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如刀二:我所相信的爱情-第61章 一次
原地爆炸
3 年前

“后来成了什么样子呢,当我在婚姻里有什么不满的时候,就会找男人。然后,我对他好,对他百依百顺的,他发脾气,我都能心平气和地哄着。” “他说我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有魅力、越来越懂事了,越来越好了。” “但我跟所有男人上床,就是不跟他。” “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他生孩子的。” “……” “……他这几年弄的钱居然都不够他找女人花的了,真潇洒啊。还跟小三儿合起来转移我的财产。我一下子就发现了……” “这人可真不聪明啊。呵呵……” “儿子,如果有一天,我老了,死了,钱就都留给你吧,遗书我都写好了。” 她突然抽搐一样的抱紧我,“我也有你了。” 安静,只有下雨的声音和远处马路上汽车驶过的声音。 …… 她睡着了,枕在我的腿上…… 下雨,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窗外很阴暗刮着风扯着号子,圆形玻璃窗有微微摇晃,跟傍晚了一样,有种时间错乱的感觉。 我很怀疑江里的水涨高了,在我视线的远处,江里似乎能看到某种红灯在闪,我不知道是不是江水里的浮标船。 在那种安静里,她忽然小声说,“儿子,把发生的事都忘了……” 我用手背感受了下她的额头温度,“我知道,你放松睡吧。”毕竟以我跟我的感情,不可能把这样的事透露出去的。 以她的年纪就算离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老公原本过年就加班,每年都是年后才跑回来拜年的。 离婚的事就算将来别人发现了,也是几年以后的事了。 而且以她现在的收入,也没人能说她的。 我觉得她似乎早就想好了…… 她又睡着了,白色裙子的肩靠在我的腰间,她黑色的长发在肩的另一边,露出了洁白光洁的脖子和锁骨。 耳朵戴着简单的白色耳钉。 睡着了也微皱着眉,美丽的像个悲伤的精灵。 我坐在床边刷了一会儿手机,时间已经有点晚,到这个时候肚子也确实饿了。我在想要不要出去打电话叫外卖。 手机这时忽然响了,看了一眼是苏琳的号码。我把身体尽量侧着离窗户近一点,尽可能不去吵到小姨。 接通了,苏琳的声音很高兴,“老公,我回来了,我给妈妈和你带了些礼物,老公能不能到车站接我,帮我拿一下。” 我小声说,“我没在家里,你自己叫个车回去吧。小姨这边有点事,我要在这里陪她。” 她有些意外问,“出什么事了吗?”声音很轻。 小姨婚变的事,我还是不跟她讲吧。就说,“别人的家事你就别问了。”(也有种说不清的情绪感) 苏琳是个聪明的女人,嗯了一声,小声问,“要我过来吗?” “嗯?” 我一直伸着腰在说话,忽然感觉有只手在摸我的下身。我有些吃惊,她醒了吗?小姨这时闭着眼睛趴在我的腿上,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清醒的。 窗外风变得很大,天很暗压着很黑很低得云层,有股电视剧里妖怪出来的感觉。 她得手隔着我的裤子在我得阴茎上来回的摸,很熟练有股很热得感觉…… 我很震惊得低头看她,她闭着眼,不清醒?在梦游?!故意得?无法分辩…… 我跟她这辈子很多年的影子突然在我脑中回放。 上小学的时候,我那时发育极快当时性冲动几乎无时不刻的,我偷偷收藏了的几本色情漫画书被她发现了,她拿着我的藏品,怒气冲冲的吼我教育我,那冷厉严肃的表情还在我眼前…… 电话里苏琳小声的在问,“老公?要不要我过来?” 她并不抬头看我,只是用手隔着我的裤子摸,然后很坚决的从我的裤子拉开,所有的一切让我混乱…… “小姨……” 我听到电话里苏琳的声音,“什么?” 有种说不清的像被烧着了的灼热感在我的小腹和心里烧)我的阴茎很硬的挺在赤裸的空气中。 她不理我。 白色的栀子花一样的裙子和黑色的长发在我的腿上。 她的手决绝的有股让人心惊的熟练,是我从来不曾在苏琳身上看到的。 握住了我的阴茎,有股被蛇缠住了的紧致感。 上下的撸动。 “……” 苏琳的话,“嗯,干嘛不说话?” 她像爬树一样攀到我身上,房间里没开灯,阴暗中,有股说不清的爬行动物的汗味混在一起。 “一次,就一次……”她闭着眼念叨着,脸靠近我的胸口声音微弱的向个撒娇跟大人打商量的孩子。 我在迟疑中,她白色的水墨画的裙子被她拉起来,铺到我胸口,我被她的体重压得向后,只能用手向后撑住身体。 我看不到裙子下面她在干什么,但却能感觉到她的下体在我的阴茎上蠕动带着潮湿。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脱掉的内裤(还是根就没穿?) 我的震惊和惊慌中。 下身突然有种嘴的吞入感。 苏琳,“信号出错了吗?” 她的身体向前倾,体重压着我。很轻易的把我含了进去,烫热的像一个湿热的火坑! 我的慌乱的按掉电话,本能的用手肘撑着身体。 她白色的裙子覆盖在我的身上,像一张画满了栀子花的画。她白色胸衣下饱满的乳房挺得极高,黑发在汗水中像运动后的热。 我不知道她闭着眼是什么意思。这样闭着,像一种不敢面对,或是不敢看到我的脸…… 窗外大雨混乱而噼里啪啦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诡异的怪梦。 我仰在床上,那个曾经如何的教训我,不准看色情杂志,直接把我床下藏的书扔到我桌子上,罚我站的女人,却骑在我的身上。 她与我连接的部分,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和柔软。我不知道要怎么去说话。 她喘着气,低头对着我长发垂在我的脸上,有股隔着烟尘看不清人世的错觉。 声音有种孩子般的任性撒娇感,“就要一次……”她的手臂从上衣中穿出来,使那雪白的裙衣,落到了腰间。 那雪白饱满的乳房赤裸的露出来,因为离得近在我眼前,向两座巨大的山。那乳房带着某种母性的权威感,向我少年时一直所畏惧的压力。 乳房随着她的身体动作,上下的摇动着,有种说不出的坚实饱满感(我在这种景象下被她教训过的本能在让我错愕——小时候在那个我装作不经意的碰到了,她就会回头严厉而冰冷的眼神审视我,似乎在用神识扫描我是不是故意的那种情况下,我总是汗流夹背)。 那是我近在咫尺的禁区,像一种本能禁止反应,此时却突然变成了这样。有种手脚发汗的本能害怕,却又压不住体内雄性本能的兴奋。 我的精神似乎在这个刹那,在两个不同的精神上来回的切换,我知道她是我小姨,而另一面却又知道我正插入在她的身体里,在作某种只有雄性生物与雌性之间才会发生的事情。 她在我身上起伏着,带动着下身的白色裙摆向一个正在舞蹈的妖物。 她的肉体在起落中,上身却保持着如骑乘的女骑士一样的仪态(她总是在这种事情的时候,还会保持着某种礼仪像一种深刻的教养)。 但乳房却向饱满的桃子一样,在色情的上下摆动着,乳头向高烧中的温度计一样带着艳红的颜色。 我感觉到她在夹紧我,就像一个非常有经验的抓鱼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