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归乡路-第10章 母子情似金,美梦终须碎
水蜜桃呀
1 月前

经过那一晚,我确定,我真的爱上了周艳梅。 如果之前还有所迟疑,过了那一晚,我决定了,我要娶她回家,我觉得她就是适合陪伴我一生的女孩。 但我妈怎么办呢? 第二天是周末,不过艳梅要加班,我便打算回家一趟。虽然前一晚已经跟我妈打过招呼,她还开玩笑说看来梦梦的房租是收不到了。 但我还是觉得要当面跟她说清楚,我爱她,永远爱她。 这两个女人在我脑海里纠缠,像两股甜蜜拉扯的绳索,我被这幸福勒得喘不过气。我只是一个平凡人,不具备拥有三妻四妾的能力。 我曾经一度以为我是女人绝缘体,但自从跟我妈相爱之后,我的桃花运急转直上。 如果像室友阿龙一样,来者不拒,我感觉我日过的女人不会比他少。 但即便如此,母亲始终是我心底的锚。从我们相爱的那刻起,总有别的女人试图争夺她的位置。 我妈后来比较欣慰的是,我的明面女友一直换,但她一直是我家中贤内助。 我哪怕像那天刚和周艳梅陷入蜜月期,也没有忘记还有一个女人,她也在无条件的爱着我。 回到家打开房门我略感诧异,屋里空无一人,联系后才知道梦梦刚好找同学去了少年宫。我妈出去买菜了。 我便躺在沙发上休息了起来,毕竟前一晚跟周艳梅折腾得比较晚。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阵湿润渗入我的口腔,那淡淡的女人香味冲入我的鼻孔,我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了,想也没想就把那柔软的身体抱在了怀里。 我睁开了眼睛,我妈正在忘情地吻着我,我也热烈回应,舌尖追逐着她的甜美甘露。 她竟然穿着一件低胸蕾丝情趣包臀裙,露出胸前大片的春光,那聚拢的胸显得沟壑极深。 裙摆包着那性感的臀部,她还故意撅起一道圆弧,丝袜裹着的匀称的美腿,肉色若隐若现,让人欲罢不能。 也许我妈感觉到了我裤裆的隆起,她便把手伸入自己裙底,抬腿把自己内裤脱了下来,动作轻盈如风。 接着,一只手灵巧地解开了我的裤带,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 “洗了吗?”她拖着慵懒的语调软软地问我。 正当我打算去洗的时候,她却按住了我,妩媚一笑,“我帮你洗。” 说完她便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含了一口,那性感的嘴巴鼓鼓的,像一只储满粮食的仓鼠。 但下一秒,看她跪在我胯间,我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妈……”大大的问好还没从我口里蹦出来,她便一口含住了我那硬挺的肉棍。 冰凉的水流混着她温热的唇舌,刺激得我猛地一颤,整个人清醒过来,却又像坠进云端。 她上下吞吐了一阵,舌头缠绕着我的龟头,来回挑弄,兴奋的多巴胺如按下了扳机的散弹,把我的脑子冲得七零八落。 “洗干净了!”她朝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把口水吐在垃圾桶里。 “妈,你怎么越来越会了。”我有点感激地看着她。 她却没有立马回答我,起身跨坐在我腿上,扶住我因晨勃暴胀的老二,对准她那湿滑的入口,臀部缓缓用力,一寸一寸便把我的坚硬吞了进去。 “啊……”她一声悠扬的呻吟,似乎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神情也彻底放松下来。 我也闷哼一声,虽然刚经历了周艳梅的异常紧致,但我妈那温润和湿滑,那温热如春风一般的包裹感,那又是另一番境界。 “怎么样,小女孩的味道是不是比妈妈好?”从她看似玩笑的话中我感受到了女人的醋意。 我隔着镂空蕾丝双手按上了她胸前那对饱满,终于理解了我的妈这size是多么的珍贵,大了会下垂,小了没手感。 “妈,你的味道永远是最好的,我还是喜欢回老家。” “坏儿子,都回了这么多次了,还不够,你干脆住里面得了。”她嘴上嗔怪着我,臀部却开始动了起了。 这不是我妈第一次女上位,自从那一次主动帮我口了之后,她就渐渐放开了。 还会在网上偷师一些我都没见过的稀奇玩法,兴冲冲地在我身上试验。 她也会开始自己买情趣内衣,我问过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开放。 她告诉我她主要怕放得太开,我会轻贱于她,但在她循序渐进的试探之后,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爱她,尊重她,于是卸下了心头的顾虑。 当然,她这么做的唯一后果,就是我俩更爽了,时不时会弄得我腰酸背疼。 她现在做爱也不会回避我的眼神,而是深情又迷离地凝视着我,这种眼神的交汇,像两团火苗,爱意与欲望让这火苗烧得愈来愈旺,彼此越陷越深,恨不得将对方吞噬。 就像此刻她坐在我身上,那肉色丝袜丝滑的触感摩擦着我的大腿,我的肉棒在她的花茎里进进出出,她胸前那一对柔软随着着她身体的起伏而上下摆动。 我抱着她的腰,臀部配合她的动作,让她的女王位更加的轻松自如,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滑过她温润的肌肤,从前胸到臀部。 我感觉,和周艳梅的青涩相比,这种配合无间的默契,是性爱中更高阶的层次,我们在那么多次的交合后,并没有腻烦对方的身体,能够做到始终如一。 确实是没有谁能够取代母亲在我心里的位置,也没有谁能够取代我在她心里的位置。 “林林,舒服吗?喜不喜欢妈妈这样?”她加快了节奏,媚眼如丝,噗呲噗呲的水声从我们交合处传来。 “哦……妈,我爱死你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我爽得浑身紧绷,龟头上一阵阵电流感传来。 “啊……林林,妈妈的好孩子,晓琴的好老公……我也爱你,好深啊……” 我感觉到她在收缩我的肉棒,渴求的眼神变得更加火热,这种信号无需过多的语言,我便双手托起她的臀部,跳动的肉棒开始马力全开。 “啊……哦……老公……好快……好深……用力,用力操妈妈……” 她的浪叫在我耳朵里就是那动听悦耳的女高音。我更加地卖力了,把她扑到在沙发上,抬起她那丝袜美腿,开始疯狂挞伐。 那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了客厅,胯间的爱液飞溅到沙发上。淫靡的乐章这一刻奏响了高潮。 “啊……老婆……好舒服……你的骚逼,太爽了……妈……” 在我颤抖的声线中,在她滚烫的热液浇灌下,我的精液也毫不吝啬地射给了她。虽然经过前一晚和艳梅的折腾,但我妈还是把我榨出了很多。 她在高潮中紧紧抱住我,嘴里还喃喃地念叨,“射给妈妈,射给妈妈……” 高潮的余韵中,我们如往常般抚摸、接吻,唇舌缠绵,肌肤相贴。 她指尖轻滑过我胸膛,撩得我肉棒又胀硬如铁。于是,我再度挺身,掀起下一轮冲击。 我们母子总是如此,在绵密的爱意中,动作丝滑如水,彼此交缠,忘了时间。 直到我再硬不起来,她双腿酸软得发颤,才依依不舍地停下,喘息着相拥,沉醉其中。 我们在浴室冲去一身黏腻,水流滑过肌肤,洗净了刚才的疯狂。穿好衣服,她小憩片刻,便起身钻进厨房忙活起来。 我探头一看,好家伙,鸽子汤里飘着枸杞香,羊肉炖萝卜冒着热气,韭黄炒蛋白里透黄,还有一锅蒜蓉生蚝,鲜香扑鼻。 “妈,你这是要补死我啊!” 她朝我笑了笑,眼里满是心疼,“你现在得应付两个女人,可别累垮了。吃好点,养养身子。” “妈,我身体好着呢,经常锻炼,一点都不虚。”我说完还秀了一把自己的那规模还算可以的肌肉。 她瞥了一眼,朝我宠溺一笑,“嗯,林林最厉害了。” 我便开始在厨房中打下手,我们真的很像一对和睦的夫妻。 我跟她说了周艳梅的事情,没有丝毫的隐瞒,我说周艳梅其实第一个就拆了我的情书,她把信纸拿了出来,信封重新封上。 就是怕大家看出她喜欢我。 她也有点唏嘘,说我们的感情很纯真,还叮嘱我要善待人家小姑娘,如果我真的想娶艳梅,她也不会反对。 “妈,可是我舍不得你,我最爱的还是你。”吃饭的时候,我真挚地对她说道。 “妈知道,”她朝我碗里夹了一块羊肉,“顺其自然吧,林林,我已经够幸福了。就算哪天被人发现,把我游街示众一番,我也值了。” 听她这么说,我眼眶一热,“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 她却打断了我的话,“林林,不用愧疚,你对我很好。我以前确实觉得我会很自私,你爱上别人我会受不了。” 她喝了口汤,继续说道,“但是消化掉你出轨刘爱媛那次后,我对你的期盼变了,孩子,我们爱得够多了……我幸福得简直不真实,我怕消耗掉自己太多的福报。” “妈,你不是不迷信吗,怎么相信福报了?”我笑着问道。 “我是不相信,是你让我相信了,你就是我此生最大的福报。”她看着我,柔声说道。 这一刻,我也彻底释然了,我以前的担心,都变得多余了,我担心我们会走向死循环。 我的母亲,我的爱人,用她最伟大的爱和包容,化解了这一个死结。 时间过得很快,顺心如意的日子过得就更快了。 我一边进行研究生备考,一边和周艳梅谈着恋爱,和她进行着有规律的性生活。 和我母亲的做爱次数不可避免的减少了一些,但我们每一次的质量却变得极高。 随着时光的推移,我和周艳梅却不如我和我母亲那么默契。 我终于明白,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包容我,不是每个人都会把我的缺点当作可爱,把我的优点当作崇拜。 我和周艳梅确实度过了一段蜜月期,我们甚至在11年的冬季去了哈尔滨看冰雕。我们在遥远的北方,在充满暖气的房间里尽情做爱。 但后来的一个晚上,我们气喘吁吁地从交合的高潮中平息下来,她问我的人生有什么规划,我含糊地回答了一番。 “你不打算创业吗?你家底这么好,父母都能助你一把,打工能赚几个钱呢?” 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的裂缝出现了。 她在那家公司的成功、销售的历练、目标导向的世界观、潜移默化的成功学……都在慢慢改变她。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为客户结巴落泪的小女孩。 她变了,变得更强大,也变得不再理解一个安于现状的我。 我爸当村长,开厂致富,我妈在公司做到财务主管,还一边创办自己公司做淘宝,在这样的基因下,我得创业挤进全国五百强,才符合她的预期。 但我觉得我天生就是工具人属性,我没有那种创业胆识,我敏感的成长环境,让我做什么都小心翼翼。 可她不理解。她觉得人是可以塑造的,是可以硬逼自己飞跃的。 她觉得我不想,是因为我不够拼、不够野、不够狼性。她甚至认真跟我说,我应该每天早上起床,对着镜子大喊三声:“我可以!我行的!” 那一刻,我觉得她有点可笑。 她已经被那一套销售成功学的思维彻底包围, 活成了一个“励志语录”里的人。 但哪怕她把在客户那里受到的委屈朝我撒气;我们交流中,她那肤浅的见解让我嗤之以鼻;还是她对我通讯录的无端猜忌。 我都还在小心谨慎地维护这段慢慢滑向破碎的关系。 我有时候想,如果不是我那出色的床上功夫,我们早就崩了,因为她每次高潮后,都会对我特别温柔,和见完客户成交后那个霸道女经理判若两人。 她也只会在那个时段认真听我讲话,然后反省自己到底是不是做得不对。 但是这种状态,持续到第二天起床就会消失不见,那个打满鸡血的周艳梅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而她那种鸡血状态,我看久了,不仅仅是不适,甚至觉得有点生理上的厌恶。 我披在她身上的那件漂亮的外衣,终于还是被我慢慢撕碎了。 而且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把我们推向了无法挽回的境地,我们从此天各一方,断了联系。 我的梦里,再也没有出现那个温柔甜美、善解人意、羞涩着撩头发的周艳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