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第371章 写着写着就湿了
korean bj
3 年前

陆云披好衣袍,走出卧房,脚步在晨风中几不可闻。 一路沉默无声,直到停在了偏院西侧的那间客房前。 门虚掩着,未曾落锁。他抬手轻推,门轴发出一声细响,像是女子低泣未绝的鼻音。 室内光线晦暗,窗帘未开,却挡不住一缕早光斜斜照进来,落在凌乱的榻前。 原本整洁的卧榻被掀出一道深痕,锦被半挂在地,枕头歪斜,帷幔一角被拉落,像是有人在这儿挣扎、哭过,甚至撕扯过。 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胭脂,也非薰香,而是一种极轻的女子体香—— 湿热、微甜,又带着点让人腿软的馥郁,仿佛仍在皮肤上回荡未散。 陆云站在门口,没动。 他像是嗅到了什么,又像是从那股气味里回忆起昨夜那场几近失控的交合。 她在他身下哭,身子却拱得更紧。 她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咬着唇攀住他脖子。 可现在,连这点香气也在逐渐淡去。 他走近几步,目光落在榻边那张小几上。 上头摆着一封折好的信,压着的是一只银色发簪,簪尾挂着红缨,像一滴血,在晨光里微微摇晃。 陆云眼神一凝,缓缓伸手,拈起信笺。 他没有立刻打开。 只是低头,嗅了嗅那还残留体温的纸角。 一丝不属于墨香的味道扑鼻而来——软、香、湿,像女子舌尖舔过之后留下的余温。 他垂下眼,喉结轻轻滚了下。 半晌,才缓缓展开那封信,但马上,他的手指便顿住了—— 信纸极薄,一如女子贴身的里衣,指腹刚一触,就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纸页中央,有一道水渍般的痕迹,微微泛黄,边缘轻轻起皱,像是被什么温热而湿润的液体抹过—— 一种熟悉的、带着幽腥与汗香交织的味道。 这味道陆云很熟悉,昨晚充斥在他鼻息里,这是……体液……的味道!! 陆云的指腹顺着那道印记滑过,纸页微粘,仿佛能想象出她在写这封信时,另一只手正在做着什么…… 或许是写着写着,就湿了。 或许是刚扣出水来,指尖未擦净,就抹在了纸上。 这信……不是她在写-----是她在泄的时候,边抖边写的。 他的指骨僵住,喉咙发紧。 哪怕是他这样的定力,此刻也有种欲火被勾起又压不下的燥热。 “这……这女人真是疯……” 手中信纸微微颤动,他终于缓缓展开—— 亲爱的陆大人亲启: 我昨夜真是被你干坏了。 一醒来,大腿还在发软,信都写不稳,手指头一抹全是水。 我干脆把它擦在信纸上,香不香?舔一口试试。 她刚才醒了一下,又吓得缩回去了。啧……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谢谢你呀,陆大人。你昨晚干得我太爽了……爽到现在一夹腿,就还在颤。 不过,我写完这封信就要走, 湿着走,香着走,一路都带着你留在我身体里的味道。。 这愚蠢的女人肯定接受不了…… 等下次你见到我的时候,陆大人,我要你跪着亲我大腿根儿,舔到我叫你停。 若是你不做,我便让别人来操我……咯咯…… 她藏了点东西,我看不见,但你能找。 还有,小心曹刚那条狗,藏得比她还深。 小心点哦,大人—— 小妖妖留! 最末一行,轻轻印着一枚红唇印,唇瓣微翘,唇峰清晰,沾着淡淡胭脂香。 陆云指腹落在那唇痕上,薄薄一纸,却仿佛能透出她唇间残留的温度和水意。 一时间,昨夜那场几近失控的肉欲如潮水般涌回脑海。 自己把她死死按在床上,腿掰开,腰一沉,肉棒直接干穿进去。 她跪在地上,捧着他那根硕大的吞得又深又狠,嘴巴湿透,发出淫靡的湿声,喷出的精液一口口往喉咙里灌,就像是一条贪吃的母狗。 她自己掰开穴口,强行压着他将肉棒塞进去,再坐下去,一下下撞到最底。 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在她嫩逼里冲到底,顶着不拔出来,等她夹到痉挛、喷到腿软,才翻身换个姿势继续操。 陆云阖眼深吸一口气,将那股即将沸腾的燥热生生压下。 片刻,他睁眼,低声道: “疯女人……” 话是冷的,喉却哑得厉害。 他将信纸重新折起,那片唇印还在纸尾边角,湿得仿佛随时会晕开。 他没烧,也没藏,只是缓缓收起,塞入了自己贴身的袖袋中。 脚步声轻轻响起。 陆云尚未回身,便闻到一股熟悉的淡香自身后飘来,那是冷月身上独有的味道——带着昨夜尚未褪净的痕迹。 一双温凉的手,从他背后轻轻抱住了他。 冷月将脸贴在他肩上,呼吸绵软,整个人仿佛都融在他身上。 陆云低头一笑,侧过脸,声音低沉道:“辛苦你了……小月月。” 冷月身子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些。 她的声音柔柔的,像是融雪落地,轻而真切: “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没有羞,没有悔,只是低声说完,便缓缓靠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陆云静静地抱着她,手掌覆在她后背,轻缓地抚了几下。 那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落在冷月身上,让她心跳慢了半拍。 她微闭着眼,像是想把这一刻永远定住。 可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清醒: “我要出发了。” 冷月怔了怔,还未说话,便听他在耳边又道: “你在这里,好好养伤。” 语气不容置喙,却带着一丝极轻的温柔。 冷月没有挽留。 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低地应了一句:“嗯。” 她没有说“带我一起”,也没有强撑逞强。 她知道,自己现在伤未痊愈,跟着他,只会是累赘。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哪怕只是一点点。 她只是再次抱紧了他,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贴进他怀里最后一寸温暖中。 陆云抬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随即松开手,转身理了理袖袍,步伐果断,利落无声地朝门外走去。 晨光透过窗棂斜洒进来,薄雾中,他的背影高大沉稳,身影一寸寸远去,仿佛背后已悄然藏刀,有风起。 而冷月仍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只静静地望着那扇门。 她缓缓收紧手指,掌心还有他方才握过的余温,像还留着那只手的形状,贴在心口。 …… 辰时末,益州府衙前。 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洒满街巷,衙门前的榜文已在六名差役的护卫下贴上高墙,墨迹未干,纸面尚温。 第一声惊呼,是个白发老汉发出来的。 “一百五十文?!” 他双眼暴突,手颤抖着扶着围墙,几乎站不稳。老汉身后是一队菜贩与挑担的脚夫,听到这话,瞬间如火星落入油锅。 “什么?!一百五十文一斗?我昨天买的才八十!” “这不是涨价,这是抢命啊!” “这是杀人呐——俺娘刚死,俺闺女还在发烧,这粮价是要逼我们去偷去抢?!” 几百人瞬间聚拢而来,喧哗声一浪接一浪。有人跳起来抓榜文,有人哭着跪下,还有人赤膊抄起扁担,朝着粮商铺子就砸。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妇人扑在榜文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俺孙子才五岁啊,才五岁!这价,是要他饿死在家里么?!” 有人咬牙喊出一句:“这他娘的不是官府定的?!”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 “官府?你说宋濂那个狗官?他吃喝不愁,咱一斗粮吃仨月他一顿都不带夹菜的!” “州牧吃饱了,粮商喝足了,我们这些刁民活不下去了!” “钦差不是来了?不是他一到,益州就能清明?!” “清明你个瘠薄!老子三天没吃饭,盼来的榜文比砒霜还狠!” “就算钦差来了,也是他们一伙的!” “我听说那陆元帅,昨晚还跟四大粮商喝酒!你们知道么?!还说什么定价是『恩惠』!” “放他娘的狗屁!” “杀奸商,砸衙门!抓狗官,扒钦差皮!!” 有人率先砸了榜文,纸片在晨风中乱飞,像是雪,更像是火种,被愤怒的民心点着,一点点烧上了城墙。 粮铺门被砸烂,米袋被撕开,乱成一片。衙门口已有官兵封锁,却挡不住上百人一波波冲击。 一块块石头飞向州府大门,哭喊、咒骂、叫嚣、痛斥,满城震动! 就在这一刻,益州的天……真的塌了。 榜文贴出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益州百姓,便彻底失控。 城中街巷哭喊震天,石块飞砸榜文,米铺大门被撞破,粮仓被强行撬开,官兵不敢阻,商人仓皇逃命,妇人抱孩扑街大哭,老者捶胸顿足,整个益州,仿佛一夜之间从百年老井里冲出了火蛇。 “杀狗官!” “砸州衙!” “钦差也该扒皮抽筋!” 无数声音在风中交织、翻涌,如山如海。 而在十余里外,南郊大营。 一杆大纛猎猎招展,赤色军旗于旌风之中猎猎作响,战马嘶鸣,铁甲林立,三万铁骑列于演武台前,杀意肃然,寒光如雪。 陆云立于高台之上,一身玄色官袍,腰束蟒带,神情冷峻如山。 他左侧站着的,正是曹刚。 “元帅英姿盖世,三军皆服。”曹刚满脸堆笑,拱手躬身,一副谄媚模样,“末将调教这三万人马,虽不及陛下禁卫,但在这益州——也算一把锋。” 陆云微微颔首,目光如刀,在一排排军士面上扫过,却并未多言,只将手中虎符轻轻转动,目光仿佛能看穿山林之外的某个方向。 忽然—— 蹄声急促,一骑飞奔而来,远远便高喊:“急报——城中出事了!” “榜文贴出,百姓暴乱!” 陆云目光一凝,接过军报,目光在纸上一扫,手指轻轻一紧,纸角被捏得发白。 果然来了! 陆云嘴角微微翘起,什么都没说,只把手中虎符,缓缓收回袖中。 曹刚目光一转,嘴角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阴光:“元帅……要不末将立刻带兵返城?” 陆云转头看了他一眼,眸子深如幽渊。 他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 “曹将军莫急。” “让这风,再吹一会儿。” 话音未落,他手中虎符一扬,袖袍一卷而起,声如霆落: “大军——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