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第370章 离去
korean bj
3 年前

夜色如墨,云压城顶,荒庙破瓦间烛火微摇。 两道黑袍身影分立庙中,一人负手站在残破佛像前,背影挺拔如刃;一人盘坐在蒲团上,缓缓拂袖,像是在掸一层看不见的血。 “钦差,已经见过四大粮商了。”坐着的那人低声开口,语气平稳,听不出喜怒。 “嗯,今日在大营中宣读了圣旨。” 立者眼中寒光一闪,轻轻抬眸。 “女帝押得好一手棋。” “押对了人,却下错了地。”蒲团上的人冷笑,语气骤沉,“陆云这枚棋……是时候拿下来,扔进火堆里烤了。” 站立之人沉吟片刻,问道:“锦衣卫的李岩……处理妥了?” “嗯。”对方答得很轻,却像在刀口上吐字。 “三千金票,都堵不住那张嘴。” “啧——忠臣。”那人低声一叹,像是感慨,亦像冷笑。 “死得很安静。” “死人嘴,最干净。” 烛火跳动,照在庙壁上,两道身影拉得狰狞扭曲,如同两条伏蛰的毒蛇,在夜色中等风卷杀。 “明日,大军开拔。”蒲团上的人继续,“辰时三刻,陆云点兵南郊,出征平叛。” “东王怎么说?让他什么时候死?” “越快越好。” 立者顿了顿,眉宇微蹙:“但……太皇太后传了话。” “她要留他一命。” “见——她。” 蒲团上的人眼神骤变,半晌不语,却没多想,终究只是冷冷一笑:“她也舍不得女帝最后一张脸。” 他翻掌一拍,重音落下:“榜文,就在他离城之后贴出去。” “一百五十文一斗——这价够辣,够狠,够砸。” “百姓看见这价钱,会疯。” “他们会聚、会吼、会砸。” “骂四大粮商,骂宋濂,骂那个高高在上的『钦差大人』。” “甚至有人会喊——『就算钦差来了,也是一丘之貉』。” “嘿。”立者嗤笑,“必然。” “等风一吹,只需一句话——『杀狗太监,救益州。』” 烛火微跳,空气压得令人喘不过气。 两人对视,眼中杀机悄然浮现,火光照出嘴角微勾的弧度,那不是笑,是赌局落子的冷意。 “只要他消失——” “女帝的棋,就全废了。” …… 月色渐退,窗棂上泼进一抹晨灰。 榻上,苏瑶缓缓睁开眼。 那是一种被梦魇从深渊中拽出的清醒,她怔愣片刻,下一瞬——双眼猛地睁大,整个人如触电般坐起。 下体仍隐隐发胀,腿间微微潮湿,皮肤上的点点青痕还未散去,胸前残留着他的齿痕与汗意,而她的脑海中——那一晚的画面一帧帧、清清楚楚。 不是梦。 “要我……” “陆大人……用力点,好不好……” “她早就疯了,已经是个只会要精的浪壶了……” 苏瑶猛地坐起身,脸色惨白如纸,唇颤抖着,一只手狠狠按住心口。 她想尖叫,却发不出声。 身体还残留着那种被疯狂侵占后的空虚与麻痹,记忆碎片像利箭,一张张画面插进脑海——她骑在陆云身上、她舔着他耳根说“射进来”、她叫着名字扭动得像被附身的狐狸。 而那真的是她。 是她身体亲自完成的。 “啊啊啊——!” 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嘶喊,整个人蜷缩在榻上,像个溺水者,被羞耻与恶意生生淹没。 但脑海中的记忆疯狂涌入: 她记得破处那一刻,自己是如何咬着唇承受那份撕裂般的痛; 记得他捧着她的腰,一点点推入体内时,她是如何睁着眼,看着那根炽热的肉棒闯进来; 也记得自己哭着,喘着,身体却像疯了一样夹得更紧——在连续冲撞之下,她高潮了。 不是被操哭。 是被操爽到哭。 “呃啊……陆……陆云……不行了……” “还在进……再深就……啊……!” 那些娇喘是从她自己口中溢出的,那腰是她自己迎上去扭的,那高潮是她自己攀上的巅。 苏瑶抱着被子,身子蜷成一团,瞳孔颤着,整个人像被剥皮般赤裸在羞辱之下。 她想尖叫,想骂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可越骂,脑子里那些潮湿喘息、肉体撞击声就越清晰。 “啊啊啊啊啊——!” 她撕声低叫,一把掀翻床边衣物,连发簪都抓得咯吱作响。 “贱……我怎么能这么贱……” 她披散着头发站起,脚步踉跄,连穿鞋都忘了,只是一把推开房门,冲出楼云馆。 晨风扑面,冷得她脸颊抽疼,却让她终于喘了一口真正的气。 她走到马厩。 天边朝霞微吐,一缕阳光破云而出,将她的影子拖得极长。 楼云馆前,一人一马,踏着初升朝阳,缓缓离去。 身影轻,却孤;马蹄清,却决;背影被金光融化,像从这个世界悄然抹除。 日光微透,房中尚昏。 冷月静静躺在陆云怀中,面色潮红,额上细汗未干,胸口一颤一颤地起伏,像一只被用力抱过的猫,乖顺得一动不动。 陆云醒来时,眼神还带着几分未褪的沉色。他低头看着怀中这具尚未清醒的身子,指腹轻轻拂过她鬓边发丝,眉间却有些许隐晦的凝重。 “这个女人……” 外头忽然传来一声轻响—— “咚。” 他眉头一挑。 “咚咚。” 门扉被敲了两下,随后便是门外一名小厮压低的回禀声: “回元帅……今早寅时,那位苏瑶姑娘……一人一马,自楼云馆后门离开了。” “她没带随从,也没留话,只说……『往北走走』。” 空气似被瞬间抽干。 陆云沉默片刻,低头看了冷月一眼,缓缓坐起身,拿起一旁衣袍,冷静地将衣扣一颗颗扣好,末了回了一句:“知道了,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