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戈(郝叔同人)-第4章
杰瑞
5 月前

岑箐青离婚了,房子女儿归她,不要抚养费,陈建国拿走十万块钱。 其中六万是左京垫付的,岑箐青写了张欠条,答应会慢慢还。 左京笑着说:心里有数就行,欠不欠条的没那个必要。 岑箐青耷拉着脸:哎,六万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你想挣钱? 岑箐青白了他一眼:废话,我跟姓陈的能走到这一步,还不是为了钱? 挣钱简单啊,你那天有时间,我带你开开眼。左京语气中带着无所谓。 岑箐青切了一声语带嘲讽:呵,你这种富二代,也懂怎么挣钱? 谁告诉你我的钱是家里给的? 难道不是吗? 左京懒得跟她犟:得得得……那天有时间约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几天跟着你脚不沾地的,先回去了。 岑箐青这才想起来,京京为了照顾自己的心情,好些天都没怎么回家了,感动之余也不由的有些小欣喜。 行吧,等这个月工资发下来,阿姨请你吃饭。 左京则是有些无所谓:就你那点工资,省着给薇薇攒点嫁妆吧,拜拜。 说着挎起单间背包摆摆手,拉开门,向家走去。这刚一进家门,就看到有个人躺在沙发上,脑门上还敷着毛巾。 左京一愣,开口问道:病了? 李萱诗浑身一颤,伸手拿掉脑门上的毛巾,脸色有些难看的盯着左京:京京,妈妈心里好难受,要抱抱。 左京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开口答道:多大人了,还要人抱,男大防母不懂吗? 李萱诗一愣气的咬牙切齿的也懒得动弹,仰躺着招招手:来来来,你过来。 左京回头疑惑道:有事? 你说有事没事?一个大活人一天天跑的没影没踪的,回来还跟没事人一样,还要问我有没有事?你说我有没有事? 我没事,你有事说事。 李萱诗一下就给气乐了,这小王八蛋诚心的吧,想到这两天生不如死的感觉,鼻子一酸,忍不住挣扎起身上前两步一把搂住了左京的腰:京京你知道的,妈妈只有你了。 左京轻轻一叹,又来这一套。要不咱也撒个娇?反手抱住李萱诗的身体,趁机揩油:京京也只要妈妈了。 李萱诗的心漏跳了一拍,修长的脖颈靠在儿子温暖宽敞的胸前,感觉自己快要幸福的昏死过去了。 突然,靠在左京怀里的李萱诗挺起精致的鼻梁,轻嗅了几下,脸色一变,怎么有股香水味?啊……她感觉自己脑袋轰的一声炸雷响起。 京京你怎么可以这样,妈妈也就出差几天,到底是哪个妖艳贱货在勾引我的儿子? 李萱诗很想一把推开左京的身体,然后再摆出一副臭脸色狠狠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她的妈妈。可她又很舍不得儿子温暖的怀抱。 紧了紧抱着的双臂,抬头看着儿子棱角分明又带着点奶气的脸,语气尽量平稳:京京,你谈女朋友了吗?怎么身上好像有股香水味呢? 左京心里一咯噔,你是狗鼻子吧?这也能闻到:哦,可能是岑阿姨身上的味道吧,这几天她不离婚吗,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岑箐青? 李萱诗眉头一皱,原来是这个骚狐狸:京京,岑箐青的事情交给妈妈好吗? 京京还小,应该专心用功读书,不要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答应妈妈,好吗? 左京面对吃了飞醋的李萱诗能怎么办?你说她骚货,她敢骚给你看,你说她变态,她只会更变态,你说她恋子,她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这个版本的李萱诗不遮不掩的恋子,又骚又浪,让刚穿过来的左京着实有点招架不住,过了两年才渐渐适应。 有人就奇怪了,为什么不掏出老二对着李萱诗一顿乱凿,捅舒服了不就老实了吗? 可话不能这么说,左京又不是小年轻,他是活了几辈子的怪物,李萱诗身体的那个部位她没用过? 那个姿势没解锁过? 什么? 一字马? 洒洒水啦。 日子这么长,真要一顿乱捅,把李萱诗操服了,人生岂不太无趣? 要的是对抗,要的是李萱诗求而不得,要的就是她在你面前发骚,可你就是不操她,还拦着她去找野男人,你找谁,我整谁,一句话你李萱诗的骚只能发给我左京。 而且你骚的我难受,我就操别人,你难受用手扣。 左京一个公主抱,拦腰抱住李萱诗,这浪蹄子优雅的将胳膊耷拉在儿子的脖颈处顺势抽掉头上的发簪,一头乌黑秀丽的青丝披散下来,眼波荡漾,妩媚动人,朱唇轻启:京京,去卧室。 左京心中冷笑,面带微笑。 今天的李萱诗特地穿了一身碎花小短裙,裸露出的小腿,白里透红,纤细润泽,外搭粉红色的小坎肩,黑色蕾丝花边小内内若隐若现,踢踏着拖鞋,十颗脚趾玲珑剔透,在那边得意的一翘一翘,极具诱惑。 很赞是吧?很勾人是吧?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个儿子早就已经御女无数,想用这个考验老干部? 在李萱诗身体里默默耕耘了几辈子的左京,犹如大润发里工作了一辈子的杀鱼仔,心早就已经冷了。 李萱诗的算盘珠子打的劈啪作响,两年来手都打抽筋了愣是没吃到儿子,急的是抓耳挠腮,恨不得脸都不要了,直接掏出儿子的大肉棒,一屁股坐上去,先爽了再说,生米煮成熟饭后还不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左京踢开卧室的大门,拉开被子温柔地把李萱诗轻轻放到床上,在她满是诧异的目光中,缓缓为她轻轻拉起被子,又往身下掖了掖,俯下身来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转身离开。 李萱诗急了:京京,妈妈病了,可以陪陪妈妈吗?。 能不急吗? 她这次出差可是特地去好闺蜜徐琳哪里取回了真经,两个骚蹄子捣鼓了半天,才搞出一套攻略儿子的方案,原本以为万无一失,可这还没开始就吃了憋,哪那成。 左京脚步一顿,眉毛一挑,病了?又玩什么花招? 李萱诗这骚蹄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掀开了被褥,白色碎花裙向上撩开,神秘的三角地带,被她的两条雪白大长腿紧紧的夹着。 她媚眼如丝,轻咬红唇,脸颊浮出一抹红晕,葱白的指尖缓缓滑向小腹,鼻尖微颤轻哼出声:京京,妈妈好难受,要抱抱。 李萱诗现在抬下臀,左京都知道她要放什么屁,不就是想挨操吗,爸爸就是不给。 当下心中一发狠,想玩是吧?那就让你一次玩个够,他干咽了一下口水,装作落荒而逃。 李萱诗靠了一声,坐了起来,这徐琳行不行啊?都出的什么馊主意。不等她生完气,就见左京手里拿着个黑色小盒子走了进来。 李萱诗反应也贼快,满脸失落化作委屈,嘤嘤嘤,又嗲又挠人心:京京……妈妈还以为你不要妈妈了呢。 怎么可能,京京最爱妈妈了。说着他就坐到了床上,伸手摸摸李萱诗的额头:是有点发烫呢。 嗯呢,抱抱妈妈。 左京拦腰环抱住李萱诗丰满妖娆的娇躯,两人不要脸的顺势倒在床上。 妈妈好难受。 哪里难受? 下面。 下面? 嗯,好像破了,在流血。 左京温热的手掌顺着李萱诗平坦又充满肉感的小腹慢慢往下滑,摸到了丛林处,他咬着李萱诗的耳垂,吐气如兰:这里吗? 娇喘声响起:还要往下。 指尖接着向下游走,在触碰到桃花源的一瞬间,迅速刹车,拐弯摸向她的大腿,说实话这腿又滑又嫩又有手感,玩几辈子都不够。 这下可惨了李萱诗了,娇喘声戛然而止:京京? 嗯。 回来点。 好的,妈妈。换个腿我接着摸。 李萱诗翻了个白眼,这小王八蛋,玩老娘呢? 花穴都在冒水了,就是左右横跳不进去,终于忍无可忍的李萱诗主动伸出如玉般的手握住了儿子不安分的大手。 指引着他向家的方向而去。 妈妈,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李萱诗身体一颤,松开了握着左京的手,生气的一扭身子背对着他。 左京上一刻还抱着揶揄的心理怼她:谁爽约,谁是小狗。 下一刻李萱诗轻哼一声,扭了扭身子,然后突然,真的就是突然转身扑了过来,像狗叫般抱着左京:汪……汪…… 你看她撒娇,你看她卖萌,你看她耍宝,可你就吃她这套。 左京实在没忍住,也顺势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的妈妈,他发誓什么郝叔,什么复仇,只要她好好的,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可李萱诗根本不在乎左京在想什么,手脚一点也不安分,葱白的玉手已经挑开他的内裤,急色的一把握住了他的下体,摩挲着他的马眼:小京京,湿了呢? 是生病了吗? 嗯,它不想理你,甚至还向你吐了一口口水。 李萱诗眼珠一转,我家京京不会是个腹黑吧?:才不是吐了,是小京京看到妈妈激动的掉小珍珠了。 招架不住,服了:妈妈,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轻哼一声,李萱诗恋恋不舍得抽回手,顺便给他提了提小内内:妈妈忍耐也是有极限的,你心里最好有个数。 好嘛,经典的猪八戒倒打一耙,你恋子,你有理呗?左京怎么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 不等他反思完毕,一只纤纤玉手又握紧了他的大手,慢慢指引着它像桃花源伸去。 虽然李萱诗有备而来,但被儿子那温润的指尖触碰到女人最私密的地方,还是让他忍不住娇喘一声:嗯,就是那里,呜呜……好痒,真的没破吗? 妈妈好怕。 妈妈别怕,京京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妈妈不怕,你快进去看看。 指尖慢慢滑向女人的豆肉,左京忍不住轻轻揉搓了一下:看来妈妈真的病了,都长痘痘了。 李萱诗舒服的咬着嘴唇哼哼了一声:老毛病了,京京帮妈妈揉揉,痘痘就会消失了。 左京暗啐了一声,这骚娘们:妈妈辛苦了,是累的吗?他一边笨拙的揉搓一边用两指轻轻夹击小嫩芽,反复蹂躏着李萱诗的豆蔻。 舒服的李萱诗蹙眉直哼哼:妈妈……为了……京京……一点也不辛苦。 呀,又开始流水了,京京要进去看看了。 李萱诗都急得想站起来一脚把左京踢飞,自己亲自上手了,你快他妈赶紧进去吧,你一直在外面晃悠啥? 嗯,太痒了,京京快进去看看吧。妈妈痒…… 怎么不痒死你,就不进你能咋滴? 他用手指轻轻撑开她微微颤抖的花瓣,然后几乎是本能地,长指顺着湿滑黏腻的花丛来回轻滑着,指尖则在一来一回地滑动中,弹到了花丛前端某颗肿胀、耸立又潮湿的肉珠。 啊呀……李萱诗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忽然间一虚,她捂住嘴娇啼一声,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弓起,这个姿势令她姣好的臀部整个向后撅起,好巧不巧地贴在左京早已挺立的大棒上。 左京倒吸一口气,大意了,只顾着玩了,被这骚蹄子给偷袭成功了! 像是要惩罚她的不乖似的,手指下意识地在她的花珠上轻轻一弹。 李萱诗随即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那股温热的湿润便更加汹涌地从花口中渗出,顺着腿根流出来,沾湿了左京的指尖、手掌和手腕:京京……你看……又流了呢…… 妈妈,别怕,那不是血。左京低语一声,昏暗中俊脸滚烫且绯红。 可不是血,又会是什么…… 不是血是什么? 京京……妈妈那里好痒,还好痛……她哼唧着一手抱住左京准备撤出的手腕不放,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滚烫的下体,哀声道:京京这是被传染了吗? 怎么也肿了,还这么大。 李萱诗一点也不老实,还偷摸的用手丈量起来,一声低语传来:怎么这么大? 跨下胀到要爆炸的下体再次被那柔软的小手包裹住,左京一瞬间舒服得几乎要闷哼出来,但他还是强忍着,用另一只手拨开李萱诗作怪的小手:妈妈,我没事,你还忍得住吗? 李萱诗反倒矜持起来,夹紧双腿,不让左京的手抽离,信誓旦旦地说:妈妈当然可以忍住的……一点……也……啊…… 左京用腿轻轻顶开李萱诗夹着的双腿,将手指深入到花瓣的前端那颗豆子上,试探性地来回拨弄起来: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两瓣柔嫩的软肉里分泌出了更多的花液,她的声音也更媚更软。 京京……果然,随着左京手指的逗弄,李萱诗立马娇喘吁吁起来。 这样模棱两可的娇啼让左京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捉弄的心思,他捏着那颗花珠,惩罚似的轻轻拽拉了两下:妈妈,舒服吗? 李萱诗低叫一声,挺起身子,软软的嗓音中还带了令人冲动的颤音:舒服……舒服什么呀?妈妈痒…… 少妇美目中异彩连连,我家京京果真是个腹黑! 不等她想明白,就感觉自己下体被塞进一颗冰凉凉的物件,浑身的欲望一下消失不见,她嗔怪的一把推开左京:又给妈妈塞药。 左京缓缓搂住李萱诗,下颚抵在她的锁骨处,咬着耳垂吐气如兰: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