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上酒,待儿归-第4章 娘亲的一吻,离村的孩子,春楼的熟人 new
辣逼小心
1 天前

是日清晨。 谷家院子前。 宋蔚才从江县衙门回来,便看见自家儿子在院中拿着斧头劈柴。 “啪嚓——” 一块圆木应声而裂,被劈成两半翻跌倒地。 “筑基一境,这感觉,真是久违了。” 木墩前,谷三秋随手将斧头丢在一旁,接着扯下缠在脖子间的白毛狐尾,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他弯腰,正要捡柴。 就在这时,前方的院门忽被两只白皙的手推开。 “谷儿,你的腿......!?” 来人声音有些颤抖。 谷三秋下意识抬头看去。 是娘亲...... 远见一身黑色官服紧贴她身,胸前两只傲乳浑圆挺拔,行步间上下颠颤。 “如何,腿脚走的还算稳当不!?” 院门被推开后,娘亲匆忙跑来,几步便至跟前。 此刻,天刚微微透亮。 一束昏黄的光线洞穿层层薄雾,斜斜洒下,将母子二人罩盖的朦胧。 “稳当,但和娘比,许是还差了些。” “那便极好!那便极好!” 说话间,娘亲身子忽而凑的极近,她手轻颤着抚上儿子的脸庞。 谷三秋呼吸不由一紧,他感受着娘亲指尖传来的温热,喉结微微滚动。 此一刻,娘亲身上那淡淡的熟腻体香登时冲鼻灌脑,让他不觉有些口干舌燥。 “......娘。” 慌切抬眼。 一片昏黄。 昏黄的光晕将娘亲的根根发丝勾勒得如丝如缕,恍若仙子那般,不真切。 忽地。 娘亲笑了。 她眼角细纹随着笑意在光晕下纷纷舒展开来,“我就晓得!我就晓得!” “你可是我宋蔚的儿子,什么坎过不去!?” 话音刚落,她俯身而下。 谷三秋一怔,再反应过来时,娘亲柔软的唇瓣已然温柔地贴在了他的脸侧。 这吻很沉,也很长。 娘亲闭着眼,似要将三年前的绝望与心痛通通发泄在这一吻中。 四周,静得只有母子二人轻浅的鼻息声,相互扑打在彼此面庞。 良久。 娘亲缓缓直起身,手指轻抚过儿子脸颊上适才被吻过的地方。 “娘。” 谷三秋握住娘亲伸出的那只手,贴在脸上。 手心传来的温热让他莫名安心。 腿瘸之后,娘亲为他苦寻丹药,将家中资源尽数砸在他身上,但都无一作用。 若不是娘亲铤而走险,夺来了仙禾与洗髓丹,否则,他这腿怕不是要落下一辈子的病根。 “娘晓得,你还在担心梁家的那事儿,对不?” “孩儿......”话才一半,一根玉指已竖在了谷三秋的唇间。 “切莫再管这些,娘都处理好......”话也才一半,那根玉指只停留了一瞬,便突然被谷三秋“吸溜”的一下含入了唇齿间。 “诶——!?” 娘亲惊呼一声,连忙想要抽回手指,那指尖传来的阵阵酥痒让她臀下菊蕾紧缩,双颊立时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你这孩子,脏!” 闻听此言,谷三秋笑着吐出娘亲的手指头,低头一吻。 “多大了,还什么都往嘴里放!” 她又羞又气,抽回手指头后,不忘勾指轻轻敲了敲他的脑门。 “哇,疼啊娘。” 谷三秋装模做样的挠了挠脑袋。 接着,待他抬头再看向娘亲的脸时,嘴角笑意莫名甚嚣,“娘,当年梁家和父亲的事没那么简单,那天您不在,有很多东西您都还不晓得。” “娘确实不晓得。”“娘,孩儿腿好了,想自己去找真相。”“嗯。” “......” “......” 二人许久无言后,娘亲低头,将视线落在谷三秋的脖子上。 看着儿子脖子间挂着的那条白毛狐狸,她终是摇头无奈一笑。 父与子,终究还是走上了同一条路。 “娘,父亲为什么要来江县开武馆?” 谷三秋莫名问道,“他一个外乡人,跑这么远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 面对自家儿子的问题,娘亲没有回答,只是一味温柔地将手抚过他的头顶。 谷三秋见娘亲为难,便不愿再问了。 他识趣的换了个家常的话头,这才和娘亲又聊了起来。 之后,母子二人在院中聊了许久。 不知不觉间,日头已升至正中。 午时,烈日当空。 院门口,谷三秋转过身,最后朝娘亲挥了挥手,“娘,孩儿出去一趟。” “嗯,去吧,记得早些回来。” 娘亲朝孩子笑着,她抬起手,想要告别,可这时,孩子已背过身去,她手指微收,还是放下。 “谷儿,你只管往前走......” 望着院门外,孩子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娘亲眼中的温柔幽幽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 她红唇轻启,冷冽的声儿似钉子般,一字一顿。 “娘会保全你这一路上,无风无浪。” ...... 江村坐落在一处山坳里,三面环山,一面临江。 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散散落落地分布着。 临江那边有条小道,沿着江岸蜿蜒而去。 小道两旁的,是一块块田埂。 可遥遥望去,大片大片的田地上却无一庄稼。 只有一处用细密网子围起来的田里,仍有一片金黄的稻穗在风中摇曳。 风越刮越大,迎面吹来,谷三秋眯着眼睛,伸手挡了挡。 “谷爷,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江边,夕阳西下,波光粼粼。 一江碎金般的浪流不断推晃着一艘乌篷小船,船影在落日的余辉中若隐若现,渐行渐远。 苏小小跪坐在船头,手扶船舷,遥望村头。 那片金黄的稻田正在她的视线中一点点缩小,最后变成远山脚下的一抹微光。 “谷爷,你怎么不说话啦?” “哦,去娶一个人。”“谁啊?”“你。” “啊?” “可以吗?” “呃......可是谷爷......唔呃......好、好叭......” 二人戏谈间,小船悠哉游哉,不多时,已靠岸。 ...... “别敲了,谁啊,小楼概不接客......呃......!?” 门帘掀开的那一刻,剑茹影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 眼前这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让她心脏狠狠一跳。 “谷、谷三秋!?” 江县北街,满春楼的木门“嘭”的一声合上。 剑茹影站在门内,一只素手不觉间已抚上胸口。 这小祖宗,还知道回来? “剑师傅,是我。” “客官,咱小楼早不接客了哈,慢走不送!” 剑茹影咬牙恶叱道。 ‘就因为是你我才关门的,你这混蛋!’ 她闭上眼,竭力平复心跳。 曾经,谷三秋还是满春楼的常客,直到他娘亲发现了此事,一怒之下险些要将这小店给砸了。 三年了,整整三年,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这个男人。 “剑师傅,别来无恙。” 谷三秋的声音依旧清朗,带着那股子让人又爱又恨的从容,“我不是来寻欢的。” “那你来做甚?”剑茹影咬着唇,声音有些颤抖。 “还债。” 此二字,如雷击顶。 剑茹影猛睁开眼,葱指紧抠门缝。 还债?他还记得那笔账? “什么债?”她故作镇定。 “三年前,你救了我一命。” 门外男人的声音很磁性,很好听。 听着这声儿,剑茹影又想起了那个雨夜。 她想起了那个满腿是血的少年,想起了那天自己毫不犹豫地将他藏进了阁楼。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滚!” 剑茹影小脸一红,大骂道,“谷三秋,你个登徒子!” “剑师傅,莫要害羞。” “我、我才没有害羞!”剑茹影跺了跺脚,声音陡然变调,“你走开,我不想见你!” “为什么?” “因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什么?因为你一走就是三年音信全无? 因为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因为我害怕你真的忘了我? 门外,忽然安静下来。 剑茹影心中一慌,忙将耳根紧贴门板,侧耳倾听。 他走了?这个混蛋就这么走了?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时。 “咯吱——” 两扇木门不受控制的由内向外打开。 “!?” 剑茹影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朝前扑去。 温热的怀抱及时接住了她。 谷三秋环着她的腰,二人贴得极近。 此一刻,剑茹影能闻到他身上微麝的汗味,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你突破筑基了!?”她抬起头,满眼欣喜。 刚才的门开,分明是真气外放所致! 谷三秋点点头:“前些日子刚突破。” “你......”剑茹影想起什么,忽然推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又要走了?” “不走了。” “骗人!”剑茹影眼圈一红,“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剑师傅,你家这小楼还是这么冷清。” 谷三秋不接话头,硬是从她身侧擦过,大步跨进了门。 剑茹影跟在后头,心中五味杂陈。 冷清?岂止是冷清。 这满春楼自她接手以来,除了谷三秋,从来没有第二个客人敢踏进来。 天煞孤星,出生六年就克死全家。 从此,剑茹影这个名字,江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给我来间靠南的房。” 谷三秋在大堂里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块中品灵石放在桌上。 “你想住在这?”剑茹影愣了愣。 “不行吗?” “这、这里是春楼......” “一块中品灵石还不够?”谷三秋笑了笑,“这可是寻常武馆一年的收益。” 剑茹影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盯着他,“筑基修士住春楼,传出去不怕人笑话?” “怕?” 谷三秋抬眼看她,“我连天煞孤星的屁眼子都敢肏,还怕住春楼?” “......” 几句话下来,剑茹影并未如他所料般羞涩,反倒在思考其中滋味。 住在春楼,靠南的房...... 南边窗口斜对着的,是梁氏武馆。 联想一二,剑茹影的脸色渐渐暗了下来。 以谷三秋的性格,她大致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好。” 剑茹影淡淡应道,“随我来。” 二人上了楼,进了房。 房内陈设简单,一桌一椅一床,倒也干净。 谷三秋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将肩头的白毛狐狸丢在床上。 随后,他抬眼,看向剑茹影。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透过窗棂斜斜洒入,恰好在她的侧脸笼上一层柔光。 她生得极美。 眼眸狭长,鼻梁挺翘,唇角天然下压,显得有些清冷。 一头乌发齐肩而断,发尾微微内扣,露出修长雪白的鹅颈。 她穿着件黑裙,一条红绸将裙襟束在腰间,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 “剑师傅还是这般好看。” “......” 剑茹影没接话,走到窗边,拉开窗户。 “梁氏武馆的人在练功,你看得到。” “嗯。” 谷三秋走到她身后,也往外看去,“看的很清楚。” 剑茹影侧过头看他:“三秋,我不过问你要做的事,但......” 话音未落,剑茹影转身,双腿一弓,霍然跪下。 “嘶......” 谷三秋蓦感胯下一凉,裤头已被两只玉手朝下扯褪至腿根,一根软软的肉棒正对着剑茹影那挺翘的琼鼻。 她跪趴在男儿跨间,仰首,吐出粉软滑腻的香舌“吸溜”一下将还在勃起过程中的软小肉屌嘬吸入口。 满口的温热唾液蒸腾着敏感肉棒的外皮,让其迅速充血胀大,不消片刻,一根十八厘米的肉棒顿时充盈整个口腔,让剑茹影不得不被迫吐出。 只见她不甘示弱,粉唇大张,瞬时将软舌伸的长长,紧贴上棒根处舔嗦后上滑舔至龟头下方的系带,左右挑抖着舌尖拨弄那根敏感的肉带子。 “吸溜~吸溜~” 舔舐间,谷三秋只觉龟头一阵酥麻难耐,突然,他感到卵袋一紧,倒吸一口凉气后才发现,原是剑茹影冰凉的小手揉上了他那胯下的两颗卵子。 “略略略~” 小手和香舌捋的谷三秋下身一阵酥麻,但那最敏感的龟头却被放置着未遭一动,惹得他腰身僵得死紧,整个人越发口干舌燥。 这一点,剑茹影自然知晓,她坏笑一声后,终是挺腰抬首,上下两瓣红唇“咕唧”一下前顶,就将粉嫩敏感的龟头吞入檀口。 “嘶~~~滋~~~” 忽然,剑茹影小嘴开始紧紧吮吸,两侧香腮逐渐凹的扁扁,两边软嫩的口腔顿时包裹的肉棒紧致多汁,软滑无比。 “咕齁~咕齁~咕齁~” 她鹅颈晃动,娇躯前倾后仰,吞吐起肉棒,谷三秋只觉此刻快感蚀骨,纵使其已臻至筑基,却并没有阻止这酥麻快感的手段。 那小嘴软的很,根本感受不到她那嘴里有半颗牙齿,有的只是一团软滑的黏腻,温暖,不停摩挲着他的神经。 “呃......” 很快,谷三秋臀骨一紧,射了。 “咕噜~咕噜~” 她尽数吞下。 擦嘴,起身,出门。 三年来,剑茹影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这家伙,鸡巴虽长,却还是老样子,那么敏感。 “这么晚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剑师傅。” 走到门口,不知为何,谷三秋突然叫住了她。 “谢谢。” “……” 脚步随之一顿,剑茹影低头,红唇一勾。 接着头也不回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