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女友的淫欲正义-第52章
小七
3 年前

嬴棠的的愧疚只维持了片刻,就被“啪啪啪”的大力抽插击得粉碎。 这种被男人骑着屁股肏屄的下贱姿势,嬴棠曾经经历过一次,那是在王焕家的沙发上。 当时的嬴棠以为,她把裤裆剪个洞,再用这样的姿势,就可以少吃点亏。 可真正交合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姿势比普通的后入更加刺激,也更加的羞耻。 从那以后,嬴棠有时候独自在家,就会偷看当时的视频录像,每次都看得心火旺盛、欲罢不能。 她回味过,幻想过,一直藏着一个羞人的念头:要是能再体验一次就好了。 此时此刻,身上的男人换成了胡元礼,嬴棠终于实现了这个无法对人言说的黑暗愿望。 胡元礼比当初的王焕还要过分,也更加下流。他不但骑着嬴棠,还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移动分毫。 闭上眼睛,嬴棠好像看到了自己毫无廉耻地翘着光溜溜的大屁股,任由男人骑着,臣服在男人胯下。 她觉得自己像一条无助的美人鱼,前后左右都被“章鱼”的触手束缚起来。 她的生殖器官,她引以为傲的丰盈翘臀,本应该专属于一生相伴的爱侣。 但在“章鱼怪”的控制下,只能摆出最淫贱的姿势,乖乖献给此生最厌恶的男人。 嬴棠太喜欢这种被男人彻底掌控的感觉了。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 “啪!啪!啪!啪!” 胡元礼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仿佛要把嬴棠的屁股撞碎、撞烂,撞到它再也不敢发骚犯贱。 雄壮的龟头每一次碾过G点,都像是一把巨大的攻城捶,剐蹭着湿滑紧致的淫欲通道,砸向嬴棠肉体深处的敏感开关。 “啊啊啊啊——用力——啊啊——肏死我!” 嬴棠侧脸贴在许卓胯下,张开的红唇好像金鱼的嘴巴,口水打湿了许卓的阴毛,不断发出骚媚入骨的浪叫。 她右手回伸,抓着胡元礼的小腿,每一次被插都死命抓紧,好像要把自己的力量也传递给他;另一只手胡乱抓了两下,无意识地握住了许卓的鸡巴。 “想高潮吗?”胡元礼忽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胯骨紧贴着淫臀,大鸡巴整根深入嬴棠体内,探手抓住了她一侧的乳房。 “想!想!”嬴棠急不可耐地摇了摇屁股——她马上就要高潮了。 胡元礼捏着嬴棠膨胀的大奶头,骂道:“贱货!满脑子就知道肏屄!都不知道体谅一下小许!” “我、我——”嬴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许”指的是谁。 “我什么我!想高潮就给小许吃鸡巴,没看见他都软了吗?” 胡元礼掐着嬴棠的后颈,强迫她靠近许卓的阴茎,腰胯抬起,猛然抽插了一下。 嬴棠浑身一抖,骚叫一声之后,乖乖含住了许卓软掉的阴茎。 “啪啪啪啪——”胡元礼一手压着嬴棠的后颈,一手揪住她的奶头,重新开始了大力肏干。 嬴棠微微侧了侧身子,方便胡元礼摸她的奶子。嘴里不断发出唔唔的叫声。 男人酒醉之后本就不容易硬,嬴棠又无法专心,含了一会也没什么起色。 不过硬不硬的其实不重要。哪怕许卓硬不起来,嬴棠也感觉是两根鸡巴在一前一后同时肏她,初次经历3P性交的心理,刺激得无法形容。 随着胡元礼插屄插得越来越重,啪啪啪的声响如同雷鸣。 嬴棠全身酥麻。 从头发根到脚趾头尖,体表每一寸肌肤好像都变成了性感带,随便一碰就会获得强烈的快感。 “别、别、停!唔唔——”嬴棠喘着粗气吐出嘴里的鸡巴,只说了三个字就重新含了回去。 也不知道她想让胡元礼停下来还是别停下来。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慢慢的,嬴棠的屁股和大腿开始抖了,胡元礼这个混蛋却突然改变了插屄的方式。 他松开了嬴棠的脖子和奶子,双手压着她的香肩,悬空的腰胯绷得紧紧的,浅插几下才会来一下狠的。 浅插时如蜻蜓点水,重肏时如山崩地裂。 偏偏胡元礼还插的毫无规律,有时浅插三四下,有时浅插七八下,每一次深插都来的猝不及防。 嬴棠像是悬在了半空中,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只能绷紧心弦紧张的等待。 “嗞嗞”的性器摩擦声越来越响,淫水瀑布一样流满了嬴棠的大腿。但她却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距离顶点始终差了那么一根头发丝的距离。 “啊啊——快、快点肏我!肏烂我的骚屄——”嬴棠再度吐出了许卓的阴茎。 这样上不去又下不来的折磨哪个女人都受不了,何况嬴棠呢? 可她完全被胡元礼掌控着肉体,能做的只有骚浪哀求。 “叫爸爸!”胡元礼突然说道。 “啊啊——爸爸!爸爸!求求你让女儿高潮吧!” 这是嬴棠第一次这样称呼胡元礼。 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想起他生前对自己的疼爱,想到自己对父亲的亵渎,嬴棠无比愧疚。 可她抑制不住身体对肉欲的渴求,只能放弃回忆,放弃思考,用堕落的性快感压抑情感,满足自己下贱的欲望。 “骚女儿,自己数着挨肏的次数!” 胡元礼下达了最后的命令,深吸一口气之后,开始了一下又一下、铿锵有力的深插。 “啪——” “啊——一!” “啪——” “啊——二!” 嬴棠崩溃般的数着胡元礼插她骚屄的次数,眼角闪着堕落的泪花。就像过去的几天里,胡元礼用戒尺抽她屁股时那样。 “啪——” “啊——三!” “啪——” “啊啊——四” “啪——” “啊啊啊——救命——” 高潮的淫叫简直要冲破屋顶,她再也数不下去了。 每一个数字都是一个快感的刻度。 高潮就像一个无法战胜的巨人,在一二三四这样的节拍中,脚步沉重而又清晰的走向嬴棠,每一步都是即将崩溃的强烈压迫。 嬴棠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脱,只能彻底臣服。 生殖器的摩擦声变得“噗呲噗呲”的,那是淫水在泄露。 嬴棠伸长玉颈,仰头翻起了白眼。颤抖的大腿支撑不住沉重的骚臀,彻底趴在了许卓身上。 在高潮的冲刷下,嬴棠几乎失去了意识,只有淫躯在不时的痉挛颤抖,还有红唇间不明意义的哀叫呻吟。 胡元礼却没有放过她。粗长的鸡巴如同跗骨之蛆,跟着嬴棠一起落下。 随着嬴棠的软到,他变成了蹲坐的姿势,骑马一样骑着这对命运多舛的爱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 胡元礼奋力摆动腰胯,大鸡巴在痉挛的骚屄里横冲直撞,所有的阻滞都被他撑开肏平,如同一边倒的屠杀。 嬴棠失语了十几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浪叫。 不久之前,高潮还怎么都不肯来。现在,又变成怎么都不肯走了。 嬴棠双膝抵住床面,艰难地拱起屁股,让胡元礼抽插得愈发顺畅。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这是女人独有的决定快感。 嬴棠似乎失去了全部的情感道德,只想在这种极致的愉悦中堕落沉沦,哪怕真的爽死也心甘情愿。 胡元礼始终保持着冲刺的节奏。 他一手拢着嬴棠的双臂,把它们压在嬴棠的后腰;一手扯着嬴棠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如同被驯服的母马,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嘶鸣。 嬴棠迎合着、哀求着、不时的翻起白眼,淫欲的泪珠滚滚而落,背臀上泛起了大片大片的潮红,不知此身何处。 突然,胡元礼阴茎暴涨,额头上青筋暴跳,怒吼一声之后,在急速抽插中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液。 浓稠的精液如同致命的弹丸,带着巨大的动能命中了嬴棠的宫口屄芯。 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两声长长的哀鸣,肉体不受控制地癫狂震颤。 好一会才恢复平静。 火热的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两道粗重的喘息。 胡元礼“啵”的一声拔出了水淋淋的阴茎,好像打开了抗压阀门。 嬴棠“嗯”了一声,屄肉在胡元礼的眼前不断蠕动,白浊的精液一股股的,流满了许卓早已被淫水打湿的胸膛。 胡元礼摇摇头,略有些遗憾。 他原本的想法是让精液流到许卓脸上,可惜没能忍住。 “舔干净!”胡元礼绕嬴棠对面,跪在许卓的双腿中间,把污秽的阴茎凑到了嬴棠面前。 嬴棠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乖乖张开小嘴,顺从地含住了胡元礼的鸡巴,清理着上面的污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听话,连以前的小洁癖都不在意了。或许是因为这东西能让她快乐吧,总要有点特权的。 “嘶——你轻点!”胡元礼倒吸了一口凉气。男人在射精后是很脆弱的,稍微用力就会觉得疼。 嬴棠却不管那么多。 红唇圈成O字,擦拭着污秽的棒身;香舌一卷一卷的,包裹着软弱无力的龟头,把里面残留的精液都吸了出来。 美丽的凤眸还挑衅地看着胡元礼,似乎在说:“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胡元礼哪受得了这个!忍了几十秒之后,终于舒服起来。 鸡巴舒服了,胡元礼又起了坏心思。他挪动膝盖,一点点向前,压迫着嬴棠后退,直到她把屁股悬在许卓头顶。 嬴棠不知道胡元礼想干什么,又无法询问。心中正疑惑的时候,却见胡元礼弯腰抓住她浑圆的大屁股,用力揉了两下。 “噗噜噜——”安静的室内忽然传来一连串阴道排气的声音。 等嬴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大股精液淫水的混合物挂浆一样流出阴道,落在了许卓脸上。 “唔唔——”嬴棠推拒着胡元礼的小腹,却被他按住后脑,憋的喘不过气。 好一会之后,胡元礼才放松力气,任由嬴棠挣开。 “你混蛋!”嬴棠怒骂了一句。也顾不上擦拭嘴角,就想转身去给许卓擦拭。 胡元礼双手箍住嬴棠的脑袋,就是不放她离开。 “你放开唔唔——!” 嬴棠话未说完,胡元礼便趁机挺胯,半硬的鸡巴再次插进她嘴里。 “唔唔——”嬴棠挣扎了几下,却因为缺氧的缘故没能挣脱。 胡元礼淫笑两声,直接抽插起了嬴棠的小嘴。 鸡巴越来越硬,插的也越来越深,一道道口涎顺着嬴棠的嘴角拉丝滴落。 “唔唔——”嬴棠无力反抗了,被插的几次干呕,下意识抱住了胡元礼的大腿。 直到意识模糊,胡元礼才放开嬴棠。 “呼呲呼呲——”嬴棠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好一阵才想起来擦拭脸上的泪珠口水。 “哈哈——给小许舔硬,不然就让他自然风干。”胡元礼用力按压着嬴棠后脑,强迫她靠近许卓的阴茎。 嬴棠知道,除非她立刻翻脸,否则就必须按照胡元礼的要求做了。 “再磨蹭下去就真的干了。”胡元礼面带笑意,指了指许卓的阴茎,继续道:“小许的鸡巴有点小啊,平时能满足你吗?” “你才小!”嬴棠反驳了一句,见胡元礼笑笑没说话,顿时有点心虚。 许卓的阴茎就在胡元礼的旁边,跟他的相比,小了不是一星半点,如同青虫面对巨蟒。因为他还软着呢。 想到这里,嬴棠放低身子,不服输的含了下去。 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因为爱意,嬴棠的动作很温柔。 她先是细致的舔舐一遍,沟壑马眼全都不放过。 等感觉到一点硬度了,才用舌头包裹着龟头,给许卓更大的刺激。 “吸溜吸溜——”嬴棠吸允得极为认真。刚刚的对比太强烈了,哪怕比不过胡元礼,她也不希望许卓相差太多。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嬴棠卖力地舔了半天,许卓硬是硬了,可跟胡元礼相比,无论是长度还是体积,都不在一个数量级。 “怎么样?谁的鸡巴大?”胡元礼骄傲地握着自己的阴茎,用它抽了抽嬴棠的脸颊。 “我老公的大!”嬴棠睁着眼睛说瞎话,再次尝试起身。 “等等!”胡元礼阻止道。 “怎么了?你答应我的!”嬴棠扭过头,心里有点委屈。 “放心,我只是想帮小许谋点福利。你把他弄硬了,难道就不管了?”胡元礼不疾不徐地道。 不等嬴棠想明白他的意思,胡元礼就搂住她的腋下,抱着她站了起来。 “转过去,好,坐下来,对,就是这样,扶着小许的鸡巴,坐下去。” 胡元礼一边说,一边摆弄着嬴棠,让她跟许卓交合。 嬴棠哪好意思在胡元礼面前跟许卓做爱?可她刚想挣扎,就被胡元礼一巴掌抽在了屁股上。 “贱货!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见胡元礼忽然翻脸,嬴棠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便乖乖扶着许卓的鸡巴,找准位置之后,屁股一沉,发出一声骚媚的呻吟声。 对于胡元礼的命令,她已经习惯服从了。而且还要救妈妈。 是啊,我要救妈妈! 这样想着,心底最后一丝抗拒也消失了。嬴棠摇了摇屁股,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开始缓缓的套弄。 阴道里残留着大量的精液淫水,套弄起来毫不费力。想到自己刚刚被别的男人肏过,屄里还夹着别人的精液,嬴棠心尖一颤,欲火瞬间沸腾。 “啪——”胡元礼不知何时拿回了戒尺,用力抽在嬴棠的屁股上,抽得她哀鸣了一声,不解的回头观望。 “贱货!”胡元礼继续骂道:“满脑子就知道肏屄!不管小许的脸了?用你的骚嘴给他舔干净。 这是胡元礼第二次这样骂了。 我真的是满脑子只知道肏屄的贱货吗?是的!我是! 嬴棠娇躯轻颤,看向许卓的面容,只见那里被各种体液弄得一塌糊涂,连嘴唇都湿漉漉的。很明显,很多体液已经流进许卓嘴里了。 嬴棠心里一紧,仔细看去,稍稍舒了口气。 还好,还好那滩最浑浊的液体落在了许卓的额头上。那应该就是她屄里流出来的精液了。 “啪——”胡元礼再次挥动戒尺,抽打着嬴棠的屁股,厉声催促道:“等什么呢?快点舔!你看看小许的脸,都是你的贱屄弄的!” “啊——”嬴棠痛叫一声,看着许卓狼藉的俊脸,心底愈发愧疚,还夹杂着一阵阵心疼。 她俯下上半身,伸手去摸许卓的脸颊。 “啪——”戒尺落下,臀肉乱颤。舒爽的痛楚让嬴棠想起了胡元礼的命令。 “老公对不起!”嬴棠爱怜地捧起许卓的脸颊,轻声道着歉,深情地吻上了男友湿润的嘴唇。 大部分都是她自己的淫水潮液,没什么特别的味道。直接喝的经历都已经有过好几次了,嬴棠不在意这些。她只想把许卓的口腔清理干净。 接吻这种表达爱意的方式是人类的本能。许卓哪怕失去了意识,也轻轻回应着嬴棠,吸允着她柔软的香舌。 “哈哈,婊子就是婊子!”胡元礼放下戒尺,抚摸着嬴棠的屁股,嘲讽道:“你是怎么想的?刚刚吃完我的鸡巴,就去亲男朋友的嘴?” 嬴棠芳心一悸,陡然停止了动作。 是啊!我是怎么想的? 嬴棠不敢再吻,也不敢看胡元礼嘲讽的笑脸。 她埋头亲吻着其它地方,口舌并用,把淫秽的体液一点点吸进自己嘴里。 没有地方吐,嬴棠也没想吐,吸一口就咽一口,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体液全部吞入腹中。 “哈哈,这就叫自产自销,今天还给你加了一份精液。要不要谢谢我?”胡元礼淫笑着掰开嬴棠的屁股,手指再度插进她湿漉漉的屁眼。 嬴棠俏脸燥热,久违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她没有停下吸允,反而跟着胡元礼的手指轻轻摇动大屁股,缓缓套弄着许卓的阴茎。 这其实是嬴棠逃避现实的方式。每当她感觉到羞耻、愧疚之类的情绪,就想通过性刺激来麻痹自己。 “这就对了嘛!骚浪贱就是你的本色!”胡元礼加了一根手指,上下左右的旋转,钻头似的往嬴棠的屁眼深处钻。 “啊哦——好胀!”嬴棠扭了扭屁股,似乎瘙痒难耐,并没有躲开。 “胀吗?那这个呢?”胡元礼拿过空置了半天的肛塞,怼着嬴棠的屁眼,试探着往里塞。 “啊噢——”嬴棠叫的更大声了,清理的动作不得不停了下来。 胡元礼经验很丰富,也很有耐心。没有直不愣登的往里塞,而是反复试探,一点点深入。 许多次之后,才塞进最粗的地方。 “啊啊——”小巧的肛门扩张到极限,嬴棠夸张的大叫了一声。大屁股颤抖了两下,主动吸入了入侵的肛塞。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不等嬴棠放松,胡元礼就扣着肛塞的底座往外拔,拔到一半又往里塞。 一开始,胡元礼的动作是小心的,温柔的。等嬴棠适应之后,就拔插得越来越快,最后竟然像插屄一样,“噗噜噗噜”地肏起了嬴棠的屁眼。 嬴棠浑身僵硬的趴在许卓身上,叫声越来越骚。 勉力放松的臀肉中间,小巧的屁眼变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大洞。 里面积蓄的乳液不断被肛塞带出体外。 “贱货!爽不爽?嗯?” 胡元礼双眼通红,兴奋地盯着嬴棠的肛门,手臂上的肌肉绷的越来越紧。 “爽!啊啊好爽!”嬴棠骚叫着回答。 “哪里爽?” “啊啊——屁眼、屁眼爽!” “骚屄不爽吗?小许的鸡巴还比不上肛塞?” “爽!啊啊——屄也爽!” “小许肏过你的屁眼吗?” “没、啊啊没有!” “贱货!自己掰开屁股!” 嬴棠听话的扒开了自己的大屁股。 胡元礼却随手把肛塞丢到一旁,双腿岔开跪在了嬴棠身后。 “你、你干什么?”嬴棠回头一看,见胡元礼正握着鸡巴跪在身后,顿时明白了他的目的。 “干什么?”胡元礼反问了一句,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干你的屁眼了!刚刚在小许的脸上肏你的贱屄,现在在他鸡巴上肏你的骚屁眼,正好合适。” 感觉到硕大的龟头顶住了自己的肛门,尖端已经探了进去。嬴棠紧张得娇躯微颤,却始终没有放开自己的屁股。 “别、别、求求你别——啊——” 拒绝的话刚到一半,胡元礼的龟头已经深入其中。 嬴棠的屁眼里灌满了润滑液,刚刚又被肛塞扩开了门户,再加上这几天的调教,插起来并不费力。 可她屄里正插着男友的阴茎啊! 嬴棠刚刚只顾着紧张了,直到屁眼也被阴茎插入,感受着前所未有的饱胀,才意识到一个心悸的事实——我这是被两根鸡巴双插了! 无情的事实让嬴棠头皮发麻,心跳近乎停止。不等她继续思考,胡元礼就缓缓推进,挺着大鸡巴插向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 随着屁眼里越来越胀,嬴棠的叫声越来越高。她有点喘不过气,导致叫声短促而颤抖。 胡元礼一边观察着嬴棠的反应,一边用力,直到小腹贴上了嬴棠的臀峰,大鸡巴彻底插入进去,这才满足的呼了口气。 “舒服吗?” “啊啊!太胀了!” 简短的对话过后,胡元礼开始了小幅度的缓慢抽插。 一开始,嬴棠一动不敢动。好一会之后才克服了心里的紧张,慢慢放松了身体,体会到了双插时那种怪异变态的滋味。 “啊啊——慢、慢点!我受不了。” 嘴里说着受不了,嬴棠的叫声却更骚了。胡元礼也愈发放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有着足够的乳液作为润滑,胡元礼一点也不担心会弄伤嬴棠,几十个回合之后,就开始用力撞击嬴棠的臀峰。 这一下嬴棠是真的受不了了。胡元礼的动作太大太猛,撞得她前后移动,自然带动了阴道里许卓的鸡巴。 两根鸡巴如同双龙出海,隔着敏感的肉膜同进同出,这是嬴棠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骚货!两根鸡巴肏你舒不舒服?”胡元礼志得意满地问道。 “舒服!啊啊——肏得好舒服!”嬴棠跟着感觉回答。 “哪边更舒服?骚屄还是屁眼?”胡元礼继续问。 “啊啊——都舒服!骚屄和屁眼都舒服!”嬴棠不敢看许卓的脸,生怕他突然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贱样。 她只能闭上眼睛。但迷离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 “啪——”胡元礼随手扇打着嬴棠的翘臀,加快了肏干的速度,狠声道:“必须选一个!骚屄和屁眼哪个更舒服?” “啊啊啊——”嬴棠颤声浪叫,身不由己的答道:“屁眼、啊啊——屁眼更舒服!” “贱婊子!为什么屁眼更舒服?是不是因为我的鸡巴比小许的大?” “啊啊——是、是!你的鸡巴大!” “叫爸爸!” “啊啊——爸爸的鸡巴好大!啊啊!大鸡巴肏死我了!” 前所未有的体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高潮来得特别快。 嬴棠心骨酥软,完全忘记了,就在不久前,她还在极力维护着许卓的尊严。 第一次插嬴棠的屁眼,胡元礼并没有肆意发泄。 他静静地感受着直肠里不同于阴道的律动,一直到嬴棠的高潮结束。 “怎么样?没骗你吧,肛交爽不爽?”胡元礼拍了拍嬴棠颤巍巍的臀肉 再看肛门那里,乳液已经变成了白色的泡沫,如同浆糊一样挂满了肛周。 “呃——是有点舒服。”嬴棠不怎么好意思承认,下体仍然胀胀的。忍不住自己动了两下。 胡元礼大笑出声,笑的嬴棠面红耳热,暗骂自己不争气,赶忙停下动作。 “好了,第一次不能玩的太狠。”胡元礼体贴地道。 这明显不是胡元礼的性格。嬴棠第一时间就觉得不对,下意识问道:“你还想做什么?” “呵呵,当时是帮你毕业咯。明天就要给你发毕业证了嘛?” 胡元礼缓缓抽出鸡巴,留下一个圆圆的粉嫩肉洞。 嬴棠就感觉肠子连同五脏六腑都被带了出来,肛肉本能地收缩着,好半天才得以合拢。 胡元礼拉起嬴棠转了个身,让她面向自己。 他又岔开双腿,压着许卓的大腿,相对着他的方向躺了下去。把他大了许多的鸡巴跟许卓的贴到一起。 两根鸡巴同时昂扬而立,谁大谁小一目了然。 “你、你要做什么?”这次嬴棠是真的怕了,声音都在颤抖。 “呵呵,你不是猜到了么?这次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你该做什么! 想毕业,你就要能人所不能!不然怎么当博士?你说是不是啊,我最优秀的学生?” 嬴棠浑身一震,面对胡元礼恶鬼一样的表情,羞怯的闭上了眼睛。 “睁开你的骚眼睛看着!快点插!”胡元礼厉声喝道。 嬴棠睁开迷离的凤眸,低头扶住两根鸡巴,一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就觉得全身发麻。 她不知道胡元礼是怎样想到这种下流主意的,这个混蛋是不是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怎么玩女人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