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鸡超人-第5章 批徒、袭来
小姨子
4 月前

“女人都是水做的。” 忘记这句话是谁起先和我说的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这个工作岗位上待久了,我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女人不是水做的,批才是。 …… 一般来说,牛郎店严禁店员与顾客发生性关系,贞操锁甚至是工作服的一部分,更不用说在《非营业非夫妻间异性性关系管理办法》中明确定义了私娼、约炮、通奸等行为的违法犯罪性质,若牛郎店员被发现存在此种行为,丢掉饭碗已是最好的下场。 而开设在贞女大道的牛郎店则与外界不同。 女性顾客来到这里如果只是开几瓶冬贝利,点个香槟塔嗨一嗨,和精神小伙聊天谈心的话,那纯属浪费时间精力和钱财。 说白了,贞女大道的牛郎店不过是这种风格的鸭馆罢了。 这里的员工轮换频率很高,即便如此,也赚得盆满钵满。 因为客源实在是过于庞大且稳定,相比起服务男性的店,对员工的体力要求又更高,再加上本身员工数量又不多……说是地狱职场都不为过。 “吃不消了,真的吃不消了……” “我都看到天堂的大门了……” “两眼昏花,头重脚轻是常态,再这样下去,早死……” 年轻男人们的帅脸日渐空瘪,他们后仰靠在沙发上的头似乎只有皮还连着下边儿。 店里的桃色炫目灯光还没有亮起来,这是开张前他们的最后消遣时光。 员工们小口喝着酒抱怨,如果外界的牛郎看到他们这副模样,对这里的憧憬会一下子淡薄,甚至背后还会浮现几丝凉意吧。 搭在酒杯里的一颗颗冰块,融化后微妙地碰撞在一起的清脆声音,佐以牛郎们的叹气,你的耳朵会觉得别有风味,或许还能会心一笑呢。 入职时他们个个身强体健,如今却要戴假发化妆,甚至整容填充面部的消瘦来掩饰憔悴。 而那些什么补品都不管用的员工,则已经在宿舍里捏着巨额工资等死了。 “现在莫吉托可风光了,没想到他现在能这么受欢迎呵……” “唉,反正大家是团队,分成又平均,有一个能干的同事,不亏。” “不成,不能太摸,他万一倒下,那就轮到我们超级加倍了。” “我感觉还是有点奇怪,为什么明明大部分的活都交给他了,按理说咱兄弟几个应该轻松点啊,怎么还是这么虚?” “哎,积累的疲劳爆发了之类的吧,话说最近的失踪案,是不是就在我们这片区域啊?” “好像是,听说下水道都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找着。” “说有可能是批湿奴……你们觉得真的存在吗?” “谁知道,反正没见过,但如果是假的反而也奇怪,不然政府会严禁传播有关消息,十几年了!” 贞女大道的牛郎们自从入职后就只能住在这里的员工宿舍(单人间),他们几乎是被严禁外出的。 “似乎有专门处理批湿奴的神秘部队诶。” “不就是批湿奴对策课?最近大街小巷都在传啊。” “哎,你不懂,我说的那是另一支……也可能是上头压不住批湿奴的存在了,才把它搬到台面上来说是批湿奴对策课。” “结果批湿奴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 “天晓得。” “反正是很可怕的吃人怪物就是了。” 牛郎们闲谈着关于这个城市、这条街道的传说,举杯相撞,预祝自己和同事能平安渡过又一难熬的夜晚。 …… 自从吃下那团蠕动的水球后,莫吉托变了。 那是一个普通的冬日早晨,东偏南的天空已有些白色,但北美洲的天空还被月亮主宰着。 业绩不佳的他总是负责早起扔垃圾。 贞女大道的街上到处是泛着酸酒臭的呕吐物。 这番景象会在太阳完全升起前由环卫机器拾掇干净,而目前双手拿着巨大垃圾袋而不能捂住口鼻的人是很不幸的。 “唉,什么时候才能像前辈们一样……” 他是牛郎店里的新人,既没有高超的谈话技巧,也没有夜之帝王般的交媾能力,靠着青涩倒也有些受姐姐们喜欢,不过也还是胜不过一些娃娃脸的老江湖。 “虽说不受欢迎也挺好,总不至于被压榨到精尽人亡,但既然都当贞女大道的牛郎了,就这样下去是不是不能实现自身价值了呢?” 现在的他还不知道,星星也总有掉下来的时候,跌下营业额第一宝座的牛郎绝不会有好下场。 然而在未能有所建树时,对自己的能力抱有怀疑的年轻人难免彷徨于这样的冬天早晨。 未经洗练、或许幸福的他不切实际地胡思乱想着,全然不知地上的一滩滩呕吐物之间,隐藏着一团凝胶状的生物正准备将他的人生打进一条诡谲无比的线路。 “呜!!” 莫吉托一个踉跄,正好让那东西抓住了机会,直跳起来钻进了他的口鼻。 “什……咕噜噜噜噜,呕!!” 莫吉托摔倒,手上的垃圾撒了一地,他抠着嗓子眼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那东西没有进到胃里,而是入肺通过血液循环充斥与莫吉托每一根血管,进而进入每一个细胞中。 太阳升起地很快,两楼之间的阳光铺在了一张曾经名为莫吉托的人类空皮囊上。 …… (请于此小节开始搭配德彪西的《月光》食用,观感更佳) 小学那会儿,我爱上了钢琴,那是在男性学校(小学)时候的事情。 我是为了平衡社会性别比诞生的男性试管婴儿之一,从来没有见过亲生父母亲。 负责“育成”的老师我怎么都亲近不起来,唯独音乐教室的那台钢琴是我所感兴趣的。 只有我在独自一人的深夜弹奏《月光》时,我才能看到,泪水模糊的眼前有“母亲”的身影在摇曳。 但当她在乐曲中靠近我,将要抚摸我的脸时,在我想要看清她时,她便化作月光消失了。 我没有开玩笑,那不是我幻想出的“母亲”,我能感应到“她”是实际存在的,要如何才能真正触碰到她呢? 为什么人能自然而然地在日益进化的社会中长成父亲,却必须要回望原初才能知道母亲呢? 活下去的方法和活着的归宿,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 如果说活着的归宿是母亲,那么在死前的瞬影中能够窥见她的存在吗? 毕竟死亡是活着必定的终途,也是一场生命的归宿。实际上,也有孩子为了见母亲一面而奔向冥府的故事吧,那真的不是濒死体验的幻象吗? 月光代表着温柔、迷乱,代表着静谧而彻底的变化,所谓新生……在曲终,我会变成什么样子,真的很值得期待。 现在这样的我,约莫能抓握住上述问题的答案了,还差一点,就还差一点…… 啊啊——! …… 今夜的牛郎店主场属于莫吉托。 他穿着笔挺的礼服演奏钢琴,微笑着陶醉在琴声中。而在他身下,付了最多钱的女客人顺着琴键的节奏吮吸着他的龟头。 女人们为了争得香槟塔顶端的一杯酒——今夜与莫吉托第一个做爱的权利——几乎快要动手掐架。 “吉吉的鸡鸡是我的!” “你放屁,他是我的!!” “去,贱女人,别妨碍老娘!” 在女人的辱骂声中,琴声变得不谐和,有如母亲般的月光本应更加皎洁一些,此时却也黯淡些许。 “各位女士,不要为了我而争斗。” 莫吉托天生的气泡音让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颤悠悠破碎的不只是他喉间挤出的空气,女人们争斗的欲望也一并消失,现在,她们只关注莫吉托一个人,甚至有几位女士已经默默地高潮了,她们的批水从股间缓缓流下,无声地湿润了一地。 “请一起来吧。” 他站了起来,离开钢琴,身下吮吸着龟头的富裕女人恋恋不舍地从琴桌下爬出,回到了女人们的行列中。 她们凑上来,疯狂地吮吸着这位归来的幸运客人身上属于莫吉托的香气。 那是带着点辛辣气息的青柠味。 待到女人们从香气中回过神来,她们立马整齐划一地转身背对莫吉托,齐刷刷翘起屁股,用早已湿润不堪的批对准他。 钢琴的演奏声没有停止,就像莫吉托的手指从未远离。 这并不是一台自动钢琴。 最近,牛郎店女顾客圈子里流传着一句话: “住在一起的女生月经周期会逐渐趋同,而和姐妹们一起与莫吉托做爱能够同时高潮。” 所以她们一起翘起了屁股,一众批眼直勾勾盯着莫吉托,连屁眼都蠢蠢欲动。 莫吉托撕下身上的礼服,没有一丝瑕疵的年轻男性肉体彻底袒露,除了头面部,他的身体光洁如玉,没有一根汗毛,他的鸡巴就这样垂挂着,不像是做好了肏批的准备。 “那么女士们,Party开始了哟?” 香槟塔轰然倒塌,破碎的薄玻璃与啪嗒啪嗒的水声一起让钢琴曲变得更加有层次感。 而后响起的是此起彼伏音高不等的娇喘——不,应该说是野兽的吼叫声。 ——鸡鸡超人双手抱住胯下的巨大鸡巴挥舞,将一堆飞扑而来的兽批拍到墙上,这些批湿奴是被饲养着的,与刚刚变化的批湿奴不同,它们显然是吃饱了人肉,战斗力非同一般。 仅仅是一招过去,鸡鸡超人的大鸡巴上就添上了批湿奴反击留下的划伤。 野兽批湿奴们如潮水般涌来,鸡鸡超人蜷起身躯,将自己缩成了类似睾丸的形状。 他的全身表面张开了马眼,带有粘稠感的爆炸声音过后,接近他的批湿奴都被爆炸四溅的前列腺液固化封锁了行动,而鸡鸡超人则凭借爆炸的反作用力飞上了天花板。 他将右手变成鸡巴插进天花板,因为龟头的冠状沟类似伞形倒钩,使他得以就此挂在天花板上。 “异常的凶暴性……” 他还没思考完一句话的功夫,有飞行能力的骚浆·翼批与爆批龙便已拍打翅膀向他冲来。 ——女人们的屁股从四面八方不断地顶向莫吉托的下身,而作为在场唯一男性的他却只是微笑着注目远方,看上去毫无性致。 莫吉托叹了口气,一勾手指,全部的女人便都淫叫着喷水,腿软到趴下,她们的批缝里流出的爱液和尿让整个大厅弥漫淫靡的气味。 她们自发地将自己的屁股叠在一起,搭就了由臀部组成的湿淋淋高塔,她们组成的“个体”就像是异界的淫秽怪物般,每一寸皮肤都体现了兽的欲望。 而琴声依旧温柔,温柔得如她们批间的流水,温柔得如同窗外被云翳遮掩的月光。 “这个世界诞生自一场伟大的性交,” 赤身裸体的莫吉托信步于女人高塔旁,“我自母亲的批中来,自要引世人回到那批里去,好继续进行那更加伟大的孕育。” 薄云散去,自己的影子提醒他转身,月光便透过窗棂照在他的鸡巴上,于是他飞速勃起了。 “啊啊……” 他挺腰,挺腰,不断地向前摆送,像是肏着虚空,身后却不断传来女人们绷不住的娇喘。 ——爆批龙使用了阴核机关枪!骚浆·翼批使用了烈浆喷射! 两发技能合并袭向鸡鸡超人,而他抬起右手,食指尖化为龟头,射出了一发高压前列腺液体子弹,精准地打爆了一颗易爆阴核。 剧烈而密集的爆炸将骚浆·翼批的攻击吹散,滴落在批湿奴身上的烈浆让它们的肉体变作了不可愈合的、有焦糊孔洞的烂肉。 愤怒与悲伤,痛苦和仇恨在批湿奴们之间点燃了。 然而,就算单体实力可以让鸡鸡超人陷入苦战,这些批湿奴聚在一起却完全是乌合之众。 鸡鸡超人的右手整个鸡巴化,勃起伸长的迅猛之势突破音速,贯穿了飞过自己身边的爆批龙,他将插入天花板的左手抽出,再软化右手鸡巴,像是人猿泰山荡藤条一样,靠惯性飞到了骚浆·翼批的背上。 翼批尖锐的鸣叫着,但它对位于其背部的鸡鸡超人毫无办法,即使翻过身躯盘旋,也无法将他甩下去。 “嗯,差不多可以射了。” ——“还差一点,就还差一点……唔!射了!” 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 女人们的批里喷出白浊的腥臭液体,但这些并不是莫吉托本人的精液——而是他那些同事们的。 而他自己对着月亮抽送下体的最后一刻,他的鸡巴整个消融了,拍在地上成了一滩清澈透明的水。 一同融化的,还有那女人们堆成的塔。 大厅就像是某种巨大生物的胃袋一般,充斥着强烈的酸臭和莫名的蛋白质香气。 “啊啊——就是这样……我是您最亲的孩子……最忠实的信徒,批徒!” 莫吉托淡漠的眉眼下,是略微急促的呼吸与少许上扬的嘴角。 这个房间所有的污秽,所有的甘甜向他汇聚,待到大厅重归寂静与洁净,他的浑身散发出浓烈的酒香。但是他的下体还是没有性器官。 “已经足够了么……是时候离开了。” ——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 鸡鸡超人在盘旋着的骚浆·翼批背上进行着短促快速的射精,这是他刚刚目睹了阴核机关枪后产生的灵感。 在这个密闭而拥挤的空间中,是效率最高的批湿奴清除方法。 批湿奴们吃了精液机关枪的子弹后就一个个倒下了,看来无论是多么强大的的批湿奴,都挨不了鸡鸡超人的精弹哪怕一下。 兽批们全数倒下后,他在翼批背上跳起,向下发射最后一次,与这位长翅膀的批档永别。 这个巨大的教堂样地下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精臭和批臭开始有了存在感。 鸡鸡超人还没有解除变身,他走向教堂前方色彩斑驳的彩色玻璃,落地窗,将身下大屌顶了进去。 厚实的彩绘玻璃因为这发冲击爆开,碎了一地。 玻璃后是极具科幻风格的人体培养仓,而在那其中,浑浊粘稠的液体包裹着一名少女。 她看上去像是有十四五岁,还未发育完整的身体裸露着,孔雀绿色的长发在仓内白色灯光的照映下发射出夺目的蓝光。 鸡鸡超人径直走上前去,巨大的鸡巴一往无前,接着顶破了塑胶材质的培养仓透明隔板。 粘稠的营养保持液流出,鸡鸡超人一扭腰,鸡巴便让培养仓完全破碎,变身解除,悬浮其中的少女就这样倒了下来被他接住。 她的身体表面还有一层薄薄的膜衣,陈嘉伟将膜衣撕下,她怀中的少女才咳出了肺里的黏液,接着大口呼吸。 少女睁开了眼睛,冰蓝色的眸子转动着,将眼前的一切收于眼底,而后,少女开口了,用她夺人心魄的嗓音: “你是……我的爸爸吗?” “不,我只是一根鸡巴。”(即答) 这就是两人的裸体初会,两人的第一次裸体对话。 ——牛郎店的大门被推开了。 “嗨,嗨,客人来啦,好好滴侍候,好好滴服务,哀家有赏啊!” 穿着深绿色旧卫衣的少女翻下兜帽,看上去有些兴奋地笑着说道,她的声音听上去仍旧是那么古怪,但能听出是个活泼的女孩。 “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我们已经歇业……” 了结了先前溶解了女人们的淫趴,已经打理好店内一切,准备离开的莫吉托迎了上来。 “诶————?才这个点??” 少女看向斜上方的吊灯,手指搭在脸旁,故意拉长了声音笑着说,“小哥你不是在这儿嘛,陪我来喝两杯不行么?” “未成年人禁止饮酒。” 跟着少女一同进店的,是本不应出现在这里的男性青年,他名叫陈嘉伟。 莫吉托嗅到了极度危险的气味,那是自己以前很熟悉的、前列腺液的气味。 浓烈的酒香与之混杂在一起,这所牛郎店的气氛厚重到几乎能一点就燃。 “有什么关系嘛!” 无视少女的抗议,青年走到吧台处坐下,用响指招呼莫吉托过来。 “你会调酒么,先来杯莫吉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