儿一样。 顺便一提,司祭向普通教徒宣讲泽斯的教义被称为“教导”,是一种非常优秀的宗教活动。 但是我和珐妮不是圣高会的教徒,也没有完成成为教徒的必经仪式,所以接受的只是“讲课”。 只是教授知识。 虽然不太能公开,但即使这件事泄露出去,只要说“有必要知道贵族的敌人——泽斯教圣高会”之类的话,就能解决问题。 实际上,这个理由并不是谎言。 “讲课也很久没做过了,因为在王都没有机会” 虽然把辛西娅带到王都,但在堪称反司祭总本部的雷维奥斯领地什么也没让她做。 基本上,贵族家庭重视传统的子女教育,所以无论请谁做家庭教师,别人都不会有意见。 因为如果不小心捅破,有可能发展成重大的内政干涉问题。 话虽如此,如果让泽斯教圣高会的低阶司祭在雷维奥斯的院子里讲课,不但形象会变坏,还会招来不信任。 她只不过是作为一张外交牌带过去的。 “是啊,上次讲到哪里我都忘了” 我这么一说,辛西娅就像回顾过去的课一样,静静地翻起教材,放在桌子上。 身体前倾,突出了她那丰满的胸部。仿佛能听到“啊”的幻听。 “……那么,先简单地回顾一下再确认一下吧” 这句话虽然很平静,却传达出了辛西娅的干劲。也许是因为纽尼里市,还有王都雷维奥斯和司祭们没做什么好事,所以想要稍微提升一下形象。 “不,我今天不是来上课的” “啊……” 双手握拳的辛西娅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悲伤起来。 “关于王都那件事,我也想向你确认一下” “是吗?” “我不是在怀疑你,放心吧。不明白的就回答不明白,我不会惩罚你的” 虽然已经从文官那里得到了关于审讯的报告,但为了慎重起见,还是想亲自向本人确认一下。 今晚没叫珐妮的理由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这个。不想让她听政治上的事情,让她不必要的担心。 “就是这样,我想问一下袭击王都时使用的魔法” 根据圣巫萝娜的说法,使大地变质为污秽土的那个魔法叫作不净羽。遗憾的是,没有其他人知道。对贵族来说是未知的魔法。 “我听文官说,它他和辛西娅有关系” 当然,报告我已经看过,所以大致的内容我已经知道了。 “是的。从你所听到的魔法效果来看,它与不净之业类似或模仿,或者是同一种魔法。表示不净之业的魔法在司祭之间也被称为不净羽,据我所知,过去有过多次被使用的记录” 辛西娅打开圣经,指着其中的一段记述。 “关于不净之业,最先登场的是纯教典。『顽强的奥科沃人民继续抵抗。我使他的土地有七夜的污秽。背负罪孽的人们很快承认了错误。我赐给他土地』上面写着” 据说,泽斯在进行贝尔马纳地区统一事业时,对敌对势力采取的攻击手段之一就是不净之业。 “始祖泽斯在征伐贝尔玛那的时候,使用了几次不净之业。在奥科沃的失败中有一次,然后是……” 也许是背了书页的位置,辛西娅飞快地指着下一章。关于记述内容大致相似。 “……不净啦,业啦,尽是些模糊的记述。这真的是用来攻击的污秽土扩散魔法吗?” “正如威尔克先生所认为的那样,仅凭解读经典是无法判断的。这次的情况下,与外典的比较变得重要” 外典是泽斯作为遗产留下的书籍的总称。 “例如,外典中有当时参加贝尔马纳战役的士兵的回忆录。在那个记录中,始祖泽斯放出了“试土地污秽的白羽之术”,详细记述了其威力和影响。我判断这次在王都放出的魔法的特征和这个极其接近” 话虽如此,关键的外典却不在这里,所以很难做出反应。 库沃路丁奇家族是出身于司祭的贵族家族,所以只要翻开仓库,就能找到很多经典,但外典却不然。 像第一代圣巫的说书集、第一代教皇的自传这样有名的书倒还好说,至于士兵的回忆录之类的二流书籍,是否被保管起来就不得而知了。 重要程度较低的外典或许只有原件和几个副本在圣都。 最近,文官们拼命在仓库里搜寻,但我认为找不到的可能性比较高。市内教会的藏书也进行了确认,据说根本不存在。 编译外典的难度可能出乎意料地高……我的收藏欲望一下子涌了上来。 “纯教典里没有详细的记载吗?” “没有” 大概是对经典的内容有绝对的把握吧,她斩钉截铁地断言。 “圣教典……没有写吗?” “是的。威尔克大人也知道,圣教典是收集精灵泽斯的语言而成的,所以对教会的活动没有什么记载” 纯教典不仅包含了泽斯的思想,还汇集了战记、游记等各种题材的故事,读起来非常有趣。 与此相比,圣教典只是没完没了地说教,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原本除了泽斯以外,还有人能放出不净羽吗?” “我认为是存在的。但是,自从始祖泽斯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精灵之后,只有一次记录显示他行使了不净之业” 简而言之,泽斯死后几乎不再使用了。 “那一次是指?” “是背教之乱吧?” 可能是认为只要始祖不在就有胜算,据说泽斯死后在贝尔马纳地区周边接连发生了针对圣高会的叛乱。 但是,多次远征大陆各地的精锐圣军在一瞬间歼灭了叛军。 于是,他给叛乱者的故乡带来了污秽,使之变成了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 “真是无情啊” “不净之业只适用于被认为是最严重罪行的人的土地,并没有得到宽恕的余地。虽然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但是被任命为指挥的将军似乎对释放不净之事感到很痛苦” 圣军是泽斯教圣高会的剑,同时也是守护大地免受魔兽攻击的盾牌。虽说是背教者居住的土地,但将其玷污,有什么想法也不足为奇。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那种心情,但你为什么能理解将军的内心呢?” “有迹象表明,当时的圣巫大人……曾向初代圣巫——圣卡特雷克谘询过他的苦恼” 据说保存在萝娜老家的圣巫的业务日志中记载着将军以“烦恼谘询”的名义经常来访。用现代地球来说,大概就是心理谘询的门诊记录吧。 “像我这样的一介教徒,根本无法推测出他是如何得出结论的。不过,此后圣军将不净之业作为惩罚的记录就无法确认了” 据我所知,辛西娅最后补充道。 “……所以,在漫长的历史中传承断绝了吗?” “我是这么想的,因为不净之业是现在圣都没有流传的魔法” 魔法是一种只要不需要就很容易失去的技术。 仅仅是散布污秽土的魔法,用途太狭窄了,如果按照继承来排序的话,估计会很低。 其他可以继承的有用魔法有很多。 “……但是,不净羽被释放了” 是现实中用来袭击的,是偷偷继承的还是特意再开发的吧。不管他们是哪一种,都是一群骨子里快要腐烂的家伙。 “据说现在的圣都还没有流传下来,什么时候才能确认继承呢?” “因为是专业以外的事情……” 辛西娅的专业是泽斯教义,并不是魔法方面的专家。强迫对方回答,获得不确定的信息也毫无意义。 “那太遗憾了,不是公开记录也没关系” 尽管如此,辛西娅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只能露出既惶恐又抱歉的表情。 即便如此,只要她做出蜷缩的姿势,就会凸显她的大乳房,即使不愿意,也会看在眼里。倒也不讨厌。 “真的什么都可以……不确定的传说也好,传说也好” 我终于放弃了,最后这么说时,垂着头的辛西娅看了我一眼。 “……那个,在圣都广为流传的传说中,有一个故事是关于不净之业的……” 我瞥了文官一眼,摇了摇头,似乎在说自己不知道。 “我很感兴趣,是什么呢?” “以堕鬼的脚步声为题目” “堕鬼?” “这是流传在圣都的怪物。据说违背人道踏入魔道的人会变成堕鬼” 据说在圣都是恐怖故事中出现的固定角色。虽然不太清楚,但好像是邪恶而可怕的存在。 “每个讲述者的故事流程都有好几种……这次,我要讲的是我从母亲那里听来的故事” 我点点头回答。 她合上经书,迷迷糊糊地讲了起来。 “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个地方出生了一个受到精灵巨大祝福的少年……” 辛西娅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幼儿园老师在看连环画。 “少年受到司祭大人的保护,开始在教会生活。在有品德的优秀司祭大人的带领下,少年茁壮成长” “有一天,少年接受了司祭大人的请求,希望他能去森林对面的邻镇,少年欣然接受了” “久违的远行让少年很开心。司祭大人吩咐他在天黑之前回来,但少年忘记了吩咐,在邻镇玩了起来。等回过神来,已经是黄昏了” “这样下去,回来晚了会被司祭大人骂的,于是少年决定抄近路回家,离开大路进入森林” “那片森林很深,据说太阳下山后绝对不能进去。但是少年并不在意,他认为自己受到了精灵的祝福,所以没有任何问题。” “在森林中前进的过程中,少年迷失了方向” “就在他彷徨的时候,太阳下山了,周围一片漆黑。少年越来越不知道前进的方向,当场哭了起” “该往哪里走呢?谁来指路……也许是少年的这种想法吸引了什么”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黑暗的另一边传来了什么声音” “那一定是有人走路的声音,只要跟着那个声音走,就一定能回到正确的道路。少年朝着听到声音的方向跑去” “对少年来说,那声音就像是圣灵的声音。那么可怕的漆黑的森林,草木繁茂的地面,都已经不再可怕了。少年前进,依靠着谁的脚步声,相信着谁的脚步声” “突然,在森林中出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在月光的照耀下,有一个人影。少年像在求救似的,向脚步声的主人跑去,但那绝对不是人” “少年在那里遇到了不敢说出口的可怕的存在……堕鬼。少年听到的是,少年追逐的是堕鬼的脚步声” “堕鬼一看到少年就嗤笑,少年充满恐惧” “已经没有时间去在意道路了,少年只是用尽力气跑开。幸运的是,堕鬼并没有追上少年,少年不久就走出了森林” “……但是,这仅仅是开始。以那件事为契机,少年渐渐改变了。他会无视司祭的教诲,被邪恶的想法所附身,拒绝与人交往。蔑视他人、嗤笑他人的样子,就像在森林里看到的堕鬼一样” “司祭大人看到这一变化,就把发狂的少年带到教会。于是,少年突然恢复了理智。于是司祭大人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心乱如水” “少年流着眼泪回答……声音还没有消失。那天在森林里听到的沙沙、沙沙、沙沙的声音,以及堕鬼的脚步声,至今仍回响在脑海里……” “司祭大人为了拯救少年的心而竭尽全力,但为时已晚。周围的人看着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似的暴跳如狂的少年说。少年那天被堕鬼引诱,走上了魔鬼的道路。并且永远迷失了该走的人的道路” “不久,少年开始倾向于被认为是禁忌的道路。充满诅咒的少年的力量,使大河变成了毒药,使大地染上了污秽。人们称少年为魔王,害怕他的力量。不久教会宣布该少年开除教籍,并命令圣军讨伐” “经过激烈的战斗,少年被杀,圣都恢复了和平。但是之后圣都持续饥荒,很多人死亡。魔王的诅咒在大地上持续了好几年” 辛西娅说完。 虽然结局说不上是可喜可贺,但故事似乎就此完结。嗯,传说和童话说不定就是这样的。 “少年使用的力量听起来像是不净羽。但是……” “嗯,毕竟是童话……” “你说故事的发展有好几种,也有少年获救的故事吗?” 辛西娅说过,故事有几种模式。这样的话,通过司祭的努力,少年应该也有得救的途径。 但辛西娅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在所有的故事中,都有一个少年蔑视教会的教义,被逐出教会,被圣军讨伐……我也听说过没有遇到堕鬼的故事” 在这种情况下,少年对自己的聪明感到骄傲,被从内心传来的堕鬼的引诱而堕入魔道。 “……威尔克大人听了少年的话,感觉如何?” 面对辛西娅的问题,我如实回答了自己的想法。 “不能一概而论,但圣都的民众是顺从的司祭的吧。这个童话的宗旨和目的,司祭的听话,如果坏事有违背司祭的教诲是坏事情。也许吧。这是被广泛接受的是,司祭的根基部分民众的心,能掌握的” “……作为执政者,我认为这是很好的理解方法” 我知道这是不符合辛西娅想要表达的内容的意见。 “因为我是库沃路丁奇家族的下任户主,所以有必要经常作为执政者来考虑问题。作为参考,我想问一下,辛西娅是怎么看待这个童话的?” 这么一问,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真挚的表情看着我开口。 “这个故事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黑暗中不能只向着有声音的方向前进” “……继续” “人活得久了,可能会迷失在光线照射不到的森林里。这时就需要多加注意。如果轻易地把前进的方向托付给别人,就会犯很大的错误” 然后,她一只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耳朵上。 “我们必须小心,耳朵里听到的声音到底是圣灵的声音,还是堕鬼的脚步声……” 如果将深邃的森林解释为泽斯教圣高会的威望消失的世界……圣灵的声音是司祭的教义,堕鬼的声音是贵族的独立精神。 在乱世中迷失前进方向的主祖们在贵族独立号令的指引下走错了道路。 不愧是稍微穿帮的解释。 这么说来,萝娜也说过要想学习正确的教义,就需要正确的老师。 “呵呵……那我早就进入魔道了吗?” 我并不是依据泽斯教圣高会的教义。 库沃路丁奇家族也是如此。 从表面上看,这不过是“做什么事要仔细考虑之后再行动”的人生训诫,但辛西娅说的也是相当危险的事情。 如果我是易怒的贵族,脖子以上的部位就会消失。 “没有,没有,那样的事情……如果让您不愉快的话,我向您道歉……” 从她从椅子上跳下来解释的样子来看,我想的那种令人讨厌的意思似乎并没有刻意为之。 只是传达了人生格言,或者是“我会努力传达正确的道路”的宣言。 嗯,辛西娅可能是想把我引向“正确的道路”,但这是多管闲事。大体上声音的主人都说自己是正确的,“声”和“跫”的结果也是一样的吧。 “算了,这倒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也没有什么新发现” 除了童话故事,没有比文官的报告更重要的情报了。 之后又和辛西娅聊了一会儿,虽然只是再次确认了一下报告书。 “……对不起,我对那边不太了解……” 我很想详细了解魔法和圣军,但辛西娅只知道一般常识水平的知识。 如果是与经典相关的,也会只知道这一部分,但没有任何可以称为新信息的东西。 “魔法方面的工作主要由我的同事菲斯司祭负责……我听说威尔克大人和圣巫见过面,也许会见到,因为她就在旁边” “是那个大司祭吗?”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名神职人员,她的臀部很好,腿上还带着一根鞭子。 “很大吗?我想菲斯司祭的个子确实比较高,但我觉得她的特征不就是这样吗……” 辛西娅问我是不是误以为是别的司祭,我告诉她自己的认识没错。 “那么,那个司祭擅长魔法吗?” “她是个非常优秀的人。据说她在勒内大学专攻魔法学,但我听说她是在9岁的时候入学的。在这个年纪很少能通过考试” 据说圣都的学术机构勒内大学学府并没有特别规定入学年龄。 只要有足够的知识和司祭的介绍信,就可以参加入学考试。 顺便说一下,修业年限和在校年限也没有特别规定。 “一般多少岁入学?” “是啊……教养考试很难考,所以15岁到20岁的人最多吧。不过,关于魔法学,给人的印象是比那个年轻一些” 魔法学似乎很重视魔力感觉的素养,被判断为有才的情况下,即使是稍微愚蠢的人也能穿上木屐。虽然不清楚菲斯司祭是否属于这种情况。 “听说辛西娅也是大学毕业的,你几岁考上的?” “……13岁的时候” 这样回答的她似乎很难开口。加上之前说过的内容,可能听起来像是在炫耀。 “哦,和现在的我差不多吧。” “嗯,威尔克大人的话,教养考试的合格应该很容易……” 不知道这是为了转移入学年龄的话题的客套话,还是真心。她打圆场说,关于泽斯教教理的问题可能很难,但除此之外的问题都可以从容回答。 “……菲斯司祭受到萝娜大人的重用吗?” “虽然是一般的魔法学家,但菲斯司祭也是个博学的人,在这一点上她似乎也成为了帮助圣巫大人的力量” 魔法是一种从人向人传递的技术,为了研究它,需要和各种各样的人交流。 从高阶司祭到低阶司祭、不分专业的大学相关人士、从圣军到民间巫师,各种各样。 结果是魔法学家更容易拥有广泛的知识。 如果不是特别有才能的话,基本上沟通能力高的人作为魔法学者优秀的情况比较多。 “原来如此,看来是个难得的人物” 光凭肉体就有价值,如果连能力都具备,那就无话可说了。如果能得到,就是想要得到的人才。不过不可能吧。 说起来,在萝娜看来,比起专业重复的辛西娅,菲斯才是更重要的部下。所以才会不遗余力地把辛西娅作为礼物送给我。 “这么说来,你在听吗?” 向文官示意,接过纸束放在桌上。 这是王都在下届户主会上的议事录。 文字由库沃路丁奇方面准备,只让她在上面签名。 当然,会议记录也没有必要全部展示给大家看,所以除了相关的部分以外,可以用便利贴之类的东西夹起来,让人看不到。 当我告诉辛西娅确认签名时,她用着迷的眼神看着它。 “……是圣巫大人的签名” “今后,辛西娅将名副其实地归属于我” 我这么一说,辛西娅垂下脸,双手合十放在她丰满的胸前。那只手微微颤抖着。 虽然事先已经简单地说过了,但这还是第一次出示书信。因为书中写着与泽斯教圣高会或者萝娜完全断交的内容,所以受到了打击吧。 “啊……能得到圣巫大人如此的信任……真是太……太光荣了……” 似乎没有那样的事。 辛西娅激动得声音颤抖。照这样下去,似乎要开始为签名而举行礼拜了。说实话,有点恶心。 “……嗯,就是这个嘛。和以前一样,偶尔也会听我说话吧” 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紧握的拳头用力压在大腿上。那简直就像无意识地抑制着想要站起来的腿一样。 “嗯,那就交给我吧” 辛西娅怎么说呢……她不是坏女孩。偶尔表现出的狂热模样虽然有点恶心,但仅此而已。我感觉不到萝娜那样的可怕。 回顾她迄今为止的行动,可以评价为心地善良认真,对谁都有好感,做任何事都很努力。我认为是接触时间越长印象越好的类型。 “……啊,拜托你了” 本人没有任何恶意,凭良心行动的虔诚的泽斯教圣高会教徒辛西娅……如果我是萝娜,会怎么用呢? 就算放在手边也没什么用处,我觉得还是送给别人来提高好感度比较好……而这次,我是被送的一方。 “怎么了?” 我默默地望着她的脸,她不可思议地问道。 虽然有很多想法,但辛西娅已经完全属于库沃路丁奇了。 如果要注意的话,就是别被人带着某种信息逃走了。 总之,在这一点上要注意不要疏忽大意。 “……那个……”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辛西娅似乎认为这次的转移是接受了大任,应该不会想要利用我,也不会想要陷害我。 因为这是背叛圣巫信任的行为。 “……威尔克先生?” “我想了想” 这时,辛西娅似乎觉得应该默默等待,挺直了腰杆。必然会挺起胸膛。 “嗯……” 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 这两种猛烈的冲击就像凶器,就像被人指着的枪口。 看到这样的东西,还能无动于衷的人真的做到了吗?并不是因为我是男性,即使是女性也一定会有所反应。 “……这么说来,今天晚上叫辛西娅的理由还有一个。” 为了掩饰漏出的声音,我继续说。 这就是没叫珐妮的理由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