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求操-第14章 做爸爸的骚母狗,吃爸爸的鸡吧
hitomi tanaka
3 年前

“换个玩法?” 燕菲晚期待的望向父亲,眼里满是还没被满足的情欲,双腿之间的骚逼,也一股股的分泌着骚水。 她好期待啊。 父亲会用什么新玩法继续操她呢? “你先洗澡。” 燕珩放开女儿,简单的用水冲一下自己的身体后,顺着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离开了。 “爸……”燕菲晚骚逼瘙痒难耐,偏偏能止痒的人还走了。 她真的还无奈。 燕珩回头,宠溺道:“快洗。” 燕菲晚算是明白了,爸爸现在是不会操自己了,可她骚逼好痒,好想要他的肉棒。 想被操,就只能赶紧洗澡。 饶是饥渴难耐,她也没很快洗完。在北极圈这样的生存环境恶劣的地方,洗一次澡,是很困难的。 她好生生的洗,把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搓了个遍,才穿好衣裳出去。 等候的燕珩,拿着摄像机,已经拍了好些素材了。 在拍素材时,顺便做了几个陷进在周围。 拍好素材后,他见女儿出来,立刻对摄像头又道:“天太冷了,为了节省体力,我门决定今天休息。” 话说完,他就将摄像头绑在陷进周围。 另一个摄像头呢,则挂在门口,正对着父女两的房间。 燕菲晚一听父亲这么说,就知道他今天要用一整天来操了她了。 顿时,她骚穴骚水不断分泌,期待的夹紧了骚逼。 装模作样的,她躺进睡袋里,跟父亲谈了会儿心,然后遍假装睡着。 燕珩喊了她几声,她都没反应,才起身将摄像头挪远处,将整个小屋都拍了进去。 虽然拍着小屋,但听不到声音,门一关,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听到关门的声音,燕菲晚立刻睁开眼睛,期待的伸开手,“爸……” “让爸爸看看我的骚宝贝湿成什么样子了。”燕珩走到火炕上,伸手探进女儿的骚逼里,摸了一手的淫水。 “骚女儿,你自己看看,搜骚成什么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了呢。” 他将满是淫水的手伸进女儿的骚嘴里,挑逗她的舌头。 燕菲晚灵巧的舌头,舔着父亲的手,温热的唇包裹住手指,晃动着脑袋,让手指在唇齿之间,犹如操逼。 看着女儿这淫荡的做派,燕珩受不了了,呼吸变得粗重,眼里也满是兽欲。 “骚女儿,还记得之前在你这骚体上写字吗?”他声音沙哑问。 “记得……”燕菲晚期待的点点头,吸允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来,爸爸帮你把衣服脱了。” 燕珩另一只手开始扒女儿的衣服。 在脱衣时,他的手,时不时戳一下女儿的骚奶,戳得她淫叫连连。 “啊……爸……你好坏,戳到女儿的奶子了,奶子好爽……想爸爸的手摸摸,狠狠的蹂躏……” “等会爸爸就满足你,我的骚女儿。” 燕珩一只手被女儿淫荡的吃着,一只手给她脱衣,有些费力,脱了好一会,才将外衣、内衣、内裤和胸罩脱掉。 “晚晚,女儿天生就应该是给亲爸爸的操的,对不对?”燕珩拿起一块碳,色情的问。 燕菲晚如同一条发情的母蛇,在床身扭动着身体,嘴里还骚浪的吃着爸爸的手。 她媚眼如丝道:“是,女儿生下来就应该是给亲爸爸操的,爸爸,操我……我是你的骚女儿晚晚啊……啊……想要……”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燕珩在燕菲晚白皙的肉体上找了会,最后选定锁骨的位置写上骚女儿三个字。 “骚女儿这么骚,是不是爸爸的淫贱荡妇?”燕珩又问。 “是,晚晚是爸爸的淫贱荡妇……” “真是欠操!”燕珩在女儿的双乳上,写下淫贱和荡妇四个字。 “这么骚,外边的妓女都比不上你。”他说着,已经不不需要燕菲晚回答了,直接在乳沟上写下妓女两个字。 “爸爸……晚晚是爸爸一个人的妓女……快操晚晚……”燕菲晚听着父亲羞辱自己,爽得像是要升天。 燕珩鸡巴早就硬如钢铁了,但他还没有忙着用鸡巴操。但手却很快速,快速的在女儿骚嘴里抽插。 一边插,一边写,在骚逼两侧,写下婊子和骚货。 “骚女儿,翻身,爸爸要在你身上写满字。”燕珩,将手从女儿的嘴里撤出来,掰过她的身体,让她母狗一样跪爬在床上。 燕菲晚跪爬好后,扭动着屁股,努力将自己的骚穴怼向父亲。 “骚货,这么饥渴?” 燕珩一只手摁住女儿外阴,在肉壁两侧按压,直将燕菲晚玩得淫叫连连。 “爸爸……啊……好舒服……好棒……啊……晚晚好喜欢爸爸的手玩弄骚逼……啊……” “马上就满足你,贱货。” 燕珩下手飞快,在女儿的背上屁股上,写满了贱货、婊子、骚逼、浪货、荡妇等字样。 写好后,他身体欺上去,用钢铁般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在女儿的骚穴口,“荡妇女儿,不是好奇爸爸想怎么玩你吗?爸爸想让你做爸爸的骚母狗,怎么样?骚女儿愿意吗?” “愿意……爸爸……”燕菲晚心跳入狂,爸爸终于说了。 现在,她什么羞耻心都没有了,只想爸爸像操骚母狗一样操她。 “那骚女儿可要爬好了。”燕珩解下裤子皮带,套在女儿的脖子上,牵着她,像牵着母狗一样在床上爬。 “骚女儿,抬起头,让爸爸看看你淫荡的脸。”燕珩声音微微颤抖。 他终于在调教女儿了,相信经过他的调教,女儿会成为一个淫贱的母狗的。 燕菲晚听话的抬起头,一脸淫荡的面对着父亲,“爸爸……骚母狗乖吗?” “爸爸的骚母狗女儿真乖,这么乖,奖励你吃鸡巴。” 燕珩指着门的位置,“骚母狗女儿,从那个位置爬过来。” 燕菲晚从床上下去,走到门边跪下,然后慢慢的爬过来,爬到燕珩面前,仰头伸出丁香小舌,舔向他那胯间的鼓包。 肉棒早已忍耐到极限,感受到温热的舌头,燕珩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荡妇!骚母狗!想吃爸爸的鸡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