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十六岁-第20章 任性占一回温柔 H 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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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天前

昏暗的监狱,这是东帅府的牢狱。 郭幼宁手上脚上都戴着锁镣。 金属制,奇重无比,她只能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望着小窗,这与世隔绝的日子她早就习惯,没想到出了狼窝又入虎穴。 多可笑,她的两个男人都选择囚禁她。 身后有声音。 这回是谁? 囚禁的日子也不全然枯燥。时不时有访客看她境况如何。 来者竟从身后将她整个抱起,嵌在身前。 “哎---你的伤!” 顾学庵恢复地好些,不自觉竟移步来看她。 走进监狱就看到她单薄的身影抱着自己就那么孤单地呆呆坐着,怪可怜的。 心头柔情疼惜漫溢出来,伤也顾不得了,伸手抱她在怀。 看着她手里和脚上的镣铐皱眉:“他们竟给你戴这个。” 郭幼宁轻轻挣扎:“是丁护士让戴的,说是,说是你吩咐的……” “她来过?” “来过,目光极凶,要吃了我一般……还有,还有林……舅妈也来过。” 叫舅妈的声音低了两分。郭幼宁有几分尴尬。 她想从他身上下来,这番囚禁不过是计。表面功夫做足实则并不太痛苦,饮食粗糙下有精细,囚衣也暖和。 只是前两天丁玲玉要她戴上镣铐,狱守照办了,怕丁玲玉再来巡视不敢轻易卸下,柔嫩的手足腕处都有少许淤痕。 “别动,你看我带来什么?” 他献宝似的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拨开了,阳心雪团! 他用这个勾她再让亲近下?郭幼宁哭笑不得,他竟用这对付孩子的技量对付她。 才,不,要! 她把糕点接到边上。 她还是坚定地要离开他的怀抱。 突然,他用力将她按回,身上传递出极为严肃的讯息。 “让我再抱抱好吗。今天我是来告别的。” 郭幼宁果然不动了,告别,他显然将有很重大的行动。 她轻轻问:“你去哪里,准备行动了吗,可是你的伤怎么办,零号也未抓到啊。” “正是我伤未愈,零号也看似安全了,是敌人对我防范最为松懈的时候,是行动的时机。不过走的不是我,是你。行动之前,我要把你送回你父亲身边,我不想有后顾之忧……” 一番告别的话,深情全在其中只是不知眼前聪慧的女孩可读取了。 郭幼宁怔怔地看着他,为何他表现地只有她一般,明明,明明他身边女人一堆! 虽然丁玲玉明显不是良善之辈,可是林秦秦毕竟是他发妻。 他怎可无动于衷,前两日林秦秦还给她送东西来,满是同情地看着她,全没有原来的冷漠…… 林秦秦…林秦秦?! 她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顾学庵,“林秦秦?” 既然不是丁玲玉,他最亲密的…… 顾学庵目光闪烁,半晌,点点头,“她不是间谍,之所以称为零号因她没有编号,她是受制于人,她有把柄在对方手里,对方要求她拿岭东军的信息去换。” 林秦秦也是可怜的,娇小姐却在日营被那群饿狼一般的士兵轮番侮辱,还拍下照片。 她并不想害顾学庵,她只想自保,保名声、保荣华、保下半辈子。 原来顾学庵看似左拥右抱实则孤家寡人。 “那丁护士是?” “她才是情报局的人,我防了她那么久却是防错了人” 防她? 他那也叫防吗? 他们之间的种种亲昵涌上心来,原来男人身心真能分离的。明知道是要防的女人,却也照样激情四溢、投入无比! 不知为何,这两日想到他与其他女人亲密心中就有涩意。 “你后天就走,半夜,我秘密派车送你,委屈你可能要乔装一下。”他温声嘱托。 后天,那么快。 郭幼宁转身,在他怀里,正好与他平视:“那,什么时候再见?” 全然不知自己目光盈盈,眷恋不舍,全在其中。 他沉默,他怕又误解了她的温柔。 郭幼宁似乎明白了什么:“行动会很危险吗,你会有危险吗?你不是有全盘计划了吗?” 顾学庵把她的按在自己胸前,她的小手自然贴在身上。 叹息一声。 “知道吗?我们一个师常常只能打赢对方一个大队,我们的装备差异不是一点点。而我这次的目标不仅是夺回岭东港,还有端掉对方众多堡垒。” 不成功,便成仁。 他的坚定目光诉说着他的未来一片血腥残忍。 郭幼宁不自觉地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她终于读懂了他的告别,不是送她,不是暂别,他竟有了赴死的决心。 他来,是打算最后看她一眼吗? 第一次,她主动伸手,抱住他,颤抖地细软身子贴住他。 她在同情他?顾学庵有些意外。 熟悉的甜香环住自己,她胸前的柔软触感温润,她的小手抚着他的脖子。 顾学庵竟在这一瞬,不自觉的已有了欲念。 该死的,他暗暗叫苦。 果然,郭幼宁感觉到了,身下的绰烫、鼓起、蓬勃、欲挣脱。 他曾一次一次…… 分开些许,目光不明地看他。 他柔声安慰:“放心,我伤还在身,出不得大力,根本奈何你不得……今日真只是抱抱便好。” 他刻意夸大了伤情,其实他已愈合地差不多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亲昵,他想给她留下些许美好的念想。 没想到,没想到,迟疑了一会儿,咬着下唇。 眼前的小小人儿,却满脸通红地做着惊人的动作。 她后退了些许。她小手放到他腰上皮带金属扣处,轻轻抽出。 他呼吸几乎凝住了。 心狂跳起来,他的小人可知道自己在干嘛,他花了多大力气才按捺住自己的冲动。 她却玩火! 他没有制止,深呼吸、深呼吸,看她,看她要做什么。 扣子一解,挣脱束缚的欲茎一下子跳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看清,那狰狞的模样吓到她了。 原来,原来这东西长这样。 看着她一副毅然决然地痛苦样子俯下身去,他终于明白她要做什么了。 几乎惊跳起来,他赶紧扶住她,喉结动了几次才出声来:“你,你怎知可以这样……” 关键时刻他竟在吃醋,难道她也曾经这么待过别人…… 她快羞死了:“你和丁护士……我看你很是受用……” 她见过他与丁护士,那样那样。他似乎非常非常愉快。 她竟偷看过他! 她何尝不想给他最后的欢乐。顾学庵应该制止她,至少告诉她不必如此…… 可是看到她的小唇,她粉红的脸,他只是个热血男子,欲望比普通男人还强了几分,脑子全是可能发生的种种,期待感觉痉挛了他的心,人全然不能思维了。 他竟卑劣地松开手,甚至半引导地教她怎么做。 看着她的小脸靠近。 当她细香小口轻轻含住他的硕大顶端时,他看着她,他的小人半跪身前,手脚还缚着镣铐,小小的口里含着他。 他发出极致快意地低喊。 上天待他不薄,他最心爱的小人儿竟那么温温柔柔地为他做这等事。 突然他觉得世间都无什么可恐惧可忧伤的了。 可是她真的什么都不会,只那么不痛不痒地含着,让他进不得退不舍…… 等待半天,终怕伤了她的感觉。 他抽将出来,将她沈沈压下。伸手去退那囚裤。 “你的伤……” “嘘,什么也别想” 他哄着,今日的她让他震动至深,一切如箭在弦不得不为了。 驰骋在他最爱的暖热之中,今日她竟温婉迎奉。 她的善良竟让她甘愿用身子来安抚于他吗? 不能想太多,也不去想。日日入梦的娇躯就在身下,低吟在耳边。 他且受用这温柔。 今晚,他要任性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