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大人的荣耀-第27章 撞鬼
silklabo
9 天前

湾流G700在一处群山环绕的小型机场降落,说是机场,但候机厅很小,小到像乡镇的公交车招呼站,跑道也只有两条。 在降落时我就注意到周围地形,绿茵成海,几乎没有什么聚居地。 戴辛妮一直卖着关子,实际上这是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叫什么的地方,一切都交给了她的助理办妥。 她只知道是黔州一个旅游资源丰富的山区,问她有哪些可以赏玩的,她却只知道那家民宿风景很好,一整面大落地窗直朝林海。 换上了灰色瑜伽裤和白色宽松运动衣的的戴大美人挎着香奈儿包,兴冲冲地在前方带路,我则背拖着行李箱跟随。 然而扫兴的意外发生了。 出了机场,她拨打了预订好的民宿电话,可哪知助理事情办出来纰漏,民宿老板以为客人为了私密包下整个民宿,也不用包车接送,助理则把接送服务当成理所当然。 看着戴辛妮打着电话跺脚,责怪助理办事不力,我默默地拿出手机,导航了民宿是所在的位置。 “黔州省,东南黎族自治州,云岭县。”我拿起手机给她晃了晃,过惯了出门就是车,从不用导航的日子。 “老公——”戴辛妮撒娇起来,那个“公”要拐几道弯可爱极了,“要委屈下你了,咱们在这儿等等车。” 我指着空荡荡的候机厅,那里的航班时刻表也空无一物,远处在一旁干着急飞行员也坐不住了,跑去柜台摇醒穿着保安制服的“地勤人员”。 “别人机长的房间你们都不安排?” “给他们定的是另一家离机场最近的民宿,不用管他们。”戴辛妮挽着我的手,“网约车也不来,啧——怎么办呢,让民宿老板来接我们也要三个小时,天都黑了。” 我瞥了一眼手机,我们预订的民宿距离机场只需要步行四十分钟,顺着盘山公路到山顶就能到达,刚好黔州海拔高,天气凉爽,四周绿树成荫,适合远足,于是我便提议走着去。 “啊,四十分钟?这可不是逛街,要爬山呢。” “要等到车等恐怕有点不现实,爬不动我背你。”我深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不比不知道,上宁那空气质量真是糟糕透顶,吸着这干净的空气,整个人脑袋都清醒不少。 “太辛苦了,你不累吗?” 我瞥了一眼远处长吁短叹的两位飞行员,小声捧着戴辛妮的耳朵,“全程背你上山,我都不带喘,完事还能在身上做一通宵的俯卧撑。” “讨厌。”辛妮用粉拳捶起我的胸口。 一路闲庭信步,崭新的沥青路上没有车流,更没有行人,我和戴辛妮一边走一边聊着没营养的话。 今天是工作日,即便本地人踏青也要选择周末,加上旅游淡季,整条盘山公路就像我们家开的一样。 走在戴辛妮身后,我欣赏着她瑜伽裤里那两瓣浑圆饱满的蜜桃臀,提臀的灰色棉纶不了紧贴臀丘,最迷人的是臀丘脚下和酒杯美腿间,如微笑的分界线,已经两瓣臀肉蛋子中间Y字形的比基尼臀线。 忽然我发现她的大腿处流出了一片湿痕,仔细一看还有白花花的浓稠,那是我刚刚在万米的平流程灌进去的。 我怕待会去了民宿,万一有人看着尴尬,这比我俩在酒店做爱高亢叫床还要社死,拉着她下来公路来到一旁树林。 ”你不会想那个吧.。” “你想啥呢?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那纹身还在吗?” 戴大美人环顾四周,野外环境三百米外落一颗石头都能听见,确认了安全,她点点头,撩起乳白色硬壳的运动衣,卷起来腰间的瑜伽裤裤腰,肚脐下,那子宫处的皮肤上,黑色的心形依然存在,只不过颜色更淡了。 “你看你这儿。”我指着戴辛妮大腿间溢出的精液,会不会是因为精液溢出去了。 “都是你弄的。”戴美人噘嘴,“搞不好和……里面的那个量有关系,刚刚在飞机上洗澡颜色就浅了不少,我还以为是错觉。” 她不愧在QS排名前五的哈佛毕业的,很聪明地就联想到了自己子宫里的精液和黑色纹身的联系。 我正准备天马行空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猜测,忽然我的身边窜来了一个头戴僧帽的尼姑,她穿着轻纱白袍,六十来岁的年纪,背着一个竹子编制的竹书箧,脚下踩着草鞋下落地无声。 执行任务常在也野外行军,身处这种安静环境时,我对声音格外敏感。 然而那老尼姑却像幽灵似的,无影无踪的出现了,吓得辛妮也是赶忙拉上硬壳运动衫的拉链。 “施主,好久不见,令堂这些日子身体可还康健?”老和尚双手合十朝我鞠躬。 我刚被他惊出的冷汗,又被他的“自来熟”打了一闷棍,和辛妮面面相觑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问,“您老人家,认错人了吧?” “哪有,哪有,施主您说笑了,您是鄙寺最大的香客,我怎么会认错呢?”尼姑婆婆面容慈祥,一口普通话字正腔圆,很难让人觉得他是骗子或是什么疯子。 我来了兴趣,“那您说说,我名字叫啥,我妈名字叫什么?” 尼姑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噤若寒蝉,她望了望四周,随后捧着嘴巴小声说,仿佛我的名字是个忌讳。 “陛下,您不是说您微行之时,不可能暴露身份,您为难贫尼了。” “微行?”我搞不懂这和尚说话文绉绉的。 “就是微服出访的意思。”戴辛妮在一旁翻起白眼解释。 “贵妃娘娘说的是,陛下好谐谑,定时调笑小僧。”尼姑客客气气地下朝林子深处比划请的手势,忽然我才注意在外面身侧有一条石板铺出的小径。 尼姑不信佛主,改信真主了。 我反正是懵了,出门旅游还被份疯子当皇帝,戴辛妮成了贵妃。 “陛下,请借一步说话——贵妃娘娘失礼了。”尼姑踩着绵软的在松叶把我引到一旁,然后压低声音说,“太后娘娘已经秘传贫尼,太后圣驾,褒奖陛下,圣传已经在后殿备好。” “圣传?” “正是陛下心心念念的圣传。” 戴辛妮在一旁簇起眉头,靠拢过来,尼姑立马改口: “想必此次前来,陛下一定是为太后娘娘腹中的龙种们求真主保佑吧,有请,祝告礼毕,贫尼在备好茶点。” “这人咋回事?有点意思啊,咱们跟着去看看?”我来了兴趣,这不比去网红打卡酒店发呆有意思多了,搞不好这“尼姑”会把我们戴到一个山中的精神病院。 “好吓人啊,这不疯子吗?”戴辛妮抱住我的手臂。 “别怕,有我在,一百个疯子都伤不到你一根寒毛。” 跟着尼姑,顺着小径走出松林,突然眼前豁然开朗。 一座朱漆高墙合围的寺庙矗立在我们面前,我对古建筑不是很了解,但大体也能看得出时期和朝代,高墙后有三座大殿,都是斗拱复杂的唐式风格,层层叠叠交替华丽,很像是日本现存的奈良寺,不光如此每一座都有着显存明清建筑无法企及的高度和跨度。 远远地看,那大殿的柱子处往来的僧侣便能看出柱子的尺寸很大,足有三人环抱的粗度,三十来米的高度,如此大的木料,别说明清时期,就是现在盗伐都找不着地儿。 戴辛妮拿出手机翻看导航软件,小声嘟囔,“还挺像那回事——啧,没信号……” 靠近寺庙,来到门口,穿过猪肝色的红黑大殿,从影壁绕过,我和戴辛妮看傻了眼——正殿正中央,没有供奉人任何下佛像,而是一个高耸到屋顶的巨大十字架,在十字架下方还有一个鎏金的莲花宝座。 在左右两堵墙上,还分别悬挂了一男一女两坐象牙白的大理石雕塑,一群穿着古装的工匠正踩着脚手架在给雕塑上色,我眯起眼睛,虽然雕塑“穿着”黄色的古装,但那希腊风格雕刻的风格略微写实,让我感觉雕塑越来越眼熟,有那么一丁点像我。 转头看向另一旁,那女性雕塑的头部还未全部完成,看模样颇有辛妮那高傲冷艳的神韵,但脸蛋又有一些丰腴,眼角也有皱纹。 出现咱俩的雕塑不奇怪,我已经笃定自己陷入了某种梦境。 奇怪的是正在用凿子敲敲打打的工匠们,都长得高鼻深目,全都是穿着古装的外国人。 “其余的圣驾要些时日才能从南诏运来石料,我已吩咐增派工匠,请陛下和娘娘们放心。” “老师傅,您们这是信的啥教啊?”我越看那十字架月觉得渗得慌。 “大秦景教啊。”尼姑转身朝我挠头。 “你听过没?”我往向戴辛妮。 她杏眼圆瞪,全身寒颤,忽然猛地抱住我,仿佛那和尚说厉鬼一样,小声说,“那玩意早就消失一千多年了。” “啊?”我搞不懂戴辛妮在惧怕什么,但吊诡的气氛让我后背发凉。 “是唐代的基督教!唐武宗灭佛后就没了。”戴辛妮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跑。 忽然我的眼前一花,只见到那和尚突然变成了一道残影,窜到了十字架后,拿着什么东西又来到我们面前,一切仿就像快进,老和尚那张脸的嘴不断飞快蠕动,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 这事情已经超出了人类的理解范畴,我头皮发麻,全身恶寒,拦腰抱起戴辛妮就一路狂奔,出来大门,没几步身后的寺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来到沥青公路上,朝没有树冠遮蔽处往寺庙方向看,也是没有任何踪影。 “大概是见鬼了。”我摇了摇头,爬满全身恶寒依然没有消退,”你刚刚也看到了对吧,一个老和尚,让我们去……“ 辛妮在我怀里用力点头。 她惊魂未定赖在我背上不下地,好在刚刚撞得“鬼”看起来慈眉善目,也才没彻底扫了我们兴致,一路上我们俩都在“群策群力”,给刚刚发生的事情用科学进行完美解释,可始终自相矛盾。 有一点能确认的是,我俩自从见到那信基督的和尚后,总有一种感觉,戴辛妮说不上来,但我知道,那是做清明梦到感觉,历史文化我是外行,但清明梦这一块,我是专家。 上了山顶,从公路旁的小道来到民宿,那不过是一间隐于绿荫之下的农家小院,用藏在门前花盆的钥匙打开爬满三角梅的门,迎面的山风便携来一股栀子花的幽香。 民宿小院很雅致,顺着汀步走进伸处,便是一块面朝群山的草甸,正中央有一个原木搭成的秋千,草甸周围散落着精心栽种的五色花朵。 农舍内的装修也颇为讨巧,白色粉刷的艺术漆质感凹凸不平,屋子里浅色的原木风格家具,搭配起来简约温馨,老板处处留下人文气息十足的艺术品装饰,又把屋子衬的精致。 最讨我喜欢的就是主卧套房,站在门口我仔细打量起今晚的战场,如果站在那落地玻璃前做爱一定很浪漫。 戴辛妮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煮泡面都费尽,午餐的重担自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冰箱里有民宿老板准备好的各种食材,我像个家庭煮夫问好夫人想吃什么后,一个人在开放式厨房的岛台后忙碌起来,辛妮则翘着瑜伽裤里的美腿坐在吧台前和我一边聊天,一边用手机处理集团的事务。 我心里还是对刚刚发生的怪事心有余悸,刚想要再聊聊,戴辛妮也默契地和我同时开口。 “老公,会不会刚刚是咱们做梦,梦游,梦到的是咱们的前世记忆啊?” “有这个可能。”我嬉笑着,“我是皇帝,你是皇帝贵妃。” “不对,那谁是皇后啊,你还重婚了。”戴辛妮蹙起柳眉。 “你看雕像,那会儿我不还年轻吗?可能还没册封皇后,那不铁板钉钉的是你吗?你看,我去烧香拜……拜上帝,都是你贴身跟随,这皇后不是还是谁?”我打趣哄着辛妮开心。 “看来咱们上辈子也是夫妻。”辛妮甜甜一笑,“老公,明天回上宁,我预约一个心理医生,她是牛津大学的催眠方面专家,一年只来华巡诊三次,我每年都会找她定期咨询,如果真是记忆的话,她能通过催眠让人回忆起来。” “回忆啥啊?往生人这概念一般都是后天文化影响的,哪有什么前世,别迷信了。”我见戴辛妮越说越兴起,打消起她的胡思乱想。 虽然她有两个硕士学位,其中一个还是数学,但这女人很迷信,可能是生意人的通病,凡是遇到寺庙必进去给满天神佛拜码头,有一次去迪士尼,非得半道下高速,去还愿。 我不反感,但不能理解。 那些自称回忆起前世的人,其实都是把童年无意识接收到信息加工成了一个故事,比如,一个科特迪瓦的黑人妇女自称前世是巴黎画家,并且画出了一幅前世公寓窗外的风景画,画中场景能完美匹配上巴黎某座公寓。 在那个没有网络信息闭塞的年代,她还能说出巴黎生活点点滴滴,但事后却被调查人员发现,她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在一家法国传教士家庭帮工,那幅画也不过是主人家合影照片的背景。 我翻看手机查出资料,“这个叫……虚假记忆综合征。” “那你解释不了我们俩一起做了同样的梦。”辛妮吃着葡萄,像炫耀胜利似的朝我挑眉。 她这一句堵得我无法辩驳,只能叹气摇头,忽然想到了个角度反驳: “景教出现的年代是唐朝以前,说的是中古汉语,你看到了,那尼姑给我们说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而且她那讲话方式太白话了吧?” 戴辛妮柔荑托起香腮,坏笑着冷哼,“哼哼,白话才是古代日常讲话的方式,而且都是记忆转变成的梦了,肯定会用咱们理解的方式传达。” “扯不过你。”我摆摆手。 吃过晚餐,我在卧室的浴室脱光衣服,泡进辛妮刚刚洗完的浴缸里,美人用过的洗澡水花香四溢,双手扶着浴缸边缘,我望着面前一落地窗外,斜阳西下,满山遍野的绿树苍翠如屏。 我瞥了一眼浴缸边,辛妮脱下的灰色瑜伽裤,那裆部干涸的精斑一片,看得我胯下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缓缓充血勃起,从水面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