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归乡路-第9章 春宵一刻短,互恋诉衷肠
水蜜桃呀
1 月前

那一个夜晚,我这辈子不会忘记,周艳梅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不仅仅因为她是我第一个处女,而是她确实是真心实意对我付出了她的青春。 没错,是她整个少女青春。 我记得曾经的小学初中同学后来很羡慕我,说着一些污言秽语,问什么周艳梅紧不紧,床上骚不骚。 我觉得恶心至极,就凭这一句话我就把在他们身上那点仅有的交情,全断掉了。 无非是几个自己没有能力,想从自认为是死党的只言片语中,满足一点自己那可怜的性幻想。 那一晚给她口完后,她似乎很感激我,但也提出了她的质疑。 “你这么熟练,是不是有过女朋友啊?” 我说是的,她又问我有过几个女朋友,我都如实告诉了她,只是没有告诉她那个女朋友是我母亲。 她又问我右手的戒指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前女友送的。我说那是我想谈恋爱的意思。 其实我母亲已经摘掉了,她觉得我们戴着同样的戒指,经常出入一些认识我们的人的场合,不太安全。 她觉得我们每晚睡在的一起,我的‘“杏鲍菇”插入她花茎那一刻,比什么戒指都强一百倍。 我妈无论是一开始地羞涩内敛,还是后面她慢慢放开,她的欲望都是非常旺盛的。我想的时候,她会给;我不想的时候,她偶尔还会强行给。 我们在一起不到两年,她说她跟我做爱的次数已经超过黄国柱跟杨叔的总和了。还埋怨着我的“信鲍菇”都把她下面搞松了。 于是她更加地注重锻炼,去健身房坚持练凯格尔运动。 我不想戳破真相——女人下面是不会因为性生活频繁变松的,变松弛只会是因为年龄和生娃。但其实我觉得她并没有松,每次进去都很紧。 起码在进入周艳梅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那晚给周艳梅口完趴下去吻她的时候,她一开始有点嫌弃,感觉自己在亲自己的阴户。 但被我强行缠绵了一番后,也就动情地回应了起来。 我的吻只是欲望的掩护,当我那硕大的龟头顺着那湿润的穴口缓慢挤了进去时,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嗯……嗯……别……停……我怕……”她有点慌乱地推着我,仿佛要把我140斤的肉体从她身上推开。 “梅梅,乖,乖,我停下来,停下来,别怕,哥不会伤害你,我就蹭一下。”我赶紧哄着她,稳定着少女初次的紧张情绪。 我又轻轻和她吻了起来,手掌滑过她绷紧的身体,鸡儿也退了出来,接着湿滑前后摩擦着她的花瓣,龟头一下下轻轻顶过那花蕾。 在她身体再一次放松下来后,沉浸在我的爱抚中,我的擎天铁柱,在一次磨蹭中又熟稔地挤进了那紧窄的穴口。 这次直接进去了1/3,我感到了一片薄薄的隔膜。她身体又一次紧绷了一下,感觉如临大敌。 “梅梅,放松,我要进去了……”我在她耳边低语。 “大坏蛋……”她嗔骂着我,声音软软的,不过随后又幽怨地补充道,“你可别要了我后面就甩了我。” “梅梅,我爱你,真的爱,我不会甩你的。你放心。”我锁住了她的眼神,尽力让她知道我的真诚,起码这一刻我是没有骗她的。 她眼眶有点发红,点了点头,身子从紧绷的状态软了下来,仿佛下定了决心把整个人交给我。 我梦中的女孩啊,我曾经路过不敢对视的女孩,我虽然想过无数次我们在一起的场景,我梦过无数次我们的恩爱缠绵。 但我从没有奢望过,我有一天真的能和她在一起,我真的能把她脱得精光。 我曾经深夜想着她的样子轻轻撸动我的鸡巴,然后想象着她淫荡的高潮,射出那罪恶的几坨。 而这一刻,我轻轻挺动腰身,我硕大的龟头承载着青少年所有的幻想,沿着那湿热的花茎退出又渐渐深入,戳破了那一层膜。 那紧窄异常的甬道,裹得我粗大的肉棒,几乎让我窒息。 但我试图再往里时,发现她有点干涩,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太过于紧张,还是她身体就是这样。 “梅梅,放松一些,深呼吸,我会轻点,让你不怎么痛。”我轻声安慰着她,同时开始吻她的唇,吻她的胸。 感受到难以深入,我便退了出去,在湿滑的那一段浅浅抽送。 但哪怕那么浅浅的一段,也夹得我的肉棒酥麻,我的膨胀的龟头,摩擦着她肉壁的粉嫩,每次进出都让我倒吸冷气。 虽然无法完全深入,我也能找到让她舒服的办法,我翘起一点鸡巴的角度,一下一下顶着她内壁的上沿,龟头探到那敏感的G点附近,再小幅度地磨蹭着。 她的娇喘越来越急了,温热又馥郁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勾得我恨不得立刻将她贯穿,操得她泪流满面。 “梅梅,舒服吗?痛不痛?”我克制着体内狂野的兽性,低声问她。 “嗯……林哥,你好温柔……不怎么痛,有点奇怪……”她这时候看着我,目光如水,那是她的男人才享受的爱慕。 我低头一瞥,肉棒上还带着几丝鲜红,心中猛地一颤,甚是感动。 “梅梅,你还是处女……我好幸福!” 她脸颊更红,羞赧地嗯了一声,喃喃道: “我妈说,第一次要留给老公……” 她又像是怕我退缩,想起我曾提过不婚的话,赶紧补上,“不过你别有压力,我很喜欢你,不管以后怎样,我都愿意。” 在说话间,我持续的碰触她的G点,让她里头也渐渐湿了起来,我也一次一次插入地更深。 抽出来带着一些白浊和晶莹,她的花瓣在我进出间一开一合,娇嫩如一朵沾着夜露绽放的百合花。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我意识到,我和她做爱了,我把周艳梅,我的梦中情人,操了,而且操得很爽。 虽然还没完全操进去,但是我如果是一个鸡巴12公分的男人,我们早就是彻彻底底的交缠了。 “梅梅,舒服吗?”我动作幅度很小,生怕弄疼了她。 她放松的表情和有点迷离的眼神,双手紧抓我住我腰。我其实知道我问了一句多余的话。 “嗯……哥……有点酥酥痒痒的……”她羞涩地回应我。 她的阴道渐渐地开始润滑了起来,而我那粗壮的肉棍,宛如泥鳅一般,碰到湿滑泥泞处就想死命往里钻。 “梅梅,我要全部进去喽。” 她脸上掠过一丝不经意间的震惊,脸颊愈发的羞红,“我以为……你早就进来了。” 她的话又激起了我那该死的虚荣心,“梅梅,我的比较粗长……” 没想到她却嗤嗤笑了起来,我问她笑什么,她说她想到我小学时的绰号了——狗卵。 “哈哈哈,还不是光崽那贱逼,搞得我被嘲笑了很多年。后面我看他的估计不到10公分。”我听她这么讲,下身也停止了行动,跟随着笑了起来。 “你们男生就爱比这个。”她似乎也忘记了我还插在她肉穴里,冲我娇嗔道。 “那不然呢,你们女生不也比谁……”我本想说胸大,但这词儿出现在脑海一瞬间我便反应过来不合适,但还是让我的话卡了一下,“比谁腿长,皮肤白嘛。” “你是不是想说胸大?”她气鼓鼓地瞪我,我感觉我踩到猫尾巴了。 心虚的我慌忙哄道:“不是的,梅梅,你的确实不大,但也不小啊。而且你腿长又细,皮肤也好,曾经的班里一枝花啊……” 我夸得天花乱坠,只想让她忘记她胸小这回事儿,同时下身又开始还缓缓地抽插了起来。 在那处女特有的紧致中,我经过几次深深的来回试探,差点让我直接魂飞魄散。 最终把留在体外的四分之一,全部怼了进去。 “啊!——”梅梅突然一声尖叫,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腰,眉心紧蹙,像是被重击了一般,脸上混合着震惊与不适。 我赶紧停了下来,温柔地安抚她,“梅梅,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我太急了点……” 她一股幽怨的眼神瞪着我,“林哥,好深……我一下没缓过来……”,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没有推开我,貌似在努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充实。 就在她适应的过程中,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没带套,我妈是吃长效避孕药的,所以我们从来没戴过套。 和刘爱媛那几天,她说她上环了。 所以我就没有带套的概念,买都没买过这玩意儿,但是周艳梅不行啊,我们都是青春年少,很容易中招。 “梅梅,我突然想起来,我没戴套……”我说出了我的担忧。 “大坏蛋,进去了才想起来,”她哼了一声,掐了一把我的腰,“你以为我留你过夜,我想给你这么早生孩子啊。” 我也反应过来,应该是她的安全期,五六天前她刚说她大姨妈来了。 “哦,哈哈哈,你大姨妈刚走哦。”我坏笑着,下身便拔出来一些,然后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她眉头又紧了一下,喉间长长嗯了一声,但看不到什么痛苦的表情。 我便开始深浅交替的缓慢抽送起来,那龟头一下下推开那紧窄异常的阴道,退出来时,冠状沟又刮过那一层层清晰感知的螺肉。 太爽了,爽得要命!难怪大家都怀念初恋的感觉,这青涩的紧握感,简直是天降尤物。 “哦……梅梅,你太紧了,爽死哥哥了……”我销魂地叫道。 “啊……林哥……我也好舒服……原来这就是做爱……”周艳梅脸上紧蹙的眉毛渐渐舒展开来,她的双手从我腰间放开,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看着我的鸡巴渐渐带出一些她的分泌物,进出也越来越顺畅,已经没有了刚进来那种生涩,于是不由自主的速率快了起来。 而那快感也如初春的暖风一般,一阵阵吹过,吹得我就像躺在那温软的草地上,周身被一阵绵软温热包裹着。 “梅梅!哥哥好舒服……你真美……”我喘着粗气,目光锁在她脸上,“我……想过无数次跟你做爱……” 我对她长情的告白,没有一句是为了操她而说的虚妄之言。 “林哥……”她这时候勾住我的脖子往下,我会意,便俯身吻了起来,我们激情地交换着唾液,同时我的二弟也没有丝毫偷懒地辛勤耕耘着她的芳田。 我甚至听到了一丝丝细腻的粘液摩擦声在我们的胯间响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肉棒硬到了极点,开始用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啪啪啪撞击肉体的声音终于从我们胯间响了起来。 她松开我的唇,娇喘断断续续: “啊……啊……嗯……林哥……我不行……好深……” 她那纤细的双腿开始盘上我的腰,长发在头部左右摇晃下变得散乱,脸上的潮红扩散到了脖颈,甚至到了剧烈起伏的胸部。 “哦……梅梅,我的艳梅,艳梅妹妹……哥哥爱死你了……” 这时候坐起身来,扶住了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感觉到紧致的花心收缩不仅加剧了,还变得极其温热。 她的呻吟也变得急促起来,已经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想大概是时候了。 “啊……梅梅,我要射了,你忍一下……” 说完,我便如小时候那上紧了发条的震动玩具蛤蟆一样,开始了猛烈的冲击。 那快速摩擦紧窄肉璧带给我坚挺的肉棒那种持续不断的快感,让我一下便忘乎所以,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操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房间里想起了一阵急促的撞击声。 说实话,周艳梅由于有点太瘦了,那胯骨硌得我的腹股沟都有点发红了,但那一刻她那粉嫩紧穴带给我的快感盖过了这点微不足道的瑕疵。 “啊……啊……林哥……别……我受,受不了了……好大……好深……” 她一手抓着那床单,床单已经被她拽得歪七扭八,另一只手按住了自己张开的口,却还是没能盖住那高亢的带着哭泣的叫床声。 突然,她双腿紧紧地锁住了我的腰,臀部猛地向上弹簧一般抖动了一下,紧接着胯间一阵剧烈的痉挛,两手死死地抓住床单,仿佛要撕裂一般。 “啊……我……我……”她已经说不出话了。 而我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猛插了两下,随着她花心深处的温热袭来,我也毫不吝啬地在那处女穴中射出了自己的第一泡。 周艳梅的处女嫩穴像个榨汁机,吸得我爽到骨子里,射得又多又浓。她那深处一缩一缩的,仿佛要挤干我最后一滴。 我们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软掉后的鸡巴也被她粉嫩的甬道排挤了出来,带出一股白瀑,顺着她湿润的峡谷汩汩流向温软的床上。 “梅梅,我竟然,真的成了你的男人。”我感叹着,说出心底那句有点傻气的话。 “林哥,在你心里,我是你很难追到的女孩吗?”她柔声问我。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起了一团迷雾,“啊……我不知道,可能我那时候太自卑了,而且,你不是喜欢军子吗?” “谁跟你说的?”她反问道 “啊……大家都这么说啊。”可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好像确实是同学之间传出来的,亦或是军子曾经自己对大家说,周艳梅给他写了情书。 “郁林,我从产生那种感情起,就一直喜欢你啊。” “啊……”我大脑瞬间宕机了,这怎么可能啊,我怎么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啊。 “你们男生,都是在这种事情上,后知后觉。”她叹了口气,“你没发现,我总找机会跟你在一起吗?我经常叫你来我家吃饭,叫你一起玩,可你每次都拒绝。” 我愣住了,她确实叫了我,可是也叫了其他人啊。 “你是不是觉得,我还叫了其他人,傻瓜,我怎么可能单独叫你。” 她这时候摸了摸我的脸,“你如果观察得仔细一点,你就会发现,我每次叫的人都有你,但是别人可不是。” “我每次装作不经意间出来玩,就是为了碰到你,可是你一看到我就低下头去,次数多了,我以为你讨厌我。” 她见我没说话,又在我心上温柔地补了一刀。 “那我给你的情书呢?你为啥要丢了呢?”我问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疑问。 这时候她却赤身裸体从床上转了个身,在床头柜抽出一个抽屉,窸窸窣窣翻了一阵,再次转过来时,手里拿着一张发黄的纸。 “是这个吗?你说你忘记了,可是我没忘,里面的每一个字,我都背过无数遍。” 我终于没有忍住,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原来我那孤独的少年时光,除了我爷爷奶奶,还有一个深爱我的人,而我却错过了她,差点这种感情就这么悄无声息埋在我们彼此心中一辈子。 我们像两列错轨的列车,多少次擦肩而过。我们都爱得那么早,可是她知道我喜欢她,我却迟钝了太久。