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烦恼（春风十里）（重修版）-第25章 跨年
啪 啪 啦
1 年前

推开门进去，店里约莫摆了十张桌子，上座率已经大半。 有两个桌子上应该是家人出来的，中间有一个桌子上坐的是两个男的应该是朋友，剩下的四张桌子上，无一例外地看起来都是情侣了。 这个季节，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张楚的歌曲《孤独人的是可耻的》。 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孤独的人自然是可耻的。 娘儿两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下，老板娘很快端了一壶水上来，又把单子递过来给我们选。 还说有套餐可以选，说是节日有优费活动。 我是第一次过来甚至是第一次听说纸包鱼，一问之下老板娘解释说有江囤、黑鱼、龙虾和牛蛙可供选择，然后如果搭一个配菜的话可以送一份饮料，或者搭两个配菜会多送一份配菜。 “小潇想吃啥口味的，选一个吧。” 母亲让我选，我就问老板娘哪个更好，对方说江囤肉嫩没刺，于是就要了这个。 妈妈和我都不太能吃太辣的，就选了个剁蒜的口味，配菜要了娃娃菜和腐竹，送了一份莴笋。 饭店里开火，温度一向比外面高，屋里又打了空调，一进来不免感觉到有些热。 妈妈就把她身上的女士大衣脱了下来，重新露出了那件宝蓝色的毛衣，此时坐在我对面，她身体只要往前倾，胸部就很突出，很容易双乳隔着衣服就铺到了桌子上面。 不一会鱼就被端上来了，不过纸包鱼的做法异于通常，鱼和材料用宽大的油纸包住扎紧，然后把专门的电磁炉打开放上去。 因为端上来的时候是生的，所以开火之后还要等个十来分钟的加热，才能真正的开吃。 桌上滋滋的冒着热气，妈妈却对着手机，手法飞快的打着字。 “谁啊？”我不经意的问了一下。 妈妈头也不抬，继续发着信息一边回我，“你苏音阿姨，元旦放三天假，非要我陪她去泡温泉。对了，就是夏天我们一起去过的那个姥山岛，说是她手里有几张优费票，过期前不用掉就可惜了。” “那妈你就去呗，听说泡温泉对皮肤好。” 妈妈发完了信息，放下了手机，双手托着优美的下巴，樱唇微张，“我可没她那么有时间，元旦假期正是做生意的时候，就是双节期间鲜花的需求才多。等这几天过去了，后面就得到春节附近才能有这么多的顾客了。” 我看妈妈这样子也并不是不想去，毕竟泡温泉这种还蛮新鲜的，只是她想趁着元旦多挣点钱，才犹犹豫豫的。 她双手托着下巴，我也就把脖子往前伸了伸，凑近了跟妈妈开口说道，“妈妈，要不你就陪苏阿姨去泡温泉吧，体验一下感觉，毕竟对身体和皮肤都有好处。至于店里，放心，还有我呢，你也该去玩玩放松放松了。” “你行吗？算了，我再看看吧，先不明确的回她就是。”妈妈看看我，又拿起了手机回复起来，不知道苏阿姨回了什么，妈妈边打着字还不住的掩面笑了笑。 我喝了口水，好奇的又问道，“妈，你和苏阿姨关系咋样啊？看你们好像挺亲密的。” “咋样，还不就那样。她是罗婉的妈妈，妈总得好好和人家相处不是。不过就是她这个人吧，性子太野了，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闲不住爱玩……” 妈妈唠叨了一下，我总感觉她话里有话，就忍不住的来了一句，“啥叫爱玩啊，妈妈，苏阿姨该不会外面有男人吧？” “你怎么说话呢。”妈妈抬过眼来见我看着她，大有八卦的意思，不免瞪了我一下说，“话可不能乱说，我就是感觉她的社交圈子太大了。不过这都是大人的事情，你就别关心那么多了。”妈妈面无表情的一句说完，又对我说，“对了， 你提前回来，你小女友没说什么吧？” “罗婉啊，她表面上没说什么，不过心里有没有说就不清楚了。”我就知道妈妈肯定会问罗婉的，所以我已经准备好了台词，不过这也是罗婉的意思。 按她的说法，我要在妈妈面前故意制造出我两关系不太融洽的矛盾来，这样妈妈会关心则乱，或许会让我有机可乘。 于是我略微表达了出来，好让妈妈以为我和罗婉有了裂痕，这对我攻略妈妈或许有用。 妈妈一听果然有点紧张，她邹邹眉说，“啥叫不清楚，你这孩子，不会是故意不带她就回来的吧。” “当然也不是，妈妈，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想我？妈妈有啥好想的。我就是担心你，别对人家不冷不热的。” “当然要想妈妈了，嘿嘿。”我嘻嘻一笑才回道，“没有啦。情况特殊，我就先回来的。而且罗婉可比我爱学习多了，她假期也安排的满满的，所以我才先回来的。” 其实这些情况之前电话里都和妈妈说过，所以妈妈此时微微点头，不想和我掰扯下去了。 她又问了我的情况，“那你呢，你好好学了吗？快给妈说说。” “当然有了，大学虽然早晚不用那么拼了，但是学科科目是真的多，而且书还厚，不钻研就真的是只能学皮毛……”这是我的感受，应付考试和学分与学得精确实是不一样的，课上的时间就那么点，全靠课下的巩固和实践，才能把知识掌握好。 我一贯对待学习的情况，妈妈自然是知道的，她嘴唇翕动了下，细声的关怀道，“外面吃的不好吧，我看你都廋了。”说完还伸了玉手过来，捏了捏我的小脸看了看。 母亲玉手白白的、嫩嫩的，指尖温润流转摸在我的脸上感觉很舒服，搞的我真想把她的手牵住细细把玩，不过想到这是饭店里，我就打住了想法，喃喃的回了句，“马马虎虎过得去吧，不过当然没有在家吃的好。” 说了半天，母亲和我都很心有灵犀，始终没有提老爸和张露露。 墙上挂着的电视里此时正播放着跨年晚会，邓紫棋唱出《光年之外》，台下的人已经站满了，荧光棒特效加上流动的笔直灯柱，全天下一派祥和。 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年开始的，各大卫视兴起了举办跨年晚会，并且攀比成风，争相请大牌吸引流量。 相较于传统电视，近年来互联网跨年活动也是异军突起，B站上就搞起了自己的跨年，因为平台比较接地气，而且贴近年轻人视角，大有压过传统电视的势头…… 一会后纸包鱼已经热气直冒，看样子可以开吃了。 喊了老板娘过来开纸，一揭开，热腾腾的香味扑鼻，才感觉到是确实饿昏了头。 在老妈面前也不需要拘谨，我直接动起了筷子，吃了几口，确实如她所说，鱼的做法肉嫩而且没有刺。 母亲让我慢点别烫着，自己用茶水洗了一下餐具才动筷子。 妈妈有洁癖爱干净，举止也优雅体面，不像我囫囵吞枣的就知道吃。 她时不时的会拢一下头发到耳后，露出洁白的玉耳，上面还能清楚的看到秀气的耳洞，细嚼慢咽的动着檀口，吃饭的样子都让人看起来很舒服。 一边吃我还问妈妈咋知道这地方的，因为刚才下楼走了有八百米才过来，店面 并不在繁华的街道上，不是吃货还真的难以发现。 母亲回说是招兼职工的时候，请人吃过一次，觉得味道比较好才想到今天带我来的。 我一想也对，妈妈对吃是精致的人， 做饭也是把好手，发现好吃的地方也就不足为奇了。 见我狼吞虎咽的，妈妈提醒我慢一点没人跟我抢，还伸出葱白小手过来，碰了一下我的下巴，一点残渣被她用纸巾擦掉了。 小的时候，母亲就有这个习惯，我只能嘿嘿回一个憨笑。 声音大了点，引来了周围的人纷纷投来目光。 这个样子，大帅哥和大美女，被人误认为情侣，也正常吧？ 现在想来，母亲和何静性格倒是差不多的，她俩都是那种闲淡惯了的人。对于周围的异样目光，妈妈毫不在意。 “这个点，加拿大那边是什么时候啊？你下飞机有没有跟人罗婉报个平安。”母亲这意思是要我别只顾着陪她吃饭，别忘了要给罗婉报平安啊。 分处两半球，白昼和黑夜，两边的时间正好是倒过来的。 我在那边每次和母亲通话，基本上都是在晚上十点左右，按这个时间来算，又加上是假期，罗婉肯定还没起来呢，所以我就回母亲说，“下飞机的时候有发过短信，那边这个点天才开始亮，就不打扰她多睡觉了。” 母亲又问我假期有啥打算，我凑近了笑着说，“当然是在家陪妈妈这位大美女了。”这惹得妈妈差点给我来了个暴栗，不过她心里应该是挺开心的，你想啊，一位条件不错的成熟美妇，离婚后身边连个说话的男人都没，她能没有寂寞无所依的时候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面对我这帅气又高大的身影，妈妈果然脸红了一下，不过却被嫣然一笑掩饰了过去。 结束付钱时，老板娘一听我们是母子两，直跨母亲真年轻，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我们也是情侣。 母亲笑了笑，我也笑了笑，她拿上大衣披上，我拿上她的包，我们就出去了。 出来的时候，已经九点了。 母亲可能想回店里，沿着来时的路走了几步。 我一看这个点其实时间还早，而且这时候再回去也不会有多少需要买花的人了，干脆想请妈妈看电影了。 一方面是感觉妈妈比我走的时候廋了，她一个人太忙了，我想让她歇息放松一下。 另一方面嘛，当然还是给自己创造机会，毕竟这种带有浪漫气息的日子挺难得的，得充分利用。 平时都没人能陪她，今晚就带妈妈好好玩一下吧，打定了主意，我向母亲提议到银泰那边的电影院，因为相比回去万达里头，这儿的电影院离得更近，电影时间上也来得及。 母亲开始是有些不愿意的，可能想着别人都是情侣，自己却配上儿子不太合适， 又觉得看电影都是年轻人的活动，直说要我去，她自己会在店里等我回来。 一个人看电影还有啥意思，我只能笑着反驳，说妈妈你又不老，心态摆正啥时候都年轻，又说看电影并非年轻人的专利，还给她灌输这么漂亮不出来都浪费了。 其实我知道妈妈在担心什么，但我就是故意装作没关系，还拿刚才饭店老板娘以为我两是情侣来说事，夸她年轻就要放开心扉。 妈妈自然是磨不过我，或者是她本来也有想玩的心思，毕竟除非没人陪，不然哪个女的不想出去玩呢。 妈妈微微动了下红唇，声音很小，“那真的要去啊？” 当然要去了。 可光站着也不是事，我就主动拉住了妈妈的手，也不管她介不介意，笑着说道，“我们快去电影院吧，妈妈请我吃饭，我当然也要表示一下喽。” 母亲面露一笑，也就不好再拒绝了，并且被我拉着手也没说什么。 一路上人很多，我就这样拉着妈妈穿越人海，真像极了全天下所有男人，带着他喜欢的妹子的时候的模样。 妈妈无论气质样貌还是身材，那都是一级棒，路上不时有男的投来羡慕的目光，我心里很舒服，带着妈妈很快来到了电影院。 电影是《叶问4：完结篇》，主演还是甄子丹，位置选的比较靠后。 我隐约记得看第一部的时候，就是母亲带着我看的，具体是什么时候，我已经记不太清了，那可能是初一的时候，也可能是初一以前的时候………没想到现在时光反转，变成了我带着妈妈进了电影院来看完结篇。 刚吃完饭怕口渴，进去前我给母亲要了一杯奶茶，惹得她直骂我想让她身材走样。 爱美这一点，女人还真是一样的，在加拿大的时候，罗婉就经常这样说我，妈妈也不例外。 我当然也知道奶茶是女人必不可少的口粮之一，而且社会上的女人还尤其喜欢男的给她买，于是我笑笑回了一句，“谁不知道妈妈是魔鬼身材，区区一杯不用担心啦……” “跟妈也不正经。”妈妈锤了我一拳，却接过了奶茶。 我们说到底都是社会中人，妈妈也难以免俗，果然她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却很满意，来看电影的人群中，即使是我这个儿子送给她的，也满足了一下她小小的虚荣心。 赶到明天假期不上班，来电影院看电影的人还是挺多的，即使这个点了，中间的座位上还是已经完全坐满了人。 大致看了一下，人群也不止是情侣，什么样的人都有，拖家带口的也不少，我和妈妈选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故事讲述的是：因故来到美国唐人街的叶问，却目睹当地洋人对华人的歧视与欺凌。 恰逢徒弟李小龙在美国开武馆，也遭遇同样的打击和压迫。 面对美国军官对在美华人及中国功夫的屡次质疑和挑衅，以及日益猖狂的民族歧视与压迫，叶问挺身而出，在美国海军陆战队军营拼死一战，以正宗咏春，向世界证明了中国功夫。 里头表达的除了有一脉相承的武者仁心、守护家人的理念之外，还有让无数人爱恨交织的民族情绪。 电影剧情节奏紧，进度快，不像无良的电影那般节奏拖拉、无病呻吟。 叶问系列延续了功夫场面多的情况，甄子丹也演出了武者的大家风范，但电影更多想表达的还是人文情怀，以及中国人身上的那种品格。 中途手机震动了一下，点开一看是罗婉回复我了。 她说自己刚醒就看到了我几个小时之前给她的信息。 然后问我睡了没有，我就如实说在陪妈妈看电影呢。 没想女友果然回了个玩味的表情过来，接着又回复文字过来说，“今晚这个点，人家都是陪女友的，就你榜着你老妈不放。” “我不是怕打扰你睡觉吗。”我解释了一下。 她又问我，“什么电影啊？” 我回了个叶问4过去，罗婉却说咋不选个爱情的电影。 我就说因为刚回来，那样目的太明显了。 罗婉回一捂脸表情，可能觉得也是，后面她就没说啥了，只是关心的要我看完早点回去休息，我也让她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没事别乱出门。 最后她来了个加油的表情，然后我两才停止了聊天。 《叶问4》的故事拍摄的有点‘借古讽今’，讲述叶师傅1964年到美国的一段生活经历，发现华人在美国遭受洋人的欺压和凌辱愈加严重，危难之中，叶问再次挺身而出，让世界看到我们的态度，“谈，可以；打，奉陪！” 电影是晚上九点半开场的，出来时快到十一点半了。 散场后，这时候外面的人已经少了很多，其实我知道，天鹅湖那里人肯定不会少，跨年一般都有灯光秀，当然酒店人也不会少。 夜风吹来有几丝冷意，妈妈将大衣紧了紧，还问我冷不冷，我当然说不冷，也就打消了去天鹅湖那边的念头。 马路工人也忙碌着，打扫街上热闹后留下的一地垃圾。 远处偶尔有几辆豪车呼啸而过， 副驾上无一例外地，坐的都是年轻的貌美女子。 他们好像是在像我炫耀，我开始幻想着啥时候也有一辆自己的车，然后载着女友到处浪。 当然女友不在的时候，载老妈也行。 我在走神着，被母亲拍了下脑袋，她瞪了我一眼，原来是我差点被骑电瓶车驶来的人撞着了。 街对面等待着绿灯的人群中有不少女的，好像看到这一幕还有对我嗤笑的，我微微不满朝母亲道，“怎么老是拍我头啊，把你儿子拍傻了，看你咋办。” “那也总比你被撞傻好！” 妈妈见我还想顶嘴又白了我一眼，怕她再补一下那就更丢人了，我只能傻笑一声了事。 回家前当然要把我的行李箱拿回去，所以现在只能再返回万达那边取行李。 大晚上的，街边的门店基本上都关了，但是街上摆摊的还是不少，途中遇到炸串串的。 好久没吃过这种玩意，你在加拿大根本就找不到这东西，所以还挺怀念的。 我买了炸肉串当夜宵，给妈妈则要了个炸香蕉。 到了万达这边的时候，妈妈直跨我出一趟国，人变的体贴了。能讨老妈欢心，我心里还美滋滋的。 进了大楼上了二层，直感觉这边人也不多了。 电影院开着，估计再等着最后几场散场。 KTV照常开着，可能一夜都有人。 24小时便利店和肯德基也开着，除此则其余的店面则都关了门。 楼层的大厅里，灯没有全关掉，但和出门时比，暗了许多，偶尔能看见醉酒的男女坐在柱子旁说悄悄话。 取了行李箱，下了楼要回家了，不过这时才发现打车都打不到了。 晚上出来玩的人都要回家了，人多，母亲站在路边摆了几个手，出租车上都是有人的。 干等着也不是事，我一看附近有青桔电单车，便打开支付宝里的小程序，扫码打开后，将车推到了母亲跟前示意她坐上来骑车回去。 妈妈看了下摇摇头面有难色，开口道，“还是坐车回去吧，有箱子不好放。” 我早就想到了妈妈的说词，她可能觉得母子两挤在一个车座上看起来就不妥。 我可不这样觉得，伸手轻松的将箱子放在了中间的空板上，然后又朝妈妈摆手道，“妈妈别等了，大晚上的，半天也没车，总不能老站着挨冻吧。” 妈妈一听也觉得是，但她还是抹不开面子，拿出手机回道，“那我也扫一辆吧。” “坐我后面就行了，再扫一辆多麻烦啊…………”车座空间的确不大，母亲还是不情愿，我见她东看看西瞧瞧的，干脆直说，“坐儿子身后面，又没啥丢人的，快上来吧。” 母亲一扫眼，附近还真没有第二辆电单车了，繁华地带肯定早被人扫码骑走完了，她不太情愿但又故作姿态，扭扭捏捏的才坐上来，“怎么说话呢，妈妈不是怕你技术不行吗。”说完还拍了一下我的背。 “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示意妈妈往前靠靠，她的一双手伸过来又缩回去显得有些不知该往哪放，我见状也是直接抓住放在了我的肚子前，母亲默认也不再缩回。 等她固定住身体，我才伸直了腰，嘴里来了句风趣话，“女人只会影响我的速度，但美女不会，妈妈更不会。” 妈妈自然是象征性的锤了我一下，却没说话。 位置不是很大，共享车一般都是按照单人来设计的，但是我们两个人也还是能坐得下的，就是挤了些，妈妈一上来就很明显的感受到了她胸前的硕大与饱满。 即使这么晚了，城市里还是时不时就能看到一辆呼啸而过的电单车，大多是男的后面坐着个女的。 “回家喽。”不动声色的松开了车闸，车子一溜烟窜了出去，吓得母亲又紧了紧手臂，完全搂住了我的身体，背后那份触觉因此更明显了。 路上车很少，我几乎骑到了大路中央，还收回一只手朝半空中吹了个口哨，惹得妈妈在我耳边嗔道，“不好好骑车，皮痒了是不是。” 我嘿嘿傻笑了一下，开始感受着母亲柔软的身体。 背后是妈妈的胸部，来自她胸前两团浑圆柔软的触觉很是清晰。 妈妈紧紧的靠在我的背上，即使受到挤压，一对乳房依然坚挺硕大，仅凭感觉，就知道这丰满的乳肉不是罗婉能比的。 隔着冬天的毛衣，两粒蓓蕾的感觉不是很仔细，但也足以令我心猿意马起来。 尤其是每每刹车要停下来的时候，她那一对乳峰因为惯性，更紧紧贴着我的背部，我都想象的到一对白兔子肯定被挤压变了形，这搞的我很冲动。 妈妈是当事人，她的感受一点也不比我少，我看不到但都能猜到她脸上应该会很害羞吧，所以她刚才才会那么扭捏不想坐上来的。 “错了，走错了。”骑出数百米远，妈妈又拍了我一下，并焦急的示意我停车，这次她靠的我更紧了，脖子也贴着我的脖子伸向前，我感觉颈部暖暖的。 楞了楞，我不知道啥情况，只能停下了车子。 只是出了趟国，家的方向，我还不至于忘记，沿着科学大道往北我估计有六里路左右就能到家，我疑问道，“没错啊妈，家不是在北边吗？” “我在附近租了个房子，嗯，你调头往东就对了。”母亲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却缩回了脖子好像害怕我看她一样。 “啊？” “叫你调头就调头。”妈妈可能怕我误会什么，又怕我说她什么，赶忙又小声的说着，“我把原来的房子租出去了。” 母亲越说声音越小，引得我一句，“啊这…………” 妈妈这回倒和颜悦色了，“等到家我在和你细说，你先看着路骑。” “那你得告诉我路线怎么走啊。”我说完，转了个方向拐到了东边的路上。 “嗯，你骑，我看着呢。” 妈妈伸着她修长的脖子看路，不时的给我指一下路。 时间长可能有些累了， 妈妈将脑袋整个靠在了我的右肩膀上，长发随着晚风轻拂着我的脖子，脸部也离我很近，呼吸都能闻到母亲吐出的气息。 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我忽然生出一股要是这条路能永远也没有尽头就好了的念头来。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车子很快就到了，过了两个红绿灯后，到了一个巷子口。车停下锁上，没走2分钟路，就到母亲住的楼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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