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家之子-第14章 展示物篇|上流晚会篇(二) new
夏晴子
1 月前

夜烙扬了扬手,身旁立刻有人带来一人——西园寺家二少爷,岭川年少时最亲近的朋友之一。 他们曾共度私塾时光,也曾一同梦想如何在未来分庭抗礼地掌握两家族的命运。 岭川一开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谁,直到那人对着夜烙微笑,举杯为他祝贺,并轻轻踢了踢跪在地上的他。 “真没想到啊,岭川。你还记得那时你说,‘我一定会保护我们的家’吗?” 他半蹲下来,语气温柔得像是故人重逢,指尖却轻轻地挑起岭川的下巴,让他抬眼对视。 “可惜,我选择了更聪明的一条路。” 岭川浑身一震,眼中闪过惊愕与困惑,随即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撕裂感。 “他帮我打开了你家私库的密钥,也给了我那些无法从正面夺取的社交名册。”夜烙淡淡说,语气中没有情绪,“你的忠诚与感情,只不过是交易里的一部分。” 西园寺二少爷站起身,慢慢地走向酒桌,一边啜饮,一边观赏岭川双膝跪地、双手被束、身躯因羞辱与药性而轻颤的样子。 “看来夜烙调教得很好。你以前总是自持清高,如今这模样倒是更……让人想亲自试试。” 夜烙没有反对。 岭川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努力想撇过脸,但项圈内嵌的感应锁死了颈部动作。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过去信任之人,拿起银制长柄酒匙,沾了蜜酒与粉状刺激物,送入他微张的唇内。 “吞下去。要用你那副骄傲被磨光的样子,好好感谢我还肯喂你。” 岭川喉咙一动,嘴里是甜腻、刺激与羞辱的混合。 他身体的温度升得更高,感官宛如飘浮在玻璃与笑声之上,耳边传来夜烙的语音命令:“张开双腿,接受训练过的身体反应,不许遮掩。” 四周笑声四起,有人开始下注他会在第几分钟内泄出,有人干脆伸手隔着衣料挑逗他。他的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而心,早就碎了一地。 岭川在那铺天盖地的目光与嘲弄中跪伏,整个人宛如一件被雕刻至极致的艺术品,一件——被复仇者亲手打造的,供人嘲弄与消费的完美作品。 …… 宴会的气氛越来越狂乱,夜烙仍静静坐在高座上,如同一位不动的王,眼神平静地扫视自己亲手调教出的“作品”。 岭川则被命令跪在中央升起的旋转镜台上。 镜面包覆四面八方,头顶悬吊的全息投影灯亮起,投下他跪伏、喘息、身躯红肿颤抖的模样,无限放大地投影在厅堂四壁。 下一秒,墙面画面切换——是岭川初入地下室时的录像:被按在墙上,第一次崩溃挣扎的模样;哭着求饶、第一次高潮时喉间发出的羞耻叫声;甚至被灌入催情液、强制自慰、在黑暗中呻吟求释放的瞬间。 他愣住,双唇颤抖,想低下头遮住脸,却被项圈强制控制姿态——脖颈后的支架机构紧紧束住他的后颈,让他只能仰头、睁眼,看着自己过去的一切沦落一幕幕播放在人前。 “这是你献给我的最美表演。”夜烙温声开口,声音透过场中扩音回荡,“今晚,把你这副模样送给所有人。” 场中响起掌声。 他被命令当众自慰,双手无法自由移动,只能在台上以跪姿扭动,摩擦地面,借由羞耻的姿势与身体本能寻求释放。 他的眼中泛泪,身体颤抖到几乎无法控制,镜面倒映出他崩溃的神情与湿润的耻液,却无人施以援手。 而当他终于逼近高潮边缘,夜烙只轻轻按下控制器—— 震动带瞬间停止,项圈内释出一点微电,剥夺他的释放瞬间。 他全身痉挛,喉中哽咽,像是被迫从悬崖边拉回,再坠入羞辱的深渊。 “你还不可以射。”夜烙的声音再度响起,如同神明的裁决,“你的高潮,是要我给的。” 全场一片欢笑与鼓噪,熟人与陌生人都像参与一场盛宴,一场只为摧毁他尊严的盛宴。 而岭川只能跪伏在光影交错的镜面上,像一件被展览、被操控的珍品,在无数视线中颤抖、发热、崩溃。 ……—但他无法反抗,甚至……他快分不清,这是否就是他如今存在的全部意义了。 ……—— 宴会接近尾声,厅堂里只留下一地空杯与满墙投影熄灭后的余光。 岭川像被耗尽电力的机械跪伏在原地,喉咙因过度喘息而微微哑哑,四肢微颤,肌肤仍泛着不自然的高热。 夜烙对一旁的侍从轻声耳语,岭川便被牵走,进入一扇暗门后的“宾客限定空间”。 那是一个昏暗长廊,地面为冰冷的玻璃板,脚步踩上会发出空洞的响声。 墙面有镜、有摄影设备、有挂满道具的收纳架。 这里不是娱乐的延伸,而是实验的场所。 他被强制绑在一具特殊装置上:双膝跪地、臀部抬高、脖颈锁住,眼罩遮住视线,只能听见细碎的脚步声与宾客窃笑。 他知道——那是另一场羞辱的开始。 “这个位置设计得不错。”一位女声轻笑,手指抚过岭川裸露的大腿根部,“全开式角度,还能看到他那里的细节反应。” 异物被一根根塞入。 冷的、热的、粗的、会振动的,甚至带有细微扩张机关的器具,让岭川的身体无法停止颤抖。 他无法分辨那是痛还是快感,神经像被剥皮的电线裸露在外。 语音命令在他耳机中响起:“放松括约肌,倒数后吐息,接受宾客的礼物。” “三、二、一——” 下一瞬,他身体内部灌入一管温热液体,伴随刺麻感的催情剂混入其中,烧得他意识几乎昏厥。 他被迫保持“开放式”展示姿势,在完全感官剥夺的状态下被轮番检查与使用,甚至有人将他小腿部分解绑,只为让他“夹着器具走一段镜面走道再回来”。 “他还能站着走吗?” “试试看,看他自己愿不愿意让那玩意儿滑出去。” “如果掉了,就让他再塞进去一次——用嘴。” 整个空间内弥漫着笑声与挑逗语气,而岭川的世界只剩下命令、异物、耻感与体内燃烧的疯狂。 他的唾液混着泪滴滴落,喉间喘鸣越来越颤,却无法真正求饶,因为语音命令已让他习惯自动迎合、主动开口,甚至在某些时候——低声请求更多。 “你真的是,夜烙最完美的作品啊。”有位贵宾边用手指画过他背脊,边轻声说。 岭川却只能僵直地跪在玻璃上,体内异物仍在微震,喉间发不出反驳的声音,只余肌肉被操控后不自觉的抽动与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