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少女情雪的药物成瘾笔记-第15章 极乐的深渊 new
whichav
2 月前

一个月的时间,情雪彻底融入了若雪的豪宅生活。 她不再是那个跌跌撞撞的少女,而是一个被欲望和药物操控的傀儡。 她的房间在豪宅二楼,小而奢华,铺着深紫色地毯,摆着一张黑色丝绸大床,墙边是一个装满胶囊的玻璃柜。 她每天穿着那件色情的黑色皮革连衣裙,裙摆短得露出大腿根,黑丝袜紧贴着腿,胸口低得几乎遮不住乳沟。 她的身体变得更敏感,胸部丰满了几分,大腿曲线更诱人,走路时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响声,带着几分妖娆。 若雪给她安排了各种“任务”。 她不再只服侍若雪一个人,而是被派去取悦若雪的妹妹若雨和其他帮派女手下。 每次完成任务,她都能拿到一颗浓缩熏香胶囊,那股甜腻的液体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她的大脑迟缓得像废物,记忆模糊,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了,可她的身体却被调教得无比熟练,对女性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若雨是若雪的妹妹,二十八岁,身材娇小却火辣,穿着一件紧身红色皮衣,胸部挺拔,腰肢纤细,腿上裹着渔网袜,脚踩一双尖头高跟靴。 她有一头齐肩黑发,涂着绿色眼影,嘴唇艳红,眼神戏谑而轻佻。 第一次见到情雪,她笑着说:“姐姐说你很会伺候,那就让我试试。”情雪跪在她面前,掀开她的皮裙,用舌尖舔弄她的阴部。 若雨抓着她的头发,低声呻吟,达到高潮后扔给她一颗胶囊:“不错,小丫头。” 其他女手下也各有特色。 有个叫小蝶的女人,三十岁,穿着一件露背紧身裙,胸部丰满得几乎撑破衣服,腿上裹着白色丝袜,她喜欢让情雪揉她的胸部,直到高潮;还有个叫阿美的短发女人,二十五岁,穿着皮裤和紧身上衣,要求情雪用手指深入她的私处。 情雪咬着牙服侍她们,舌尖、手指、甚至身体,每一次都换来一颗胶囊。 她吞下胶囊,躺在床上自慰,高潮一次次来袭,像短暂的极乐。 一个月下来,她服侍了十几个人,攒了二十多颗胶囊。 她每晚吞下一颗,热流炸开,她赤裸地躺在床上,手指玩弄小豆豆和胸部,尖叫着达到高潮。 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可她的心却越来越空。 她照镜子,看到自己的脸颊潮红,眼下黑眼圈浓重,眼神迷离,像个陌生人。 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可她停不下来。 到第二十五天,情雪察觉到不对劲。 那晚,她服侍完若雨,拿到一颗胶囊。 她回到房间,吞下它,期待那股熟悉的热流。 可液体滑下喉咙,热意却比以前弱了许多。 她皱着眉,又吞了一颗,热流稍强,可快感依然浅薄。 她慌了,赤裸地躺在床上,手指揉着小豆豆和胸部,可高潮迟迟不来。 她咬着牙,加快动作,指尖几乎磨得发红,可那股热流卡在体内,像堵塞的河流。 她尖叫了一声,瘫在床上,泪水滑落。 她试了三天,每次两颗胶囊,烟雾般的甜香依然诱人,可效果越来越差。 到第三十天,她吞下三颗,热流微弱得像挠痒。 她躺在床上,用尽全力自慰,可快感浅薄得让她崩溃。 她尖叫着捶床,难受得想撞墙。 她终于明白,她的的身体又耐药了。 胶囊对她没用了,就像之前的熏香一样。 她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泪水滴在地板上。 她想到那三天禁熏香的痛苦,低声哭喊:“我受不了了……我需要更强的……” 她决定去找若雪。 那天晚上,她穿着皮革连衣裙,跌跌撞撞地走进若雪的卧室。 若雪靠在床上,穿着黑色长裙,黑丝裹腿,红色高跟鞋闪着冷光。 她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看到情雪,挑了挑眉:“小丫头,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情雪咬着嘴唇,低声说:“若雪姐……胶囊……胶囊没用了。”她的声音颤抖,眼神里满是绝望,“我用了,可它没效果了。我……我受不了了,求你,给我更强的。” 若雪放下酒杯,站起身,走近她。 她俯下身,手指挑起情雪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没效果了?啧,你真是用得太狠了。”她笑了,笑声低沉而暧昧,“你的身体耐药了,胶囊对你没用了。” 情雪的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她抓着若雪的裙摆,泪水涌了出来:“那怎么办……我需要它……我不能没有……”她的声音哽咽,像在乞求,“求你,若雪姐,给我更强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若雪直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露出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深褐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甜香。 她笑着说:“这是最新版的,比比胶囊强十倍,一管能让你爽到飞起来。试试吧,小丫头。” 情雪颤抖着接过注射器,手指几乎拿不稳。 她咬着嘴唇,低声说:“谢谢……若雪姐。”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得更深,可那股对刺激的渴望让她无法拒绝。 她坐在床上,卷起袖子,若雪帮她注射。 针头刺进皮肤,液体注入,她感到一股热流从手臂炸开,比任何胶囊都要猛烈,像熔岩在她体内流淌。 她的脸颊发烫,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下身湿润得让她羞耻。 若雪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巨大的自慰棒,黑色硅胶制成,粗大得让情雪害怕。 她笑着说:“用这个,效果更好。”情雪红着脸接过,躺在床上,脱下皮裙和内裤。 她分开双腿,注射剂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滚,她将自慰棒插入私处,尖叫了一声。 快感如海啸,淹没了她。 她快速抽动自慰棒,手指揉着小豆豆,另一只手捏紧乳尖。 她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高潮来得猛烈而持久。 她瘫在床上,汗水浸湿床单,眼神迷离,低声说:“好舒服……” 若雪坐在床边,笑着说:“喜欢就好,以后乖乖听话,还有更多。”情雪咬着嘴唇,泪水滑落。 她知道自己堕落得无药可救,可那股极乐让她无法回头。 她低声说:“是……若雪姐。”然后闭上眼睛,沉浸在那短暂的救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