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行者会梦见赛博后宫吗?-第6章 华族大小姐与冷面杀手的奇妙情缘?在任务后的休憩时间,挨个把自家妹子灌成泡芙~
princessdolly
4 月前

* 樱小路茜突然拜访了梵蒂娜的家。 粉色的双马尾轻轻摇摆,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像以前一样轻浮,就像一只暹罗猫。 光是看着就有些让人不爽。 尽管她带来了比较重要的情报,但梵蒂娜还是想先“教训”一下她。 于是梵蒂娜把她推倒在沙发上,认真地盯着她的脸。 “很久没见面,您看上去又有些欠教训了——我倒不介意代未央大小姐执行一下这份职责,如何呢?” “啊呀呀,怎么这么着急?” 接着,慢慢把手伸向她的裙底。 然后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茜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僵住了。 “(糟糕,贞操带戴习惯了,忘了这茬了。)” “等等,你听我解释。” “?” …… 忠、义、勇、礼、诚、荣耀,以及,为“主君”赴汤蹈火的觉悟。 此所谓“武士道”。 对于“政华”与“自我”的关系的认识,最初建立于政华投资的“孤儿院”——特殊青少年开发中心09所。 那位看上相当传统的,据说是从北海道训练营走出来的特工,黑田和宏,负责为孤儿们授课。 这些孤儿是被他们的父母“转让”过来的,一纸合同后,放弃了自己的抚养权。 在赛博时代,这种事情并不新鲜,因为很多人连自己都养不活了,更别提自己的孩子——那么他们与有钱人便能很轻松地达成协议。 总之,小时候,梵蒂娜作为孤儿的一员,在政华家族开设的“青少年开发中心”里,接受着这样的教育。 与她同一届的十几名学员,在相同价值观的灌输下,形成了某种想象的共同体。他们为以后能更好地服务“主君”,彼此激烈地相互竞争。 那是一段难忘的时光——单纯的、心无旁骛的为可见的而目标努力。 只是有时候,梵蒂娜会想,那所谓的“主君”——政华具体是怎么样的呢? 有时候,她会想象政华家里的床说不定有她的十几倍大,一张床就可以让她和其他所有同学都睡上去! 另一些时候,她会把“政华”想象成世界上最强大的暗杀者,以获得如此强大的金钱与权力…… 孩童的想象总是天马行空,不切实际。 …… 充满幻想与好奇的童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在多年的磨练以及杀戮后,她变得沉默寡言,成为了为政华家族工作的,最精准、最有效率的杀人机器。 她现在知道,政华家族是欲之城最大的一个金融家族——除了规模特别大之外,与公司、基金、信托抑或是其他的家族,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市中心,格雷大道。 已经在黑石安保参加工作的梵蒂娜百无聊赖地坐在运动型车辆【66式西猯】的驾驶座上。 车子停靠在名为【AVANTE】的女装店对面,店面向外流出米色的柔和灯光、以及流行歌曲旋律优美的节奏。 似乎是爵士乐曲,但它的旋律和和声中也融入了蓝调元素,倒是颇有些小资情调。 市中心与歌舞伎町的差异似乎就可以从这样一个细节管中窥豹——如果在歌舞伎町繁华的商业区,那必然会被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淹没。 梵蒂娜把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屏幕,来自于【AVANTE】的监控头,正源源不断地把画面输送到她的终端。 这倒不是她把摄像头给黑了,反而是合法合理地依据市政厅最新出台的《刑事诉讼条例》,调取【AVANTE】的实时录像。 不过这项权力应该是属于LCPD的,为什么她能用……梵蒂娜猜测,大概是上面的人私下里达成了什么协议。 总而言之,这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事,她应该关注的,是屏幕里的大小姐。 政华悠理。 在平常没有暗杀任务的空闲时间里,梵蒂娜的日常工作就是保护像悠理这样“重要人物”的人身安全。 在以绑架、威胁、小型公司战争为“常规企业竞争手段”的赛博时代,那些“一杯咖啡望天明”的守夜人安保显然无法应对这个狂野的世界。 她必须在能保证雇主安全的前提下,有能力对突发的袭击与绑架事件进行快速反制,并将对方造成的伤害控制在最低限度。 同时,她还被要求尽量“不打扰到大小姐的日常交际”,所以在过去的安保训练中,她被要求做到“三猿寓四勿”的原则——“非礼勿视、勿言、勿听、勿动。” 她想政华悠理大概并不知道自己“被安保”了。 除此之外,梵蒂娜还要撰写安保报告,除了向上级汇报一天的日常工作外,还要为优化安保方案提出自己的建议——从杀手或者佣兵的角度,挑出目前安保体系的漏洞。 这项工作,确实是常规的安保人员难以胜任的。 她还要撰写悠理的“个人报告”,主要是整理她的人际交往关系与往来。 这份报告不经过上级,而是直接向政华的家主、也是悠理的父亲——政华康英提交。 “其实就是监视呢……” 随着悠理升入中学,梵蒂娜感觉悠理受到的监视似乎变重了,直接体现在她的工作量呈几何式上升,每天把大量的时间与精力浪费在对悠理的个人调查上。 日子就这样,在杀戮与保护中螺旋。 这样的日子不算差,但与孩童受教育时、充满信念的日子相比,则有些空虚。 或许人长大后,都会变成这样。 “……” 又有几个人走进【AVANTE】,店里顿时嘈杂了许多。 梵蒂娜打开声压分析器,将几支对话的音频分别剥离出来并转为文字。 悠理在与她的朋友谈论知名品牌最新推出的服装,以及如何穿搭。 在服装店里,大都是类似的话题。 梵蒂娜打起精神,观察店内顾客的动向—— 与此同时,悠理挑选好了一件衣物,走入更衣室内试穿。那里面没有摄像头,因此她暂时丢失了对悠理的视野。 光线由暗转亮,车内柔和的灯光打在梵蒂娜的侧脸。 “真是惬意的生活啊……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好像在阿拉斯加接受生存训练呢……” 靠在车内那柔软的皮质座椅上,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算是休息一下。 她倒没有嫉妒这样的大小姐生活——毕竟她对这些虚浮的、娇生惯养的日常没有什么兴趣。 只是,以自己这样,一个“家臣”的视角,全方位地观察大小姐与自己迥异的生活。 多少有些感慨—— “真是幸苦你了。” 声音被车窗隔住显得有些微弱,因此梵蒂娜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她。 “叩叩叩。” 窗外的女孩敲了敲车玻璃。 这时候,梵蒂娜才后知后觉地看过去。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这样一位十四五岁上下的女孩,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甚至于吸引了些许路过的社会人的目光。 “那女生身上穿的,好像是是卡多尔中学部校服吧?……” 作为卡多尔学院附属中学的学生,悠理身上穿着的,自然是卡多尔中学部标配的夏季款女生制服:上身是深蓝色的西装外套搭领结,下身是及膝的灰色百褶裙,脚上是一双深棕色的乐福皮鞋,以及一双纯黑色的小腿袜。 一枚小小的卡多尔学院徽章挂在右胸口。 政华悠理!?……什么时候…… 车窗外,系着单马尾的漂亮少女微微弯着腰,有些调皮地注视着她。 …… 梵蒂娜花了几秒钟思索了一下自己应该如何称呼她,才能免于有失得体。 毕竟她只是个在暗处的潜伏者而已,从来都没有接受过正规的礼仪培训。 最后还是从稳妥起见地选择“大小姐”。 那么,该说些什么呢? 封闭的车内环境隔绝开了嘈杂的外界,划分出了一块与世隔绝的领地。 悠理自然而然地坐到了车子的副驾驶上,与梵蒂娜相距只有几十厘米,彼此没有对视,但眼角余光却捕捉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在尴尬的沉默之中,似乎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梵蒂娜瞥见她带有些许稚气的侧脸,干练的黑长直马尾辫,以及莹润白净的胳臂,却完全没有欣赏的意思。 在非突发情况下,被保护人员发现……就算不处分也得挨顿批了,更何况还有政华家主亲自交代的任务。 她的大脑正飞速运转着,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开场白。 问问她是怎么找到我的?不行,不能纠结于这件事了,事到如今还想着复盘吗! 或者用她的朋友转移话题?正常人都不会上这个当吧。 这还是她第一次与政华家的人面对面说话。该说什么才好,才能万无一失呢? “大小姐——”梵蒂娜开口。 “不,叫我悠理就好了。”悠理打断了她酝酿许久的发言。“我反而比较想知道,你这位‘影子守护者’小姐,姓甚名谁呀?” “……我的名字是梵蒂娜。” “真是可爱的名字呢。” “可爱?” “不仅仅是名字可爱,连仪态与五官都很漂亮呢。我一直都在猜想,那位一直看着我的监视人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 少女的眼睛有些发亮,她兴奋地转向梵蒂娜,握住了她的手。 “漂亮又英气!就像守护公主的骑士一样~” 这句话也不算错,梵蒂娜确实在“守护”悠理,只不过是“监视性保护”。 对方明明比她小了好几岁,梵蒂娜却忍不住地低下眼眉,没有与她对视,像是被她的气势压倒一样。 梵蒂娜硬着头皮回答道:“大……悠理,找我这位‘骑士’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认识一下。”悠理笑嘻嘻地说道,“发现了你这件事,我不会和家里的人说的,你也不用向上面汇报。就当作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好吗?” …… 政华家的大小姐确实信守了诺言,梵蒂娜犹豫再三后也没有向上级汇报。 从此往后的很多日子里,她的这辆由公司购置的运动型车辆【66式西猯】,多了一位与它平价品牌身份不太匹配的客人。 在不知不觉间,梵蒂娜带着悠理去了很多、这个大小姐本不应该去的地方。 混乱而纸醉金迷的歌舞伎町、被温带半荒漠和垃圾山包围的荒芜城郊、大型自动化港区、永远灰蒙蒙的重工业区和全是生物科技大棚的农业区。 全都没有报告。 这大概是包庇吧?甚至到“共犯”的程度了。” 梵蒂娜在卡多尔中学部门口有些惴惴不安地想着。 卡多尔中学部虽然说是下午三点左右结束最后一节课,但悠理还要通过AP课程提前修大学学分,偶尔还有社团活动课和社会实践课外活动,这些结束之后还要参与同为上层精英的同学们的交际活动,所以实际上出现的时间并不固定。 政华家对她课后生活的限制,只是要求在八点钟之前回家。 只过了一会,悠理就出现了,轻车熟路地上了她的车。 悠理没有打招呼,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今天想去歌舞伎町的樱咲街,我在ins上刷到那有一家很好吃的烤肉店。” “你不去和同学一起,天天找我……又是什么意思?”梵蒂娜虽然皱起眉头,但还是按照她的要求设置了导航。 虽然年纪差了四岁,但悠理似乎很喜欢和梵蒂娜待在一起。 最初的拘谨后,梵蒂娜也把她的来访当作了家常便饭。 政华悠理是个有些跳脱、有些“非主流”的人——与梵蒂娜印象中精英子女完全不同。 “他们要么备战学术竞赛,要么就是在私人俱乐部、派对、社交聚会。你比那群家伙还是要有意思一些。” “你大概想错了,我这个人很无趣。” “是吗?但至少对我来说,你是在我的日常生活中‘不应该’接触到的人,或许这就是距离带来神秘感,而且,你也不愿意和我讲你的故事,那就更神秘了~” 在数日的相处与扯皮后,梵蒂娜已经失去了对这位大小姐的戒心,在言语中泄露的蛛丝马迹间,悠理大概能猜到些她的“秘密”。 “杀手?政华会豢养死士……至少在家族内不是什么秘密,这是由荒坂开启的‘风潮’,就像战国时代培养武士一样。” “跟我说说你的工作——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好吗?” “不行——” “啊~~我要嘛~~” 听着悠理嗲声嗲气的撒娇,梵蒂娜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决定回答她的问题。 “没有什么特殊的,上级指定目标,我们做好前期准备——探查目标生活习惯、作息时间、人际关系、出入场所,还有安保漏洞,然后选定合适的暗杀方式。” “也有些时候,目标很警惕。藏在屋子里连脑袋都不愿意露一下,那时候,公司就会授权我们使用大威力的反器材武器,击穿坦克装甲都算不上什么难事。” “最后——‘砰’的一声,人就死了,很随便吧。包括我们自己,也随时做好了被杀死的准备……” 梵蒂娜把手比作枪状,指了指悠理的脑袋。 悠理黑色的眼眸睁得很大,精致的面容上并没有流露出担忧或者惊恐之类的、普通人应有的情绪,反而充满了好奇和惊叹。 “哇!欲之城的地下暗网果然是真的!”悠理兴奋地握住了梵蒂娜的手臂,身体微微前倾,仿佛想要更靠近梵蒂娜一些。 “那你们平时训练是不是特别辛苦?我听说荒坂在北海道训练的特工,每天都要跑几十公里,还要练习格斗和射击、那些最为精锐的学员,还要在实验室接受最新技术的改造?” “那是以前的事了,训练确实很严格。”梵蒂娜点了点头,语气依然保持着冷静,“不过,现在主要在实战中‘训练’。” “那有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潜入装备?热光学伪装、量子隐身之类的——就像最近上映的电影《神经网络猎杀》。” 梵蒂娜觉得悠理有点幼稚,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些都是还停留在实验室的概念,就被拿出来大炒特炒,离应用还远得很。” 她看着悠理因为兴奋而有些泛红的脸颊,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工作会被自己的‘保护者’如此看待。 对她来说,杀戮和保护只是日常的一部分,像下围棋一样充满复杂而繁琐的细节,没有任何有趣的成分。 然而,悠理的反应却让她意识到,或许在别人眼中,她的生活就像那些流行影视剧描述的一样。 “那也很酷的说~大家都说欲之城是一座‘梦想之城’,既危险,又充满机遇。可是我却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未来的路,早早就已经确定好了,以后多半是去投资银行或者证券公司……” “……梦想?” 可真是幸福的苦恼啊——还有余裕去谈论梦想,在这个所有人都迷茫着的、异化自我的时代。 “所以,梵蒂娜的梦想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想,可能是就这样生活下去,已经很好了吧?” 悠理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这个‘梦想’很好,但我的梦想更远大一些——我想成为‘真正’的大人物!真正能由自己掌控命运的人!” 掌控自己的命运吗?……在时代的漩涡中,即便对于像悠理这样的顶层,那也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品吧。 “真是可爱的梦想呢。” “可爱?这用词可真是不礼貌,不过这回就原谅你啦。”悠理看向梵蒂娜,眼角中藏匿着些许狡黠。“你会帮我吗?” 梵蒂娜看着悠理那充满期待的眼神,胸口突然涌起一种陌生的、有些淡淡的暖意。 “好。” 她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难得的微笑。 “那就从带我去更多地方看看开始吧~家里的司机都不会带我出去玩的说……” …… 与悠理那奇妙而又短暂的相处很快成为了往事,梵蒂娜来年就被从安保岗位调离,开始专注于从事杀戮的工作。 和悠理虽然没有完全断了联系,但依然在渐行渐远。 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悠理的课外时间愈发被控制,几乎被各类课程与上层交际填满。 像过去这样,跨越阶级、跨越尊卑的情谊失去了其存在的条件,就这样子慢慢疏远,踏上彼此不同的、完全平行的人生轨道。 以后她或许还会再见到悠理,或是在某场名流的宴会中、又或者是需要保护的时刻……但在褪去了学生稚气的外衣、染上成人世界的肮脏后,那个悠理,还会是记忆中的悠理吗? 这段缘分似乎就到此为止了。 梵蒂娜感觉到淡淡的惋惜。 她只是政华的家臣,没有资格对家族嫡女的命运指手画脚。 所以,几年后的一个晚上,当悠理咚咚咚地敲开了她家的门时,梵蒂娜是着实吃了一惊。 让她更吃惊的,则是悠理的话语。 “梵蒂娜,我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闹矛盾了?什么时候回去? “一段时间内我都不会回家了,所以在你家借住几天。” 悠理说,要自己在外面谋生,她已经谈好了一家侦探事务所的工作,等办完租房手续,就从梵蒂娜家搬出去。 “我希望你不要跟别人说,就像以前那样‘包庇一下’我,好吗?” 梵蒂娜感到有些头疼,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没有人跟着你吗?” “没有。除了你,没人知道我在哪里。”悠理自信地摇了摇头,“以前我可以发现你,现在,我就可以发现他们,还能甩掉他们。” “好吧。”梵蒂娜侧开身子,像管家般优雅地躬身迎接。“大小姐,请进。” “别叫我大小姐,今后我可是‘庶民’的一份子了,我才要请你多多指教~”悠理看向整洁的、冰冷的室内装饰。 “我想,我们可以像真正的朋友一样说话。” 她于是拖着行李箱进了屋,从梵蒂娜的眼前经过。 与几年前的那个中学生相比,悠理好像长高了一些?些许的婴儿肥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富有青春气息的鹅蛋脸颊。 但是,梵蒂娜有一种感觉,组成悠理的最重要、最核心的东西——性格或者价值观一类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变化。 哗啦啦…… 灯暖浴霸发出明亮的光,从卫生间的门打在走廊,水流的声音像空气般无处不在地回荡。 悠理在洗澡。 悠理和家族闹了什么矛盾呢?她看上去是真的很认真地离家出走,还把自家的保镖甩开,真的不会碰到危险吗? 她在欲之城的时候,不得不使用暴力的情况很多。帮派横行、犯罪遍地,即便富人区也有数不尽的阴影,但悠理好像完全不在乎。 于情于理,都应该把这件事告诉政华…… 这些念头闪进梵蒂娜的脑海,她立刻对自己产生了厌恶。 自以为站在悠理想问题,可说到底,我其实只是害怕被问责吧。 “(她很信任我,不能这样背叛悠理。)” 这时候,梵蒂娜才发现自己对政华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忠诚。 真是两面为难啊…… 梵蒂娜坐在沙发上,一边想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边看向浴室的方向。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感觉体温有点升高,她略微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一直盯着那个方向。 这还是第一次有另一个人用她的浴室,果然是很奇怪的心理感觉。 水声停了。 不一会,悠理走了出来,脸蛋红扑扑的,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 赤足踩过地面,留下一道道泛着微光的小小水痕,随后响起的,便是呜呜的吹风机声。 没有衣物的遮挡,悠理的身形更显得娇小:一双象牙般白皙的大腿,轮廓纤细;而小腿更是突显出平日的保养——既没有因长期站立工作导致的僵硬,也不是脂肪堆积的臃肿,而是没有分毫赘肉的纤细的美感。 当然,最吸引人目光的,还是悠理那可爱的臀型——尽管被浴巾遮住,但仍能看到小蜜桃般的圆臀的轮廓,坐在椅子上时更是把强调出挤压变平的痕迹,想必捏上去的手感也一定柔软。 梵蒂娜把视线挪了回去。 “大大方方地欣赏不就好了吗,何必要害羞呢~梵蒂娜不会没有谈过恋爱吧。” “我可没有谈情说爱的力气。” 悠理走到梵蒂娜的面前,坐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她用手托着腮,用轻快的语气说道:“我可以教教你,该怎么谈恋爱。” “女生与女生之间?” “只要喜欢不就行了吗?” 悠理的语气与神态,就像所有成年人一样具有性吸引力。在过去就有些轻浮性格在此时更是像 “分别的这些日子,我经常想到你。” 悠理轻轻地吻了梵蒂娜的唇。 “(——!)” 少女继续靠近对方,坐在梵蒂娜的身上,让刚刚沐浴过后的红润肌肤与她相贴。 “心跳的很快哦。” “悠理……” 只是轻轻地亲吻对方的嘴唇。 悠理比自己稍微体温高一点,梵蒂娜能用舌头感受到这一点。 房间里只回荡着潮湿而粘稠的回响。不久她们分开脸,互相凝视着彼此泛红的面颊。 “悠理……很漂亮。” 悠理也微笑着回应道。 “梵蒂娜也很漂亮,我在第一次遇见你时就这样说过了。” 亲吻自然而然地发展成更加亲密地举动,悠理慢慢地将嘴唇滑向脖颈,一边用手轻抚她的大腿和背部。 慢慢引导着她的欲望,让她的体内升起情欲的热量,彼此用肌肤和心灵共享着。 比起主动进攻,悠理其实更喜欢舒舒服服地躺着,被别的女孩子侍奉。可是面对着梵蒂娜,还是得先主动出击,攻破她的心房呢~ “而且呀,现在软糯温顺的模样,可比故作冷漠的样子可可爱多了。” 悠理在梵蒂娜的耳边舔舐,手环绕上她的脖颈。梵蒂娜也抱住了她的腰。 “解开衣服吧。” “嗯……” 梵蒂娜晕乎乎地回应着。 外套、衬衫,然后是文胸。 一件件被随意地扔到一边,浴巾也落下了。 取下装饰着美丽丘陵的褶边,梵蒂娜丰满的乳房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可爱的粉色乳头已经挺立起来。 “呜哇,以前都被西装马甲包裹着,完全没想到竟然有这种规模!” 悠理兴奋地吻上着乳房,舌尖撩过丽人乳尖的顶端。如同在沙漠中徘徊了几天的旅人,轻轻吻着晨露滋润的叶子,心情如此愉悦。 悠理用双手和舌头爱抚着梵蒂娜的乳房。 起初轻柔地,温柔地,只是用指尖轻轻捏住皮肤表面的一部分。 然后慢慢加大力度,渐渐地,把丰满柔软的巨乳入手,一片滑腻柔软,就像是刚蒸熟的馒头,粉嫩的樱桃点顶在掌心。 梵蒂娜颤抖着,用双手支撑着身体。悠理再度发力,这受过义体强化的身体便轻而易举地被推倒在了沙发上。 “我……”她还想说些什么,可嘴唇却再次被淹没了。 这次的亲吻比上次大胆,湿热的小舌在皓齿间不断游走着,终于,悠理探寻到了一处缝隙,深入其中,迎来一片崭新的天地。 “啵啧~” 轻微的津液交换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着,悠理口中的甘露不可避免地流入。或许是吃了糖?梵蒂娜觉得悠理的唾液里有一股淡淡的草莓味。 “哈……悠理……” 喘息声的频率逐渐变得炽热与急促,一股暖流在下腹部也积蓄起热量。 当悠理的双手从下方包裹住乳房,手指轻轻捏住乳头时,梵蒂娜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啊!!!” 一股近乎疼痛的锐利快感瞬间传来,就像被弹奏的小提琴弦继续颤动一样,随后留下快乐的余韵。 两人倒在沙发上,慢慢地调整呼吸,感受彼此的存在。 竟然被悠理占据了主动位置……在疲惫之余,梵蒂娜有些羞耻地暗自懊恼。 悠理慢慢坐了起来。 “哈啊……真是多谢款待啦。另外,我打算改个名字——毕竟政华这个姓氏实在有点太惹眼了,以后请你叫我樱小路茜吧。” “茜?这像是偶像企划会起的艺名。” “这不是说明我的起名品味很不错吗?好啦,休息也该结束了~” 在昔日的大小姐变成了布衣百姓后,彼此似乎诞生了某种奇怪的情谊。 * 回忆慢慢褪色,时间回到现在。 “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把一杯速溶咖啡递给茜,梵蒂娜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想看看……贞操带。” “不……不行!” 茜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点大了,只好心虚地补充了一句:“这个也没什么好看的。” 梵蒂娜看着茜接过热咖啡喝了起来,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你是说,黑石安保内部有人想要对未央动手吗?” 茜站起身子,打开窗帘。 这座城市已经入夜,霓虹的光亮便落入室内。 “是的,因为时间上太过巧合……” “处理那个韩国人的任务,是黑石公司特别行动部门,也就是暗杀部门的首席顾问交给我的。” 梵蒂娜说。 “黑田和宏?他和政华家有矛盾是人尽皆知的事,毕竟是荒坂培养的人……” 荒坂在2023年的第四次公司战争中战败,退出北美。 政华依托它与荒坂的合作关系,以它在日本本土的资产大量置换荒坂的北美资产,其中就包括了荒坂的北美安保业务。 荒坂方面当时还受到日本政府的“国有化计划”压力,为了保全实力,它同意了与政华的交换。 当时荒坂安保的北美负责人就是黑田和宏,是当时荒坂“太子”——荒坂敬的得力干将。 荒坂敬死后,他没有和荒坂公司一起回到日本,而是开始为政华工作。 五十年后的今天,黑田已经退居二线,只作为顾问和培育新人的教官。 至于政华的北美分家后来和日本的主家切割,半独立出去的事,那就是后话了。 荒坂在2070年回归北美后,黑田一直想回去为荒坂工作,可是因为这些年知道了太多的、政华的秘密,一直没有被批准。 “还真是忠诚啊……不过黑田和政华的矛盾,远远没到撕破脸皮的程度,而且和未央又有什么关系呢?没有对她动手的动机吧。”茜歪了歪脑袋,像是有点困惑。 “那批留在政华的荒坂老臣中,黑田还算是属于中间派。” “可能……他只是给凶手擦屁股。” “但无论如何,黑田一定是知情人。” 梵蒂娜把目光移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黑田……先生,做几十年的安保工作,想调查他可没那么容易。” 茜点点头,她走向玄关。 “但是,我会查下去的。那我先走一步了!这几天多联系呀!” “还有一件事!” 梵蒂娜叫住她。 樱小路回头。 “你们的行动被透露给我了。” 茜点点头。 有内鬼么…… “谢谢你的提醒。” …… “哎。” 樱小路茜走后,公寓又变成冷冷清清的样子,梵蒂娜叹了口气。 结果,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被茜拉进了这件破事里。 上面的人内斗的再厉害,保护、暗杀之类的工作还是做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贸然参与进去的话,自己稳定的生活可能被打破。 好像从她敲开自己的车窗那一天起,就总会这样,不由自主地做一些自己不该做的事。 “……” 贞操带吗……真是有够羞耻的…… 她将双手埋在身下,难以抑制地摸索着下腹的部分——腹中那软绵绵的暖意,以及私处蓬勃的骚动,都让她躁动不安。 …… 呜呜—— 艾薇拿着吹风机,正在吹干身前女人红色的长发,一边用手指梳理着。水分逐渐蒸腾,空气中满是热气与洗发水的清香。 “城寨里到处是垃圾、大麻素和新型毒品的混合味道,真不知道那里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洗个澡就清爽多了。” 林月仪半眯着眼睛,享受身后的热风与少女对头发的轻柔抚弄。 艾薇轻轻地嗯了一声,继续专注于眼前。 红色的发丝被热风吹起,露出被其遮掩的白嫩颈部。 从肩胛骨处,一道淡金色的义体接缝缓缓向下蜿蜒,如同瓷白花瓶上的花纹,非但没有破坏肩背皮肤的整体性,反而平添了一丝赛博式的美感。 艾薇的手指点在上面,顺着纹路慢慢滑向林月仪的脊背。 月仪的后背总是很有吸引力,晶莹剔透、白嫩如霜,有点想要把脸埋在上面,舌尖在颈部游走…… 艾薇正与内心的欲望作斗争时,月仪的头发已经干透了。剩下的就是慢慢地梳理,把翘起来的发丝捋顺,最后扎成平时的高马尾。 “在想什么呢?” 月仪慢慢地把手搭在艾薇的手上,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指。 “嗯……想要了。” 艾薇的手向下方摸去,便解开了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柔若无骨的曼妙腰肢与浑圆微翘的臀部曲线,便被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 “就这么急吗?” 林月仪无奈地笑了笑。 “我感觉,胸部好像变大了一些。” 艾薇双手捧起自己盈盈一握的乳房,自言自语道。 “十七岁还能再发育吗?”这么一说,月仪也被勾起了兴趣,她凑到身边,也将艾薇滑腻柔软的乳房握入手心,掂量了起来。 “好像手感是变重了一点……据说多揉揉就会变大呢,或者是做爱做多后的激素调节?” 在林月仪的手中,艾薇雪腻软糯的胸部像果冻一样被捏来涅去,甚至干脆用指肚上下来回搓弄起乳头,用指甲轻轻戳着小巧的乳孔。 “唔!……怎么……” 少女的双腿立刻开始发起抖来,蜜液从双腿间汩汩流出,连乳尖都分泌出了些许半透明的乳白色液滴。 “奶水?……这个,不是只有妊娠和哺乳期才会有的东西吗?不……不会避孕失败了吧?” 过去都是她们戴子宫帽,虽然做爱前的准备很麻烦,但是可以随便内射而不用考虑避孕问题。 “去问问何子墨。” 月仪看向主人的方向—— 此时,他的眼睛正闪着微光,抱着从李胜勋那里“缴获”的笔记本电脑,全神贯注地查找有用的线索。 完全没有在放松状态呢。 “放着身边出浴的美人不搭理,就知道捣鼓那笔记本。今天废了那么大力气,也不知道犒劳犒劳你的好队友。” “?”何子墨抬头。 “艾薇分泌奶水了,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噢,不必担心,只是激素调节的原因,大概是艾希让你们额外分泌了催乳素和催产素。” “那家伙的功能怎么这么多啊?” “大概这就是大公司的产品……不过离通用型人工智能还远得很。” 正当他说话时,裸体的白毛少女已经爬到了桌底下,并从何子墨的胯下钻了出来。 “做爱、做爱。” 何子墨向下定睛一看,刚洗完澡的艾薇面颊红润,把下巴放在他的跨前,露出期待的表情,连发丝似乎都熠熠生辉地发亮。 “我的工作还没结束呢……” “拜托识趣点好么?” “等……” 月仪没等子墨狡辩,就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唇,响起一阵咋咋的水声。 月仪的深吻有着强化肺叶的加持,滑嫩的香舌霸占了子墨的大半口腔,似乎要把空气也从肺里抽出来。 可子墨的技术也在这些日子中受到磨练——他稳住呼吸,主动与对方的软舌相互缠绕、交织,竟慢慢转守为攻。 月仪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那灵活的舌头撩拨这自己的贝齿,四处侵犯着口腔的每一处,这种淫靡的快感如电流般的通过脊柱窜入大脑,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淫颤不止 子墨看见月仪的眼神都几乎迷离,绯红的面颊千娇百媚,这才松开嘴唇:“还敢非礼我了,屁股又痒痒想挨揍了吗?” “哈啊……控制快感……太犯规了……” 与此同时,艾薇半跪在地上,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裤带。胯下那根粗大的巨物解除了束缚,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上翘起一个微妙的角度。 在过去的侍奉与调教中,艾薇飞速地学习,对快速榨取主人精华的技巧这件事,显然已经烂熟于心。 她一边握住肉棒的根部,“呜嗯”地轻哼着,用那粗糙的舌苔扫过主人的龟头,贪婪又依恋地像舔舐石头上的青苔似的。 直到湿润后,才将肉棒一点一点地吞到嘴巴中。 舌头带着晶莹的唾液,悄然抬起,压在龟头的上端。 舌下柔软的腺体包裹了肉棒,舌头的系带随着摇晃来回拨弄着敏感的龟头,制造出恰到好处地刺激感。 这种刺激感令子墨抬起胯部,本能地寻求更多刺激,肉棒的尖端终于便直接挤进了少女的喉中,湿滑柔软如膣肉的香舌紧紧吮吸着贴上,然后便是紧致的喉咙又一次的径直深深裹紧了巨大的肉棒,把脖颈又一次顶的高高隆起。 艾薇没有做出呕吐反应,而是皱着眉头,把这根肉柱吞入更深了些许。 “呜噜……呼……” 贪得无厌的淅索声从少女喉腔的深处发出,轻轻撩拨着主人的肉棒,仿佛诉说着什么,却又像是含情脉脉的流露。 “现在都能这么轻松地深喉了啊。” 看着自己的阳物就这样轻松地在她的喉穴中进出,连子墨都不由得在强烈的快感之余发出感叹。 “毕竟也算是我教的……学生?做到这种程度是自然而然的。” 从刚刚接吻中回过神来的月仪,也不免洋洋得意地邀起功来。 “是呢,你作为性奴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子墨由衷地赞美道。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瞧瞧……夸你还急眼了。” 林月仪发现自己确实没有办法反驳她,毕竟是自己提出来的话题。 在关系的拉进以及主人的纵容下,也难免地有些小女生脾气。 以前自己完全不在意的小玩笑,如今却弄得自己又羞又急。 玄关处传来一声铃响,随后是轻微的摩擦声,一双小皮鞋踏入了门内。 何子墨笑道:“哦,小母猫终于回家了。” 樱小路茜把皮鞋随意地从脚上踢掉,脸色不知为何有些阴沉,心情显然不是很好——这从她的尾巴上也能看出,平时喜欢弯成问号状的尾巴,如今却直直挂在裙子后面。 赤脚啪嗒啪嗒地拍在地板上,茜走了过来,双臂环抱在胸前,审视者一遍三个人贴在一起的样子,最终把目光定格在子墨的脸上,皱眉抗议了起来。 “我还在和那位‘杀手’交涉的时候,你们就在这卿卿我我起来了?” “那个人,不是你的老相识吗,交涉起来也没多难吧。” “那是难的的问题吗……你可是害的我出大丑啊喵!!” “好啦好啦~那就犒劳一下自己嘛——”子墨笑着朝茜挥了挥手。 看见子墨的挥手示意,她便马上抛下了先前的不满,像只温顺的小猫般粘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檀口便泄出嗫嚅般的娇言。 “今天先和我做嘛嘿嘿……”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赶紧打住,悄悄抬头往林月仪那看了一眼。 对方的脸上果然露出了不快的神情。 “(这家伙对人可真是刻薄……)”茜在心中暗自不爽。 艾薇与林月仪的性格截然不同,也决定了茜与她们之间关系的远近。 艾薇就像个洋娃娃一样,无论对谁都百依百顺,和她相处起来就容易许多;而和林月仪就完全不太对付:主见比较多,所以也经常看不惯茜的很多行为,发生一些“嘴上”冲突——用月仪的话来说,就是一身的“大小姐毛病”。 “可真是幸苦小茜的‘交涉’了,戴着贞操带都被别人知道了,不知道是不是出卖色相了呢?可真是巨大的牺牲呢。” 她略带不屑地斜视着身边的茜,一边用手指勾弄着脸颊边的红发,一边阴阳怪气道。 竟然被歪打正着地猜中了?茜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地说:“对方也是女的……这有什么关系嘛!” “这么说,要是不给你锁上,你还真的要出去勾三搭四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整天护着艾薇不让我靠近……不吸收美少女能量的话我可是真会死掉的喵!” 子墨看着身旁两人的打闹,不由暗自好笑又头疼。 好笑的是她们竟然能因为这种事吵起来;头疼的是自己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人际关系:偏袒一边肯定不行,一碗水端平说不定两边都不满意…… 或许,这就是开后宫的代价吧。 “还有力气在主人面前吵架斗嘴,看来是调教的力度不够?” 暂时解决两人的争吵倒也简单——只要把作为“主人”的威力拿出来就行了,还在互相瞪着的二人便肩膀一颤,都乖乖地收敛了起来。 不过,她们大概只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停火而已。 果然,还是让两个人都不满意比较容易。 …… “嗯……哈啊、哈啊♥……别顶了……好热……嘴巴碰到人家了……啊哈嗯♥……停不……下来……” “你才是……咿呀♥……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要……要去……嗯啊♥……” 床上,樱小路茜和林月仪被面对面地捆在了一起,就像吸在一起的一对磁铁。 一道捆绳从她白嫩圆滑的香肩绑下,交叠进乳沟中,与巨乳上下两圈箍绳交汇,向上提绑着她的乳根。 一双玉臂被牢牢绑在身体两侧,皓腕被绳子交叉绑吊在身后,与颈绳相连。 在侧乳和藕臂之间还有两道加固绳,收紧雪乳上下的绳圈,进一步把乳肉捆紧,如同四面包围般把一对丰乳淫肉逼迫得无路可逃,乳形好似水滴般向外挤压,显得丰腴挺翘,性感诱人。 背后被呈“羊”字形紧缚,手臂稍微挣扎便会扯到乳绳。 茜的绑法也大同小异,不过她的规模逊于林月仪,因此并没有同等的视觉效果。 她们的视线被项圈上的颈绳固定在了一起,手肘处的绳索也彼此相连,让她们的胸部也仅仅。 月仪的左脚脚腕与茜的右脚脚腕则被脚镣铐在一起,让两人修长匀称的大腿交叉着放在对方的胯下,压住彼此淫靡的肉穴,潺潺蜜液不停地从中溢出。 不仅如此,她们的大腿上还带着一只皮带挽具,里面套进一根尚未开启的振动棒,只要腿部稍稍发力,就可以把它向上抬起,直直地顶入彼此的花心。 不过由于脚腕处镣铐的限制,只能在几厘米的范围内移动。 绳索和项圈传来的束缚感也限制了她的呼吸,压缩着理智宝贵的生存空间。 “趁这个机会,好好增进一下感情吧。” 何子墨微笑着把她们放置在床上,然后向艾薇招了招手,白发少女便心领神会地坐进他的怀里,看着这两位姬友的狼狈模样。 “我说……咳咳……”项圈勒着茜的脖子,她不得不喘了几口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今天变成这样……咿呀♥……都怪你!看招!” 说罢,她把腿用力一抬,月仪马上从嗯嗯啊啊的娇喘中抖了一个激灵。 “呀啊♥嗯~哈……还不是因为……你这家伙这么轻浮……啊嗯……能不能靠谱……咿呀点♥——” 腿部压迫在私处的唇瓣上,几乎将蚌肉压平。 异物的触感在兴奋的加持下是如此明显——敏感得无以复加的阴唇几乎立刻就迸发了一波小高潮,将穴道褶皱中的淫液咕叽叽地喷吐了出来。 然而这可是惩罚,子墨自然不会给她们高潮的权力——脑部植入体适时地发出神经信号,直接把月仪从高潮的天堂拖回地狱。 也因此,她们愈是故意刺激对方的敏感私处,则愈会把对方送进寸止的地狱。 从寸止中回过神来的月仪,这才发现自己所处的不利地位:茜作为一个“资深”贞操带玩家,对于寸止的忍耐能力完全是碾压她的,互相寸止的结果,只能是她被玩弄到失去反抗能力。 “可恶……嗯呜……别乱动了!没必要互相折腾……哈啊……” “明明你也在乱动……下面……太痒了……嗯♥~” 茜颤抖的身体一直扯动着绳子,大腿也扭来扭去,和振动棒一起挤压着林月仪体内的敏感点。 茜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震动棒摩擦着肉壁,快感从依然从下身漫上大脑,像过山车的爬升阶段一般,逐渐把两人推向绝顶的云端,又在同时坠落深渊。 不知不觉中,月仪口中已经喘着热气,大白兔上的樱桃翘起挺立,贴在茜的乳房上,把她柔软的乳肉压出小小的凹痕。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月仪开始奋力挣扎起来,用大腿死死夹住她的大腿,脚上的锁链被弄得哗啦作响,茜也由于动作发出高低不一的娇喘声。 强化肌肉束微微发力,仅靠大腿就完全控制住了茜的动作,把她顶入了又一次绝顶与寸止的循环之中。 哼,这可别怪我,全都是你自找的! “哈啊、啊嗯♥……没……呜咕……关系,时间……快到了……哈啊♥……轮到我……哈啊嗯呜……” 时间?……轮到你? 林月仪思考着刚才那番话的含义。 她看到对方的义眼微微发亮——一双疲惫而淫靡的虹膜背后,露出的却是诡计得逞般的窃笑。 娇软的叫床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身体也不再扭动挣扎,似乎连喷吐在彼此皮肤的温热呼吸也能听见。 月仪盯着眼前的这位大小姐,这才听见,对方脑机嗡嗡作响的声音…… 难道说……!? “这震动棒的防火墙,还设置的挺复杂……” 突然,一股强烈的震动从月仪的双腿间涌现,异样的感觉很快通过神经系统扩展到了全身。 震动棒开始来回拉扯、扭转、牵动,粗大的直径使穴肉与其紧密贴合,硅胶制成的狰狞从各个角度翻动穴壁上的肉褶,棒身上细密的颗粒不断变化着角度,将刺激传递给每一寸黏膜。 没过多久,月仪就来到了高潮边缘,那道怎么也迈不过去的深渊。 还没等她从寸止中恢复过来,炮机再一次改变运行状态,停止了竖直方向的抽插,但水平方向的旋转还在继续。 同时,震动棒上的一圈圈金属环开始释放出电流,高频低压的电流在阴道娇嫩的肉壁间穿梭,顺着溅出的蜜液到处蔓延。 逐渐瓦解理性构筑的防火墙——电流与震动在穴中相互联动,本该出现的痛觉被改成了快感,再与原来的快感相叠加,一同向理性发起进攻。 “哈啊、哈啊、哈啊♥……这是什么……身体好热……触电了咿呀!!” “哇啊!” 由于被绑在一起,连茜也不免受到了电流的连带刺激。 “哈啊♥……哈啊……诶嘿嘿……这下,知道黑客的厉害了吧……怪怪认输,可以好受一点哦?不然啊……接下来……还有……哈啊……更爽的呢~” 她喘着粗气,被淫靡红晕染色的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然而,这份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 “什——咿♥——!?” 自己腿间的振动棒也启动了! 比传入耳朵的嗡嗡声更快,敏感得无以复加的阴道将振动棒突然启动的信息发送给了大脑,然后忠实地、无比精确地反馈它的振动、旋转、抽插。 一瞬间,大脑就如同窗户纸一般,被快感的潮流轻松击穿。 想要……脑子要化掉了……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果然,还是高潮不了啊。 茜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摩擦着自己早就被弄得发情的淫贱小穴,可夹住的却是一只大腿,连这个权力也被残忍的掠夺了。 “啊……忘了说了,这两件玩具是有联动功能的呢。” 何子墨彷佛刚想起来般地提醒道。 “可……可恶……果然还是议和吧……” 茜从颤颤巍巍地说道。 被绑在一起时的姿态,互相玩弄的互动,光是看着,就让艾薇可耻地感受到了快意。 于是,她忍不住将手伸到身下,一边怀着嫉妒观看着她们的惩罚游戏,一边抚弄着花蒂,自慰了起来。 “哦呀……看来有些忽略艾薇了呢……” 子墨坏笑着,用手指弹弄起怀中少女的花蒂,一边捋起她散落的头发,精妙地攥在了手中。 感受到头皮拉扯感的少女兴奋地呻吟着——被掌控的快感与轻微的破坏,进一步刺激起她的本能。 她顺从着主人的把玩与掌握,任由他揉捏着自己的发丝,义眼中的瞳孔也逐渐扩张了开来,代表着她迅速地进入发情状态。 “呜……好舒服……想要……呜啊……想要被主人玩弄♥……咿……” 含混的喘息从喉咙深处倾吐着,双脚也情不自禁地翘起绷直。 艾薇对这突如其来的逗弄毫无抵抗——而充血的白虎蜜穴也是完全张开,几乎是恳求着主人手指的插入。 何子墨自然不会让她扫了兴,手指微微伸入洞口,在穴口一圈圈搅弄着。 艾薇的身子战栗,意识被情欲蚕食,娇嫩的媚肉痴缠着她的手指,贪婪地向内收缩,希望主人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搅弄这永不餍足的花径,以及鼓胀凸起的G点。 “嗯……” 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席卷了全身,也让优美的脊背线波动起来,宛如天鹅一般。 只是这脊柱却是一道嵌入身体的钢铁蜈蚣,斯安威斯坦接口从骨节间凸起,银灰色的合金外壳与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尽管已经用仿真皮肤覆盖了能覆盖的所有位置,只留下了必要的散热口,但这赛博植入体还是相当显眼——被机械异化的娇躯,形成了一种异样又极具魅力的反差感。 斯安威斯坦……这种大型义体使用生物神经电直接刺激神经中枢,加快反应能力,长久使用往往会导致使用者的情绪极化、难以相处,但现在,它的主人却完全沉醉在了欲望之中……不需要思考,不去分辨,如同温顺的猫儿般发出呻吟。 情绪还是挺稳定的。 阴道与手指相互拉扯着,在粘滑介质的缓冲下,不断变换着攻防;一波接一波的快意涌入少女浆糊般混沌的大脑,在视网膜上打出迷离的形状。 她是幸福的——不需要担忧未来,也不需要害怕未知,让主人掌控她的一切,控制着安全的范围,留给她的,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好了。 在绝顶的高峰来临前,子墨停下了动作。 “呜……怎么……停下了?” 他才抽开了有些颤抖的那只手,用另一只手,抱起浑身瘫软的少女,放到了床上。 就在月仪和茜旁边,不由得让她们暂时停下互相折腾不约而同地侧目过来。 “没什么……只是不想让你在‘正餐’前就结束哦。” 何子墨半坐起身,抓住少女的脚踝,将两只小脚打开,向前压去,艾薇的身体便被压弯成了C形。 已经被玩弄到充血红肿的小穴就这样朝向斜上方,暴露在视野里。子墨随手给了一巴掌,发出清亮的脆响。 “允许你去之前,可不要擅自高潮。” 没等艾薇好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信息,主人的肉棒便横冲直撞地贯进了腿间粉嫩湿黏的少女蜜穴。 经过香艳场面与少女口穴的刺激,此刻的肉棒如上膛的步枪一般,正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 肉棒轻而易举地撑开穴腔,在一阵咕叽叽的水声中挺进;待到胯部撞击在少女臀腿上,将肌肤短暂地压下,粗大的肉棒也进入了最深处,几乎顶到了宫口。 艾薇一开始还能呼喊出声,只是当肉棒毫无保留地贯入后,她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唯有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强烈到几乎昏厥的、快感的支配。 每次抽插,冠状沟便从穴中勾出一连串的蜜露,洒落在身后的沙发与地板上;势大力沉的抽插让彼此紧密嵌合,压榨着子墨与艾薇的全部感官。 “呀啊!♥……主人……我好想去……” 子墨没有回应她,自然也代表了并不同意的态度。 他将艾薇压在身下,肉棒如打桩机般放肆抽插着。 他将双腿跪在床上,卵袋彻底悬空,一只手揉捏着臀瓣,另一只手则握住脚踝,将少女的莲足悬在眼前。 “唔……” 少女尽力压制住自己的绝顶。 当艾薇想要的、喜爱的东西被控制在主人手里,她脑中幻想的会比实际要求她做的要多的多,这些绚丽的迷梦让她的情欲高涨,对高潮极度渴望:可以这么说,调教本身,并不仅仅是欲望的狂欢;它同时也是对欲望的控制与压抑,并将这份压抑转变为精神上愈发依赖。 从淫穴中喷出的爱液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打在床单上滋滋作响。 从背面看去,整个人压在那纤细的身躯上,甚至有一双嫩白长腿从子墨肩头伸出,随着一次次猛烈的节奏向下舂捣在空中晃荡着,巨大的压力让她双膝几乎贴近胸部,整个人呈现被折叠的姿态被男人压在身下。 “好……去吧。” 伴随着肉棒一次次深入那名器腔道,已然让子墨把持不住,将肉棒在美少女的小穴中勃起到最高点。 一阵轻盈的快感从下体升起,迅速膨胀着,化作喷薄的白浊,结结实实地射在了里面,灌入子宫。 艾薇扬起脑袋,吐出粉舌,终于在无法压抑的娇喘中到达了极乐巅峰。 “哈……哈……哈……” 何子墨将艾薇的双腿放下,而此时,她已经眯起了眼睛,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 “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们了……” 身旁,被放置许久了、只能听着两人做爱的林月仪说道,脸上挂着又欲又气的表情。 “呵呵……”何子墨没有给这两人松绑,只是解开了腿上的挽具,把震动棒从淫穴中抽出,拉出一道长长的黏丝。“真的是一塌糊涂了呀。” “也别忘了我呀,喵呜~” …… 片刻后,子墨抓着茜的腰肢。 肉棒在泥泞的花径中进进出出。 而在她的身下,月仪含着垂下的、粉嫩乳尖,慢慢舔舐着。 “咿~主人的……好舒服……喵~” 子墨抽出肉棒,又插进月仪的嫩穴,雨露均沾,也同时让两女都来到了高潮边缘。 “要……要去了……哈啊~” “又……又要……喔哦~” 喘息声,玉带与臀肉的碰撞声,以及两女娇媚的呻吟,淫靡的气息环绕于整个屋内。 最后,何子墨在月仪穴中射了半注,再锁紧精关,剩下一半则灌入茜的花心,这次疯狂的做爱才算落下帷幕。 “真是有够累的……” 不过他并没有倒在柔软的床上,而是爬了起来。 “差点忘了,笔记本的数据还没恢复完成呢……” 何子墨翻下床,坐回了电脑前,把那些电极组、外接硬盘和自己的个人生物线缆重新接入。 被松了绑的茜在床上打了滚,翻到子墨身后,用脚戳起了他的后背。 “我们的这个主人就像流水线上的工业机器人一样!刚刚做完就开始工作,你难道不知道有个说法——事后温情……” “省省嘴皮子吧,茜。这磁盘的隐藏分区用了AES-256加密,需要大量算力,把你的云服务器调过来破解。” “是、是~” 茜努了努嘴,露出“果然如此”的没劲表情。 不过没有人理会她,艾薇更是已经进入了平稳的睡眠,躺在刚刚大战过的床单上,眼睫毛在一呼一吸中轻轻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