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第407章 太后
korean bj
3 年前

而这边,女帝回到干清宫后,殿中早已有一位身着盛装的成熟女子落座。 那是她的母亲,太后——萧如媚。 她身穿一袭深紫色织金凤袍,广袖长摆,绣着缠枝牡丹与游龙戏凤,金线灿烂,华贵逼人。 可那袍子并未束得太紧,领口微敞,露出一抹雪白锁骨与若隐若现的乳沟,胸前曲线饱满,撑得锦缎微鼓,随呼吸轻轻起伏。 她整个人斜倚在罗榻上,姿态慵懒,凤钗轻晃,眉眼含意。 腰身纤细,曲线却惊人,裙摆之下,两条修长玉腿交叠着落在软垫上,裙边滑出一寸肌肤白嫩细致的小腿。 看见女帝步入殿内,萧如媚轻轻抬眸,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语气慵懒: “皇儿回来啦。” “见过母后。今个儿您怎么有空来儿臣这儿?” 女帝行了礼,语气平静,缓声道。 萧如媚轻抬玉手,指尖缓缓勾了个弧度: “过来,坐在母后这边。” 女帝微顿片刻,回了一个‘是’后走过去,在她身侧刚一坐下,一股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浓郁幽香便扑鼻而来,那味道,她曾在容太妃、皇太后,甚至太皇太后身上闻过——那是独属于成熟女人才能散发出来的香味。 “皇儿,听说今个早朝,那些老臣又在朝上找你麻烦了?” 萧如媚懒懒抬起一只玉手,葱白纤指缓缓复上女帝的素手,在掌心轻轻摩挲。 女帝微颤了一下,想抽手,却被太后轻声喝止:“别动。” 女帝低吸一口气,按下心绪,语声平稳如常: “母后,无妨,不过是些目光短浅的臣子罢了。” “啧啧,目光短浅?” 萧如媚低笑,唇角微翘,凤尾一挑“我家皇儿,越发有几分帝王的样子了呢。” 她说着微微探身,胸前凤袍低垂,露出一段雪白深沟,衣襟随着动作滑动,若隐若现地露出内衬绣丝的细薄亵衣。 “那个小云子……” 她忽然话锋一转,目光微敛,“你还真是宠得狠。在益州闹得那般大动静,朝堂都翻了天,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女帝一怔,以为母后被臣子劝谏要治罪,正要开口,却被太后抬手打断: “行了,不用说了。” “这些都是你们男人间的事,后宫不得干政。” “至于小云子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哀家只提醒一句:若他真办砸了,你就直接处死他,能压得住朝中风头。” “反正你皇姐的驸马位子也空了太久了,该补一个了。” 女帝心头一紧,本想辩解,却终究沉默下来。 她当然听得懂——若陆云办砸,就以罪论处,杀他平众怒;再顺水推舟,赐婚三公主,一切干净利落。 一石二鸟,无懈可击。 只是……那她呢? 她垂眸不语,唇角轻抿,神色微黯。 她心里清楚—— 从那一日坐上龙椅开始,她便不再是一个能享受寻常情爱的女子了。 她只能坐在那座至高之位上,俯瞰万民、掌控朝局,一日又一日,高高在上,冷冷清清。 直到老去—— 直到死去。 女帝缓缓闭上眼,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半晌,只听她轻轻吐出一字,声音低沉、平静: “是。” —— 次日清晨,金銮殿上,钟鸣三响,百官齐集。 女帝高坐龙椅,玄金朝袍曳地,袖口金龙游云,凤目微垂,神色冷峻。 殿中肃然,百官低首,无人出声。 “诸公——昨日益州之议,今日继续。” 女帝声音响起,声不大,却在金銮殿回响。 然殿中依旧寂静。 那些昨日怒斥陆云的重臣齐齐看向一人——兵部尚书萧武。 可萧武神情自若,眼目低垂,竟是闭口不语,老神在在。 女帝见状,心头隐有怒意,凤目微凝,语气亦冷了几分: “诸公若有高见,大可直言——朕,绝不怪罪。” 此话已近点名逼问,殿中却仍无一人出列。 百官沉默如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萧武依旧垂首,神色平静,仿佛未曾听见。 女帝心头怒意更甚。 她自然看得明白,这些人,不是不敢说,而是故意不说。 不是无话,而是在跟她斗气。 是在怪她昨日没有依他们所愿,将陆云当堂论罪。 这些朝臣,一个个冠冕堂皇,动辄以国法朝纲为口,骨子里却不过是妄图左右圣意、借势行私。 她若顺了,便叫“明断”; 她若不从,便合力沉默,用这鸦雀无声来逼她下场。 女帝眉目微敛,唇角却勾起一抹冷意。 “萧尚书,昨日你不是言之凿凿,要将陆云论罪处置?” “今日,怎地闭口不言了?” 女帝目光看相萧武,声音冰冷。 殿中气氛骤然一滞,众臣脸色微变,纷纷侧目看向萧武。 而萧武微垂着眼帘,神色仍旧沉稳,只拱手低声道: “臣……无可奏对。” 女帝冷笑,凤眸微眯: “哦?昨日言之凿凿,今日便‘无可奏对’?” “若这便是兵部尚书的持重,那朕看这朝堂,倒也清静得很。” 面对女帝冷声逼问,萧武面不改色,依旧拱手,不卑不亢道: “陛下,臣非无话可言。” “只是臣所言未必入耳,亦未必见用。” “既如此,臣——不言,也罢。” “你……!” 女帝气极,袖下一震,轻轻吸了口气,强压情绪。 她缓缓坐回龙椅,眼神一寸寸扫过满殿: “原来今日这朝堂,只剩一群敢怒而不敢言的‘沉默贤臣’。” “既然如此——” “那朕便点名一位来‘开口’。” 女帝缓缓扫视殿中,凤眸冷沉。 她轻启朱唇: “吏部尚书——你来说。” 被点之人面色一变,拱手低头,声音如蚊: “臣……无可奏对。” 女帝眸色未变,又点第二人: “户部侍郎——你。” 那人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同样答道: “臣所知不详,未敢妄言。” 第三人、第四人……她一一指名,无一敢言。 殿中气氛死寂。 百官低首,宛若石像。 那一个个昨日怒声质问的嘴,如今统统缄口如金,齐齐学了萧武——装聋作哑、避而不战。 女帝脸色终于沉了下去,指节微微收紧,拂袖一震,玉案上的朝章被震得微微一响。 她冷声开口: “好一个大夏百官,好一群持重忠臣。” “昨日争得天翻地覆,今日却连一个肯直言的人都无。” “看来朕……才是真正多事了。” “既然如此,那益州之事,便由朕全权处……” 最后一个字还未开口,就便听见,萧武拱手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